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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家恶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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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老赵转头望向有些错愕的男子。“大个头啊!你要感谢我救了你的话,就跟着二小姐回去,在她那里做工抵了我该给的租,一来帮了我,二来你自己也有个栖身的地方。” 
“老赵哪——”风乔交臂环胸,凤眼斜飞,打量着老赵。“真看不出来,你算盘打得比我还精,买卖做得比我还大,拿人来抵租啊!” 
“话不是这么说啦。”老赵咧嘴笑着,“你们两个投缘我就牵线嘛!” 
风乔睨了他一眼,“少来,你这分明就是先前算计好的。”美目扫转到男子身上。“你都要让人卖了,倒是说句话啊。” 
男子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淡然一笑,不疾不徐道:“到哪里都是报恩,在下随遇而安。” 
“随遇而安?”风乔眼睛暴凸,不能置信地望着他。“这么自在哪!你是庄子养大的啊?”男子那样的从容自在,怎么瞧,都不似红尘俗人。要理了光头,她一定说他高僧,要着了道服,她也信他是游仙。 
“太好了,二小姐,他都不介意了,您就带回去吧。”老赵是一迳地笑着。 
“不行。”风乔安坐好。“做生意第一条,不收来路不明的货。” 
“您这么小心啊。”老赵也坐下来,与她谈起生意。“二小姐,所谓‘富贵险中求’。” 
“你没听过小心不蚀本哪。”风乔是欣赏这男子,可要把他带回家抵租,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到底是做生意的,性子虽直,可不冲动的。 
“这大个头做事俐落,手脚勤快,机会难得,您带回去,不会后悔的。”老赵替风乔又倒了杯水。 
“说是机会难得,我怎么知道不会祸端横生。”风乔再推,连茶都没喝。 
“哟!”老赵脸上烧上了一把火。“二小姐。您这么说,意思不就是我老赵会……会害您了。那好,您既然信不过我,就当我没提过这事。” 
“哎呀——”风乔马上倒过来为他添茶。“老赵,我怎么会信不过您。” 
风乔甜甜地唤他。“不过,您一家一人,多了个男人,也不会怎么样;可我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收了个路上捡的男人,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出了事情,我怎么对得起爹娘。”这就是为什么,即使她对男子确有好感,也不敢贸然带走的原因。“这么着好了,您先告诉我这男人的来历。” 
“什么来历?”老赵眉头不再倒坚。心情平和不少。 
风乔斜睨他。“你总得告诉我,他姓啥名啥,哪里人士,如何流浪,因何沦落,是否逃案,有无欠债?”她一连说着,说累了,还啜口茶。 
“啊?”老赵摸头,他真的没想这么多,男人看来可亲,他不曾疑心,自然地把他留在身边。“大个头你叫什么名字?”他是问过一次,可这大个头似有隐衷,不愿回答,他也不再追问。 
“老赵——”风乔的茶险些呛出。“你真连这也不知道?!” 
“风姑娘。”男子展颜。“你担心的,不过是在下的品行,知道名字,也不能知道好坏,你随便给在下一个称呼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啦——”风乔拨开花生,拾了一颗丢给男子。“不过,知道名字,对一个人的品性总也能有些粗浅的认识。像是书香门第的,总不会给子孙取名大牛;同理的,不识字的,也不容易取出风乔两个字吧。”风乔巧笑。“像‘无奸不’他们家那坨,名字就俗得可以,叫商添财。” 
男子失笑,思忖半晌。“在下单名一个昊字,姓氏实有难言之处。” 
“耗?!”柳眉勾锁。“耗费、耗损、耗竭——没有一个好意思的,看来就是会赔钱的样子。” 
剑眉无奈地拢蹙。“上头日,下头天的昊字。” 
“喔。”粉颊轻红,风乔略显尴尬地笑扯嘴角。“这字好,这字好。不过,叫单字挺奇怪的,要是像二楞子一样,加了个子字,那不就是‘耗’子。不成,不成,那叫……那叫日天好了。” 
“日天好听哪。”老赵随即点头。“那二小姐的意思,要把日天带回去了?” 
“还没呢——”风乔环胸对望上日天。“我想你不说姓氏应该是有难言之隐了,我再追问你何方人士、如何流浪等等,怕你也未必愿意说,既然如此,这些问题,我也不逼你答了。” 
“风姑娘真是明理的人。” 
他清澈的眼眸,凝视着风乔,他向来不是狂蜂浪蝶,从不追花逐香,可风乔从开始进来,便教他难以转瞬,他思索着其中缘由,当与…… 
猛地,他脱口而出,蓦然一笑。“像是枪——”这风乔鲜活灵动的对话、明快知理的性情,在兵器谱上像是枪。 
“什么啊?”风乔瞅着他,完全不解。 
“什么啊?”老赵张大嘴,更是茫然。 
日天含笑。“兵器谱有云:‘刀是猛虎,剑如飞凤,枪似游龙,棍是疯魔。’风姑娘……” 
“退货!退货!”风乔从摔跌的椅子上挣扎地立起,死命地拍着桌子大吼。“老赵,我要退货。”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他竟然用兵器来形容她! 
什么超脱尘俗?这男人根本就是不识人情。 
“哈!哈!哈!”老赵已经笑到不行,趴在桌上流泪。 
“老赵。”凤眼瞪扫,柳眉勾坚。“你若再笑的话,我就跟你翻帐本了。”。 
“咳!咳!”老赵咳了两声,才止住笑意,“我……我不笑了。”他擦擦刚才滚出的泪珠,嘴角滑稽地卡在笑与不笑之间。 
“我说日天啊——”风乔隐下火气,勉强地扯起嘴角道。“形容姑娘家呢,有很多种说法;通常,我们会说姑娘家像是花一样,春天的桃花呢,表示这姑娘娇甜清艳;夏天的荷花,形容这个姑娘不染纤尘;再不呢,你可以说她是秋天的桂花,幽香迎人;我知道,我是不大像这些花啦,没关系,但你可以说我是梅花,至少还存一身傲骨。” 
“对不起……”日天尴尬地呐道:“我没有恶意……”他这么说其实是欣赏。 
风乔挥手道:“算了,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就是这样才伤人哪——她挤出笑容。“况且,你说我是游龙枪,也好过说我是疯魔棍啦。”因看日天俊容薄泛红潮,她倒觉得有趣。“我说日天哪,你已经三十二,该不会没娶妻吧?” 
“不敢欺瞒,确无妻小。”日天益发窘困。 
拿眼觑他,风乔笑靥似浮莲。 
她真没看过这样的人,谈吐修为,合该是个得道高人;可偏生大男人一个,有时又会像大男孩似地害羞。 
这种人她不收留,恐怕真无法长存于世。“看你老实,我也不问你多的问题了,你只要告诉我,有无逃案、是否欠债。” 
老赵倒是开口。“二小姐,您看日天,做得了恶、逃得了案吗?” 
风乔美目流盼。“这是两码子的事,有人为非作歹,但逍遥法外;有人清白无辜,可冤枉入狱。日天这么憨厚,说不定招了骗、犯了案,那也是可能的。我得问清楚哪,要不,哪天官府找我要人,我怎么办?” 
日天恢复惯常的温笑。“风姑娘放心,在下无案在身。” 
“这就好。”风乔绽笑。“那你可有欠债?” 
日天踌躇了会儿,风乔急道:“有还没有啊?”若无意外,她心头是极愿意收留日天的。 
“尚有父母之恩未报。”对他来说,这也是债务。 
“真是的。”风乔松口气。“这不打紧的,没债主上门跟我要人,就可以了。” 
日天但笑不语,当年他是留书出走的,他不确定若是他爹找来,是否比债主上门更惨。 
风乔招手。“嗯,日天,你起来吧。”自己整整裙,也站了起来。 
“二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老赵在旁看了纳闷。 
风乔瞥扫地。“验货啊。”话才落下,手便朝日天胸上横去。 
日天反射性地躲开,反手扣住风乔手腕。 
“啊!”风乔杀猪似地鬼吼,疼得五官全挤在一块了。 
“对不起……”日天连忙放手。 
“呼!”风乔痛呼出口,卷下衣袖,露出一节皓腕,上面五道红印,宛似火烧烙烫。 
“哎呀!日天,你是发什么蛮劲,下手这么狠。二小姐,您没事吧?”老赵惊道。 
风乔翻眼瞅着老赵,“没事……”风乔本来要说没事才怪,可转眸看日天是满脸歉疚,她硬挤出笑容,吹吹手上的烙痕。“正在降温中。” 
“风姑娘……”日天懊恼自己下手没有轻重。 
“不怪你。”风乔挥挥手。“你别挂心上,你大男人一个,我把你当猪似的,掂两秤斤,是我失礼在前,怪不了你的。你甭同我计较,我没恶意,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绣花枕头。” 
横睇过五条手痕,她朗豁一笑。“现在我确定你不是了。” 
“我也有不是,下手恁重,伤了风姑娘了。”日天凝睇风乔,忽地展笑,轻柔地执起风乔素手皓腕。 
风乔怔愣,向来睇盼灵转的凤眼,睁睁地随着日天的动作移牵,最后落驻在日天伟岸的胸口。 
他竟让她的手,抚上他精赤的胸前?! 
俊容赧红,日天低沉呐道。“是……真……的。”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单纯地想顺遂她的心愿。 
那肌理的触感,奇异地滑腻,不过不似女子般的软柔,充满一股阳刚气息。 
胸前不定的起伏,隐隐躁动的心跳,透过指尖暖暖地流递,和风乔指尖微弱的脉动共振。 
朱唇绽落成嫣红的三月,桃腮飞春。“是……真的呢。”风乔灿笑,朗声对老赵宣告:“老赵,货真价实,成交了。” 
成交了,这可是第一笔叫她心动的生意哪!
第二章
 “一碗、两碗、三碗……八碗、九碗!”风乔的视线,随着眼前堆起的碗,一寸寸地上移,嘴唇也越嘟越高。 
日天一进客栈,便不好意思地喊饿,风乔开的是客栈,难道还怕人吃不成,虽然未到用午饭的时间,风乔还是乐得作顺水人情,吆了二楞子,为日天张罗白饭。然后呢,她自己开开心心地坐在日天面前,打算同他说些规矩。 
本来她的注意力还集中在日天身上,可随着日天眼前的空碗逐渐堆高,她嘴上开始喃喃吐的都是数字了。 
“九碗耶。”旁边零散的客人,聚在一起讨论著,眼前这个大个头不到一刻钟,竟然已经吃了九碗。 
一个和风乔相熟的客人,忍着笑意,拍拍风乔的肩膀。“风掌柜的,您可得多保重哪!” 
“少来。”风乔挥开他的手。“老李,你现在别同我说风凉话。我一看到你们这群老头子,心里就有气。那个赵老头,我同他是什么交情哪!竟然敢骗我这个善良的小姑娘。” 
不过,认真想想,他也只算瞒,不算欺。他好歹跟她说过日天是“饿昏”在路上,让他捡到的。天啊!饿昏——一想到这,她也快昏过去了。 
“风姑娘——”手中的碗又空了,日天颇是腼腆地望着她。“请问我还可不可以……” 
“哇!”日天已经要迈向第十一碗了,旁人交头接耳的。 
“什么?!”向来晶亮的凤眼一黯。“你还可以啊!” 
饿昏的、饿昏的……这几个字像棒槌一样,敲着她的心头。她无奈地道。“可以、可以。”她现在是连笑都没力气笑了。 
“我会认真做事来报答姑娘的。”日天俊脸微红认真地道。 
风乔牵牵嘴角。“这点你放心,我会找事情来让你报答的。”探手,向二楞子招呼。“二楞子拿饭桶来,这次不要拿新的碗了。再看到新的碗堆上来,我的后悔就要加到五两了。” 
“五两?”日天不解,剑眉微皱。 
风乔懒得解释,挥挥手招来二楞子。“二楞子,你跟他说去。” 
“是。”二楞子手上抱着大饭桶。“我们家的掌柜,后悔的轻重程度分为三种。最轻的是三两后悔,第二重的是五两后悔,最大的后悔是十两后悔了。” 
日天一怔,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是这样计数的。 
“是啊!是啊!”之前和风乔说话的老李,这时又搭腔了。“这超过十两的,风掌柜就不后悔了,因为那已是痛心疾首,比割肉还痛、比刮骨还疼哩!” 
“你倒晓得我啊。”风乔抬眸觑着老李。 
“钱”这东西已经是深植在她的骨血里了。她这人的性子,简单,就是爱钱和不认输。想到这,那对凤眼瞬时生风,精神一振,柳眉飞挑。 
是了!她风乔向来相信危机可化为转机,处处是商机。 
“二楞子,你到外头吆喝客人。”她声音一扬,顿显神采。 
“吆喝什么?”二楞子才不象她脑筋转得飞快。 
“招呼客人进来赌啊!”风乔掀了一角的裙子,单脚跨在椅子上。“各位乡亲父老,钱大钱小不重要,咱们赌个趣味最重要。来!来!来!有兴趣的,就来赌,赌睹看眼前这个大个子还能吃几碗饭。” 
日天咽下口水,还好他现在没吃饭,否则一定会噎着。 
“好象挺有趣的。”这注意有点怪,不过已经勾起旁人的兴趣了。 
日天眨眨眼睛,看着风乔飞扬得意的样子,嘴角禁不住逸出抹笑。 
“有趣是吗?”风乔丽容更灿,翻起衣袖,露出雪肤皓腕,高声朗道:“来喔,下注了!” 
但听娇声余韵不绝,但看朱颜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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