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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的11点,对方才松了口,姚娜才把这事给谈下来。
姚娜的脸蛋已经涨得通红,送走他们之后,姚娜扶着额头,瘫坐了下来。我扶着她。自己也没有多好受。
“那群混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打定主意接了,却这样灌酒。”
我扶着姚娜,她微微颤颤地上了的士,强假装镇定。
送走了他,我回刚刚的房间,把忘拿的东西拿上,准备也坐的士回去。
在等车的时候,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我面前。
车窗下来,司机探头对我说,“朴小姐,是在等我们许先生吗?”
是许映凡的司机,我摇摇手,胃里灼烧得厉害,有点想吐便没有说话。
“许先生刚刚才进去,要不你等会,我去叫一声。”
“不用了。我马上打的士要走了。”我拒绝,刚说完,就更不舒服了。转身对着花坛就是一阵狂呕。
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司机看见我状况不对,停了车,进去找许映凡。
过了会,许映凡出了来。
我疼得冷汗直流,他蹲下来拨开我散落的发,别到耳后,问:“哪里不舒服?”
“就那个不舒服。”我摇摇头,不想他碰我。
他抱起我,司机开了车门,他把我放进去。自己也坐了上来,他用手捂热我的肚子。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
“明知不舒服还喝那么多,你白痴吗?”他说着,边接过司机去买回来的暖宝宝,贴在我的肚子上。
“逞强就是这种后果。”他眼神犀利地刮着我,原本要拒绝的我,听由着他摆布。
司机上了车,“去xx小区。”他报的是我家的地址。
过了会,他又说,“还是去苏钰灿那里?”
“许映凡!我不想现在跟你吵,也没力气。你让我下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我们,锁着车门,听着许映凡的指示。
车里就这样静默着,我捂着肚子,瞪着许映凡,他却笑了。
他伸过手,让我靠在他的肩上。
对着突如其来的温柔,我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
司机意会着,慢慢地开了车。
许映凡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睡一会吧。”他的唇抵在我的额头上,我开始意乱情迷,依赖地舍不得离开。
到了许映凡的公寓,眯了一会,好受了很多,他牵着我上了楼。
我坐在沙发上。他去了楼下的便利店买暖水袋和痛经药,我环顾着周围的一切。
上次的那个女孩已经不在,这里没有女孩子生活的气息,是不是她也像我一样,离开了呢?就像曾经的我那样,我也像那女孩过客那般,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玄关的门响,他回了来。
把药跟水递到我面前。
他坐在旁边,轻擦去我额头上的汗珠。
我望着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点了吗?”他问过,眉头皱着。
“嗯。”我避开了他的眼神,用水送服了药丸。
喝的急,水顺着下巴流,他的手抬起我的下巴,慢慢地帮我擦拭。我看着他,他视线向下,专注着帮我擦。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抬起眼,看着我。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低下了头,把手中的水放到桌子上。他抓过我,嘴角微微地笑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转过头,避开他的吻,不想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我们又恢复到以前的关系。
他靠近我,轻吻我的锁骨。
我避开,他有点生气,抓住了我。
“不要。”
“不要?”
“不要碰我。”我站了起来,站在角落。许映凡一脸不解。
“你不要告诉我这段时间是我自己会错意,你难道不是想这样回到我身边?”
“这段时间?我……”
“你总在我身边转。还在姚娜的公司工作。”
“进她公司只是巧合,我没想过会再碰到你”
“那就是我误会了?”
“……”
“……”
“你走吧。”他摊靠在沙发上。
“听我说,我……”。
“走,听到没有!”他吼我,我一惊。
“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见我站着不动,他推我,往门外去。
“去苏钰灿的身边,不要在我的身边转。”关上门,他对我说。
他看见的是不知所措的我,而看不见门背后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我。
我辞去实习的工作的时候,姚娜很不解。
“这个项目你做了那么久,说走就走。”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在这当中除了助理,还要担当什么角色。”
“不愿意就算了,我姚娜也不勉强人。”
整整两个月,在家里疯了似的狂打电动,到闯关成功时,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我拿起手机,打给了徐心亚。
“有空吗?逛街吗?”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人啊!都N年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回过一个短信了!!又死哪去啦!。。。。。。”劈头就是一顿骂,然后等消停了之后,她爽快地说。
“好,去哪里?”
到了市中心的xx广场,她早早就等在那,看到我到了,就掐我脸蛋。
“想死我了!”
然后她就嚎啕大哭。这情绪转换之快。。。。。。
“我没事啦。”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她抽吸了鼻子,抹干眼泪,拖着我,心情大好地宣布说,今天买什么都算她的。
我指指旁边那贵到不行的牌子,她就立刻改口,“呵呵呵呵,吃饭算我的,吃饭算我的。”
在朋友的帮助下,吃吃喝喝,忙碌得连自己都怀疑自己,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时间是属于自己的。
我没有再回到实习的公司,但是姚娜并没有跟学校打报告,学分应该当掉的我,回到学校的那天,林子帮我拿回了实习评价表,里面竟然盖了章,还评价优秀。林子看我一脸莫名其妙,也耸耸肩。
“我还以为你走了后门呢,竟然不是?”这是她看到我的表情之后最陈恳的评价。
最后的最后,林子只能推断是,我当时写的那篇文案了。
于是的于是,日子过得快,自己也心安理得地以为所有事情该离我远去,重新开始,把头发剪了,把指甲涂成暗紫色,生活简直就要庞克起来的时候,现实与理想总是事与愿违的。
第12章 第十一篇
趁着空余的时间,我去了日本旅游了一趟,一个礼拜下了飞机,给爸爸,徐心亚,林子打了电话,最后打了乔心昕的电话。
“喂”电话的那头很吵杂,似乎在吵架。
我喂了几声打算挂电话,那边信号就开始正常了。
“喂喂喂,是天芸吗?”
“对是我。”
“先帮我做件事,你说新婚的床单应该要白色还是杏色?那混蛋跟我吵了一上午。还不让我买。”
“两个都买了吧。”我说。
“咦?咦咦咦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说完,她似乎转头去跟了店员讲话,直接要了两套床单。
“天芸,你真天才。对了,你刚下飞机吧,我明天晚上订婚宴你绝对绝对要来哦。”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谁也会出现吧。
“我。。。。。。”思绪有点混乱。
“那许映凡也会来的,你们两个不是甜蜜蜜中吗?”
“。。。。。。”我诧异,手抖了一下。
“记得一起来啊,当初没我装醉,你们能成吗?记得给我包大包点的红包!只是不知道那死小子用什么手段追的你,不过我估计肯定是惨绝人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对吧。”
“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比较有自尊心,没谱的事都不愿意讲,所以我顺便帮你做媒了呗。”
“。。。。。。”我有种被算计的痛感。
“等等,我先挂了。待会再给你打电话。”没等我回应,那头就挂断了。
绕了个弯,一切没了断点。
回想起刚刚见面的第一个晚上,乔心昕醉着离开,我被他们推出了电梯,然后许映凡送我回去,对我提出了交易。
我脑子里有点混乱。
回到宿舍,乔心昕又给我打了电话。
“天芸,你老实跟我讲,你跟许映凡分了吗?”不同于之前的雀跃,她的语气低了下来,倦倦的感觉。
“我也说不清楚,我们甚至连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我只说了一句。
“对不起,不知道情况,刚刚我还打电话给许映凡还乱说一通。”她有点要哭了的语调。
“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那个形容词,背叛?愧疚还是对不起?
“哎,我觉得可惜,许映凡为了你,还跟股东们吵架,就为了把一个项目承建权给你爸爸。”
“。。。。。。”
“还好,工程完成得还算不错。不然,那些股东们都预计着让他下台了。”
“所以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一直很顺利,没想到,现在都分开了。”
“可以不说这些吗?”一字一句地听着,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接踵而来的信息所击溃。
“你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结尾,她说。
很多事释怀了,摊在阳光下的时候,豁然开朗的不仅是思绪还有误会。我们彼此为自己设置了重重障碍,为了不伤害对方又构建了很多谎言的堡垒,却把爱推开,成全对方。结果一切都是一个骗子为了哄骗一个傻子的誓言。
第二天,我如期参加了她的订婚宴。
在安排好的席位上,看着台上的她,幸福地流泪,穿着短白纱裙,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准新郎的怀抱。分外觉得窝心。
在亲友席上,我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只看到他的妈妈,因为有过一面之缘,她点头跟我打了招呼。我微笑地也点了头。
持续了三个小时的晚宴,在一堆温馨的祝福语中落下帷幕。而年轻人们则聚集起来,又开始迫不及待地进行After party。男方的伴郎们开着车,把女士们都送到目的地。
原本要离开的我,被乔心昕拉了回去。跟之前乔心昕表姐订婚时同一个地方,只是今天的我,换了不同的心情。
第13章 第十二篇
我站起来要出去,一见到来人,我便转了身往吧台去。背对着他们的方向站着。
"要来一杯嘛?"调酒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头有些晕坐着就好。
那边说说笑笑,我也放松不少。
凌晨一点,人渐渐散了,我发了条短信告诉乔心昕,拿起包我就要走。
谁知她立马奔了过来,对我说,"我让人送你,这么晚什么车都没了,我不放心。"
说完,往之前坐的位置就一喊,"那谁,你不要走了吗,顺便送一下她。"
我定睛一看,许映凡。
"乔心昕!"我右手掐了她一把。她笑了笑,呵呵呵地笑。"分手也可以做好朋友嘛!"
当场连死的心也有,跟着站起来的还有跟着许映凡一起来的女的,梨花头,穿着华丽,拿着个3万块的香槟包。那包上的坠,是某人最爱的牌子。
她走了过来,挽起我的手就说走。
凌晨一点十五分,我就莫名地坐在许映凡的车后座,看着驾驶位上不吭一声的许映凡和副座上热情嘘寒问暖的刘娧。强颜欢笑,连跳车的心都有。
家常了许久,刘娧才意识道还没问我住哪。
"你家在哪阿?"
"有点偏僻,在xx路"
"刚没问,还好都是回市区,不然就不好意思了。聊了这么久都没问你住哪,还说送你呢。"
"没事。"今天星期六,你们回市区也正常……我笑了笑。
"要不,就来我家呆一晚吧。等一下我们继续唱k去!你说好不好?"最后一句,她是对着许映凡说的。
"好。"。
他把车停了下来,对于这突然的刹车我有点措手不及,撞上了前面的座位。
“就我们两个人。”他转过头来对着刘娧说。刘娧有点害羞,但又没说什么。
我有点愣,这才只是刚进了市区,不过我很识相。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端正自己撞上座位的狼狈样,正打算说,要走。
许映凡先我一步,按下开门键,对我说:"你打的回去吧?"
有够狠的。
刘娧在一旁觉得不好意思,就拿出钱包说的士钱她付。
我说不用了。
打开车门,拎起包,我下车。
刚帮他们关上车门,车就开了出去,连打个招呼都没有。
我长叹了一声,心里慢慢舒了口气。
在原地等了老半天,没有一辆的的士车经过,我慢慢向前走着,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对的。
心里怀着对他很多的误解与抱歉,却无从启齿的窘迫感压得心里有点闷。
于是,我也就放弃了坐车的想法,一个人沿着街道一直往下走。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无尽头的走法,让穿着10cm高跟鞋的我开始感觉累了,于是打算在附近看看有没有旅馆歇息一晚明天再回家。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我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刘娧。
她打着电话又无助地望着马路两旁来往的车辆,脸上一副委屈。而旁边没有许映凡的踪影。
我脱掉自己的高跟鞋,停在原地,捂着嘴笑,笑到自己胃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