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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席景的住址,想你也不敢泄露出去。还有,要是真要帮我,那么就把我这件外套穿上,以防万一,你在后备箱拿一双高跟鞋穿上,然后去席景的楼层。凌晨1点以后再出来,明白?”
这是摆明了要恶整她。
“欸,你很坏欸,这是整蛊我!”杜衡嘟嘴,别过头,冷哼两声。
他的外套很长没错,夜很黑没错,穿上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远看会有184的效果没错,可是,现在才11点,意味着她要在席景的楼梯那儿呆上两个多小时,又黑又恐怖的楼梯间欸。
“你可以选择拒绝。”她气愤的模样有一股别样的娇媚味道,惹得黄耀不自觉就勾起了笑容。
“你——”哼哼两声,跺脚,“两个多小时就两个多小时,到时候我捅了大篓子你安慰不了Blanche,哼哼,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期待。”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再见。”
明摆着不信她有多大的能耐,杜衡挥了挥拳头,气呼呼地说道:“你等着!再见!”
黄耀长手一伸,关了车门,头抵在软垫上,嘴角全是暖烘烘的笑意。
恶趣味一回,还挺有趣的。
、第十三回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当时的隔天,席景只是问过黄耀:“你车子怎么停在我楼下?”下楼晨跑的时候看见了,瞧了瞧窗子发现没人,吃了早饭回来车子已经被开走了。
黄耀勾起个笑来,“出了点儿事,就顺便停你的车位上。”
席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笑了?最近什么事情这么有趣?”黄耀的棺材脸他看了那么多年,这样阳光的笑脸是很少见。
黄耀哼哼两声,就有了杜衡的味道,没有这个自觉,还煞有其事地辩道:“怎么了,还不准我笑了,就是因为跟着你这么多年,才没有笑料可以笑的。”
席景不反驳,他这个人的确是乏味,别过头,冷笑道:“少来,明天就要开机了,如何,准备好了?”
“嗯,明天我会来。”
“你来做什么?”又是一件古怪的事情。
黄耀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挑眉:“怎么着,我不能来?”
“随便你。”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黄耀的古怪席景没有多余的心情理会,这两天各大媒体的争相报道惹得他心情烦躁,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狗仔在他的楼梯间呆了两个多小时才鬼鬼祟祟的离开。
席景蹙眉,拽过夹克,套上,冷言道:“昨天晚上保安说有人在我楼梯间呆了两个小时,你处理一下。走了。”
黄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不可支道:“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嗯?”皱眉。
“反正这事儿你不用管。她不是狗仔,顶多算是一条……贵宾犬?”
娇嗔的模样的确是像一条怜人的贵宾犬。
“神经。”斥了一句,席景不去理会黄耀这副发春了的模样,扭开门,离开。
而今天便是《艳》的开机时间,黄耀和席景早早地就到了,男主角中堎和他的经纪人也到了,此时正在化妆间做准备,就差女主角了,黄耀Call了Blanche,Blanche显然心情不佳,没说两句就骂骂咧咧,黄耀干脆挂了电话。
席景很火大,蹙眉,不悦的语气:“黄耀,你告诉她,再不来就不用来了。”
黄耀不得不又打电话过去催促。
大约半个小时后,女主角才姗姗来迟,不过,模样儿的确有点儿差强人意。
红红的大眼,红红的鼻头,红艳艳的唇,惨白的小脸蛋儿,活脱脱一小兔子,就差没支起两只长长的耳朵,两只小腿扑腾扑腾的朝外蹬。
只是这股娇媚的怜人儿劲儿却增强了几分,倒是可以上镜,只是第一个镜头就是十足香艳的,她这般模样,不适合。
Blanche道:“杜姑奶奶不知道发什么疯,大半夜跑出去为了拿个银盒子,这下好了,感冒了,鼻涕一直狂流,鼻子和嘴唇上面都红了一圈,这还怎么拍?”
席景定定地看了杜衡十几秒,扭头,不耐烦道:“Kim,把她弄出去,清理现场,叫中堎回去等候通知。”怒火中烧。
杜衡幽怨地看了黄耀一眼。
黄耀敛下笑意,拖住席景的手,低嚅道:“不要动怒,说来,她感冒也有我的一份责任。”
“你的一份责任?”挣脱开来,皱眉。
看清了席景的疑惑,黄耀点头:“对,这事儿不方便说。再给她一次机会。”
别人的话席景可以选择不听,但是黄耀是这么多年的铁哥们儿,他蹙眉,考虑三秒,点头:“Kim,叫史蒂文把她脸上的东西全部解决掉。Ivan,把机器热一热,大家准备。”
黄耀松了一口气,面容不改,对Blanche说道:“带她去化妆。”
Blanche疑惑地看了黄耀一眼,复尔扫了杜衡一眼,点了点头。
杜衡朝黄耀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嘴角有一抹笑容,走到黄耀身边时,低嚅道:“算你还有良心。”
黄耀不答,朝席景走去。
史蒂文是一个美国佬儿,长相一般,化妆却有大功夫,没出五分钟,她的小脸又恢复了白白净净的模样,红唇因为上火而显得艳丽,史蒂文借着这股底色,给她上了一款噌亮的唇膏,又将她的眼睛用眼线拉得又长又媚,配上她说话嗲嗲的味道,不当艺ji简直白便宜了这条件。
这么一走出来,本身就妩媚十分的娇样儿,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席景眯了眯眼,对Ivan说道:“准备了。”
中堎远远朝杜衡走来,投来惊鸿一瞥,浅浅一笑,俊美的脸上浮出一丝欢喜之意,柔声说道:“你好,第一次合作,要多多体谅了。”
杜衡柔柔一笑,妩媚地敛了敛眼,道:“我还在想有没有这个荣幸叫你中师哥呢,我是第一次演戏,可能会有点儿紧张,一定不会演得很好,要请你好好关照了。”
中堎咧嘴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道:“叫我中师哥是我的荣幸,怎么可能不乐意。既然身为师哥,就不得不多多照顾师妹了。”
杜衡走到中堎身旁,穿上高跟鞋,嘴刚好可以达到他的脖子,踮起脚来,凑在跟前说道:“中师哥,第一场戏可就是这么亲热的,要是我的吻技拙劣,还请你笑纳了。”
的确是笑纳。中堎挑眉,帅气的眉毛一扬,笑道:“求之不得,最好……多NG几回?”
杜衡笑斥:“中师哥,你就揶揄我好了。”
中堎还想回上一句,黄耀拍了拍手,说道:“准备了。”
第一场戏的场景是在海边,席景专在海滩租了一屋特别漂亮的别墅。男主角是艺ji此时唯一爱过的男人,两人曾在街衢相遇,为了同一个小饰品而差一点儿“大打出手”,可再一次的相遇却让他们迅速相爱,情不自禁的海边热吻,随即去了别墅,来了一番颠鸾倒凤的力气活儿。
黑色贴身的旗袍,妖媚的装束,傍晚的阴暗昏黄,迷离的气氛,无疑于是最催。情的利器,爱情的火花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然而此时正是早上九点,要拍出傍晚的气氛,的确需要一些技术,席景早已派人将棚搭好,取好了景,卖力的吹风也在努力工作,就等着吹散她的衣角,让她的眼神显得慵懒而性。感。
杜衡缓缓地出现在镜头面前,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笑容,中堎此时此刻捡起一枚贝壳,二人视线相遇。杜衡率先笑出声来,撸了撸耳边被风吹散的头发,笑道:“又见面了,大律师。”
中堎略显阳刚的脸浮出一丝不自然,道:“很抱歉,我无法说出‘很高兴见到你’这样的违心话。”
艺ji曲寅玥心情不大好,冷冷地笑了笑:“没关系,随你如何说。”
中堎所饰的律师康士信为当时一家随时都会倒闭的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小律师,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像背诵条文一样,将物权法给背了出来,逗得曲寅玥笑了半天,还是没把东西让给他。
康士信犹豫了半晌,还是靠近了曲寅玥,问道:“你……发生什么事了?”
曲寅玥脸上浮出一丝嘲讽之意,冷言道:“被用强了,你信吗?”
“这……”康士信怔了半晌,挤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曲寅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意却比海水还冷:“这都信了,骗你的。”
“真的……”康士信反而不信了。
曲寅玥的台词本来还有,杜衡却掩住嘴,重重地咳了出来,半天都歇不下来。
中堎连忙伸出手来,扶住杜衡,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黄耀从后面走过来,席景果真不悦,叹了一口气,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她今天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估计就能在状态了。”
席景不作答,将方才拍出来的重播了一遍,蹙着的眉缓缓地松开,幽幽地开口:“好。”
杜衡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语气都十分到位,这种无奈却娇媚十分的感觉拿捏得刚刚好,席景不认为这会是个很好的剧本,只是固执地想要拍罢了,也从没想过会找到这么适合的人。这样一想,这算是幸运了。
黄耀拍了拍手,对Ivan说道:“可以收拾了,今天先结束,明天准时到。史蒂文,带杜衡和中堎去卸妆,Kim,收拾一下现场,跟老板洽谈一下。”又大声道:“好了,今天可以散了,大家去休息休息。”
Blanche走上去扶住杜衡,低低地说了一句:“你是怎么的,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要不是黄老师护着你,你早就……”早就没席景给换了。
其实不然,要当真是这样,为了这部席景特别想要拍的片子,他也会忍下杜衡这些小毛病。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
、第十四回
杜衡在化妆间卸好了妆,靠在椅子上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揉了揉脑袋,明天才是一场恶战。
按照剧本上的提示以及她的正常联想来看,在洁白的蕾丝床上,她要将长长的头发摊上去,香肩半露、**乍现,黑色的旗袍和舒软的席梦思带来视觉上强憾的冲击。
帅气逼人的中堎会欺身上来,手从头到尾抚摸至尽,杜衡喘气万分,中堎邪笑哈气,气氛迷离,令人血脉喷张。
杜衡和中堎会当着席景的面和中堎来一场不亚于真枪实战的香艳戏,…全露,足以令任何一个成年人脸红,假使今天不解决的话,那么就没有机会了。
其实她只是有点儿鼻塞,其余的什么症状也没有,要说她感冒了都有点儿勉强。只是不这样,怎么拖住剧情的发展。
黄耀敲了敲门,史蒂文已经收尾,正收拾东西准备跟杜衡搭讪两句,化妆和卸妆的时候史蒂文是不喜欢说话的,只是黄耀一进来,就开始撵人了。
杜衡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娇媚万千的人,又从镜子里看到黄耀站在身后,挑眉,轻松地笑道:“罪魁祸首,怎么来了。”
她想起什么来,又从包里拿出合同,递给他,“我已经看完了,也签好了。”
黄耀随意翻了翻,关上,握在手中,叹了一口气:“你当真在他楼梯间呆了两个多小时?”
C市的温差极大,白天是艳阳天,热得让人想要把衣服给减到只剩一件,一进入凌晨,就冷到想要穿上羽绒服。当时杜衡就穿了件普通的春装连衣裙,搭上长外套,也不过是春秋的装扮,御不了寒。
杜衡起身,理了理头发,“不然呢,我应该早点儿出来被人拍个正着?”
“一般情况,不会有狗仔。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你没必要真呆到那个时候。”说实话他以为她知道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其实凌晨就可以出来了。
杜衡轻轻地笑了笑,“我知道。”
黄耀诧异,眸底全是疑惑。
“可是,”杜衡难得正色道,“我不想拿我的星途和席导的名声来开任何玩笑。只要是有一点儿可能性,我都会阻止。”
“你——”疑惑。
“对,他可是我的偶像。”杜衡握起拳头来,“很早就看席导的戏了,说实话,我很佩服他。”
黄耀挑眉,拒绝谈论到这个话题:“好,该走了,Blanche会送你回去。”
关乎到了男人的自尊心,没有一个绅士喜欢在淑女面前一直听别的男人的故事,而且还带有一定的崇拜色彩。
“哼哼,你应该佩服我,而不是那么冷淡,你知道吗?我在楼梯间呆着,还有保全人员过来,我再三解释,他才没有把我抓过去。”糗到家了。
黄耀略去心头的不爽,勾起个冷淡的笑容:“嗯哼,那也好,给你个教训,别那么容易就帮人。”
“所以我根本就不应该帮你。”
杜衡吐了吐舌头,跳着出了临时搭的化妆间,有着活泼天真的笑脸。
黄耀没答话,深沉的目光从她灿烂的笑靥上扫过,情绪瞬间被压制住,冷脸就朝席景走去,席景正拿着手机,回Adam的电话。
杜衡嘟嘴:“没礼貌。”扭头,对走过来的Blanche笑道:“走吧,我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有一场亲热的戏。”
要拍香艳的限制级大片,不脱是不现实的,至少也要…全露,而且席景在这方面要求很高,从以前的电影就能觑出一二。关键是要面对镜头,还要面对这么多的工作人员,羞涩难免,是先要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
Blanche重视万分,目光微垂,嗫嚅道:“明天的戏……必须好好准备了。”一个限制级的大片能否成功,就看这些香艳的镜头是否能够成功勾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