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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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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目光霎时黯淡下来,却又闪烁着点点坚定的星光,“你已经上了我两次,这是客观存在不能否认的现实,可你现在的意思是要我装失忆然后找另外的男人去喜欢,而你就一直当我的好哥哥,你觉得这有可能?江谦,你从来就没在意过我的感受,你只希望尽快把我这块烫手的山芋找一个不留后患的方式处理掉,所以才总是对我义正言辞,可你不要忘了,我是个人,我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你忽悠打发,就算成本沉没,没有走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要我放弃你,绝无可能!你想要解脱,那也得等到我自己心甘情愿放手,在我主动放弃之前,我都会缠着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就是。”

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姜意然轻松了不少,江谦却眉头深锁,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

就在刚才,江谦觉得自己像是被圈进了一个无形的圈中,无法强行突破逃脱,因为根本看不到圈的边界。他的解释很苍白,劝说也很无力,或许终有一天,他会被蚕食得干干净净,或许,消极不抵抗,将她的积极性和自信心一点点耗尽,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就会主动放手,就算要花时间,他也能耗得起。

之后,直到车在学校门口停下之前,车里的两个人再没有对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车子停稳后,姜意然解开安全带已经打开了车门,顿了一下,眼珠子一转,一个翻身就从副驾驶座越到了驾驶座,跨坐在江谦大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他的唇。

妈蛋,越说她越想要得到,越说她越是跃跃欲试,这还是她确定喜欢他以来第一次如此信心十足,就像他已经被她关进了笼子里,什么时候开宰,也只是磨刀时间长短的问题。
是她的,肯定逃不掉!

奈何姜意然能力有限,不论舌头如何逗弄,江谦始终紧闭牙门不让她舌头进去,她没法,只能收回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他非常近距离对视,“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人都是会变的。你说了会来接我,不会不来的吧?”
江谦将脸瞥到一边,小声回答:“不会。”

**

接下去的两年,在所有人的眼中,姜意然都在很努力的追江谦,并且是绝对的主动,而江谦似乎都是顺从,脸上总没有什么表情,大部分都是姜意然拉着他一起,或者姜意然提出要求。

“你这样真的没问题?”
——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她,景北齐也问过她,而她自己也问过自己很多次。每一次,她都会刻意避开去思考答案,因为她很清楚,只要自己停下来就会迟疑。
在江谦的事情上她迟疑了很多次,机会已经花光,她只能朝前看,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得到想要的结果。

再说,江谦也并不是完全的不主动,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她一直就很被动。

他们做的并不频繁,却差不多每一次都是江谦带着一身酒气将她抱住,一声不吭就以吻封缄,很多时候都带着发泄的意味,根本无视她的痛呼和求饶,他是舒缓了,可她却很痛。
她本可以说点什么,但她最终还是选择缄默,她怕自己开了口,他就会完完全全成为一块木头,只会在她问到时做出感情生硬的回答,那比无视更加刺痛她的心。

她爱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将他跟自己的关系扭转成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即使他们根本就不是恋爱的关系。很多人都给她出过主意,要她这样做那样做,可一想到对象是他,她也只能摇头,一般的情况放在她和他身上都不怎么有效。

她不是没尝试过在同床共眠的午夜时分,在彼此的防备都最弱的时候探寻他内心的想法,可他只会将她问出一半的问题用强势的吻堵回去,再把她紧紧抱入怀,不让她再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他刻意回避,那她再勉强下去也问不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她的耐心在不断流失,信心也总被打击,可是,她还不想放手,不想就那么放手。

失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而且,还没有个可以当作结果的结果,不了了之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
她依然坚信,他会变的,他会接受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看文的姑娘们情人节,元宵节快乐~(≧▽≦)/~

看在我上一章被发牌了情况下,求收藏多几个来暖暖我的心orz……

、二四 他答应结婚(1)

他答应结婚(1)

结束晚饭,姜意然在厨房帮忙洗碗,她正把清洗好的几个盘子放进橱柜,一个阿姨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意然,先生让你到书房去见他。”
她心里疑惑,转回身,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问:“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找我啊?”
阿姨摇摇头,“先生没说,但他脸色不太好,看上去很生气,你说话注意点。”
“嗯,知道了。”她解下围裙递到阿姨手中,“剩下的麻烦你了,方阿姨。”

这两年,在姜云的努力下姜意然和江锷的关系得到了很大修复,虽然江锷偶尔还是感受得到自己和女儿之间的距离感,但比起刻意的回避和不理会,他已经非常满意了。

姜意然一进书房就觉察到里面的气氛不大对,走到书桌前又看到江锷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她小心翼翼问:“老江,你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这几年那个什么叫安珀的一直跟江谦有来往么?”江锷的语气并不像在告知,而像是在责问。

“不知道。”她回答。

自从相信了江谦所说的他跟安珀再无可能的话后她就再也没有在意过安屁,并且就算是在那之前,她也几乎没有直接接触过她。

江锷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黄色的文件袋甩到她面前,又把自己面前一个摊开的文件夹递给她,“我给那个女人的不少了吧,可是你看看,阿谦这几年还一直在帮她,袋子里装的是我发现之后找人跟踪安珀两个月拍的照片,日期清清楚楚就在上面,他们一个星期差不多都会碰一次面,还不是在酒吧就是在餐厅!”

纸张上印的内容她看不太懂,大概就是安珀做成的好几笔大业务里都能找到和江谦有关系的人的名字,虽然可能只是巧合,可结合起但当初江锷安排安珀进的是一家和江家并无太大关系的广告公司,和江家的企业也无直接业务往来,真要说是巧合,的确又太碰巧了些。

“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她放下文件夹,拿起桌上的袋子拿出照片,一边翻一边问。
“两个月前,我打完高尔夫球去会所见朋友的路上遇到堵车,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挽着阿谦的手走在大街上,我还特意让司机停车怕是我眼花了,可我看得一清二楚,阿谦旁边那个女人就是她!”
“所以你就爽了约气冲冲回家,我好心好意端茶给你结果你手一掀让茶水烫了我一手,还说我不争气?”

江锷这么一说,她立刻想起了那件事,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被吓了一大跳,缓过劲儿后不是看在她妈妈的面子上早就对他破口大骂,后来不管她妈妈怎么问他也不说自己生气的原因,而她还好及时被阿姨拉去冲了凉水没有大碍,帮她上药的还是江谦。
妈蛋,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儿子之前好几次都告诉我说他和那女人只是朋友关系,这些照片只能说明他们见面频繁,并不能说明他们在交往啊。”姜意然继续快速翻看着照片,也没多想就把话说出了口。
“你现在是在帮他?”江锷“啪”的一声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

被这么一惊,姜意然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替江谦开脱,太难以置信了,她现在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还下意识维护他,她这是怎么了……

“意然,只有你跟阿谦结了婚他才会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也才能让那个女人明白,不论她用什么方法,做多大的努力,都不可能进我江家的门!”江锷的语气极其认真,他不像是在提建议而像是提要求。

结婚?她和江谦结婚?
他要她和江谦结婚?
她没听错吧!

一直以来,姜意然都没有想过自己和江谦结婚的事,因为她认为,婚姻是两个相爱的人交往到一定程度之后彼此间都有了充足准备的水到渠成,她和江谦现在还不是恋人的关系,她还在追他的路上,江锷突然提起“结婚”这个字眼,她有点凌乱,她和江谦离那种关系不知道还有多远。

“老江,你先不要急,也不要轻举妄动,你既然把事情告诉了我,你说明你还是看重我的意见,那这件事就让我自己解决吧,我一定在最快的时间内给你你满意的结果好不好?”她只能先把江锷稳住,如果让江锷去处理这件事,两父子之间不知道又要爆发多大的战火。

虽说她之前在自己和江锷关系“破裂”时说出了“老江,你跟你儿子的事情我也不会管了,我一个外人,没资格管。”这样的话,可事实上,她根本就做不到置之不理,和江锷的关系有所缓和后,每次只要是察觉出他们父子俩之间的气氛有一点点不对劲她都会全身上下不舒服,有种想冲上去把他们都给说一顿的冲动,而看着他们和平相处相安无事,偶尔还能心平气和聊天说笑的场景,她心里会非常欣慰高兴。
所以,一切会让她不安的状况她都会尽力阻止它发生,或者,想办法将重点转移到别处去。

江锷狐疑地看着姜意然,“你能搞定?”
姜意然用力点头回答:“安珀我搞不定,你儿子我还是有信心能搞定的,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要是搞不定,我再来向你求助就是。”

江锷还是有点不放心,可转念一想,活生生的例子他还是看过、听过好几个,妻子也劝过他好几次,孩子们的事情长辈要是过分干涉大都得不到什么积极的结果——只是,安珀,他还是觉得自己要想办法见一次才行。

看到江锷的目光终于松动,姜意然把照片装进口袋中对他说:“那我先出去了,照片我也带走了。”
“你去吧。”江锷点点头。

**

回到房间,姜意然把照片一股脑全倒在了床上尽量铺开,摸出手机打开APP(大姨吗),一对照,她忍不住苦笑出声来,不知道该用一种怎样的心情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境。
照片上的日子告诉她,至少近两个月来,除了她的生理期,江谦几乎每一次和她做的那天都和安珀到过酒吧,所以那时他身上的酒气里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味道。此时,她盯着表示日期的那个小正方形左下角粉红色的小雨伞或者小桃心,只觉得格外的刺眼。

她无法不去联想,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因为这已经不能再用“巧合”两个字就一带而过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她现在无法相信,他在见过前女友后的当晚又上她,两者之间分明就有联系,只是她想不出罢了,而他很清楚,只有他自己清楚,可要是她现在再在他面前再提起,他只会说她在无理取闹,咬着不放。

他是想要从她身上找安慰?
还是觉得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所以要“糟蹋”她?
抑或是在见过前女友之后两相比较发觉她实在是相差甚远惹人厌烦,便用那种方式来伤害她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愤怒?

不管是哪一种,他的目的都达到了,她现在不得不面对现实。

其实她早就发现他不对劲了不是么,只是一直没有去正视,因为她早就很清楚,现实会让她狠狠受到打击,她其实不怕打击,只是不想被江谦打击,就算她做错了,一开始可能就错了,发展成现在这样必定会被打击。

她双膝跪地,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埋进床面,双手肆意乱挥,照片被弄得到处都是。
她现在才极其需要发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地方,胸口闷得直想大声吼出来,必须把压在胸腔里的那一团四处乱窜的气排出体外!

但她手指死死拽着被子反复摩擦许久还是忍住了,下一刻抬起头目露凶光,把四散在床上的照片又聚拢,然后一张一张咬牙切齿地撕了个粉碎,直到床面上的照片碎片堆成了一大堆,她呼吸才稍稍轻松了些,才暂时有了几分解气。

不管怎么样,尽快冷静下来是没有错的,她既然答应了江锷,就必须在他对她产生怀疑之前给他一个他会满意的答案,要是她编,只要他到江谦那里一问她就会穿帮,所以,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他。

她把床上的碎片和掉落到地上的照片全部清理干净,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七点半左右,他今晚有事儿没回家吃饭,通常这种情况他起码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回来,留给她组织语言的时间还很充裕。
于是,她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放水。洗澡,是最佳的放松方式。

水放好后,她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手机放在浴缸边上,不过才泡没一会儿就有电话打进来,她用湿漉漉的手拿起手机一看,是景北齐。

她在景北齐开口之前用轻快的语气问他:“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景北齐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能不能当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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