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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挂了电话,尤卓端起汤去安栀的房间,她正歪在床上,手指飞快的移动在电脑上。
“要我喂吗?”尤卓坐在她身边,墨绿的青瓷,扁扁的椭圆形。
安栀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一下子坐在她身边吓了她一跳,赶忙捂住电脑屏幕说话都不连贯,“你你……你不是睡了?”
尤卓也吓了一下,这是什么反应,还有她干嘛捂住电脑?
“不是说了让你喝汤。”
“那……你放着吧,我马上喝。”安栀悄悄缩缩身子,离尤卓更远一点。
尤卓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毛,这下他更好奇了,“有工作要做?”
“嗯。”安栀连忙点了点头,又说,“你去睡吧,不早了。”
安栀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看着他放下托盘要出去的动作,却不想怀里的电脑却声音‘嘹亮’的发出声音。
安栀淡淡的面色一下子僵住了,尤卓背部的线条似乎更加僵硬,手还没离开有些温热的汤碗,随着电脑里的声音绵绵缠绕,尤卓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挨着这个碗一样,温温的热。
“安栀……”尤卓回头看床上的女人,她正一脸无错的看着自己,怀里的电脑被她抛在了不远处。
“不是……不是……”安栀看着他黑黑亮亮的眼睛猛地醒过来,脸色血红。
她伸手想要拖过来电脑关掉,却被尤卓抢了个先,两具交缠的裸|体激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女人娇弱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如一张密密的网越织越紧。
尤卓嘴角牵着淡淡的笑,专注的看着电脑上的呃画面,安栀满面红云的把电脑抢过来,直接拔了电池。
“你去睡觉,我也要睡了。”安栀把电脑扔在一边,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尤卓笑着摇摇头,走了几步关掉屋里的大灯,留了床头的壁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安栀吓了一跳,撑起上身看他,“尤卓?”
“我们一起睡。”尤卓缓缓躺下来,顺便把呆愣的人也拽进怀里,“安栀,以后不要看这些,你会更害怕。”
安栀趴在他怀里僵了一下渐渐放松下来,呼吸轻缓,闭眼不说话。
“再美好的事情也会有丑恶的一面。”尤卓轻怕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舒缓。
她从今天易寒的一句话开始就变得不对劲,退掉了陶扬的晚宴回了这边的别墅,喂猫的食量却吐了一次又一次,尤卓一直默默不语,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很好的去切入这个话题,既不伤害到她敏感的细磷,又可以疏通她思想上拧巴着的那根筋。
常安栀不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却不是那么坚硬,更何况是她的错误。
“性|爱,是两个相爱的人彼此了解最深的方法,通过身体和心灵的感应,进入你的身体,在你的心里深深扎根。”
尤卓的声音渐渐低沉,温热呼吸轻抚她的耳朵,安栀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攥紧,脸色红晕。
“一个人在这个方面有所缺憾除了先天的,就是心理上缺爱或是被伤害的后遗症,安栀,不管什么,所幸易寒没事。”
尤卓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轻轻下滑,额头鼻梁,嘴唇,安栀突然咬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濡湿,尤卓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全都冲到头顶上去了。
安栀只是轻轻咬了一下就放开了,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其实……这种事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去热衷,就是活塞运动而已……”
尤卓半靠在一堆枕头上,听着她有些自责有有些幼稚的话语,实在想笑,这个女人的性格确实坚韧而强悍,但是也许是为了与其对称,她还有一些地方幼稚的好像小孩子一样。
“安栀,正常的性爱的话,那件事是很不错的。”尤卓低头,手指勾起她的脑袋,墨黑的眼眸光彩熠熠,沉沉的低哑诱惑,“嗯,很舒服……”
然后,他的唇缓缓靠近,气息温热而暧昧,“安栀,不要看那些东西,你想知道的我可以教你……”
温软的唇被他咬出,轻轻的啃咬只在半分钟之内,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直到安栀下一秒就会憋过气去他才松开,吻咬下她尖尖的下巴,顺着优美的脖颈往下,锁骨的白皙处青紫肆虐,安栀咬唇困难的呻吟出声,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他外表的那样温和,简直……如狼似虎……
“呃……”胸前的丰软被他控在手里揉捏,下一秒,细吻而上,脆弱的尖端被他折磨在嘴里,安栀揪住枕头咽回去下一声呻吟,气喘吁吁。
她的肌肤像是要溢出水来一样,白皙细腻,满掌柔滑,尤卓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安栀,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多么让人沉迷……”
安栀上半身的衣服都被他扒到一遍去了,黑发乱蓬蓬的在脸上颈边丝丝轻滑,贴在优美的锁骨上,仿佛柔弱万千。
尤卓的吻渐渐下去,安栀扣在枕头上的手越收越紧,而他却在她肚脐上方轻轻落下一吻,翻身下去搂着她盖上被子。
“乖乖睡觉。”
安栀脸色通红,他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划在她光裸的背部,声音暗哑,男性身体的欲望她也可以感觉的到,但是他却收住了。
“你……为什么……”安栀抬头,乌黑的眼眸晃着水光,看着尤卓的眼睛。
“为什么不拒绝我?”尤卓打断她的话,轻吻她有些红肿的唇,“我和你的原因一样。”
因为要结婚,这都是早晚的事,安栀不拒绝,是因为她接受早一点也可以,尤卓停住,是因为对安栀的爱惜。
安栀默默枕回他的胸膛,有些闷的说了一句,“那我要全脱了睡,我喜欢裸|睡。”
尤卓脸上的笑容一僵,身体居然条件反射的激动了一下,他小力的拍安栀屁股一下,恶狠狠的说,“乖乖睡觉。”
安栀无声而得意的一笑,闭眼睡去,装好男人不是那么好装的嘛。
第二天,几乎各大互联网上的头版头条都是一女和N个男人的床照,又一个惊闻世界的‘艳照门’,而这次更劲爆的是是一个老女人睡了N个男人,包括一些男明星和男模特,这个事件几乎轰动到要有人跳楼自杀的份上了。
听说霍太当场就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急救,霍准中风的情况本来有所好转,结果,一下子也抽了过去。
安栀这一天都宅在家里,抱着尤卓早上做好的各种水果小罐当饭吃,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各大频道的直播。
不要怪她此刻的狠心,人可以一再忍耐,却是要有极限爆发的。
霍太用莫天豪私用国家公款开办帝都的证据要挟她,安栀不得不为了莫天豪的安全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从国家机关的各项优惠最后居然到她的私人生活,安栀很想把她拍平了贴在墙上……
帝都是莫天豪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整整一座大厦,当时也才二十三岁的莫天豪还是位军校的学生,除了家里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去为安栀买下一幢大厦,所以,那是他年轻时候为爱的错误。
那些年少的岁月,渐渐旧成古老的模样,再经不起一点风霜。
第10章 10多少,未知
霍准和霍太名下最大销售集团维斯塔股票近跌三成,在社会各界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维斯塔危机公关一系列措施中挽救无效后,今晨北京时间八时整,霍准夫妇宣布退出维斯塔经营,并对社会各界致歉。
安栀拿着一沓报纸翻了五页了还是这个新闻,十分嫌烦的把报纸扔到了一边,“琳姐,飞藏今天我带去爷爷那儿,晚上我不回来了。”
琳姐今年四十七,丈夫过世,有一个儿子,原先在帝都大厦工作的时候是为安栀顶楼办公室保洁的人员,机缘巧合才为安栀当起了管家。
“我从陕北那边学习了几个小菜,你给首长带过去。”
琳姐一开始挺怕安栀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站在二楼层上对着下边站了一个楼层的工作人员开会,那是她第一次来帝都,很早以前听人们说起过,帝都的老板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两年之后她暑假从美国飞回来,直接站在了众人面前,青涩未退的年华,却是掌控全场的气势。
周琳那时候特别感慨,不愧是将门出来的女儿,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后来她在南水别墅照顾了安栀一年才知道,这只是家庭里安栀母亲过于冷静客观的教育方式和父亲的常年不见面所致,周琳就越来越心疼她了,自己没女儿又喜欢女儿,所以总把安栀当女儿养。
“您就惯着那老爷子,上次那‘精装叫花鸡’可把老爷子馋的,后来没少让您费事吧?”安栀看了看琳姐给她准备的一个个小盒子,琳姐做菜一向好吃,而且卖相也好,老爷子好几次想把琳姐骗过来让她在常宅伺候着,被安栀给吓回去了。
“你不是也喜欢么,就是点吃的,能费什么事儿。”琳姐帮她打包好,然后留了一些放在冰箱,“这几个小盒子上都有标签,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挑着吃,但是那是下饭的啊,别光吃那个,昨天尤先生做的那些水果小罐,你可不能那么的吃了,尤先生都说了,让我看着你。”
安栀脸一抽,尤卓晚上回来一看冰箱的果罐只剩两个差点把她拉医院去,安栀板着冷脸死活耍赖才没去,不过,一晚上没少被骂,后来还是她色诱才算安静下来。
“琳姐,你是我的人。”安栀不高兴了,尤卓那张脸真是太招人喜欢了,有加上气质温文尔雅,琳姐见过第二面就一直劝说她多笑点,不要老欺负尤卓,问题是她哪一次欺负他了?
“好好,我是你的人。”琳姐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收拾客厅,“那完了,你们结婚了,你就变成你们了。”
安栀气闷,琳姐笑眯眯的收拾沙发,门铃响了。
琳姐开了门回头看看安栀,安栀背后一凉,马上端正坐好,拿起报纸看。
“您吃过早饭没有?我再给您做点?”琳姐把陶扬迎进来,帮她拿了包放在一边。
“不用。”陶扬简单的说了一句,像餐厅走过去,在长长的餐桌安栀对面坐下来。
“吃饭了吗?”安栀放下报纸,表情淡淡的,和陶扬脸上的感觉一模一样。
“吃过了。”棕色短发,珍珠白的的职业套,“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安栀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没什么话再接下来说。
陶扬沉默的看着她,也没什么话说下去,安栀其实长的和陶扬和像,乌黑的大眼睛鼻梁线挺直,唇薄而紧,不是很美,却很惊艳,很有张力。
“要与你结婚的那位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一见?”陶扬看见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
“今晚吧。”安栀想了一下,尤卓今天应该会有空,瑞生典行公司的营业似乎马上就要提上日程了。
“嗯。”陶扬点点头,起身,“我顺路过来看看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栀也起身,看看她有些薄的衣服,“加件衣服,外边这么冷,琳姐,把我衣柜里那个黑色的袋子拿下来。”
琳姐点点头马上上楼,陶扬在门口换鞋,“没事,车里,也不冷。”
“还是穿着吧,还是要下车走路的。”安栀接过琳姐手里的袋子把衣服拿出来,“上周在美国买的,还没穿,您拿着穿吧。”
黑色的大毛披肩,纯手工缝制的,安栀定了三个月才拿到。
“嗯。”陶扬自己穿上,出门,在琳姐身边又停住了,“安栀,妈妈想知道,你是认真的吗?”
安栀顺着她的视线看看手上的戒指,轻轻点点头,“嗯,尤卓和合适。”
很多方面,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陶扬看着她的眼睛,然后,点点头,上车离开。
“走吧。”陶扬纤长的手指抚摸着围在身上的披肩,偏头看了看旁边的一叠文件,上边全是尤卓的资料,说实话,这确实是个更好的人选。
车里温暖舒适的温度让陶扬渐渐舒展眉头,抓在文件上的手指慢慢放松下来,好吧,既然这是更好的。
陶扬黑色的车滑出南水别墅,与其差身而过的黑色车像旋风一样卷进南水,停在了安栀房子门前。
莫天豪按了门铃,没耐心的又按了两下,琳姐开的门。
“安栀呢?”
“在楼上。”琳姐指指楼上,怎么一副吃人的样子?
安栀正在书房看些文件,好多天没有去过帝都了,有些事情需要她亲自处理,比如三楼层的分段出租,和五楼层的国际500强企业的进驻,她好像懒的太久了,事情好像蚂蚁一样多。
门猛的被人推开,吓了安栀一跳,莫天豪?
“莫天豪?”安栀看着他紧攥的拳头,似乎有不小的怒气,“找我有事?”
“齐朗。”莫天豪动了动薄唇,吐出两个字,霍准夫妇虽然不算世界顶级首富,但也是牵连着很多人利益的纽带,一般人不会这么大刀阔斧,只能一些特殊地位的人,才能做到。
安栀手里的笔一下子摔在地上,她僵了一下站起来背对着他站在玻璃窗前,“只一次。”
“安栀我说过什么?”莫天豪站在门口,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再和他联系一次,你就嫁给我。”
明朗的上午九点左右,屋子里有淡淡的熏香萦绕在两个人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