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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细节立刻便被在场大佬们捕捉到,包括陈逸飞。
他轻轻哼了一声,和煦的目光锐利地扫了林泽一眼,淡淡道:“林先生真的及时雨,任何需要你的地方,你都会很适时地出现。”
林泽微微一笑,将嘴角的香烟一口吸尽,吐出烟蒂,踱步走着:“陈公子却是个麻烦体,只要你出现的地方,总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是吗?”陈逸飞眉头一挑,好奇道。“我素来不是喜欢闹事的人。”
“你的虚伪其实早已经出卖了你。又何必掩掩藏藏的呢?”林泽直白地道。
陈逸飞被林泽一番言语刺激,却也不生气,只是轻轻理了理衣衫,淡淡道:“林先生,你可要想好了。之前是有韩家保你,而旁人,也给韩家面子。所以一直没什么人动你。但这次,可没人会给韩家面子!”
言下之意很清楚,你若这次再插手,我陈家可不会因为怕得罪韩家而对你客气!
吃果果的威胁!
红果果的压迫!
可林哥是个向恶势力低头的人吗?
显然不是。
他咧嘴一笑,迅即窜到黑白袍身边,指了指两人道:“你们信不信,这次我能一次xìng将你们轰成渣滓?”
言语轻描淡写,却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威压。
这股压迫感足以消弭黑白袍的斗志,让他们心生畏惧。
“林先生,你决定了?”陈逸飞略有些yīn沉的声音自后方飘来,钻入了林泽的耳中。
“我何时不给韩艺撑腰过?”林泽如猛虎般转头,双目如炬地投向陈逸飞,一字字道。“跟她作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嗖嗖!
黑白袍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
在林泽向陈逸飞抛下这句霸气十足的话语后,他们遏制了内心的恐惧,双双向林泽后背袭击。
面对林泽,他们已顾不得所谓是规矩跟道义了。
只要能打败他,任何方式他们都愿意尝试!
要知道,这位林哥可是进入燕京后未尝一败的主儿。当年自视甚高,如今早已低调到骨子里的两人哪敢再跟林泽单挑?
一年前的讲和酒对两人而言,几乎是一辈子的噩梦,永远都在困扰着他们,不肯离去。
“找死!”
林泽再度转身,左手猛地一个翻飞,一把泛着森冷寒光的刀锋自手心窜出。如一道闪电劈出,登时将两人强势的攻击逼退。
嗡嗡!
刀锋气息不绝,以一种绝霸的气势奔腾而上。直接将黑袍来不及缩回的两根手指切断,方才结束这电光火石的交错出手。
扑哧!
泛着腥味的手指跌落在地,鲜血自指头上流淌而出。黑袍面露惊恐之sè,虽不曾发出呼声,却还是满头大汗,捂住断口连续后退几步。方才止住身形。
好快的出刀!
黑白袍在内心深处同时惊呼。
而他们也同样知道,到了这个级别的高手,除非跟同级别,甚至更高级别的绝世强者恶斗变强,几乎没有别的途径可以让自己变强。
当初经历跟林泽的一战,两人这一年来其实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可到此刻他们才发现,当年两人若是联手,完全可以跟林泽打个平手的事实到如今已变成即便联手,也会被林泽死死压制的局面。
黑白袍心如死灰,立刻失去了战斗的冲动。萎靡地站在一旁不敢再动。只是心谨慎地盯着林泽,以防他有更大的动作。
但很可惜,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分量,也低估了林泽。
林泽哪儿会将这两个手下败将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这儿真正的敌人只有陈逸飞一人。真要lang费力气和口水,也应该lang费在他身上!
于是,林泽在出刀之后,很快便将那把柄刀锋没入衣内。转身,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脸sè平静的陈逸飞,轻飘飘地送出一句话:“陈公子,我忍你很久了!”
~~明天打算码三到四章,也就是一万字。要是码不出来,我就——我就剖腹自尽!
,…〃,
第五百九十章 会怕你!?
我忍你很久了。
林泽掷地有声地吐出这句话后,现场顿时sāo动起来。
忍了很久,是意味着不想再忍吗。
谁也不知道林泽在想什么,做着什么打算,包括薛家女神,也完全不明白林泽为何要出这句话,但不论如何,她的心态很平稳,很冷静,并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林泽,打算大显神威吗。
至少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林泽没打算善罢甘休。
可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林泽还是太弱了。
他没靠山,除了韩家会给他撑腰之外,他并没太多能利用的资源。
以这样的底气叫板陈逸飞。
从目前来看,薛女神并不看好林泽,这场博弈,在她看来林泽并不讨好。
陈逸飞听见这句话,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林泽,他有点错愕,还感觉有些奇怪,更多的,是不屑,对一个除了身手了得,并没太多优势的年轻人的不屑。
忍我很久了。
陈逸飞脸上再没掩饰什么,却也没有开口,可那副表情,似乎在诉林泽,诉所有人,,你除了忍,还可以做什么呢,以你的能量,难道还能跟我正面叫板。
林泽并不介意陈逸飞流露出来的不屑于睥睨,潇洒地耸了耸肩,众目睽睽下往陈逸飞走去。
只是他每走出一步,都会牵动在场那帮大佬的心脏。
他,,想做什么。
他忍了太久,,是在为接下来的行为做铺垫吗。
大佬们心头一阵发喊,还有些发憷。
事态升级的程度已超出他们接受的底线,也大大跌碎了他们的眼镜,如今的他们,已不知用何种态度对待眼前的事件。
甚至连薛女王,也是眉头微微蹙起,对林泽的举动感到费解与茫然,在她的估算中,林泽是必须忍的,至少到他来燕京后的这段rì子,他一直在忍,这很符合现状,也很符合他的行事作风,没必要没理由暴怒的时候,他会尽可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到此刻,薛女神也认为林泽应该继续忍,除非忍到不能再忍的地步,才应该发飙。
那么现在,到了忍可忍的地步了吗。
薛女神觉得没有,他还有忍耐的空间。
“姑姑,我好紧张,好激动。”薛贵双手紧握,咧着嘴道。
“没出息。”薛女神冷淡地道。
“手心已经冒汗了。”薛贵一点也不害臊地道。
“然后呢。”薛女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韩镇北那包间内的环境。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薛贵问道。
“你猜。”薛女神略显调皮地道。
“,。”薛贵扁了扁嘴,摇头道,“猜不出。”
“我也不知道。”薛女神很直白地道。
见鬼。
薛贵心头一颤,彻底被打败了。
连神仙姑姑都猜不出林泽的行为。
除了他,还有谁是姑姑猜不出的。
妈的,除了他,谁还配得上姑姑。
薛贵好激动还兴奋,暗暗祈祷:“林泽啊林泽,我这位神仙姑姑可就等着你去降服,千万别栽在陈逸飞手上。”
噔噔。
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包间内响起,林泽足足踏出五步,方才落在距离陈逸飞半米的位置。
陈逸飞标准的一米八身高,林泽并不比他矮,再加上他穿了一双略有些后脚跟的大头皮鞋,隐约还有比陈逸飞高上那么一丢丢的意思,所以他自信很膨胀,形象很高大。
“林先生,你真的决定了。”陈逸飞下达最后通牒。
“我过。”林泽满面微笑地扫视着陈逸飞,一字字道,“她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很好。”陈逸飞微微眯起眸子。
“的确很好。”林泽咧嘴笑道。
“你知道的,你不应该得罪我,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陈逸飞压低语调道。
“我知道。”林泽微微点头。
“但你终于走出了第一步。”陈逸飞道。
“没错,我走出了第一步。”林泽从口袋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平静地道,“还会走出第二步。”
“你确定。”陈逸飞神sè逐渐变得清冷。
“我确定。”林泽郑重其事地点头。
“很好。”陈逸飞重复道。
“的确很好。”林泽也在重复。
“看来我们失去了做朋友的可能xìng。”陈逸飞道。
“我从没想过能跟你做朋友。”林泽迎面喷出一口浓烟,一字字道,“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
“不是朋友,就是死敌。”陈逸飞诠释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怕你吗。”林泽话锋一转,正大光明地问道。
这像是一句反问句,也像是一句陈述句,究竟是什么,只有林泽才知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敢得罪你,每次跟你见面,我都保持足够的低调,,嗯,我的主观想法是低调,虽然并不是每次都可以做到。”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跟你争锋相对吗。”
连续三句问话之后,林泽停顿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
“正常人的思维我能推测,你的。”陈逸飞微微摇头,“不是太清楚。”
“我怕你背后的那位超级强者。”林泽解释道,“那位左手刀,天下第二。”
“哦。”陈逸飞眉头一挑,对林泽知道自己的底牌有点惊愕,更多的却是理解。
若到现在他还不清楚这张牌是属于自己的,反倒让人失望。
“我怕你,躲避你,真正的目的是怕他,躲他。”林泽潇洒地耸耸肩,轻描淡写道,“我不管你多有权有势,也不管你多有钱有才,跟我有关系吗,没有,得笼统霸气点,我就是个独行侠,我根本需忌惮你,我要跟你叫板,只要手上有一把刀,够了,不跟你叫板,是因为之前我没太大把握赢过他,天下第二。”
“虽然现在我也没把握,但自从打过一架后,我多少了解了他的实力,也大抵知道了他有哪些弱点跟缺点,这样一来,我反而不那么畏惧害怕他了,而当我不害怕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我不再害怕你。”林泽捻灭烟蒂,jīng准误地扔进一盏茶杯,似笑非笑地道,“你,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钱,总是可以买来许多不要命的人。”陈逸飞几乎在明示林泽,他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只要有钱,很多事儿都不是事儿。
“没错。”林泽诚恳地点头道,“你有钱,很有钱,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可知道,现在的我背后游动着过万一言堂忍者,他们每个都想置我于死地,每个都想割下我的脑袋去领赏。”
“这个世界上,有一言堂不敢杀,不能杀的吗,没有。”林泽声音一沉,一字字道,“我连他们都不怕,会怕你,。”
陈逸飞神sè一凛,旋即便是风轻云淡地道:“林先生的确是个超凡脱俗的人。”
“我是一个不怕死的人。”林泽微微眯起眸子,“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很多东西会自动忽略,譬如你的身份,你的背景,你的影响你,你也许还不清楚我的xìng格,一旦我正面叫板的人,我就不会再给他面子,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给。”
“这一次我摊牌,是因为你逼我。”林泽环顾四周一眼,又是收敛起神sè道,“但今天我不会向你下手,不是因为我忌惮天下第二,而是人太多,不是月黑风高夜,你懂的。”
“我懂。”陈逸飞也是收敛起那和煦的面容,浮现一抹冷厉之sè。
“但下次再让我碰上,你最好在身边多安排几个超一流的保镖,而那位左手刀,你也尽可能让他贴身保护,否则,。”林泽神sè一冷,寒声道,“一个不怕死的人,对杀人这勾当是特别麻木不仁的,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有深刻地了解。”
第五百九十一章 我爱你!
韩艺红了双眼,紧绷了娇躯,颤抖了樱唇,撕心裂肺了!!心脏。
他为何要这样。
他为何要将自己卷进来。
这根本不是他的战役,也不是他应当承担的责任,他更没必要没理由卷进来,他哪怕于心不忍冷眼旁观,也只需在背后出出力,那就很好,很有心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站在风口浪尖,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向尽的深渊。
值得吗。
韩艺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甚至不敢去瞧林泽那略显薄弱的后背,此时此刻的韩艺只是在想,若有一天能为他付出生命,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
韩镇北由始至终都不曾出声,也没有动作,他只是夹杂着欣赏的目光审视林泽,琢磨他的行为背后的含义,咀嚼他那番话的意味,甚至在这一刻,他忽略了宝贝女儿的姿态跟表情,全身心地系在林泽身上。
“这是我见过的最犀利的摊牌。”薛贵偷偷在桌底竖起大拇指,感慨唏嘘道,“这子,连摊牌都这么彪悍,不愧是我欣赏的男人!”
“你想搞基。”薛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