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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人物。
可事实上;这三个倒退回来的还真就是她闪电般三脚踢飞的。
完成这一系列惊艳绝伦的动作;银女清幽冷冽地踱步行至林泽身前;站在两拨人zhōng yāng;目不斜视地吐出一句话:“给你们一分钟;不消失就死。”
哗——
原本就僵硬森冷的气氛瞬间爆开。
三名队友被打;后面那帮尖刀成员早就义愤填膺;此刻又被眼前这个身高大约一六八;年龄撑死二十出头的女孩挑衅。一个个登时磨拳霍霍;想上前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林泽对银女的反应没做任何评价;反倒是老神在在地在韩艺搀扶下抽烟;欣赏。似乎并不担心银女吃亏。
洪锦掠过银女撇了眼八风不动的林泽;淡淡道:“不肯走?”
“打赢她再。”林泽狐假虎威道。“连我一个婢女都打不过;你也不好意思让我跟你走吧?”
“上!”
洪锦不愧是军中老油子;连最基本的礼仪xìng问话都不多;确定环境立刻下手。根本不容人做任何考虑。
三四名尖刀成员得令迅疾出手;朝银女奔袭而去。
可诡谲事件再度发生。
也不见后者有什么动作;一记简洁明了的连环腿便是直接踹飞三人。而最后一人堪堪避开银女踢腿后;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脖子上搭了一把凉气习习的雪白匕首。纵使没被割伤;仍从心底里感受到这份夺人魂魄的寒意。
“如果不是林泽不许杀人;你已经死了。”银女冷淡地道。
“——”那尖刀成员嘴巴一阵发苦。被一个矮自己至少十公分的女孩遏制住;还放出这么一句彪悍如斯的话语。他当真有点钻地缝的冲动。也半点不觉得自己要比那几个被踹飞的战友好受到哪儿去。
毕竟——银女在踢飞三人后;脚力与速度明显迟缓;避开那一脚虽有难度;却也并非不可能的事儿。可仅仅是一瞬间;对方又将刀锋搭在脖子上。当真是电光火石般完成;不给人半点回旋机会。
“好身手。”洪锦眉头一挑;重新审视这个出手便打趴自己七个部下的猛人。眼眸中流露出一抹惊诧之sè;也不顾凌红那暗示xìng极强的眼神;朝前踏出两步;言语沉稳道。“我跟你玩玩?”
“玩命?”银女反问。
“如果你不反对;我就赞成。”洪锦淡淡道。
“洪大校;我劝您一句;您未必是她对手。”韩艺终于发声。略有些善意提醒地道。
“死在一个姑娘手上;只怪我学艺不jīng;怨不得别人。”洪锦古板波的脸上掠过一丝异sè;目光直视银女;抬起一只手道。“开始?”
“来。”银女气势暴涨;正要出手;却被林泽搭住肩膀。
“还是那句话;别杀人。”
“你真烦。”
“我是为你好。”
“嗯。”
“那算你答应了?”林泽道。“怎么打都没关系;别杀人。”
“我要被你气死了!”银女肩膀一荡;震开林泽;化作一道白光窜向严阵以待的安洪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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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还有2章;嗯;会尽量写两个大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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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你要打谁?
洪锦是凌红亲舅舅。万岁军大校。凌家主母最欣赏也最亲密的弟弟。
但他素来跟凌红的父亲不和。倒不是不对盘。而是觉得那家伙不像个军人。一点没有气吞山河如虎的霸气。
军人应该具备什么特质?
热血。霸气。最重要一点则是护犊子。
自家宝贝女儿被人打了;欺负了;居然还能安如泰山地坐在书房喝茶写字;这算哪门子父亲;哪门子热血军官?
以往他就看不起凌肖;这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得知凌红被人欺负后;当即调动十几名部下跟随自己而来。yù替宝贝外甥女找场子。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素来霸道跋扈的外甥女这回竟然有些犹犹豫豫;并不赞成自己找场子。似乎有些忌惮对方似的。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洪锦得知对方是韩家超级保镖;是个名头不;年纪不大的年轻子。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大马金刀地跑来砸场子。
当然;也亏得他后台够硬;够霸道;否则普通人或是有些背景能量的人;恐怕也不敢公然在燕园闹事儿。
如今数名部下被一个莫名杀出来的丫头打趴;的确有些跌碎一地眼镜的冲动。当下拿出一百二十分jīng神对待弹shè而来的银女。神情威严。
“呼哧!”
洪锦在银女俯冲而来时;猛然提气;右脚往前一滑;左手倏然弹出;化作拳头捣向对方面门。
他不敢有所保留;更不敢托大。以银女方才闪电般击溃七名下属的手段来看;这个女人的实力跟她柔柔弱弱的外形迥然不同。是个肚子里掩藏有一颗绿巨人之心的大妖孽。
嗖!
他一个箭步朝前窜去;右拳更是势如破竹。遑论站立对面的银女;纵使周边的人群亦是神sè一凛;颇替银女担心。
这一拳若是打实在银女身上;最轻怕也要皮开肉绽;分崩离析。重则可能当场暴毙。血流成河。
但他们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银女非但没被他打伤打残;反而身躯如柳絮般轻轻一荡;贴着洪锦探出的手臂朝前一滑;迅速缠绕上去。
砰砰!
银女抬起素手;两掌拍在洪锦胸膛。打得后者虎躯一震;忙不迭踉跄后退。不过仗着长年累月的积累;洪锦在后退时亦是迅猛地踢出一脚;阻截了银女的逼近。
蹬蹬蹬——
洪锦神sè骇然地盯着傲然站在前方的学生装银女;满面震惊。
这个女人——真的很强。
出手便以闪电速度击中自己;普通人有可能吗?
能有这份速度的;怕是在北方军区也寻不到几个吧?
纵使是那位堪称北方军区单挑敌的东北虎;恐怕也法完成这般电光火石的攻击吧?
没错;若刚才击中自己的是东北虎;如今的自己恐怕连站稳都比较困难了。但就单单看速度;洪锦相信东北虎也未必做得到。
鬼魅!
洪锦给予银女这样一个公允的评价。而后再度陷入这场恶战。
他很强;至少在万岁军来;他是能排进单挑前十的猛人;否则他也没资格资本瞧不起自家姐夫;可他万万想不到此刻会被一个二十出头;浑身上下没几斤肉的女孩打得节节败退;别还手;连抵挡都显得比吃力。
洪锦有些憋屈;还有些可奈何。
他的身手是不差的;可偏偏他没有还手的机会。
银女实在太快了。快到他偶尔需要考意识来抵挡。快到他偶尔根本瞧不清银女是如何出手的。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甚至是难受——
“哼!”
束手束脚的洪锦在堪堪抵挡三分钟后终于趁着银女换气的空挡予以反击。
强大匹的拳头捣向银女;那对银女来相当庞然大物的身躯亦是轰然撞向后者;试图一举将她击溃。
啪啦!
气道强大的拳头仿佛连空气也摩擦出声响;噼里啪啦地呼啸而去。在众人期待的注视下攻向银女。
搭。
就在众人认为洪锦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之时;他那快要粗过银女大腿的手臂戛然而止。骤然停顿在空中;法下落。
拉近一看;不正是被银女拦住吗?
只见银女抬起右手;就这般轻描淡写地抬起那钵盂般的拳头;好像拦住的根本不是气劲强大的攻击;而是一本薄薄的书籍一样;分外轻松。
围观者傻眼了。
凌红呆住了。
洪锦则是完全煞笔。
他根本不相信这个速度快到变态的女人竟然可以抵挡住自己狂怒之下的攻击。而且——她只是一只手;便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攻势。此刻的自己;连脱离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应该拥有的可怕实力吗?
不等他多想;手臂猛然被银女拉扯一下;下一秒腹处便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扑通!
银女单手拉扯住洪锦;以极为敏捷地速度一脚踹在洪锦腹;将其踹飞而出。
轰!
洪锦那庞大的身躯足足倒退四五米;方才撞在一堵墙壁上。
“呼呼——”
睁大眼眸的洪锦气喘如;仔细端详着风轻云淡站在对面的银女;嘴巴一阵发苦;还有些毛骨悚然。
速度快若自己;连力量也不算。这等人物;怎会出现在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女孩身上。实在不可思议!
银女击退洪锦;神sè清淡地站在原地;目不斜视地望向洪锦。表情清冷。
“就算你打赢了我;我还是要带他走。”洪锦按捺腹处的剧痛;深吸一口气平静道。
他被银女打服气了。这女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应付的。
银女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如果林先生不肯去;那别怪我——”他示意鼓起的腰间。很显然;他是带枪械来的。
嗖!
他话音未落;银女手心再度冒出那把泛着寒芒的雪白匕首;紧握手心;浑身寒气暴涨;寒声道:“你信不信;一分钟内我能杀光你们?”
“回来!”
林泽见银女周身密布杀气;皱眉喝道。
“怎么?”银女默然转身。
“跟你了别杀人。”林泽劝道。
“但他们——”
“我来处理。”林泽笑了笑;在韩艺的搀扶下前行两步;朝神经略显紧绷的洪锦道。“我跟你们去。”
“什么?”沉默有一段时间的韩艺骤然尖叫道。“跟他们去?你疯啦?”
“没看人家都有抢?再;他们是军人;又不是抢劫犯;怕啥?”林泽笑着安慰道。
“不行。”韩艺压低声音道。“洪锦向来不是个好话的人;现在他是被银女打得没脾气了。等到了他的地盘;他还会让你好过?我现在就给爹地打电话;让他带人来。”
“不用。”林泽摇了摇头;转头笑道。“忘记早上跟你过的?”
韩艺眉头微蹙;不解道:“你的事儿;就是这件?”
“好戏才刚刚开始。”林泽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睛道。“其实我本不想让你搀和进来。毕竟;你爹地就算在燕京一不二;但终究是跨界了。”
韩艺柳眉倒竖;呵斥道:“什么叫不想让我搀和?喂;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女盆友耶。你的哈尼耶。怎么能不管你呢?”
“那快去请个假;咱们去军区参观一下。”林泽没心没肺地道。
“不用。我韩家大姐翘课还需要请假?太瞧不起人了。”韩艺不悦道。
“好吧;走。”林泽走出两步;见银女仍是森冷地盯着前方;没好气道。“别摆造型了。给林哥保驾护航去。”
“哦。”
银女收刀;拉了拉背包束带;亦步亦趋地跟在林泽身后。像个邻家妹妹似的。
这一番举动又是刺激得洪锦神sè动容。
这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么彪悍的女孩护驾?
他尚且如此;在圈子里厮混的凌红愈发凛然起来。她自个儿不担心;也没太兴趣搭理陈逸飞的事儿。她所思考的一切;都是跟自家男人有关系的。陈逸飞想做某些事儿;麦长青便会出手。而麦长青一出手;凌红便会担忧。所以对于林泽的一举一动;她都保持着密切关注。
“这个女孩;又是谁呢?”凌红蹙着眉头;跟在洪锦身后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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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大姐跟林泽被带去神剑军区了。”福伯站在韩镇北书桌前;神sè谦恭地道。
韩镇北放下钢笔;询问道:“自愿的?”
“嗯。”福伯眉头深锁;奇怪道。“老爷;您林泽是不是疯了?这种情况还逞英雄好汉做什么?就不怕真被人yīn了?”
“他不是鲁莽之人。”韩镇北微笑道。“他敢去;甚至带艺一道儿去。自然是有准备的。再者;即便他没准备;到时我亲自去一趟也没关系。”
福伯闻言;迟疑道:“不如我替老爷跑这一趟?”
“怎么?怕我老得跑不动啦?”韩镇北推开件;含笑道。“放心吧;我的身体状况我自个儿清楚。再;林泽未必搞不懂。难道你忘记上次军训期间;他表现出来的能量吗?”
“——”福伯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比感慨。
这个林泽;难道真是老天安排给韩家的福星吗?
起初本以为只是一个不按套路做事儿的边缘特工。可随着对他的认知增多;福伯发现这子不但是个相当优秀顽强的特工;还是个关系网十分复杂的边缘军人——理论上;他不算是军人。可他却跟军方某些身份神秘到一定境界;甚至是拥有相当话语权的人物有密切来往。
如此一来;大姐有林泽的保驾护航;将来的路恐怕会好走许多。
这也就难怪老爷对他如此信任;甚至放下在燕京;只要不得罪陈逸飞跟薛家女王;其余事儿他自个儿就可以做主的豪言。
的确;老爷有这个底气这种话;也间接证明了林泽本身的能量。
“老福;别藏着掖着了;我还没老糊涂。把那些收起来的件拿来吧。”韩镇北揉了揉眉心道。
福伯见韩镇北面露疲惫之sè;却还要坚持工作;心疼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