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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辕北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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沌,绝望无神。
十五年的光阴白驹过隙,兜兜转转,又转回了原点。
南晓棠静静的躺在地上,嘴角扯出一抹悲凉的笑。
静谧的天空不见半点云彩,艳阳高照的大晴天,阳光照射在参天的柳树上,细细的柳叶折射出耀眼的光,照在南晓棠长长的眼睫上。
南晓棠轻抿嘴唇,眼神复杂。
那如玉石雕刻一般英俊的脸上,瞬间平添了几分沧桑。
南晓棠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偌大的房子,灯火通明。
三天后,在前往江城的飞机上,南晓棠拉过父亲的手臂,声音有些闷闷的,“爸,我想妈妈了,咱们下了飞机,就去看看妈妈吧。”
北源见儿子鲜少见到的郑重神情,他也郑重地吐出一个字,“好。”
江城墓园。
北源一袭黑色风衣站定,亲手把一捧优雅的百合花放在南静的墓前。
南晓棠屈膝跪下,面色沉毅,薄唇轻启,“妈妈,我和爸来看你——”
百合花在黑色石碑前衬托得更加素淡清雅,折射出暖人的光芒,黑白照片上南静的浅笑一如昨日,静静地望着改变了她命运的两个男人。
巴厘岛。
海浪“刷刷”击打着沙滩,叶弋揽着怀中的妙丽佳人,柔声道,“宝贝,想不想结婚?”
怀里的女人明显颤了一下,却还是娇嗔道,“没个正经!”
机场。
南晓棠携白是陈雪年两位女士一同送别要返回英国的江昭。
江昭身上披着一件咖啡色的夹克,随手摘下茶色墨镜,一副公子哥派头。
南晓棠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肩头,“保重。”
白是上前一步,似乎拉起了江昭的手,似乎轻飘飘地开口,“我等你。”
警察局。
南晓棠面对着那个第三次见面的民警,着实无奈非常,主动开口道,“我叫南晓棠,性别男,今年十五岁……”
那民警一个手势喊停,他也十分无奈,“我知道。”
南晓棠面上一阵抽搐。
半个小时后,北源粗鲁的拽着南晓棠出来,声音颇为低沉,“小子,跟我回家!”
——全文完——
结文后语
2011年7月31日 21时48分,《南辕北辙》全文结束。
感谢我的儿子们,感谢我的读者们。让我的十五岁不再单调,让我的十六岁有一个美好的起点。
总是在空闲的时间里拿着手机刷书评,这成了我每天早晨上学坐车时的习惯,每次看到多了一条评论,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一样甜。那种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我相信,这半年会是我独特难忘的一段记忆。
尽管这个文不成熟,不完美,还有很多漏洞,但是我爱他。
无论我以后做什么,我相信,我都不会忘记晓棠和大叔。
感谢哈密瓜的赠礼番外!很搞笑,我很喜欢,再次抱油菜花的瓜瓜……

离家的小孩(一)

嗖嗖的寒风阴入骨髓,不到三平米的窄小房间里一片漆黑,一阵窸窣声响,想是老鼠在地上跑跳。
南晓棠打了个冷战,现在,他的四肢被紧紧绑缚,丝毫也动弹不得,头贴在冰凉的地面,蜷缩在这个阴冷狭小的屋子里。
小屋里没有窗子,大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亮,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对时间没有感知,只好不停地查数,以六百为单位,在他查到第31个600时,忽然听到老鼠窜动的声音,心头一惊,忘了数的数字。
两天前,南晓棠万般无奈之下,走进了这家名为“浪客”的小网吧。他中途离座去了次洗手间,回到座位上打开没有开过封的可乐,只喝了两口,便晕晕的倒在了座位上。等他再度苏醒的时候,书包,手机,钱,全部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张被冻结的信用卡。
多年的独居生活使他深知“用过的杯子不能用第二次”的道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南晓棠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单间里,那被放在书包里的,并没有开过封的可乐,会被小人偷换。
那款iphone还是前几天他生日时,大伯左冉溪去美国谈生意给他带的礼物,原装的美国货,那时父亲还在埋怨伯父对他骄纵了些,现在想起来就十分肉疼。
心疼过了手机,南晓棠意识到自己分文没有惨状,不要说这一宿上网的钱,就连几毛钱打公共电话求助的钱都不能拿出来。
思索间,网管带了三个身材高大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把他围住,催促他赶快下机交钱,态度横硬。这小网吧的主要客源,就是这些十多岁的孩子,在网吧游戏厅里一泡就是一天一宿是常事,南晓棠在这里浑浑噩噩的呆了一宿,并不稀奇,哪有把客人往外赶得道理。很明显,这网管一定是知道他身上没有钱,才能如此蛮横。
南晓棠意识到,这网管和给他下药的小人是一伙的。如果只是要他身上那几百块钱,和那部名牌手机的话,完全用不着现在这一出。南晓棠冷笑,那么接下来的情节会是什么?大概就是绑架勒索了吧。许多黑网吧一直在暗中做些拐卖人口的勾当。
此时,他瞥眼瞅见自己右手食指指腹上结的一道褐色的痂,计上心来。
南晓棠惊恐的站起身,看着眼前四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额头上立时浮出一层薄薄的冷汗,瑟缩的向墙角退了几步。
领头的男子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得意的看着面前这个惶恐害怕的半大孩子,阴测测的开口,“给钱。”
南晓棠恐惧的望着这男人,身子还往后退,却是已经到了死角,他身子正顶在电脑桌角和墙壁的交角处,再不能往后退半步。两只手抵在电脑桌的边缘,南晓棠用指甲划破了右手食指上刚结成的痂,一咬牙把伤口又撕裂开,皮肉翻卷,鲜血不可抑制的流淌出来,疼得直哆嗦。然而那网管却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这油头粉面的小孩子胆怯,吓得哆嗦了。
南晓棠眉头紧蹙,却又谄媚的笑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话,“大……大哥,我钱包……钱包被偷了,您,您能,能让我打个电话,我,我,我家里人,一定给你……给你双倍,不不,三倍……五倍的给你!求大哥……大哥行行好……”几句话说的吞吞吐吐,十分缓慢,却早就趁着这会儿的功夫,用那血淋淋的右手食指在键盘上摁下了“HELP NXT”几个字母,NXT,南晓棠的首字母缩写,是他小学时候与同学经常玩的把戏——用某个人的首字母缩写来代替者个人。整个过程中键盘一直被他身体紧紧堵着没能突显出来,灯光昏暗,不把键盘拉出来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到的,侥幸的话,这七个字母的求救信息,应该会传送出去。
昨晚他神智清醒时,崔淣给他打电话,问了他所在的地点,答应今天一早来找他。这间小网吧有些破旧寒酸,崔淣这少爷出身,如果来这里找他的话,是定然不肯忍受在那烟雾缭绕气味难闻的大厅。可偏偏这小地方只有三间单间,好巧不巧的,另外两间的电脑全部坏掉,就连他自己待的这单间,两台电脑也只有一台能用,来修理的人要今天下午才能到,这是南晓棠听到网吧老板娘抱怨,他现在猛然记了起来。
现在大约七点多钟,崔淣如果能赶快到来的话,是不会错过那求救信息的。
那句磕磕巴巴的话说完,南晓棠不等网管答话,就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出手凌厉,那男人的嘴角,瞬间淌出血来。旁边的三个男人片刻间的愣神,南晓棠已经夺门而出。
但南晓棠心里明白,他这一跑,未必能逃脱出去,外面一定还有同伙来堵截他,他这样逃,无非是想那几个人引出来,不要留在那包间里,以免发现自己留下的信息。
果不其然,他还没跑出门,就被人堵截在路上,一棍子打在脖颈,晕了过去,再醒过来就是手脚被绑着在那阴暗潮湿一片漆黑的小屋里。
五天前。
左冉溪来到江城,暂居在北源家里。
南晓棠对大伯的突然造访,并没有像父亲那样嗤之以鼻。他总是觉得,大伯虽然和父亲生了同一张面孔,却要比父亲和善不知多少倍。
一天下午,左冉溪和胡威威在书房里闲谈,南晓棠给他们两人倒了茶水,正准备送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小南不是北源的亲生儿子。”左冉溪温和的声音悠悠响起。
“啊?怎么可能,北源可养了他一年多啊!”胡威威惊讶道。
“嗯,是真的,前几天刚做的亲子鉴定……”
……
南晓棠没有出声,心里波涛翻涌。
大伯有时候开玩笑,会叫自己“小南同学”。
一年多……他和父亲北源认识到现在,还没有满两年。
南晓棠定定地站在原处,心头一阵凄然,原来,自己怎么样都是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手下一滑,两只盛了水的杯子一齐摔到地上。
玻璃打碎的声音惊动了屋里面的两个人,左冉溪出来,埋怨地看着侄子,怪他怎么如此不小心,被碎玻璃碴伤到怎么办。
南晓棠偷眼观察他,神色平常中带了一丝宠溺的责怪,十分正常,并没有秘密被揭穿的尴尬。
次日清晨,在一中大门口,南晓棠与一名男生发生口角,两人互不相让,之后便大打出手。事情闹到了教务处,这两人被主任批评一番,之后便理所应当的请了家长。南晓棠昨天听到大伯和Pendy的谈话后,心情低落,现在又被欧巴桑主任一番唠叨说教,内心更是烦躁。
回到家里,北源指着他鼻尖,冷冷的斥骂,“你能有一天给我消停下来吗?你是不给我惹事就不舒服啊,能不能老实待了?不能待趁早给我滚蛋!这家里不少你一个。”
南晓棠本是低眉敛目地听他训斥,但这时听到这句,心头竟是无限的愤怒委屈,猛的一下子就想到昨天左冉溪说他并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睛直愣愣的瞪过去,“呵,说了半天说到正题了吧,不就是想我走,干嘛不早说,还扮哪门子的父慈子孝,咱们都省事呢!”
北源被他顶得一懵,反倒有些不明就里,什么叫“扮哪门子的父慈子孝”?心想就是口不择言,也没有像他这样的。如此一来,心中更是恼火,小兔崽子,无缘故的发什么疯!使那副斗鸡眼的眼色给谁看!面上却笑了出来,“真是长大了,有主意了,既然你想走,我若是不成全你,岂不是要招骂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淡淡的笑容还挂在嘴边,忽然就一个巴掌打在南晓棠脸上。
南晓棠并没有伸手去捂肿胀的脸颊,一双眼睛盯着父亲北源看,满是羞愤委屈,喉结动了几动,半晌才冷冰冰的挤出一句话,“谢过老师,学生打扰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
回到房里匆匆的收拾了点东西,拿了信用卡和几百元现金,揣了手机,不顾胡威威反复劝阻,摔门而去。
凉爽的夜风吹着南晓棠肿胀的脸颊,才让他有些清醒。他没拿老房子的钥匙,本想今晚到哪个朋友家里借住一宿,却意识到自己现在无人可以投奔。江昭早就回了英国的学校,白是家里有个小继母,她和她父亲关系又不好,自己怎么好意思去麻烦小白。陈雪年最近队里集训,吃住都在宿舍,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她自己家里。崔淣就更不用提,他逃课被老师告状给他家哥哥,惹了他哥发怒一通教训,估计现在还肿着屁股趴在床上……
南晓棠无奈的一耸肩,抬头一看,正是一家名为“浪客”的小网吧,罢了,先在这儿对付一晚再说吧。

离家的小孩(二)

南晓棠挣了挣绳子,费力的翻了一个身,侧躺在地上。心里一阵苦笑,莫不是这一年来跟着父亲生活娇气了许多,现在离家倒是寸步难行了。现在他四肢紧紧束缚,眼前一片漆黑,先别说想办法逃出去,就是动一动都十分费力。
心中懊恼自己一时大脑发热,行事冲动,被父亲打骂也不是头一次,怎么偏这回受不了?那天他听到左冉溪和Pendy对话,虽然没有追问,但一直神情恍惚。
他想起那次在学校用书砸了英语老师,回家后遭到北源毫不留情的痛责,但是他又告诉自己“受了委屈尽管来找我”,温润的眸子直视自己。
那时候他意外的从母亲好友杜阿姨口中知道北源就是自己的父亲,一时间惊愕得不敢置信,又是庆幸的偷笑,原来自己也是有爸爸的……
去年除夕,他在楼下看到小孩子接近正在燃烧的鞭炮,想都不想的冲上前把鞭炮抓住扔出去,手上被炸伤差点断了筋,回去北源脸色不善,拿着鸡毛掸子狠狠把他修理一顿……
那时候他醉驾被抓,半夜叶弋把他从局子里捞出来让他做入侵,事后又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把他塞回去。他恼恨北源对母亲的始乱终弃,后怕于自己醉酒驾车,恐慌于入侵北源的公司。半夜,他梦见北源带了一群警察把自己抓走,北源冷笑着看自己进到少管所的铁门。然后他哭醒,便死死的抱住旁边北源的腰身不肯松手……
那时候入侵事件被发现,北源冷着一张脸厉声问话,当他原原本本地交代过后,北源却没有想象中一样向他发难,反而是反复叮嘱自己出去暂避,不要露面,不要轻举妄动。虽然事后一通狠打,疼的半个月都不能下床……
这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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