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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值得怀疑。姬小丹对于江振宇的情感无人能夺,即使江振宇死了也一样,没有人能替代那个位置。哪怕是他的影子。
所以,申小曼想,小丹姐不会成为我的对手。迟早一天,金中良会带着遍体鳞伤投入我的怀中疗伤,那是他大彻大悟大得的一天。游戏高手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复杂的局中保持头脑清醒,申小曼自信自己看到结局,那是她与金中良之间的结局。
申小曼不禁染上奇怪的笑意,象个做着美梦的贼。
饭菜齐备,可是一桌子人好象都没有要开饭的意思,各怀心思地坐着。
金中良这时八卦地想,象小丹这样的美女,看上千万年都不会产生审美疲劳,而如果有人胆敢站出来妄言说已经有些目光疲惫,有两种可能,一是眼睁得时间过长,出现眼干涩症状,要看医生。二是他不具有欣赏女人的天赋,这样的人很悲哀,并且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很悲哀,即是流氓恶霸之流。
申小曼坐在紧靠金中良这端,她急于与金中良擦出火花,早点开始一场旷古绝今的爱情。女子都希望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虽然没几个女子会在轰轰烈烈之后完好无损,但是她们依然前赴后继。
“情绪不高嘛,”爱情故事编完,小曼用手中的筷子敲击桌边,“我就知道,我不说话,气氛就上不去。不如,我来介绍一下这几个小菜。”
指着木须肉炒鸡蛋,小曼蹙眉说:“各位上眼,木须肉炒鸡蛋。木须『色』白,蛋金黄,『色』泽分明。一直有人误会,说木须肉中的木须是木耳。那简直就是白痴。”
她又指着绿绿的一盘素炒韭菜,“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这盘韭菜是人工有机肥料喂出来的,绝对的无公害。”
接着指向自家腌制的香肠,“这一道密制的好菜在城市超市无法买到,估计有七八十种香料,吃了就忘不了,您要说没感觉,那我建议您去医院里瞧瞧,是不是你的味蕾出现了问题。”
最后是一盆香菇炒鸡块,“家养的鸡,山上采的香菇。别具风味的小菜与大酒店里山珍海味有得一拼。”
众人均未作出反应。金中良轻轻地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
有些小小虚荣的小曼认为这几道农家小菜金中良看不上眼,轻轻地咬牙,找机会,看我不扯掉你几根胡子。她将话题引申到其他方面,语不惊死都不休,“听我说完这几道菜,您可能会说我故弄玄虚,而去想念香拔蚌。各位上眼瞧,这桌子,”她敲击几下,咚咚咚,“木质坚硬密实,纹路细腻,不是梨花就是紫檀,什么?您说是楠木,亏你好意思说出口,就这桌子,说是几百年的历史都有点含蓄了。说是光绪咸丰年间,都太保守。据说乾隆老爷子六下江南,有一回路经桃花镇,在一茶馆里喝茶时,『迷』上邻座上的一位穿水青『色』衣服的姑娘。于是日日坐在这张桌子前喝茶,那姑娘也日日前来。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恋。而姑娘不能随他进宫,她是咱们桃花溪上的桃花仙。化作一缕清烟,便消失无踪影。这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一段佳话流传至今。唯一留下来的,就只有这张桌子了。您想想呀,您今天能坐在这儿吃这顿饭,从某种意义上是与皇帝同席,您得多大的荣耀呀。别说上几个小菜了,就是上一碗清水,那堪比琼浆玉『液』。”小曼一通演说结束,眼波欲横未横,婉转『迷』离地金中良。
金中良却象在云山雾绕之中,打动他的是故事中的皇帝与神女。他细细地回味着故事里的男女,似有真实之感。心说,姬小丹,你难道是故事中的那位神女吗?你与他是何其的象呀。
申小曼见没有动静,就又向身边的清源挤了挤眼,“小丫头,给点掌声呀。”
危险关系 第012章 摸摸你的胡子
清源是小曼带大,对小曼的话言听计从,拍几下小手,见众人无动于衷,她有些孤独地望着申小曼。
“好,小曼的故事说的精彩。可比得上说书人的嘴了。”言语稀少的小丹给了小曼鼓励,但言间也带着玩味的揶揄。这世上再没什么事值得她笑的呢?
金中良不失时机地接过小丹的话,“小曼伶牙利齿,故事说得果然精彩。不过,这故事不会这么草草收场吧,有时间,我倒很想听听原委。”
“我怎么没听过呢?”老木吸了吸嘴巴。
“哈哈,大概是神女托梦给小曼,也未可知。”金中良禁不住笑着。
申小曼刺了金中良一眼,脚下使绊,踢了金中良一脚,“中良哥,你这是补台还是拆台呀?小丹姐唱什么,你就和什么。使劲往上贴的也忒明显了,还不承认是闷”
金中良手捂嘴巴,敛住笑,用求饶的眼神制止小曼将那三个字说完整,他忌讳“闷『骚』男”那三个字,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词。
金中良从捂口的指缝里谨慎地说两个字,“分寸。”
申小曼找到克敌的法宝似的,自鸣得意地一笑,心想,哦,原来你的气门在这儿呀。好吧,暂时留你一条活路,“闷得很。你们这些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嘻嘻,中良哥,让我『摸』一下你的胡子。”
金中良近二日疲于应对集团内的事,未捞持过脸。络腮胡子碴『露』出一小截。
小曼话到手到,触『摸』金中良的下巴上硬硬的胡子碴。
金中良本能地往后一仰避让,当着小丹的面,他怎么能跟一个女人玩暧昧呢。他忘记坐着的是长条凳,身后没有靠背。幸好一米处是墙,当身子向下坠落时,他伸手自救,支着了墙。差点人仰马翻,当众出丑。
就在身体下坠的0。1秒,金中良意外发现小丹的忧患之『色』。隔着一张桌子,她将手抬起,好象要拉他一把。瞬间的拥有,让金中良幸福无比。
而小曼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清源惊讶圆睁着眼。
老木果然老练,他很镇定。他拿筷子敲击碗边,当当当,不悦地小曼说:“太没规矩。”
小丹也指责说:“小曼,别这么对中良。”
小丹的坦护,金中良大为惊喜,手上一撑,坐稳,“今晚这顿饭不必吃了。”
“为何?”申小曼眨着传奇的眼神,“是被吓退了食欲?”
金中良环视周围,眼前的美丽肆无忌惮地绽放。小丹的美到无瑕自不必说,小曼也是一个美人坯子。还有清源,小小的年纪,也出落美人的特质。
“秀『色』足可餐。”金中良带着大男孩的羞涩说,“爹丑丑一个,娘丑丑一窝,你们这一家女子都格外漂亮,遗传基因保持的有多好呀。”
“还说不是闷”小曼闻之,又要揶他。
金中良求告似地说:“妹妹,我这是在夸你们呢,给我留一点面子吧?”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姬小丹看出金中良与小曼之间眉来眼去的交锋,有些困『惑』。
“对对对,怪我不安守『妇』道。所谓女为男纲,是吧。”小曼将她搞怪的天『性』发挥到极致,“不过中良哥的胡子看上去很**,有权威资料说长着络腮胡子的男子雄『性』荷尔蒙旺盛。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呀,中良哥?”小曼坏坏地笑着。
小丹一脸的无奈,她也制止不了小曼嘴贫。而老木与老木老伴第一次听到荷尔蒙这个词,只是无语。
金中良苦着脸,不敢抬起。
清源仰头问,“姨,你说什么哟?”
小曼手『摸』清源的头发,“你还小,不懂。”
“据悉,当人体内荷尔蒙富裕时,细胞生长敏捷,新陈代谢茂盛,人就会年青、健康、有活力。人体内的少数器官会有强劲的动力。愿听者自醒,这是科学。”申小曼翘起嘴角,今天她是实实地让金中良感受到她的威力了。
“哼嗯再不吃饭可就要凉了,小曼,你话太多。”一知半解的老木发话,他清了一下嗓子,“郑,家常小菜,不成敬意。”
小丹听老木说不上金中良的姓,她『插』话说,“外公,他叫金中良。是瑞龙集团的代总裁,可能干的一位先生。”
“还是个总裁呀。”老木点头,表示记下了。但愿他能知道总裁是怎么回事。
金中良直了直身子。被小丹只言片语这么一夸,真是不知天南海北了。
“是吗,中良哥?”申小曼眨几下眼睛,“我还以为这个帅哥仅是金絮其外呢,原来是深藏不『露』呀。难怪看上去有一股子清洒的气质。果然符合我的a货男的标准,好,我全收了。”
鬼机灵的小曼一转眼球子,“无酒不成席,外公,你的好酒不舍得上来,还谈什么敬意呀。口口声声地叫客人客人的,有多虚伪。”
“这孩子,平时也没这么贫,今天好象打了鸡血似的?”老木的老伴半天才说这么一句话,让小曼身体后倾,摆着壮烈的姿势。
清源随即补白,“荷尔蒙。”
金中良闻听,哈哈大笑。
小丹微动了动唇,“真是童言无忌。”
小曼抡眼虎着清源,“要你多嘴。”
“对对对,把我酿的酒拿上来。”老木闻酒则喜。平时被管得紧,今天是时候开怀畅饮。
小曼不用吩咐,跑去取来杯子,腋下夹一小坛子酒。她给老木与金中良面前各放一只杯子。自己面前放了一只,倒上酒,“小丹姐姐就不必喝了,外婆是一个好女人,好女人也不能喝酒。”
清源稚气地问,“姨,哪你呢?”
小曼眨眼,怎么自己的语病都让这鬼机灵给挑出来了,“『毛』『毛』(清源的小名),跟我厮混惯了,今天跟姨过不去是不?将姨一军?好,后生可畏,将来肯定青出于蓝。”
“当初皇帝的新装一样,揭穿谎言的也是一个孩子。”金中良得着机会,回唇一击。
猛抬眼,印入眼帘的是小曼高高地举着酒坛子,“中良哥是向我开战吗?”
老木的老伴冲着金中良客气地一笑,“看看我们家,桌子板凳一般高,哪还长幼尊卑?小曼这孩子,仗着她父母在外没人管,所以才这么泼的。孩子家家,不怕客人笑话。”
老木怒视着小曼,“还不放下来。”
“外婆,”金中良恭敬地叫了一声,“恰恰相反,你们家里让我感觉到其乐融融。我多想成为这个家里的一员。”金中良不动声『色』地向对面溜了一下,这话说得,意思表达的够明白了吧,“其实喝一点酒也没什么,只要不是酗酒就好了。”
金中良情绪大好地对小曼说,“妹妹,手举酸了吧?别弄洒了美酒。”
小曼的怒气说来就来,可是转刻便消,双手抱着酒坛,搁在桌上,一只脚翘上凳子,将脸凑向金中良,似笑非笑地说:“只是这酒,名叫千古一醉。不知道中良君有没有这个胆量喝。”小曼挑衅地『逼』向金中良,活象开店的孙二娘。
“表演痕迹太重。”小丹面『色』平静,拼兑小曼一句。
哈哈,金中良忍不住拍手,“精彩,于平定中杀人于无形,真是高手。不愧为南方大学汉语系播音与主持专业的高材生呀。”金中良夸小丹的语锋犀利,对申小曼放出狠话,“如果你是十字坡上的孙二娘,我便是那英雄盖世的武二郎。放马过来吧。“
播音与主持,电视编导,后期制作,这是小丹在南方大学研究生班所学的专业。这个专业是南方大学与新都市电视台尝试培养电视人才特别开班的一个研究生班。
“姐,你怎么专门跟我过不去呀,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我这眼泪哗哗的。”小曼学成一只可怜的小鹌鹑,两只小拳头在她的眼前滚动几下,“这两年我容易嘛。你睡得不醒人世。我要学着给你输营养『液』,还要为你端屎接『尿』,我容易嘛?还有你的孩子清源,我替你当了她的娘。我这老妈子做得兢兢业业,有声有『色』。我的生命是不是专为你们这母女才有的。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哦,我这才感觉柳暗花明。难道让我庆贺一下我这个翻身农奴得解放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小曼,”小丹感动的泪雾弥漫,“姐谢谢你,姐向你保证,姐会报答你的。姐会让你的付出得到百倍千倍的回报。”小丹歉意地微低下头。她欠他们的太多,不仅是小曼,也包括女儿清源,还有替她掌控集团的金中良。
“姐,”小曼娇滴滴地一声,“我又不是要你论功行赏。我虽与你不是一个爹娘生的,可是毕竟有着姬家的血缘,自家人,说什么回报,怕是被外人笑话我申小曼用心不纯。。”
金中良端起杯,向老木遥遥一举,“外公,干。”
咕咚一口下去,杯子见底。定了定,嚯,心里滚辣,象着了火似的。咳咳,烧得心都似着了火,“这这这酒酒多少度?”泪水瞬间从心里呛出来。
金中良有些酒量,才未含糊。可是这酒一入肚,超出想象的辣。
见金中良的狼狈遭遇,小曼的小脸紧张的发白。金中良是她圈定的如意郎君,她可不想他在未结婚之前有任何闪失。
申小曼好心地夹了韭菜,递到金中良的嘴边,“快吃快吃,垫一下。有你这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