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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岳高飞即将晋副教授之职,这事,她无法横加阻挡。否则她绝不会作壁上观。
岳高飞重又将半张脸退出光线,他受尽虐待的内心好象找到一点点对抗的力量。
林蓉伸手在门边一划,按亮顶灯,光线下,倒照出她肌肤胜雪,妩媚妖娆。
灯下,月下,女人之美朦胧姣好。
岳高飞看过去,一阵眼热。打心里鄙视这种挑逗。好比一个女人故意在流氓面前『露』出不该『露』的部位,结果失了身子,反倒怨流氓不够仁道。
岳高飞心旌神摇,他努力克制幻想,这是桃『色』陷阱无疑。
岳高飞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捏了捏鼻子,淡淡地问,“有事吗?”岳高飞想,如果这时,有这么一个女人会他的心意,肯入他的怀,与他恩爱一晚。这才真最理想的庆贺方式,男人所获得的荣耀岂不是要在女人身上得到升华。
林蓉冷冷地说:“这是我杜家,哪儿我不可以到吗?得知你这只狼要换一件水貂皮了,特意来观瞻一下。羊皮去了,不过,从里到外,也还是畜类。”
岳高飞欠了欠身,无所谓地笑。这种打击司空见惯,对他,攻击无效。“没错,与狼共枕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的幸运。今晚好象恩师不在家吧。你是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羞辱我一番。这些年来,你无不如此。我倒不佩服你损人的功夫,佩服你十年如一日的执着精神。我应该感谢你,时刻提醒我的艰难处境。你把我当成毁了你幸福的刽子手,我的幸福又是谁毁了呢?”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一直在等着机会湔雪前耻?呵呵”林蓉冷笑一阵,岳高飞望着林蓉仰起的脸,长长的脖颈,震颤的胸部,他心里一会酥一会痒。有一刻的失神。其间又似闻到林蓉体香飘来,冲淡浓烈的咖啡气味。岳高飞心里戚然,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婚姻,夫贵而妻荣,此时,妻子早会以奉献身体作为向丈夫献上的贺礼,而丈夫也会以卖力的动作表现男人的强大。
林蓉笑到最后,喉咙粗哽,她咳嗽两下,“你的幸福?你的幸福应该是你回到鬼不生蛋的老家,每天啃黄土。你的幸福应该是在一个满头长着虱子提着粪筐的女人身上。”林蓉冷眼『逼』视岳高飞,“你为什么要来我们林家?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卑鄙龌龊的小人?”林蓉收缩目光,凶狠地瞪岳高飞。
岳高飞好不容易拢起的自尊被轻易触碎,“得了得了得了。”他连续说,不高兴地挥手。稳了一下神,捋一下往后梳理得整齐的头发,缓言说,“我听说米脂的婆姨国『色』天香,倒也没人说过新都市的女人动京城呀。别把自己看成是达官显贵家的千金,皇帝的女儿。妄自菲薄是美德,而妄自尊大则是德『性』。某认为都不可取。”
岳高飞的抵抗只会让林蓉妒火中烧,她立刻回敬,“纵使你口才一流,却心肝黑透。怕是脏了圣人之言,岂不让古人痛哭流涕?”林蓉的话刀刀见血,“‘升堂入室’一词出自论语,说的是孔子的弟子子路,为人刚勇,一日在孔家弹瑟,瑟声中带有杀气,犯了以仁义治天下的孔子的大忌。孔子不喜欢,又不便发作,不满道,‘子路弹瑟的本领已经登上厅堂,但尚未能进入内室。他为何要在我家弹瑟啊? 忒无聊些!’我此时的心情大抵如孔子一般。”
岳高飞虽有满腹才学,却只落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尴尬。“你的这些讽刺挖苦都可以令一个正常人撞一百次墙,死上九十九回了。只是这百分之一的存活概率让我给捡着了。能在你们杜家活下来,至少要有一颗强大的自信心。”
林蓉靠近岳高飞,她的一只手支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支在桌子上,她的脸近向岳高飞,雪白肉峰『逼』到岳高飞的眼前,“岳高飞,一个靠出卖自尊的男人与贱奴有什么区别?岳高飞,我冷啊……”
岳高飞脑海中问号满天飞,他能够感觉从林蓉鼻腔里呼出来的热风。苦于不知林蓉用意何在,不敢擅动。只是那峰峦起伏的胸口,洁白胜雪的肌肤,如此之近,好有压迫感。让他一次次闪躲的目光再次拉过来。
女人说“冷”是什么意思呐?应该是要男人的怀吧。
引诱是林蓉惯用的伎俩,引诱只为戏弄,只为剥去岳高飞全部的自尊,以至看到他灵魂的赤 『裸』无依的可怜相。她对此乐此不疲。一旦岳高飞『露』出人『性』的需求,她就会兜头泼一瓢冷水,活活地将他硬/挺挺的肌体给打回原形,『逼』出内伤。
从来,这个游戏的主动权都是掌握在林蓉手中,而且她可以做到收放自如。岳高飞只是她游戏中的一个听话且卖力演出的傀儡。
岳高飞最终只能恶骂自己:活该,毒『妇』何来的情义?
岳高飞口边勉强地支撑坚/硬弧度,不动声『色』地咬合几下牙齿。耷下眼皮,借着眼睑间的细小缝隙,刚好可以捕捉到林蓉那一对惹得他方寸大『乱』的被挤在一起的看上去娇嫩无比的肉蒲团。恨不得自己不是什么未来的副教授,就是一个市井里的泼皮无赖。那么现在,他便可以『露』出本『性』,丧心病狂地探出手中,一把捉住。哪怕只是为了做戏,或是为了长期以来身受其害的报复,巴不住林蓉能与他行一次夫妻之事。
步步惊心 第092章 一辈子甭想赎身
“我对你的表现非常失望,我原本来的目的是警告你别在生日宴上胡言『乱』语,趁机象狗地『乱』巴结权贵,丢我杜家人的脸面。可惜,你这人实在经不起抬举。一个人渣,我怎能让其出现在那么隆重的宴会上呢?不是怕,而是你真会在生日宴上无法自持,做出骇人的丑事。所以,你明天在学校,最好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告诉我爸爸你不能参加宴会的为难之处。这点,我丝毫不担心你的口才。你是个大骗子,骗人你是生存的手段。当然,我知道你很想去凑个热闹,这个生日宴上会有很多的名流政要、达官显贵出席。他们要么是我爸爸的同事朋友,要么是我爸爸的学生。我明确告诉你,这跟你一概无关。杜家给你够多的了,你心里明白。”林蓉连呛带咽地放了一气鞭炮,话里话外都带着刺。最后,她双肘压住高耸的胸,做了一个叉式。
岳高飞见林蓉做了一个小女生的手势,口吐一声,“神经。”表现出深不以为然的样子。吐气之后,又吸进去一口气,顿觉这口风带着穿心的冷,一直穿到裆部那里,弄得那儿一阵惊颤。痛得他嘴角紧扯。忙将这口气又回吐出去,看来内伤不浅。“有本事你自己跟恩师说去。”阴部的疼痛不会这么全愈,岳高飞站立时双腿关节作软。手扶着桌边,绕回到桌子,移步到椅子跟前,曲腿缓坐。
“岳高飞,请你不要一口一个恩师的叫,听得我后背都刺刺的痛。曾几何时,你一口一个恩师,如愿以偿地留在南方大学做了大学老师。你的手腕高明,人品极其低下。我佩服你这十年间在杜家忍辱负重的精神。不过,你别以为翅膀长硬便可飞上枝头,做梦吧你。只要我林蓉不发话,你一辈子甭想赎身。”林蓉面呈狠『色』,目光中带着凶力。
“你当你是谁呀?”岳高飞的心跌落到冰点,他打断林蓉的话,但是他知道他无法阻止林蓉,哪次都是林蓉说到尽兴,说到有气无力。他一败涂地,颜面无存,这才收场。不过,『插』上一句,至少可以打『乱』他的节奏。
“如果我告诉我爸爸,你我之间剑拔弩张的婚姻。而表面的平静不过是在演戏给他老人家看。不知道我爸爸得知他葬送女儿的终身幸福之后会作何感想啊?想必会对他错将一只白眼狼招赘入门懊悔不迭。再如果,我撕了这张脸,去找钱中书叔叔诉苦,告诉他,你是如何巧使手腕混迹在南方大学,当他得知你连做老师的基本品格都没有,恐怕你的千秋大梦就此会功亏一篑。嗯,岳高飞,你这已经残破的脸皮撕不起。”林蓉恢复绝对控制的气势。刻意将最后几个字拉长音调。
“无稽之谈。”岳高飞被戳到痛处,恶气堵住胸口。作为男人,士可杀不可辱的心气还有。嘴巴不肯服输,“我这副教授是拜你所赐?”岳高飞手撑着椅子的扶手,一用力,想站起来。可是牵动**的伤势,半站着良久,只好又坐下去。
“你当真觉得翅膀长硬了?你要是再以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我马上将你扫地出门,让你滚你的老家去。”林蓉厌弃地向岳高飞一扬手,气冲冲地说。
岳高飞沮丧地低头,忍了十年,还在乎这一回吗?他闭口不言。
“副教授?”林蓉轻蔑咂着这三个字,“拜谁所赐你心里明白,南方大学年轻老师并非你一个。怎么这好事偏落到你的头上?好象当初那么多毕业生都想留下任教,而最终又是你捡到便宜。莫非真的是你家祖坟上冒起了青烟?我把话搁在这儿,如果我在爸爸生日宴上看到你,我会做出让你当场难堪的事来。”林蓉懒得再多说什么,颈子上口水渍痒得很不舒服。她说完向外走,要去洗个澡。
寄人篱下的滋味如同一口一口饮吞苦胆汁。岳高飞最终只有悲伤的权利。他用欲哭的血红的眼睛深望着林蓉扭『臀』而出的背影,那是一副得胜者凯旋而归的步态。岳高飞长吁一声,为什么女人生就了不错的外形,心肠却如此歹毒呢?
姬小丹,姬小丹,他念着小丹的名字,眼里一圈圈地泛起泪水。那个温静如水的名字与温静如水的女子,尽让岳高飞感觉到一阵温暖掠过倍受**的心。
她该回校了吧。岳高飞在被林蓉欺负得没一点脾气之后,想到那个午夜带给他销魂的女子。还有明澜,那痴情的眼神与挽留的心意,都让他给负了。
岳高飞考虑过离婚,也产生豁出去的冲动。离婚一词一直含在口中,又一次次化为乌有。走出这个家,他或许可以与姬小丹完美成婚,只是或许,还有万一。接下来,他的事业会一败涂地。未来,他还能否坐上南方大学校长这个位置呢?这他都放胆去想过。
放弃好不容易确立的地位,背上忘恩负义的臭名,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全都付诸流水。为一个女子吗?听上去,滑稽。看上去,荒唐。冲上去,愚蠢。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
女人看重的不就是男人身上的那点出息。他想,如果我被赶出南方大学,我就什么都不是了。爱情随即支离破碎。罢罢罢,偶然出**,满足一下好奇,适可而止吧。
从井中好不容易爬出来,站在井沿上,看到天有多大,世界是怎么回事。他不会再往井里跳,绝不。
姬小丹的确有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她破自冰雪一般的传神美貌,她楚楚之姿如诗如梦。那短暂的下午所领略的美惊动一生。可是,那是画,偶尔欣赏一下,满足一下虚荣心。仅此而已。小丹无法代替岳高飞的全部,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未来如何相提并论?
岳高飞闪在灯光后的那张死灰一样的脸会因想到小丹而浮上一丝血『色』。这成为他安慰被林蓉伤害后身心寂寥时的一剂补『药』。他的一声冷笑,将嘴抿成坚硬的一线,心里暗暗地说,老子干了,林蓉,等哪天你知道了,别觉得石破天惊才好。
步步惊心 第091章 毒妇何来情义
岳高飞的心象被一片羽『毛』挠来挠去,奇痒难耐。他知道,他挺不了多久。
林蓉于岳高飞耳边字字有力地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的戏演得太过用力,所以,让我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岳高飞选择退避三舍,可林蓉还是步步紧『逼』。让他沉疴翻起,放声喝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有意思吗?”
激怒了岳高飞,林蓉骤然颤笑。
岳高飞的目光厌恶地横扫林蓉,珠圆玉润的身体各部位好象都埋伏着诱『惑』。又让他扫过去的眸光再度返回。
岳高飞悄没声息地生吞一口溢出的津『液』。无所谓是谁,无所谓容貌,他想要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一刻销魂,也不知为什么,此时,很想……
欲望的火被拱旺,岳高飞顿生强行占有的念头。最多被说成是家庭暴力,婚内『性』行为触犯不到法律。
林蓉许是感觉岳高飞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氛,该是收戏的时候了。她后退几步。
岳高飞眼放红光,蓦地站起,目光有力地盯着林蓉的脸。猛然,他象一只愤怒的兽似的,双手攥紧她的双肩。林蓉本能地向后急退,岳高飞手不放松,紧随前进。直到向林蓉『逼』到书柜前,退无可退。
在数秒之中,情势失了控制。林蓉有些悔意地望一眼桌上的咖啡杯,她趁岳高飞上厕所之机,悄悄地往杯里放了些催 情『药』粉。这次大概量未控制好,而且又换一牌子,『性』能尚不清楚。她就是这样折磨岳高飞,让她兴 奋,但又不让他满足。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