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道原来都是浮云,原来你爸跟其他男人都一样,没什么区别,一点区别都没有。”
潘一墨劝老妈:“妈,其实也没什么,既然别的男人都这样,爸这样也很正常,说明他是正常的男人,没什么可伤心的,只不过咱们自己需要调整下心态,接受这个事实而已。既然全香港的男人都跑去深圳包二奶,那就说明这是男人的共性,是他们天生就这样,不是我们女人的问题。我们家反正也不缺钱,生活不愁,老爸要去找年轻的就让他去吧,反正我和哥哥都长大了,有没有爸都无所谓了,关键你要学会独立,学会适应没有爸爸的生活。”
“怎么适应哦?”潘李文钰伤心,想不到未来是什么样子,“我和你爸结婚都二十六年了,从恋爱算起来都三十年了,他早都成了我的左右手了,怎么能一下子就适应哦?你们是长大了,不依赖爸爸了,可是老妈不行啊,老妈这把岁数不可能再找得到男人了,以后孤零零地一个人过多可怕,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整天面临四壁,像坐监狱一样。”
“有什么可怕的,现在一个人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潘一墨不以为然,“我以后也不打算结婚,就一个人过,男人都不靠谱,都喜欢偷腥,跟他们在一起还不够担惊受怕受打击的,严重影响自己的精神生活,破坏自己的人生质量,对他们就像对小狗一样,想玩的时候就招来玩一玩,玩够了就甩手走人,不理他们了。”
潘李文钰担心:“墨墨,你可别这么想,不要让你爸的事影响你,世上总有好男人的,就算香港没有,其他地方也总有,不然你以后就不要找香港男人,我看你不如跟你哥哥一样出国去好了,去美国找个老公好了,美国比香港好,人家以背叛为耻,不像香港男人完全没有背叛的概念,还觉得理所应当,以为自己还活在清朝,而且自己还是个什么王爷可以娶十房八妾的,我们香港女人真是吃够他们的苦了,我若能重生,我坚决不出生在香港。我要是能从政,当上长官,我第一件事就立一条法,所有包养二奶的香港男人一律鞭刑,像新加坡那样,在大街上给他们鞭刑,看他们还敢去偷腥。”
潘一墨说:“不,妈,我不出国,我要陪着你,你在哪我就去哪,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我怕你孤独做傻事。”
潘李文钰叹气:“我能去哪?你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还在,我走不开啊。只是,”潘李文钰伤心起来,“你爸这事不能让老人家知道啊,怕他们接受不了啊。”
潘一墨说:“我们不告诉他们就是了,关键是,妈,这事你准备怎么办?你要跟爸离婚吗?还是继续维持表面的婚姻,由着爸去外面偷腥,自己装不知道?”
潘李文钰叹了口气:“婚姻是肯定没法维持了,妈妈做不到跟其他女人共享你爸,感觉怪怪的。只是,离婚也有难度,深圳的物业都是你爸操持,妈怕离婚吃亏,拿不到钱,以后生活困难,何况我可不想便宜了你爸和那个二奶,我跟他熬了二三十年,青春都熬尽了,到头来别人享受果实,我心不甘。”
潘一墨坚定地说:“没事,妈,这个好弄,只要你打定主意跟爸离婚,我们就开始调查老爸在深圳的资产,并且抓他出轨的证据。有了证据,法庭就会偏向你,财产多分给你。”
潘李文钰看着女儿,震颤了一下,她一直都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自己还厉害了:“说得容易啊,女儿,可是怎么调查呢?怎么去抓你老爸出轨的证据呢?”
潘一墨抹掉眼角的泪水:“这个不难,关键你要会演戏。”说着,潘一墨趴在母亲耳朵边嘀咕了一阵。
潘李文钰一边听一边点头,不时抬头诧异地看看女儿。
第二天吃过早饭,潘一墨给爸爸打电话。
“爸,我和妈妈今天过去深圳,我已经放暑假了,我和妈妈打算过去玩几天。”潘一墨平静地说。
潘大海一听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女儿在给自己发暗号,嘴一咧笑着说:“好,好,我去口岸接你们。”
放下电话,潘大海着忙地对莎莎说:“墨墨和她妈妈要来玩几天,这几天怕是我们不能见面了。我再联系你,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哦,我愁空打给你。”
莎莎一脸苦闷,嗲着说:“那人家想你了怎么办?”
潘大海安慰:“就几天,忍一忍,说不定中间我可以瞅机会过来。”
莎莎撒娇着讲正事:“大海,我身上没钱了。”
潘大海一拍脑门,想起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给:“哦,我马上给你转。”
给莎莎转完生活费,潘大海便离开了莎莎家,开车前往自己的豪华三居,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去超市买了水果洗好放在冰箱里,然后开车前往口岸,迎接老婆和女儿。
潘李文钰打扮时尚,戴了个夸张的红色假烫发,配上一副褐色的大墨镜,俨然像个巫婆转世的富太。潘一墨则还是清一色男孩打扮,穿条牛仔短裤配上一件简单白色T恤,背个背包,也戴了个墨镜,不过是黑色的,像个从香港过来深圳抓捕犯人的现代女刑警。
“累坏了吧,老公?”潘李文钰一见面就卖着一副老嗓子嗲着对老公嘘寒问暖。
潘大海心里发暖,想着结发妻子就是亲啊,这二三十年的感情下来,亲得都比老娘还亲了。
潘一墨在一旁看着老妈演戏,不作声,偶尔摆出女儿的撒娇姿势进一步给老爸灌迷魂药:“好了,你们别腻了,赶紧回家吧,我都累死了。”
潘大海一边哄着老婆一边哄着女儿,心里那个美哟,真是感觉到了天堂,享受上了地上没有天上独有的最美的天伦之乐一样的,乐呵呵地一边搀着老婆,一边搀着女儿走出了海关。
作者有话要说:
、征服的野心
吴锐的新房快装修好了,陈冰回来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米露和莎莎问陈冰结婚什么感觉,陈冰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感觉一条无形的绳子把自己绑住了。不过,也有好玩的,吴锐给我写了个欠条。”
“欠条?他欠你什么?”莎莎和米露异口同声。
“青春损失费。”陈冰神秘地笑着说。
米露大笑:“姐们,人家拿青春跟你玩青春,哪里欠你青春损失费,要是人家欠你,那你也欠人家,人家跟了你也耗了青春。”
陈冰不以为然:“他的青春不值钱,我的青春值钱啊,你知道男人老了才值钱,年轻的时候不值钱啊,而女人呢,则相反,老了不值钱,年轻的时候才值钱,所以他要赔我青春损失费,他要是老了还跟着我,我就赔他老年损失费。”
米露笑:“那莎莎岂不是要赔潘大海老年损失费?”
莎莎辩:“切,他老我又不老,我的青春损失费他还没赔完呢。”
陈冰笑:“逗你们的,是我借他的十万块装修费,他给我写一欠条,三年还清,利息按银行贷款利息计算。”
米露笑:“我说呢,吴锐那么抠的人怎么可能随便给你写欠条,他不让你给他写就不错了。”
陈冰苦笑:“要是告诉你们他一开始找我借钱怎么说的,得气死你们。”
米露和莎莎惊讶:“怎么说的。”
“一开始他说装修房子没钱了,他父母的钱和他自己的钱都用来买房了,”陈冰讲述,“说装修的钱让我出。我说,我不干,房子都没写我名字,我干吗出钱装修啊。然后他就立马来一句:没写你名字,你就不住了吗?”
“啊?”米露和莎莎同时愤怒起来,“垃圾。”
“我就说你不该嫁这么一穷小子,当时劝你你还不听。”米露抱怨陈冰。
陈冰有些伤心:“哎,都过去了,不计较了,刚开始我也想过要不婚别结了,散了吧,我也跟他坦白了。他当时很伤心,过了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他意识到错了,他的朋友都骂他没用,天天想着花女人的钱。他说他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被他说得心软了,想着人谁无错,关键是错了能改,总比那些死不认错的人好吧?”
“那你怎么还是给钱他了?”米露不解。
“一时情迷呗。”陈冰自嘲,“和好那两天,被他的甜言蜜语搞得天旋地转的,他说,很想一起搬进新房子,过小两口的甜蜜日子,不想住宿舍了,我一听就明白了,还是揪着钱不放呢,但是我没接话,等他往下怎么说,他就说能不能借钱给他装修,他写欠条给我,住我白住,而且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切。”莎莎难得不屑,“这种男人真是天生吃软饭的料,跟我有得一拼了。”
米露想起什么,问莎莎:“话说这两天没见你家大海啊?”
莎莎撅嘴:“他老婆女儿来了,他陪他们。”
陈冰关心地问莎莎:“潘大海忙着陪老婆孩子,你要不要再找个人陪你啊?”
米露瞪陈冰:“你别出馊主意,等下坏了莎莎的饭碗。”
陈冰不理:“切,都是女人,需要都是一样的,我有吴锐,你有周子才,都是年轻力壮,又一对一的,莎莎的那个年老体衰不说,还一对二,莎莎夜晚不难熬才怪。”
莎莎笑:“确实有点难熬,也确实想找个年轻的补偿一下,不过不敢,怕潘大海发现了,就不养我了,那我就要饿死街头了。”
莎莎觉得讲到自己话题就太沉重,转头问米露:“你跟周子才去东莞玩得怎么样?你俩谈到啥地步了?打算结婚吗?”
米露得意地说:“很好,非常好,非常地开眼界,跟着大老板那才叫长见识,大见识,那个做派,那个架势,那才叫男人,真男人哪!”
陈冰受不了:“直接说你被他的金钱埋没了得了,还整一堆什么真男人假男人的,我看人家杜威比他真男人多了,光身高就多了十公分呢,他在人杜威面前就是个矮男人,哈哈。”
米露反对:“高有个屁用,脑子没人家好使啊,而且身体板也不如人家。”
米露说到这,陈冰和莎莎就会意地笑,米露忙纠正:“你们想歪了,我指的是人家身体健康,不像杜威,钱没挣到呢,还整了个胃病,人家周子才可会养生呢,特别注重保养身体,精神头可足了,每天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早餐那叫一个丰盛,搞得我不都不想睡懒觉了,早早地起来吃饭;想那杜威,跟了他两年,一顿饭也没吃过他做的。跟你说哦,不吃男人做的饭,不知道什么叫爱,真的,看着周子才系着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来忙活去,我当时心里感觉倍暖,倍有爱。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最有爱的地方不是卧室,而是厨房。”
莎莎也是个实打实的吃货,听着米露讲直流口水,想象着自己也有个周子才样的男朋友,每天早上用美食把自己从床上叫起来。
陈冰不为美食所惑,想起什么似的,担心地看着米露说:“米露,我跟你说,跟周子才的事,你真得慎重考虑,如果只是玩玩恋爱,就算了,可是如果要结婚,你就要务必慎重了。我有个表姐,前几天刚离婚,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的,她就是嫁的一个潮汕人,两年前结婚,去年生下一个女儿,婆家都很不高兴,都嫌弃她,她那日子过得比那古代打入冷宫的妃子还惨。然后她老公就让她再生,我表姐不愿意,她原来是做模特的,特别在乎身材,怕生多了身材不好恢复。后来,两个人就开始吵架,越吵越凶,再后来开始拳脚相向了,再后来就是俩人彻底玩完,以离婚收场。表姐没有经济能力,女儿由男方抚养,表姐等于是净身出户,白玩了一场,还落了个离婚有小孩的身份。”
米露听着陈冰讲述,心惊肉跳,不住地打冷颤。
陈冰继续说:“所以,姐们,这不是开玩笑,而是血淋淋的现实,潮汕人重男轻女也不是说着玩的,而是实打实的百分百属实,就算老公不在意也没用,在家里说话算数的不是老公,而是老公的爹妈。”
米露努力回忆着寻找一丝渺茫的希望:“我记得杜威问过周子才这个问题,他说年轻人都不在乎男孩女孩了,大不了我不跟他父母住呗,反正我也不喜欢跟老人家住,我们自己住就是了;反正他有钱,房子好多套呢,随便住哪都行,他父母也有保姆伺候着,用不着我们管。”
陈冰着急:“哎哟,那都是骗人的,一开始男人都这么说,年轻人无所谓,但是结了婚,爹妈天天在耳朵边磨啊磨,磨得时间久了,难免不改变主意,不住在一起有个屁用,有电话啊,拿起电话就能在儿子耳边磨啊,你总不能让他不接爸妈电话吧?那可是要被盖上不孝的罪帽了。而且,还有一个残酷的现实,从骨子里,男人都是跟老妈亲,没听说过吗?老婆可以换,老妈换不了,时间越久,男人的心越偏向自己的妈,而且他会想反正就是生孩子嘛,以前人都是生很多个的,也无所谓嘛,而且都已经结婚了,老婆的任务就是生孩子嘛,那就生到儿子为止好了,反正自己养得起,父母也随了心愿,岂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米露害怕:“我才不会跟他一直生,生完一个又一个,生不到儿子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