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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几天,按照习俗,是应该走亲访友的。鉴于这三位都没什么亲属,这个环节就理所应当的省下了。南晓棠这几天都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做了一回正儿八经的宅男。不过,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南晓棠发现,这个地方实在是美好的令人发指。经过一番勘察,他发现了这别墅区附近的滑雪场,溜冰场,赛车场,海边还有一个沙滩浴场,不过现在冬天,暂不开放。但是这样已经让南晓棠很满足了,是以,他在以别墅为圆心,以两千米为半径的圆内,做了几天宅男(原来宅男也可以这么理解 )。
所以,当南晓棠拉着胡威威到处玩的时候,我们的北源同志就只好拎着钱包在后面跟付账。
“这几天多黑他几次。”这是最近以来,胡威威最常说的一句话。北源听了,只好苦笑,我上辈子是占了你家地还是抢了你家媳妇,或者是拐卖了你儿子吗?不过南晓棠给出的回答更令人啼笑皆非,“把他花光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他这种贪婪的人怎么能让自己受穷呢。”
北源黑线,彻底清楚了自己的地位。
这六天过的十分祥和,到了初七的时候,胡威威就不得不返回去了。
早上,北源开车送他去公司,一路上胡威威就在怨念,凭什么你就能在学校度假啊,我的事我得管,你的事我还得管。
“要不咱俩换。”北源回过头来看着他。
“唉,算了,带孩子这种事还是交给你吧。”说完,翻了个白眼,一头倒过去睡觉了。
北源再次黑线,心想,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带孩子啊……
胡威威回去公司了,北源也开始了他的工作,这几天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有时候吃饭都不出来。南晓棠无趣,有一次回去把他那摩托开回来了,然后成天开着它到处乱跑。经常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戴着头盔疾驰而来,顺便不知道第几次的向北源显摆他的坐骑,“这玩意不存在堵车问题,有空儿就能蹿出去,您那能么?”
“我那是不能,但是我那也不能让雨浇着啊。”北源笑着揶揄他,说的是有一次南晓棠骑车被雨淋的事。那会儿南晓棠和一帮人在郊外飙车,没想到刚跑到一小半路程就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他没戴头盔,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他当然不想就此认输,心下一横,一咬牙一跺脚,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一路飞驰到终点,刚一下车,看上去就像是游了冬泳回来一样。后来等着雨小了,南晓棠又穿着那身贴在身上的衣服,骑着车飞回家了。
北源看他被淋成这样,也不说什么,直接从他摩托车后座上的小箱子里翻出了一件雨披(……),心里暗叹了一声,我和南静怎么能生出这种笨蛋,这算不算是基因变异。南晓棠也无语,只觉得冻得都要流汗了。
这天,北源很少有的良心发现,跟着胡威威走了趟公司,胡威威虽然嘴上依旧在骂他,但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个甩手大掌柜能做出这种事,已经实属不易。这回轮到南晓棠了无生趣了,拿起手机,千磨万泡的把江昭从家里拽出来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江昭开出现在南晓棠面前,“城东头到城西头,三个多小时,您可真行。”恰巧,北源这座房子在江城东面,而江昭家,在江城西面。
“有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出于一个朋友的义务,在我无聊的时候,就应该出现在我的面前。”说罢,南晓棠意味颇长的看着江昭。
江昭很不给面子的踹他一脚,“少整那些恶心人的事!”
南晓棠用下巴点点江昭开来的宾利,“你偷的啊?”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车估计是他哥的,南晓棠想。
“怎么说话呢?我开我哥的车,青天白日,正大光明。”江昭瞪他,“有能耐你也把你亲爹那保时捷撬出来。”
“说你呢,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南晓棠十分不友好的用胳膊肘杵他。
江昭看他有些愠怒的样子,只是笑笑, “开个玩笑而已。”
南晓棠带着江昭楼上楼下房前屋后的转了一圈,又跟他说了这几天新发现的娱乐项目,江昭忍不住赞道,“行,这地儿不错,以后失业了来这儿卖冰棍。”
“好啊,那你年后也不用回英国了,我直接跟物业说说,给你辟块地方得了,还能便宜点,这房价地价都还得涨,卖冰棍儿也得抢好时机。”
江昭跳起来,随便摘了柳树的一段枯枝,“那你也陪我来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出于一个朋友的义务,在我卖冰棍的时候,就应该出现在我面前。”他随便的把那条枯枝在地上划拉,模仿刚才南晓棠的神情,说得十分义正言辞。
南晓棠忍不住,正在拿水瓶的手抖了一下。
江昭上楼到南晓棠房间,一如既往的以白色蓝色为主色调,看上去和他以前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区别。白色和蓝色,一直是南晓棠最喜欢的两种颜色,他在江昭公寓里的房间,在北源家里的房间,也是按照这种颜色风格布置的。
“你以后就住这儿了?”
南晓棠摇头,“不是,开学了就回去,这儿离学校太远了,我得少睡多少觉啊。”南晓棠在班级里曾经一度被封为“无敌觉主”,因为只要是南晓棠没有说话,那他一定是在睡觉。对于睡觉一事,作为同桌的崔淣印象颇为深刻。崔淣是后转过来和南晓棠一班的,他来的时候只剩下南晓棠一个人的旁边是空着位子的,所以,他理所应当的和南晓棠成为了同桌。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可是崔淣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曾经试图在不止一个课间问出同桌的姓名,不幸的是,每一次南晓棠都在睡。
后来和南晓棠提起这件事,崔淣一脸心痛的说,“我当时算是见到这个班的黑暗了,连你这倒数第一都天天晚上点灯熬油的,说真的,我当时特别想对着我家老头骂一顿,没事走什么后门……”据说,那段时间崔淣把这个变态的噩耗传给了和他一样想花银子进实验班的人,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在某种程度上,也成功的控制了高一一班的人数。至此,南晓棠的觉主身份从此也广为人知。对此,白是曾经非常官方,非常高度的评价南晓棠,“他这一睡,睡出了这个班级的良好氛围,睡出了这个社会的良好风气(……),作为班级干部,我对南晓棠同学表示由衷的感谢。”,南晓棠黑线,您确定,睡出的是良好风气么。
“怎么,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南晓棠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江昭,看起来特别的……呃,特别的作威作福。
“你一没色,二没财,我得有多想不开才能想你。”江昭也学他那副鬼样子,身子斜靠在门框上,嘴角咧着,笑的邪气十足。
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把他一身淡青色的衣服衬得很是明亮,江昭肤色很白,眼眉很温润中透着犀利吗,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更加俊朗。南晓棠一晃神,才明白,原来真的有如玉君子这一说。心里暗叹一声,白是啊白是,你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想不到他。
宿怨
现在,江昭和南晓棠每人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江昭半阖着眼睛仰躺着,看样子十分享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你爸太有眼光了。”
南晓棠也不作过多的回应,只不咸不淡的一句,“吃东西都堵不住你嘴的。”
“小南同学,解释就是掩饰,你急个什么劲儿。”江昭翻个身子,看着南晓棠,十分国际的摇摇左手的食指。
南晓棠看起来非常淡定,“我急了么。”
“是没急,就是内心翻涌起了小波涛。”说罢,还特别形象的用一只手比划浪花翻涌的波浪状,还有拟声词“哗——哗——”,“孩子,听哥一句劝,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喏,没水了,给我续点儿。”摇了摇空的玻璃杯。
南晓棠鄙夷的看着他装大,“不知道谁,死活从自己家里搬出来,一搬三年。”不过,还是接过了江昭的杯子,去厨房给他续杯,“再续交钱啊。”
江昭看着他走,高声道,“再续就不好喝啦。”
其实,南晓棠听到江昭能这样劝慰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欣慰的。这几日不见,江昭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真的阳光不少,这倒不是说他以前心理阴暗,只是有些事情看得开了,人也会开阔些。
南晓棠一直认为,江昭和他哥,都能写成小说了,如果哪天北源的脑细胞被榨干,他就可以有偿的(……)把这段素材提供过去。细数起来,这对兄弟貌似具备了一切被写成小说的素质——豪门恩怨一直是言情小说的重要背景,江城置地绝对是全国都叫得上号的企业,至于恩怨,这是打江昭在娘胎里就有的,并且一直延续到现在。其次,他们具有一切令女人尖叫直男白眼腐女YY;gay们渴求的素质,先说江昭,南晓棠一直认为白是没有接受他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再说江子洲,远近闻名的帅气多金,花花公子(……),据小道消息爆出,他曾经有过一边H一边看报表的情况,对于这一点,崔浔作为江子洲唯一的朋友,曾经称赞过他,“你太勤劳了……”。第三,这两位各自都有许多的情感故事,比如江昭,陈雪年曾评价他是“天生的情种”,至于江子洲,虽然私生活比较混乱,但也有爆出他初恋其实是GAY的故事……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两人共同的情感故事,特别的纠结。经过几次的接触,南晓棠觉得,江子洲是个怪人。在他小时候还不懂那些花边新闻的时候,以为江子洲定然是个年纪轻轻就呆头愣脑古板的木瓜,可谁知一见面,他居然潮的像个外星人!可这就让南晓棠疑惑了,大江同志既然性格这么好,怎么小江和他的关系就那么僵呢。对于这个问题,江昭给出的回答永远只是一个,“既然他不喜欢我,我又何必去讨他厌烦?”引得南晓棠长叹一声,还是计划生育的好啊。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下看,南晓棠认为这两只一定都是良心发现了。以前的时候,南晓棠评价江家兄弟的关系时,最常说的一句就是——放着好日子不好好过,没事作什么幺。
晚上的时候,北源来电话说他们今晚有事,不回去了,让他睡觉前把门锁好,窗帘挂上。南晓棠颇为不耐烦,直说他是“罗嗦的哦多桑”,说完才发现刚才嘴瓢了,一脸囧死了的表情。不过北源好像没听出来,南晓棠庆幸了下,幸亏他不看日漫,并且暗自发誓,以后千万不能随便拽日语。
可是他不知道,北源在电话的另一头窃窃的笑着,想象南晓棠那副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去一节的样子。
“你不许走。”南晓棠手里握着DVD的遥控器调着音量,顺便对着自己旁边的江昭说话。
“那你觉得,两个大男人在这坐着看《血腥玛丽的传说》很有意思么?”就在半个多小时之前,这附近的坑爹网线坏了,两人商议过后,决定就在家里做一些健康的,有意义的活动——看DVD,翻了半天,就只翻到《血腥玛丽》的碟子。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看这个?你又不是女人,看鬼片会吓的到我怀里寻求保护。哦,对了,应该把小白找来,跟你一起看啊。”南晓棠想起白是,摆出一副恍悟的神情来。
“她恐怕没那个心情,你还不知道吧,她爸她妈又开干了。”
南晓棠不以为意,撇撇嘴,“那不常事么,她家比你家还能作。”
江昭平静道,“她爸把她妈告了。”
“诶我去的——上法庭啊!”这个消息无疑有些劲爆,“为什么?”南晓棠还是有些疑惑的,虽说那两位吵架比吃饭还频繁,但半年前已经离婚了,来往也少了些,不知这次闹这么大是因为什么。
江昭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刚听陈雪年说,她也说不太明白,好像是她妈把她爸一笔生意吞了,她爸一来气,就告她妈欺诈。”
“你们这帮有钱人,就是瞎折腾。”南晓棠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感叹道。
“说她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
“那他们打多长时间了?”
江昭道,“好像年前就开始了,大过年的打官司,也不怕晦气。
“那小白呢?”南晓棠问
“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没见过她。”江昭想起那次他把那个视频交给白绍群的时候,白绍群看起来颇有良心的说过一句话,“我跟何欣这么久没离婚,就是为了佳佳。”,那时江昭还在暗自思忖,但愿如此吧。现在看来,那种问题真是多余想,道貌岸然,怎么样都是伪君子。如果他真是为了孩子,又怎么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自从白是有记忆起,父母的争吵就从来没断过,名存实亡的夫妻,私生活达到荒唐的地步。对此,白是有一句经典台词,“老娘别的没见过,就他奶奶的小三见得多。”大概在她五岁的时候,有一次晚上被父母的争吵声惊醒,蹑手蹑脚的凑到他们的房间门口,紧闭的门内传来妈妈的高声,“要不是有佳佳,我早跟你离婚了,白绍群,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