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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第一页,一份鹅肝三百六十元,吓得杜威手直哆嗦,赶紧往后面翻,找便宜的。
杜威妈妈看着菜单,各个都看着很好吃,反正自己不用买单,儿子又挺能赚钱的,她就想吃贵的,都说一分钱一分货,越贵的肯定越好吃啦。杜威妈妈直接点了份鹅肝。
杜威吓了一跳,米露更是吓了一跳:这老妈可以啊,宰儿子毫不留情啊。
杜威心里不爽,但是碍于面子,不好说什么。
周子才则在旁边卖力地说:“这个好吃,这是我们店的招牌菜、镇店之宝,一般客人来都会点上一道。”
杜威妈妈很高兴别人夸奖自己的决定,哪怕是卖东西给她的人。她抬头冲着周子才微笑,周子才也半礼貌半高兴地冲着她微笑。杜威妈妈一时迷糊: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呀,看样子跟我那个小丈夫差不多年纪(小丈夫比周子才要大五六岁,但是小丈夫是小白脸,长得很年轻),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会不会喜欢上我呢?他要是喜欢我就好了,我就带回去气死那个小白脸和他的那个狐狸精。
杜威心想:算了,反正就来这一次,宰就宰吧。
米露想:等下吃完回去,杜威肯定要怪罪自己了。杜威不好意思点便宜的,我来点好了,也警告一下杜威妈妈儿子的钱不是情人的钱,儿子更不是用来宰的,是用来体谅的。
米露将菜单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堆小菜对周子才说:“这十个小菜各来一份,应该就够我们三个人吃了。”
全场愕然,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结住了。
过了一会儿,杜威先反应过来:“小菜不用那么多,三份就够了,再点俩大菜。”
杜威妈妈露出一脸的不高兴,自顾自地斟茶喝茶。
周子才尴尬地笑,知道米露是在担心这顿饭吃下来太贵:“米露小姐放心,今天是我这个店的开店六周年庆,所有尊贵顾客给三折。”
米露心里一算:三折,一千就是三百。这个还行吧。
杜威心里纳闷:我们怎么就成了你的尊贵顾客了?我们之前从来没来过啊。
米露忙翻着菜单又点了一道大菜,然后让杜威也点一道。
杜威不乐意地说:“你点吧,我不熟悉潮汕菜。”
米露知道杜威是心里不爽,但是这个时候不是哄他的时候,便又点了一道大菜。
三个大菜加起来一千一,打三折就是三百三。
周子才记下菜单,走到旁边的点餐机上输入了点餐系统,厨房开始加工。
周子才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开始有话没话地跟三人聊天。
杜威突然问周子才:“听说你们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生孩子是一定要生到儿子的?”
周子才尴尬,笑着说:“老一辈人是这样,不过现在年轻人思想都开放了,跟你们内地差不多了,男孩女孩都一样,都能继承家业。”
杜威似信非信地“哦”一声。
米露喝着自己的茶装不在乎不插话,任由两人互掐。
作者有话要说:
、父女谈“包二奶”
陈冰和吴锐跟着上次的售楼小姐来到二楼的财务室,吴锐拿出银行卡和订购协议等着刷首付。陈冰坐在屋里的一张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吴锐,等着他跟售楼小姐提出把名字改成自己的。
会计检查了下吴锐的订购协议,用计算器算了下数字,输入刷卡机,让吴锐输密码,吴锐小心翼翼地按下了六位数的密码,一个字没有说。
看着吴锐那副猥琐的样子,陈冰心里发火:鸟人、烂人、垃圾人,不是说改成我的名字吗?死贱人,又骗我!骗人遭报应,喝水被噎死!
吴锐没有感应到陈冰对自己的诅咒,他心里焦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出点差错,目不转睛地看着会计开单,审核着上面的房号和房款。
会计将单据和银行卡拿给吴锐,让他跟着售楼小姐去隔壁签约室签购房合同。
陈冰跟在吴锐后面走出了财务室,在后面恨恨地踢了吴锐一脚。
吴锐疼,回头说她:“干吗呀?”
陈冰愤愤地骂:“小气鬼,大骗子。”
吴锐不理会陈冰的咒骂,转过头跟着售楼小姐走进签约室。
跟同学喝完咖啡,大家互相拜拜,各自回家。
一辆地铁驶过,潘一墨改变了主意,离开公交站,前往地铁站,搭上了开往深圳罗湖口岸的地铁。
在口岸旁边的麦当劳买了个汉堡包,潘一墨边吃边走到地下一层的的士停靠区搭了一辆的士,前往罗湖最贵的高档小区幸福里。
的士到了小区门口,潘一墨付完钱下了车,抬头看了看自家位于16层的那套大三居没有灯光。
潘一墨心里一阵失望,低着头走进小区。
来到自家门口,潘一墨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家里一片漆黑,没有人。
潘一墨伸手按了下墙上的开关,客厅那座金黄色的枝形吊灯顿时亮了起来,发出耀眼而奢华的灯光,只是奢华里透着一股浓浓的让人窒息的落寞。
潘一墨走到沙发旁将背包扔在沙发上,自己也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缓了缓神后掏出手机。
潘大海正跟莎莎在沙发上腻歪着,看到潘一墨打来电话,忙示意莎莎不要讲话。
“墨墨。”潘大海笑嘻嘻,像个慈祥可敬的父亲。
潘一墨咳了一下:“老爸,你在哪里呢?”
潘大海没有意识到危险,以为潘一墨在香港的家里陪着老妈:“我在深圳这边家里啊,这边有个商铺租约快到期了,我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找下一家租客。”
听着老爸的谎言,潘一墨心里一阵发凉,她顿了顿,让自己的声音冷得如同千年冰窖:“爸,我现在就在深圳这边的家里。”
潘大海顿时面容失色,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嘴巴张着,一个字蹦不出。
莎莎感受到了潘大海的异样举动,从潘大海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小心地问:“怎么了?”
潘大海没有理会莎莎的问题,从慌乱中回了过神来,平静地对电话那头的潘一墨说:“墨墨,你等爸爸回来,爸爸跟你解释。”
潘大海起身穿衣服,莎莎追上来问:“怎么了呀?发生什么事了?”
潘大海看了莎莎一眼:“露馅了,墨墨没有提前给我打电话,自己悄悄来深圳了,她现在就在我们那边的房子里,刚刚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那边房子里。”
莎莎吓得心里发抖:“啊?那怎么办啊?她会不会找上门来报复我啊?”
潘大海走过来抚摸着莎莎的肩膀安慰她:“没事,别害怕,她应该不知道你,更不知道你住在这里。我过去跟她好好解释一番,争取她的谅解,让她不要告诉她妈妈,她也是成人了,也谈过几次恋爱,对男女的事应该懂一些了。”
说完,潘大海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莎莎家,开车前往幸福里,留下莎莎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潘一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了手里拿着钥匙的父亲。
潘一墨瞪着父亲、紧闭着嘴唇,丝毫没有开口叫“爸爸”的意思,一脸的冷冰。
潘大海看着女儿失望而生气的脸,心里一阵愧疚,尴尬地看着女儿。
潘一墨转身走回沙发上坐下,潘大海在后面关上门,然后慢慢地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坐下。
父女俩闷着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屋子里的空气死死地凝结住了。
“墨墨,”潘大海终于开了口,“爸爸不奢望你能原谅爸爸,只是希望你能理解爸爸,爸爸是爱你妈妈的,更爱你和哥哥,你们是我最亲的家人。但是爸爸也是人,也追求快乐,要说怪只能怪上帝,把人造就成这个样子,就是喜欢嫩的,看见嫩的就想摸一把、吃一口。我不是不爱你妈妈,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有激情,也曾轰轰烈烈地相爱过,只是现在我们在一起已经没有激情了,只剩下亲情了。可是激情带给人的欢愉是亲情无法相比的,激情让人感觉年轻,感觉有活力。你也谈过几次恋爱了,爸爸相信你能理解爸爸的意思。”
潘一墨咬了咬嘴唇:“你说你追求激情,追求快乐,这个作为个人来讲是没错,但是妈妈怎么办?你们是夫妻啊,法律规定是一夫一妻啊。你这样做,不是对妈妈的背叛吗?不是违法吗?”
潘大海为难:“感情上,我是背叛了你妈妈。可是我的背叛是出于责任感,我不想你和哥哥伤心,想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家庭。你想想,我对你们是尽职尽责的呀,把你们抚养长大,从小没让你们吃过穷的苦。我努力工作努力挣钱,让你们享受在香港也算是中等以上的家庭条件,我尽了我的社会责任啊。我是为了你们,为了不让你们心目中完美的家庭解体,才一直没有跟你妈妈坦白啊。”
“说得好听。”潘一墨打断了潘大海。
“不是好听,是实话。”潘大海无奈,“我是真想跟你妈妈离婚,但是我怕你们都接受不了。再说,香港法律是允许包二奶的呀,一夫一妻制以为是可以有情人可以同居可以生子的呀。”
潘一墨火了:“香港法律是狗屎,内地法律可是不允许的,而你是在内地包养二奶,是重婚罪。”
潘大海看到潘一墨发火的样子,吓了一跳,这还是女儿第一次冲自己发火:“你说得对,墨墨。法律上或许我有罪,但是我自己不认为有罪,最多有过错,而且这个过错并不是因为我是恶魔,而恰恰是因为我是人,普通人。你知道,我们香港有几十万老男人在深圳包养年轻的女孩,俗话说法不责众,一个人这么做或许是错,大家都这么做,就不是错或罪的问题了,而是人性的本质了。人性的本质就是喜欢嫩的,你想想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小孩子,因为他们嫩,很嫩,大家一看就喜欢,想亲,想抱;而老人呢,谁想去亲?谁想去抱?”
潘一墨更加气愤了,却找不到反驳爸爸的理由了,只能哭着:“那妈妈怎么办?难道女人老了就要被老公抛弃,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吗?如果是这样,生活岂不是对她很不公平?年轻的时候,伺候老公孩子和两边的老人;年纪大了,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大了,想着该享福了,老公却投来一颗定时炸弹对不起,你老了,我不爱你了,我要跟你离婚,去找其他年轻的女孩。你说,如果你是女人,你会怎么样?你会不会愤怒?会不会报复?香港是有很多老男人在深圳包养二奶,可是也有好多大老婆不甘心,报复二奶报复老公的。你不怕吗?”
潘大海发了一阵冷汗:“我怕,墨墨,我怕。每个人都会权衡生活是否对自己公平。我觉得我年轻时辛苦工作,挣钱养家,养大了儿女,我尽了人生该尽的义务。现在我老了,不用为钱愁了,我想是时候该好好享受下人生了,人生剩下还能有多少年好活呢?现在,我的身体都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再不享受就真的来不及了,于是我找了年轻的女孩子,我认为这样才能弥补生活对我的欠缺。而你妈妈呢,年轻时也是辛苦,先是工作,后又照顾你和哥哥,还有你们的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她付出了二十多年,养大了你们,照顾了老人,可是换来的是她自己的衰老,她的衰老让她的老公失去了激情,背叛了她,生活对她同样不公平,她愤怒,她报复都是正常的。”
潘一墨哽咽:“那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办?”
潘大海站起来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加多宝,回到沙发上,将一瓶放到潘一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打开自己手里的一瓶喝了几口。
潘大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我觉得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让你妈妈知道,不打破她现有的生活,不打破所有家人现有的生活。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对你妈妈和你们尽职尽责,尽我做丈夫的义务,做爸爸的义务,和做儿子和女婿的义务。只是,我的身体不再属于你妈妈一个人,我的身体需要享受其他女孩带来的欢愉。但是,要保持我们这个外表‘完美’的家庭,你需要和我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潘一墨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顺着青春的脸庞“哗哗”地往下躺。
作者有话要说:
、羡慕、嫉妒、恨
三个星期后,宝马4S店的销售员打来电话,叫莎莎去取车。
莎莎火速下床洗漱,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上,就出门前往4S店。
将车开出宝马4S店,莎莎小心翼翼地驶上了深南大道。
独自享受了一会都市兜风的感觉,莎莎觉得有点寂寞、不尽兴,便给潘大海打电话。
潘大海正在星巴克忙着跟人谈租约的事,没空陪莎莎。
莎莎扫兴,又打电话给米露。
米露一听,叫了起来:“噢,My God!”
“别叫了,快点来!”莎莎催促。
“我没车我怎么去啊?你来接我啊!”米露又难堪又嫉妒。
莎莎意识到了:“哦,也是。那你等着,我来接你,等下我们开车去大梅沙吃海鲜去。”
“好!”米露尖叫。
莎莎耳朵被震坏了,赶紧把手机拿开。
车辆行驶在沿海大道上,莎莎将敞篷打开,两个女人的长发被风吹得狂舞。
“莎莎,我心里不爽。”米露情绪低落。
“怎么啦?我都爽死了。”莎莎驾驶着自己的宝贝新车,情绪高昂。
“我羡慕你,我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