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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在外面大吵大闹!”江锷临时有事要出门,走到车库门口远远看到江谦和姜意然在大门口外站着对吼。
两个人几乎同时往江锷所在的方向看去,气势顿时降一半,不约而同回答:“我和他(她)没有吵架。”说完又立刻对视一眼,谁也不让谁。
看到这个场景,江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不管两个人,走进了车库。
“让开!”姜意然这次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江谦,终于把他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路让了出来,然后她迈着紧促的步伐进了屋,非常用力地关上了门。
江谦自觉很清楚姜意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可是,如果她喜欢他,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她的反应不应该高兴、兴奋以及粘得很紧之类的么,为什么会是像现在这样拒绝、逃避关于他的一切,他并不是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罪人吧,她至于表现夸张成这个样子么,一如往常的关心成了多管闲事,不论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不对——他差点忘了,自己送她的东西全被她退了回来。生日礼物被退回他还能够理解,那之前的巧克力呢,明明那时候她还笑得非常开心,为什么又要退给他,他究竟忽略了什么,他实在想不出来。
等等,他出来是干什么的,被她刚才那么一闹,他都忘了。
他又想了想,才想起是冰箱里没有冰淇淋了,姜云让他到附近的便利店买几盒回去,说是姜意然回家了肯定会想吃。
反正一时也想不通,他就不想了,摇了摇头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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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没进家门就被江谦气了个不小,晚饭时在餐桌上又避不开他那张脸,本来她就没什么胃口,最后弄得只吃了小半碗饭就再也没心情吃下去了。
回到房间她就一直看韩剧看得忘了时间,等被肚子发出的“咕咕”提醒时已过了十二点,想做个宵夜都不行。于是她就轻手轻脚下楼走进厨房,在冰箱里翻出了几个冰淇淋,干脆全部拿上,边吃边往楼上走去。
重新回到房间,她才坐下来,一勺子冰淇淋才送到嘴边,就觉得身后有一团重量压了上来,还来不及回头就被紧紧抓住了两只手腕,手里的冰淇淋盒子和勺子也被强行放在了电脑桌前,然后整个人又被拉着站起来,调转方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容不下半分反抗。
“大半夜的你要吓死人啊!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一声不吭就进别人房间的龌、龊习惯了!”姜意然张口就大叫,火药桶一触就爆炸。
“你说我龌、龊?”
江谦虽然知道自己偷进她房间这种行为不太好,但也不至于被冠上“龌龊”的头衔吧,再说他刚才是正大光明坐在沙发上等她进来,是她自己只顾着吃东西没察觉到,他龌龊?
“那我还能说你什么?还好我胆子大反应快,不然我直接就叫‘鬼啊’了!”她开始拼命挣扎,“有什么事情要你大半夜找我快说,别又他妈拐弯抹角的,我现在没精力去猜。”
“你之前不是问我用什么身份来管你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以你兄长的身份……”
“兄长?”她把江谦的话打断,想到了他大概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或许是真的坐不住了,“兄你妹,谁要你当我哥啊,我才不要你当我哥,我他妈有不起你这样的哥哥,谁要当你妹妹你找谁去,千万别来找我!”
“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好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江谦很无奈,他想不出有效的办法把自己眼前这个大嗓门的家伙给制住。
“不好!我干嘛非要听你说,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不也从来不听我说么,凭什么要来要求我!”
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江谦急了,情急之下他只能把人半拖着拉到了床边推倒,然后覆上去狠狠压住:“你再吵吵试试!”
姜意然先是一愣,然后继续大叫:“你他妈……”
后半句话她还来不及说,就被狠狠吻住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可是当自己的舌头触及到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的那一瞬间,她就没了动力,所有力气都像被他吸了去,从抗拒很快就过渡到了顺从。
江谦本本想一个吻就搞定,可是,一旦开了头,他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结束,身体里很快升腾起一种类似于征服的冲动,以非常快的速度占据他的大脑,他的理智败下阵来,只能把控制权交付到冲动手中。
掌心触摸到滑、嫩的肌肤就像长了吸盘再也拿不开,一只手从小、腿慢慢往上,隔着布料在他曾经进入过的洞口反复摩擦,另一只手从睡裙领口进入,下滑到了脊背,轻而易举将搭扣解、开,再到胸前,手掌包裹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捏。
吻得差不多了,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姜意然嘴唇一口,单手将她身上的睡裙和底^裤一起褪下,右手食指和中指放进她口中肆意摆^弄她的小舌,左手则麻利的解开皮带,释^放出巨物,对准入口,浅浅的进、入退出。
“感觉怎么样?舒服么?”
姜意然先是摇头,很快有点头。
“这就是你不听我话的后果,上一次你躲,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样!”
话说完,他狠狠地在她右胸中间的小红点上咬了一口,又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周围画圈圈。
嘴里有两根手指,她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感觉到她应该差不多了他才把手指拿出,腰上用力一挺。
她在情潮里翻涌,像大海里的一页扁舟,摇摇晃晃抓不住可以让自己稳定的物体,一次次被顶到高处,还来不及落下,又被顶到更高的地方,快感一波波来袭。
这种亲密的交融,是她一直就想要达到的,可分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环节的顺序好像颠倒了,和通常的情况不一样……
他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情,所以这就是男人么,感情永远比不过一时的冲动,才会有那么多女人暗自垂泪,才会有那么多悲伤的故事。
所以,她也要沦落到那种地步了么,她不要,也不能,就算顺序错了,她也要把他的心得到,只要有决心,一定可以,她容不下自己的人生有一点点的悲伤!
现在,她不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身体了么?
……
她的思考在这里止步,因为她到了,还是和江谦一起。
一次结束,江谦总算有了空隙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用手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才发现双眼迷离的女人左额角似乎是肿的,只是他顾不得那么多,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
他直起腰跪在床面上,将她的臀高高提起,两只手掌在两片臀瓣上狠狠揉捏了几下,控住她的腰,再一次进入,更深,也更加用力。
他喜欢背、入式,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在他面前总是太嚣张,现在,她只能乖乖被他主宰,听凭他的使唤。
他奋力拽住身下女人的头发让她侧过脸,又含住她的唇,尽情地和她纠缠,吮吸,要把她的一切全部占据,最后,他低吼一声,抽身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顿肉,应该没上一顿香╮( ̄▽ ̄)╭ 但是字数很足,对吧?
、二三 她和他的缓和(9)
她和他的缓和(9)
“江谦,你这个混蛋……”被折腾了两次,姜意然尚还一息尚存,好不容易才往床边挪了挪离江谦远些,一开口,气若游丝。
江谦仰面躺在床的另一边,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姜意然说话,偏过头看着她光滑的脊背,“没力气就别说话了,好好听我说。刚才我是被你逼急了,一时失控,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别再刻意躲着我,躲不掉又一个劲跟我抬杠了好吗?”
这话说完他就停了,似乎是等着她的回复,可她猜他应该还有话要讲,于是说:“你继续。”
他接着说下去:“不要跟景北齐走太近,他是个很复杂的人,对你来说很危险,他身边女人很多,不缺你一个,你不要上去凑热闹,也不要玩火自焚,尽早和他断了往来吧。”
他从她刚才依旧生涩的反应判断出,她应该还没有和景北齐发生关系,可她要是继续和他来往,会不会走到那一步那就说不定了……
“还有你所一直在意的安珀,我早说过,和她再无可能,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与其把注意力始终放在我身上,为了并不存在的情敌而为自己平添烦恼,你还不如认真看看周围,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男人,你何苦对我如此执着,浪费了时间精力却什么都得不到。在我心里,你至多就是妹妹的角色,再无进一步的可能。”
他把自己能想到的、能说的全说了,可是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的回答。翻身到她身旁扳过她的脸一看,她双眸紧闭,已经睡着了。
因为隔得很近,他也总算看清了她的额头,左边额角应该是被磕到了,肿起了一大块,他先是用手指碰了碰,然后嘴唇凑上前去轻轻印上了一吻。
她这般安然恬静的模样,他要想再见到,怕是很难了。
静静的注视了姜意然很久之后,江谦才起身穿上衣服,将她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再替她穿好睡裙盖好被子,最后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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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运动量过大,姜意然一觉睡得很香,醒来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就是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眯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头天晚上由于困意来得太快江谦讲的话大概听了一半就睡过去了,本来是想等他把话说完一次性回复的,现在连他说了什么都记不全……他大概当时非常无语吧,真难为他还帮她把裙子给穿上了。
起床站在镜前洗漱时她才发现脖子上有几条诡异的红痕,就像是被什么勒过似的。
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劲儿啊?一会儿下去要是被发现要怎么解释?出去玩一遭总不可能伤到脖子吧?可是要遮也不太好遮啊……
算了不管了,担心那么多,可能大家都只顾着吃早饭根本就注意不到她身上吧,反正他也在,就不信他不紧张!
事实证明就是她担心过头了,江锷和姜云压根就没往她脖子上看。早饭平安度过,她暗自庆幸,心情小好到车库去取车,本来都故意和江谦错开了,但走进车库还是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今天你别开车,我接送你。”
“我有手有脚自己可以去上班,不劳烦你。”说着,她按开了车锁。
“你昨天晚上还没回我话。”
她皱起眉,顿觉无奈,他妈的他老毛病又犯了,一件事都非要有个开始结束才能算完,极其较真。她人又不会突然消失不见,天天都能和他照面,他至于这么急着要她的答案么,她还没想过,如何给他答案?
“我话都没听完就睡过去了,想不出要回答你什么。”她实话实说,“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死板啊,就让事情就这么过去不行么,我发誓短时间内我再也不躲你了好不好,规规矩矩做你的妹妹,时间还有那么多,你急什么急!”
“上车。”
只是平淡毫无起伏的短短两个字,她却感受到了一股不容拒绝的震慑感,身体想要遵从,内心却想拒绝。
“我再说一次,上车。”
她浑身一颤,大拇指像不受控制似的按下按钮锁了车,走到他的车旁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她也很诧异,为什么身体就会想要去遵从,不是应该全身心的拒绝,坚持自己开车去学校的么?
车发动后车里没人说话,等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停下来之后,江谦才打破安静的氛围:“还记得我说的哪些话?”
“啊?”姜意然早就走神走远了,猛然被拉回有点反应不过来,“哦,”眨了了好几下眼睛,想了想,“大概,是你在说景北齐的时候。”
车又开始行驶,江谦转过头看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一眼,又转回头去目视前方:“后来我说的是安珀。我不接受你跟我和她现在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自寻烦恼,你所担心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你不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总会有一个真正适合你的人在等你,我只把你当妹妹。”
在江谦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姜意然就觉得有点胸闷,用右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头一晚在那之前他所说的,一字一句连同标点符号一起都在她眼前清晰浮现。
“所,所以你管我那么多都是因为你觉得那是作为兄长的责任?”她觉得自己疼得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但气势还是很足“江谦,你双标不要太过分。你说景北齐不是好人,那你有认真了解过他么?有私下和他来往过么?你肯定没有,那你就没有立场让我离他远点,就像你一直对我说你现在只把安珀当朋友一样,你了解她可我不了解,我怎么知道她不会耍阴招,现在只是蛰伏,等到时机成熟就会逆袭反扑,你说你问心无愧,那我也问心无愧,既然你还会跟安珀来往,那我为什么不能和景北齐玩在一起?”
说到这里,她目光霎时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