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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位全球范围都势力惊人的大鳄不仅有极为庞大的资金链;更与某些国度的元首保持着相当亲密的关系。若是他有难;那些元首们也好过不到哪儿。所以他们通常会以举国之力保护这位国家的重要合作伙伴。故而各国高层皆明白一个道理;想要整垮鲨鱼;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间谍行动进行拘捕甚至暗杀。除此之外;任何办法所付出的代价都超出了即便是一个国家也法承受的底线。
在林泽潜伏的那两年;他不是没考虑过执行十死生的刺杀计划。但最终他放弃了。不是怕死;而是死得没价值。
先不提鲨鱼总是神出鬼没;纵使林泽是他当年名义上最得力的下属之一;时常也只能几个月见一次。并且每次见面都是极为匆忙且行迹神秘。根本不给林泽准备的时间。而每次他都不会呆上太久。简单交代几句;便会乘坐私人飞机离开。
当然;这些对林泽来还不算完全不能克服的客观因素。假如林泽决定执行刺杀计划;他甚至不会跟任何人联系;单枪匹马就敢拉这位全球头几号大鳄下马。
最终让林泽放弃这个必死任务的理由是因为他连一成完成计划的把握都没有。盖因;鲨鱼身边有几个强大逆天的老妖物。纵使自诩国士双;单挑能力天下敌的林哥也没丝毫把握撕开这帮隐藏在黑暗中的老妖怪布下的防御网。
林泽察觉出来的有两个;没察觉出来的可能还有一个;也可能有两个。
这几人随便挑一个出来;林泽都没十足把握击溃。所以林泽没愣头青抱着慷慨就义的心态冲过去。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毫价值。不管如何;当初的林哥还是很希望跟公爵的老婆多来几次鱼水之欢的。
那除了数量不明;战斗力最低也能持平林泽的老妖怪之外;鲨鱼旗下还有一批很能打;极其能打的当红马仔。当年的林泽算一个;森蚺则是仅次于林泽的凶狠干将。他们全都是在鲨鱼这个犯罪团体里地位极高;能分享到不少重大信息的头目。属于鲨鱼不在;可以称王称霸的人物。
林泽离开后;森蚺便顺利成为鲨鱼旗下最当红的头目;甚至一度坐上非洲多国的生意负责人。纵使黑这位外表不俗;床上功夫轻松满足了鲨鱼两个女儿的混血帅哥;见到这位如一根冰棍似的彪悍人物;也得恭敬地喊上一声蛇哥。
驱车抵达希尔顿酒店;停好车;直奔森蚺居住的套房。
有节奏的三次敲门后;房门被拉开;两名林泽再熟悉不过的男子站在门口等他。这两人见到阔别一年之久的林泽之后;亦是面露兴奋;恭敬地喊了一声‘马克哥’。
“不用客气。”林泽派了两根烟给这对一黑一白的两位猛人;踱着夸张地八字步进入大厅。
厅内充斥着香烟的呛鼻味道;由于没开窗的缘故;厌恶弥漫;几乎模糊了人们的视线。
林泽朝嘴里扔了一支烟;啪嗒一声点燃;先是瞥了一眼被捆绑在沙发上的露丝;嘴角扬起一抹莫名的弧度;而后便是大摇大摆地坐在森蚺的对面;隔着玻璃茶几道:“蛇;见到曾经的大哥也不起身欢迎?”
“大哥?”森蚺那冷硬的脸上浮现一抹轻蔑的意味;淡淡道。“你配?”
“唉;真是世风rì下;人心不古。”林泽喷出一口浓烟;似笑非笑道。“若非我的出走;你能有今时今rì的地位?能成为老板旗下最得势的头目?”
“你在;我一样能踩着你上位。”森蚺寒声道。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
林泽却是眯着眼睛;不再作声。
他知道森蚺为何如此抗拒自己。
不奇怪;谁怀才不遇被自己踩在头顶足足两年有余;一旦得势;都会露出狰狞可怖的一面。何况森蚺还只是憋着一口怨气;面露不服;并没张牙舞爪地要把自己给撕碎;已经很给自己这么个失势头目面子了。
两人甫一见面便争锋相对;倒是让坐在侧边的一黑一白两位猛男面露尴尬。尤其是金发男;他虽生xìngyīn寒毒辣;对比自己强的老大却极为敬服。别像在露丝面前这般放肆;连大声话都不太敢。
森蚺是对他有栽培之恩的老大;而懒散坐在森蚺对面的马克哥则是他最佩服的人物;这两位在森蚺看来应该当兄弟的老大置气;他如何坐得安乐?
“蛇哥;马克哥;大家是兄弟;犯不着一见面就争锋相对吧?”金发男搓了搓手笑道。
“还是金毛懂事。”林泽又给他派了一支烟;岔开话题笑道。“这死人妖对你好不?不如以后跟我混得了。”
金发男尴尬地笑了笑;道:“马克哥最近在哪儿混?怎么一年多都没消息?”
“在单抗一桩买卖;成了能赚一亿多。”林泽吹不打草稿;面不红心不跳地道。“正好缺个帮手;你要愿意跳过来跟我;我分你三成。”
“这个——”金发男揉了揉鼻子;奈道。“这事儿还得听蛇哥的。”
道上混的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干他们这行的更不能坏了规矩。随便换老大;通常都会死的很惨。即便老大不介意;也得掂量一下是否值得跳槽。
“听一个死人棍的。能有什么出息。”林泽撇嘴不屑道。
“哼!”森蚺yīn森道。“马克;你再敢在我弟兄面前口出狂言;当心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怎么;你就这么开不起玩笑?”林泽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目不斜视地笑道。“老板的没错;你的确是气度了点。干不成大事。”
森蚺眉头深深皱起来;他不知道林泽这句话是他杜撰的还是老板的。但他非常讨厌这个曾踩了自己两年之久的男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一枪打爆林泽的脑袋。
但不能;不是他没这个能力。而是不敢。
鲨鱼曾经名言;下面的人若是互相残杀;轻者废掉;重者击毙。
同门相残;是‘杀星’内最忌讳的事儿。所以尽管他对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恨的牙痒痒;他也不会轻易动手。他死了没所谓;自己被牵连就不值当了。冷哼一声之后;森蚺冷厉道:“马克;找我究竟什么事儿?”
“作为我曾经的跟班;老大来看看弟不行吗?”林泽似笑非笑道。
森蚺面表情;房内另外两号猛人却抽了抽嘴角。
放眼‘杀星’;敢这般朝森蚺话的唯独这位曾是老板手下最当红的马克哥!
“如果你只是来找我喝杯咖啡。”森蚺yīn沉道。“喝完就滚;我没兴趣陪你玩。”
“可我有兴趣跟你聊聊。”林泽续了一支烟;笑道。“我甚至还带了一笔生意来。”
“再一遍。”森蚺那双褐sè眼眸死死盯着林泽;一字字道。“我没兴趣陪你玩。滚!”
“喂;你这人太没风度了。我这可是过亿的大生意——”
砰!
枪声骤然响起;林泽安然恙。受伤的却是辜坐在沙发上的露丝。一枪击中她的大腿;登时血如泉涌;浸湿她的睡裙;染红那昂贵的真皮沙发。
露丝却只是微微皱眉;忍着痛;一言不发。
“你真让人讨厌。”森蚺左手握着手枪;森冷道。“再不滚;下一枪我不会再偏到这个女间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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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我也是特工!
气氛在枪响过后骤然凝聚。
空气中充斥的不仅是争锋相对的火药味;还弥漫着凌厉的杀机。
金发男与黑人毫不怀疑森蚺此番话的真实xìng。他敢开第一枪;就一定敢开第二枪。至于开枪后是否被鲨鱼驱逐出门;又或者被当众击杀;那已不是森蚺此刻考虑的问题。
他是如何一个人;这对跟着他做事的弟再清楚不过。
他们清楚;林泽又岂会不明白此刻的自己有多危险?
枪响过后;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端起速溶咖啡抿了一口;砸吧着嘴巴道:“你这人真是本事不大;脾气不。这么冲动沉不住气;天知道哪次执行任务就被对手给弄死了。”
言罢;他也不等森蚺再言;忽地将目光落在中枪后满脸大汗;却死死咬着嘴唇的露丝;以一种调侃的口吻问道:“间谍?军情六处的特工?”
“是的马克哥。”金发男解释道。“她跟踪我们有一段时间了。”
“这么漂亮的女人马上就要惨遭毒手;真是让人心疼。”林泽手腕一晃;柄刀锋落入手心;笑眯眯地起身;吊儿郎当地朝露丝踱步而去。
哒。
刀锋在露丝白嫩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像在戏谑一只野心难驯又xìng感妩媚的猫咪;啧啧称奇道:“胸少也有C罩杯吧?”
森蚺面表情;金发男却是满脸猥亵。似乎对林泽的这番话很对胃口。双眼中闪烁着会心的光泽。
事实上;若不是森蚺态度强硬;他绝对会来个先X后杀。或许怕中途出现意外;干脆来个先杀后X。对于林泽邪恶的话语;金发男是相当喜欢的。
森蚺冷冷瞥了他一眼;寒声道:“你还不滚?”
“容我问她一个问题。”林泽生猛地用那把柄刀锋在露丝肌肤上滑动;尤其是在女人比较敏感的地方;逗留时间明显要长一些。
“前些时候英女皇来过华夏;对吧?”林泽漫不经心地问道。“来做什么?是否有什么不可人的秘密?”
“哼。”露丝眉头一挑;咬牙切齿;却一言不发。
“马上就要死了;至于这么嘴硬吗?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待会儿我让你死的痛快点。如何?”林泽不疾不徐地道。好似在跟露丝玩某种有趣的游戏。
露丝仍是冷哼一声;一声不吭。
“怎么;真打算憋着一肚子秘密下地狱?”林泽忽地用力捏住她雪白的下巴;身躯往前一转;恶狠狠地扬起她的脑袋;深邃的眸子死死扫视在她脸颊上;寒声道。“相信我;你绝对会后悔激怒我。”
“呸!”露丝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唔——”林泽措不及防;很费力地去抹掉脸上的水渍。
金发男却想一巴掌抽死露丝;终于被林泽拦下道:“金毛;对女人要温柔体贴一点。即便是个马上就要死的蠢女人;也千万别动粗。像你这样养成了对女人的粗暴作风;万一哪天兴致来了玩儿冰火;就不怕被连根咬断?”
“——”金发抽了抽嘴角;没做声。
“玩够了吗?”
林泽再yù询问什么;森蚺却是不耐烦地打断他;喝道:“玩够了就滚。”
噔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森蚺眉头一挑;命令金发男却开门。
金发男右手体提枪;谨慎地行至门口;透过猫眼瞥了一眼门外。旋即打了个没事的手势;缓缓拉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四肢魁梧;jīng神奕奕的壮汉。他们浑身携带着一股嚣张的气焰;金发男那还算健硕的体格站在他们身侧;颇有几分风雨飘摇的柔弱感觉。这四人见屋内多出一对男女;领头地壮汉用醇厚英语问道:“森;我刚才听见枪声;什么事儿?”
“没事。”森蚺摇摇头;淡淡道。“见到一个让人不开心的人。”
“需要我帮忙吗?”四人气势汹涌地行至客厅;为首的男子看似随意;实则杀机毕露地盯着林泽;yīn阳怪气地道。“森;请牢记我们此行的目的;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森蚺淡漠道:“我明白。”言罢;他转头扫了林泽一眼;决绝道。“林。请你立即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由始至终都吊儿郎当;一副花花公子做派的林泽却是叼着香烟;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四位不速之客与套房内的环境;暗含深意道:“看来人都到齐了。”
“什么人到——”
砰砰砰!
一把从刀疤那儿顺手捞来的手枪落入手心;毫征兆地打爆了站在客厅;气势凶猛彪悍的三人脑门。待得森蚺回过神朝自己开枪;他已几个腾挪撞开一间卧室房门;钻了进去。
贴墙而立的林泽听着门外骤然响起的谩骂与被打出数个孔洞的房门;他只是神sè冷静地等待着。等待最佳时机出手。
一。
二。
三。
啪啦!
林泽猛地拉开房门;侧则身子滑步而出。
砰!
砰!
两声枪响。但不是林泽开的。
林泽只是握着手枪与森蚺对峙;两人眼眸都死死地盯着对方;像两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而原本紧随森蚺身后的黑人与金发男却被突然挣脱束缚的露丝开枪击毙。
短暂却漫长的三秒。
林泽冒着枪林弹雨击毙三人躲入卧室;就是在等;或者——他在赌。
赌露丝反应得过来!
若是赌输了;或许林泽还能在这狭隘的套房击毙一两人;但下场却是被打成马蜂窝。
他枪法的确不差;可面对四名枪法同样彪悍的狠人;他连半点逃生的把握都没有。
庆幸的是。他赌赢了。
在林泽开枪并躲入套房内的那一瞬;客厅内剩余的四名男子亦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并携带枪械往套房涌去。也就在这一刻;被林泽用病刀锋不着痕迹划开绳索口子的露丝猛地挣脱束缚;捡起一把枪;从后面连杀两人。
原本纷乱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