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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姨?”我站住,文姨拉着我的手要往下走。
“怎么手这么冷啊?”
只期待着不要是我不想听的答案。
“他们都好客的,别担心。”
“怎么了?”她看我脸色苍白,问道。
“我身体不是很舒服。我想回去心昕家。”
“你这样子,怎么回去拿?我帮你去拿吧。”
“没事,就生理期不舒服,我带了药,就是落在心昕家了,我得回去。”
不等文姨的劝拦,我便自己跑了出去。
“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拒绝她载我。
看我如此地拒绝。文姨便也不说让我留下的话了。
她送我到门口,把业主证给我,一直嘱咐我小心点,还让我回去以后给她打电话。
而斜前方,许映凡的车停了下来,估计忙着做什么,不能把车停进去。门口的柱子刚好很好地挡住了视线。
我穿戴好鞋子后,跟文姨打了声招呼,背对着车库离开。
文姨的“慢走”还在耳边,我也不敢回头了。
过了大门就直接跑,一直跑到这个小区的安保处,才停了下来。
警卫看见我气喘吁吁过来,意味深长地往我身后看。看见我身后并没有人,他问起我的业主证。
给了他,“这业主证不是你啊。”说完,他让我等一下,走进了亭内,打起电话来。
估计是打给了照片上的业主,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怎么说,他尽责地问清楚了,才放行,同时把业主证还给我。
过了安保处,因为我不认识路,于是打电话叫乔心昕回来的时候顺道来接我,乔心昕一直问怎么了,我不敢答。
肚子咕咕地等着乔心昕,拿起手机,低头玩起来。
手还有些颤抖,庆幸自己的反应还算快。不然等车停了,人进门了。我就想拍自己几巴掌了。
晚上八点,在昏黄的路灯下喂蚊子,脚上都是大包,惨不忍睹。
我一直盯着路口看,盼星星盼月亮地想把乔心昕等来。
再过了20分钟,拐角的地方亮起了车灯,乔心昕终于出现了,车上的她举起右手示意我走过去。因为她已经占了整个车道,不好倒退。
脚刚踏进她车里,后头便来车了。乔心昕进退两难,后面的车不客气直按喇叭。乔心昕不耐烦按下车窗,对后面的车喊:"许映凡你催命啊!给老娘点空间退啊!"
我一听,转头去。是那个许映凡。不知道是震慑于乔心昕还是怎样,许映凡真的退车给她让空间。乔心昕打转方向盘从这个窄道退到大马路上,打正了方向。
然后在许映凡的车旁停了下来,一个中指竖了过去。
我撇过头,不想被发现。
等乔心昕开车,悬着的心才放下来。顿时觉得自己弱爆了。我也想问候许映凡祖宗啊!凭什么我就像被奴役的;你大爷!
上了车,乔心昕就问我。
“刚刚文姨打电话给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
“恩,可能中午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一出来就又好很多了。”
“没事就好,还以为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
“好吧。”
乔心昕利索地一倒入库。从车库开门进家,按下客厅灯开关,几次的卡卡声之后,客厅还是一片黑。
"跳电?停电?"我诧异地问。
"看来是"乔心昕淡定地回答。拿起手机就给谁发短信。然后又平静地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手电筒,带着我往二楼去。奇怪的是二楼却正常,灯没坏。
"这几天本来要换高功率的电表的,阿姨一回去我就忘了。先凑合着吧。"乔心昕说着,边脱下外衣,就说要去浴室洗个澡。
因为是第二次来她家,对他家的地方还算熟悉,我自己拿着电筒去了一楼厨房拿吃的,翻箱倒柜了一番,发现冰箱里慢慢的饮料跟零食,主食什么的都没有。
我拿了两包薯片、两盒趣多多、两瓶可乐回去。
手满满的,只是不想再走下来一次,所以把手电筒放在一边,拿着食物完二楼走。
打算借着模模糊糊的夜光走上楼去,还没爬上楼梯,门铃就响了。
难道是乔心昕叫人来修?这么个点数,还真敬业,这物业管理费应该没少交吧。于是捧着一堆食物去开门。
用手肘按下对讲机,"谁啊?"对方停了一下直接说"开门。"然后我就开门了。是不是防御心有点低呢?
"在磨蹭什么,那么慢。"
就算不借灯光我也知道自己手抖了。
许映凡就站在我面前。
看清开门的人,一时之间,他脸就冷了。我手上的可乐一滑,磕在地上,炸开了。可乐溅了他一身。
他鄙夷地踢开可乐,问我"乔心昕呢?",同时,把我手中的另一瓶可乐抽走,扔旁边的垃圾桶里。
“楼上洗澡。”,反应了半拍才知道他在跟我说话,我赶紧回答。忽然也意识到在他强大的气场下,自己被奴役是有多大的可能性。
于是转了话。
“你明天再来吧。”我要把门关上,他手挡住门,推开走了进来。
径自熟悉地走下车库。
走到一半,他回过头来。"你还要愣到什么时候,拿电筒过来。"
我石化当场。老娘貌似曾经跟你有一腿,还曾经被你飞了。为什么你能如此淡定!搞得下午为了避你饿肚子喂蚊子的我显得很可笑。
我愤恨地去厨房拿回手电筒。
就这么个空隙,他就点上了烟抽了起来。
我把电筒一脸不情愿地递过去。他把嘴上的烟拿下来,递给我。"过来。"
"干嘛?"我警惕道。
"打灯啊,不然还吃了你啊?"
我接过烟,翻了个白眼,把烟头熄灭,还是跟着过去了。
现在的场景真是诡异。我乖乖地打着灯看算不上是前男友的男人调电表。
而且他竟然会调电表!
看着他的动作,没看懂,觉得无聊,一只手就提着电筒。
有点不情愿。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过了许久。
"你今天去我家了?"没料到他问,我一时语塞。
"看到我去了就跑了?"他接着问,停下手中的活。背着我。
"是去了,我没跑。有事先走了。"我静静地答。
"去干嘛?"
我知道他在警惕什么。
"你什么意思。"
"不是见了我妈吗?"
我把电筒放在地上,"那你是认为我拿着怀孕的事想要挟你吗?我还不会傻到要嫁给你好吗!"
你到底把我想得多卑劣多龌龊呢!
“你像是怀孕的人吗?”关上电表盒,他站在我跟前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拿不出乔心昕的气势,我不打算跟他吵,也站起身打算回屋子里去。他侧身挡在我前面。我交叉双手背靠着门。
"你现在看着我不嫌恶心吗?"我对他说,叫他让开让我走。
"对不起。"他说。
我盯着他的脸,委屈感打一处来。"你他妈对不起谁啊!"
“真的对不起。”
我咬着牙说,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
"你他妈的了不起,就我不要脸行了吧。你他妈的对不起谁啊!"嘴角在颤抖。
“你明明知道我去了你家,你也明知道我肯定在乔心昕家,你可不可以就消失。我不想见到你。”
"你就那么恨我。"他说,把我的头埋在他胸口,任凭我哭。
“那天的话,我说话重了。我在好早之前就做了手术,不想重蹈我爸的覆辙,也不想给别的女人机会,再加上那天在酒店我又见到那个男的围着你转,以为你们……对不起,我失控了。”
久违的淡烟味的怀抱,自己也着实犯贱。竟然如此地想念这个怀抱。
“可是你根本都不问我是不是真的,你就那么对我,要是我真的怀孕了,你是不是就。。。。。。。”
“朴天芸,我要告诉你。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没有让任何女人有机会过。”
“那杨若斐那些女生算什么?”
“。。。。。。”
“我受不了这种不安全感。你知道的啊。”
我推开他。“你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不要轻易就对我说些承诺,我不需要。”
他抱得更紧。
“我真的累了。”我跟他说。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朴天芸,你真的希望这样。”
“恩。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
许映凡渐渐松开我,他看着我。无奈地说,“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开,我拉住他。“。。。。。。”却也想不出该说什么。
他过来扶着我的脸,就像我们那天在校门口那样,空气里只有彼此,唇里只有他淡淡的烟草味。
我推开他,无奈地对他笑了笑。
回房间后,乔心昕正好洗完走了出来,看见我脸上挂着泪却莫名地笑。把手就放我额头。
"再笑下去就要傻啦!"
"许映凡刚刚来了吗?"看我情绪平复了,她问道。
"修了电表后就走了。"我答。我还没有跟她说过我跟许映凡的事。
"来也不打招呼,我告诉你以后见到他别跟他客气。"乔心昕用浴巾擦拭着湿发,接着人参护发素涂发尾。
"哦。"有一耳没一耳地听着。
第9章 第八篇
最近的天气无常,经常是早上一场雨,中午就出太阳。
最坏的情况就是相反的时候,因为有时候被天气蒙骗了,就忘记了要带伞了。
刚从宿舍出来上马列课,东边还有淡黄色太阳,离下课还有还有三分钟的时候,一声闷雷,倾盆大雨润湿大地,窗户上立刻淅淅沥沥地打着雨滴,一看来上课这寥寥无几的人中还没一个我熟的,就郁闷了。
教学楼外面一堆没带伞的看着变魔术般从包里变出雨伞的人羡慕不已
。
我也站着,想从带伞的人中间找个慈眉善目的,好借搭个伞回宿舍
。
"朴天芸。"
听到有人叫我,转了过去。是苏钰灿。
"没带伞吗?"他问。
"你带了吗?"我问,他拿起手上的伞向我挥了挥。
雨下得很大,伞遮不了两个人,我肩膀一半都湿透了,到了饭堂之后雨更大,只好先去饭堂躲雨。
"要不先吃饭吧?"他提议,我看了下表,也才10点。
"现在吃午饭也太早了,我怕中午又太饿。"
"当喝早茶吧,为了上早课我没吃饭。"他说。
"你请?"
"那有什么问题。"他推着我往二楼去,西餐厅。
“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出去了,明天晚上有空吗?叫上徐心亚一起啊。”
"可以啊,地址你到时候发给我。"
第二天晚上,市区,一广场,我和徐心亚晚到了。
苏钰灿倒是习以为常也没说什么,他还带着另一个朋友。招呼着我们先去吃饭。
进了一韩国餐馆,店员拿来餐牌,他拿过来递给我。我愣了一下,接过来。
"发什么愣啊?"
"没有,晃了一下神。"我答,实际上是因为每次出去都习惯许映凡点餐,看见餐牌突然递过来有点没适应。
烧烤的时候,肉都是他们在烤,往我们盘子上放。
"还真有贤妻良母的范儿啊"徐心亚夹起刚烤好的牛舌,指挥着学长朋友把南瓜饼放她盘子里。
"只是来多了,下次换你们。"他乖乖地把南瓜饼放徐心亚盘子里。
吃饱喝足,他们开车带我们去海边,是专门用来露营海滩,海滩上几米开外就有一个帐篷。
我们租的帐篷位刚好接近篝火旁,灯火通明,而面前海平静地翻涌着,刷刷声荡得人异常安心。
学长的朋友带了单反相机,走到我们的帐篷前,对着坐在帐篷前的我们就是一张。
学长见拍照的兴致高,出去转了圈回来,手上多了一堆的仙女棒,他朋友便提议用仙女棒来拍曝光照,让相片的光点可以连成文字。
于是徐心亚玩疯了,在原地不停地挥舞着仙女棒,一圈圈,一字字,甚至为了完美,不断地跳起来,只为了要把字写得齐全了。我玩了一轮,手挥舞了无数次,失败了多次才成功,累到不行。按着手腕,按摩。
望了眼不远处的沙滩,后面一排排的树木轻轻摇动,在夜晚的照应下,那处的黑暗有种不可抗的神秘感。突然有道光照了过来,学长拿着手机对着我晃动着,另一只手点着烟,红色星火隐隐约约。看见我望着他,他摆手叫我过去。
"也给我根烟吧。"我过去,直接坐在沙滩上。
"感觉你不是很开心。"他把烟递过来,帮我点开了。
"有人欠我债,开心不起来。"我调侃着说,脑子里浮现某人的脸。
"是谁那么不知好歹啊。"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无奈地笑笑,推了他一把。
“你不说我更不知道。”他把手放在我肩膀上,点着烟的手在左边的肩膀上,白色的灰轻轻地飘下。
我笑了一声,要站起身,他把我的手抓住,拉我坐下,定定看着我,我没动,他慢慢地接近。
是浓浓的烟草的味道,但跟他不一样。
他搂着我的腰,靠得更近。
不知是因为夜色太美,还是开心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