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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秦舞阳头轻轻挨到她的额,两人额头对着额头,“还是有一点烫,希望明天早上能好哦。”
师盈摸着自己的额头,“我已经好长时间都没得病了,这偶尔出来旅游还能这么发烧。”
“是早晨太凉了,怪我,没提醒你多穿点衣服。”秦舞阳自责的,“我昨晚收拾行李的时候应该多拿件厚外套,那你也不会着凉了。”
师盈嗔怪的,“这怎么能怪你呢?我明明做了功课的,以为够暖和了,没想到山上的温度那么低,自己太大意的过嘛,怪不得山上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大棉外套呢。”平常冬天也就是羊毛衫外一件大衣,想农历三月了嘛,白天这么暖和,哪知道这里温差这么大!
秦舞阳倒了杯茶,一边喝着茶,一边靠在床头和她说话,“是啊!所以昨晚留在山上过夜的游客说冻得够呛,我刚才催着你下山就是怕万一也没法下山,你这病着再一冻,可真麻烦了,这山上要药没药的。”
“你刚才药从哪买的?”师盈有些好奇,这山庄边上没几栋房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问老板娘拿的,”秦舞阳含笑,“她女儿的药,小孩子的常用药有备着的,就拿了几包,药店在三清山风景区再往里走一段有,来回要40分钟呢,我不放心你。如果明天还不能退烧,我早晨再过去买好了。”
师盈也慢慢喝着温水,她也知道发烧要多喝水,嘴唇干干的也难受的很,“明天应该没事了吧?”汗收进去,身上又觉得发凉,她拢了拢被子,见秦舞阳侧身坐着,犹豫了下,“你冷不冷,脚要不要放被子里?”这么说会不会让他产生误会啊?好像在邀请他似的。
秦舞阳看看她,“噢,我不冷。”心里却很高兴,师盈在关心他呢,看出她神色间的一丝犹疑,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自己的爱人和妻子一定是值得自己尊重的,他要她全身心的爱,要她的自愿的给与,而不是暴力和胁迫下的屈从,所以该有的风度他一定坚持。
师盈有点为自己的小心眼难为情,他虽然时不时对她有些亲近点的动作,但还是知礼有分寸的,自己也太小心了点。
女孩子嘛,谨慎保护自己也无可厚非,相反地,秦舞阳还很高兴她这么小心,自爱的人值得尊重!由己渡人,爱自己的人会更懂得爱他人。
两人聊了会天,师盈的眼皮渐沉,“我困了。”她慢慢溜入被中。
秦舞阳爱怜的,“你睡吧,我再待会儿,看看你是不是还发烧,如果没再高烧了我再去睡。”
师盈点点头,“好的,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先睡了。”也许下午秦舞阳的表现让她放松了戒心,安然的拥被而眠。
秦舞阳拿过遥控器,按小了音量,看了会电视,又时不时地看看她睡得是不是安稳,又经常摸摸她的额头,探着温度。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的心里也很安宁,伸手轻抚上她光洁的额头,温度已降了下来,他松口气,侧身一手支肘,一手搭在师盈的身上,满足的看着她静静的安睡,不知不觉地自己也睡着了。
临晨,师盈迷蒙的睁开眼,不知道几点了?闭眼又眯了下,她打着哈欠重新睁大眼睛,唔,前面这是谁?被子上的又是谁的手?她悚然一惊,完全的清醒过来,身体猛地向后移着退着。
秦舞阳没睡沉,趴在枕头上,睡眼惺忪的,“盈盈,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好了吗?”天还不是很亮,透过窗帘望出去还是青灰色的。“还早呢,再睡一会吧,还不舒服吗?”
他怎么就睡在这里呀?也没盖被子,身上只搭着件他自己的外套,师盈有点郁闷,闷闷的说:“没事了。”昨天自己还暗自赞许他有分寸,晚上他就做出这事,这也算同床共枕了啊,看自己衣服完整,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自然是没有任何异常情况的发生,可只是这样也够让人意外了!
看她蹙着眉头不怎么说话理他,秦舞阳仰头仔细的打量了下她的脸,怎么不高兴了?他抓抓头发坐起身,想了想,眼睛直视着她,“我不是禽兽哦。”
他这么一开口,师盈想起那则有名的笑话,不由得莞尔一笑,可能他也是关心她的情况吧,不放心她就守在这里,昨天那么早起床又累还要照顾她守到后来可能就睡着了,睡在被子外也没怎么她,一睁眼又立即问她的情况,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秦舞阳看她展颜,知道她不再纠结也放松了心情,披着外套起身去洗手间,出来倒了杯水给师盈,摇着头,边走边说:“唉!我真是禽兽不如啊!”
师盈看着他故意摇头晃脑的样子,“噗”的笑出声来,她可不会觉得自己没魅力,纠结自己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而是他真的挺有分寸的,嗯,此等表现给加分!
秦舞阳见气氛不错,故意凶巴巴的爬上床去,“让点被子给我,你睡得香,我可冻坏了。”话虽然说得狠,但手却一点都没去拉被子。
师盈扯过去些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嘴上却兀自强硬的说着,“空调开着呢,哪能冻坏你呀!”
秦舞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真的退烧了,我就放心了,饿吗?昨天就吃了半碗粥,包里有饼干,我去找出来。”他下床去拿过包翻出饼干,昨天包拎来拎去的,饼干有点碎了,他把整块的挑出来,让师盈吃,自己吃剩下的碎块,“就着开水吃点,稍等会我去小饭店问问昨晚的粥还有没有。”
师盈的嘴角翘了起来,他的这种体贴细致还是挺让她觉得受用的,感觉他像宠孩子似的宠着自己。也许自己有点公主病?呵呵。
“身体还可以吗?”秦舞阳问,“今天有力气走动的话,下午我们四处转转,去三清山脚下的小镇上搜罗吃的去?”
“好啊!我没事了,这里山清水秀的,饭菜一定好吃,至少污染少吧?”
“呵呵,是啊!不过旅游景点的价格反正都是挨宰的了,我们过三清山景区再沿公路往里走,看看还有没有小集镇,去那里找找农家菜吃。”秦舞阳笑着,“不让你多走路,免得累,明天再去婺源。”
ˇ 回家 ˇ 最新更新:20131209 10:30:00
第二天他们出发去了最美的乡村——婺源,漫山的红杜鹃,满坡的绿茶,粉红的桃花、洁白的梨花点缀在漫山遍野金黄色的油菜花中,掩映着白墙黛瓦的徽派建筑,色彩搭配和谐,犹如一幅绝美的图画。
“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徽州”是被越来越多人提及的字眼,而地处偏僻山乡的婺源很幸运地保存了古徽州的所有气韵。它处处都保持有完美的明清古建筑,和田园牧歌式的氛围和景色,整个儿就像是一幅未干的水粉画,又像是莫奈的印象派。
他们去的是东线,这条线是春天旅游最精品的线路,其中月亮湾,李坑,汪口,江湾,晓起几个有名的古村落在一条线上,山青水秀,松竹连绵,飞檐翘角的古民居蜿蜒于青山绿水间,或依山,隐现于古树青林之间;或傍水,倒映于溪池清泉之上;与层层梯田、缭绕云雾相映成趣,如诗如画,小桥流水,田园风光完美的融为一体。
师盈几乎是有点如痴如醉的看着眼前的美景,秦舞阳没有她那么沉醉,只是不停的给她留影,她衣裙飘飘的站在那些美景前,人面美景相映,谋杀了他无数的内存!两人吃的是地道的农家菜,住的也是农家的小楼,他们在那里游览了两天,景色虽美,但是婺源的商业气息已经相当的浓厚,简直是太浓了,这是他们此行最大的遗憾。
因为明天就要送师盈回家,而且开车要整整6个小时,所以傍晚时他们开车进婺源县,住到了城里,方便第二天上午出发。吃过晚饭,他们就准备休息。
秦舞阳送师盈到房间,看着她整理着买的特产,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把她拥在怀中。
师盈看他只是沉默的抱着自己,心里微微一动,因为分别在即,他是有些忐忑吧?他这些日子对自己除了会牵她的手偶尔抱抱她或者走路时会搂搂她的腰,还算守礼自制,没有太出格的行为,她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意自己的,不愿自己有点滴的不开心。遂安静柔顺的伏在他怀里,想了想,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秦舞阳敏感的发现了她的动作,心跳加快,手臂也紧了紧,“盈盈,盈盈,盈盈……”他一声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师盈也脸红耳热,“嗯,”她轻声答应着,见他只是满心欢喜的犹如呢喃似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不由嘴角含笑。
秦舞阳怀里倚着她柔软甜蜜的身子,不由得口干舌燥,他已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何况身边是自己心仪的女子,身体难免起了变化,但他尽力克制,不想破坏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好不容易师盈在慢慢的敞开心扉,不能在此刻功亏一篑。他轻轻地吻了下师盈的额头,自制的放开她的身子,拉着她去一边坐下,“明天要开一天车,吃饭也要在服务区了,早饭我们好好吃,好吗?”
师盈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去,“好的,我可以和你换着开,那样你不至于太累。”
秦舞阳不错眼的看着她,“你有驾照?好啊,……不过还是我来开吧,你在旁边陪着,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累。”只是可惜明天送她到家,后天他就要回家去,然后开始自己的打拚,下次来就要公司开始营业后了。这个就很难说了,如果很快就有业务,第一个单子,他得亲自盯着才能放心,那见面的日期就又要往后延。人说儿女情长,他第一次感觉魂牵梦萦的爱恋,是这么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女友。
师盈咬着唇,他的目光灼热的似乎要溶化了她,“你明天住一晚吧,后天我带你出门走走,也吃吃我们那边的风味。”轮到她来尽地主之谊了。
秦舞阳微笑,“好!”看着她浅笑嫣然的模样让他做什么都愿意。他又忍不住的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又举到唇边亲吻着,心里柔情似水。
“我待会给爸妈打个电话,说我明天就回家。”师盈微笑,不知不觉都离家20多天了呢。
“你跟叔叔阿姨说大概3点到4点的样子就能到,免得他们担心。”秦舞阳补充着。
“好。”师盈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电话,师永兴接的,“爸,你想不想我呀?和妈说,我明天下午到家哦。”
师永兴高兴的笑着,“想啊!乖女儿出门这么多天爸爸都不习惯,家里你不在就我和你妈怪冷清的,噢,几点的火车?爸去接你。”
“不用,我在婺源呢,明天舞月的哥哥送我回来。”师盈回头看着秦舞阳有点羞涩的笑笑,秦舞阳坐过去在身后圈住她,她也就安稳的往后靠在他怀中。
“哎呦,那多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人家了!你好好谢谢他!噢,明天到了爸爸和他说感谢,哈哈!女儿要回家了!”他后一句话是对丁月敏说的,后面电话里就是丁月敏的声音了,“真的?也去了20多天了,真是,我还想你要在江西生活了呢?”她有点嗔怪的,“几点到家啊?妈明天去买好你喜欢吃的菜。”
师盈一听她说在江西生活,想想身后的男人,和他温暖的怀抱,脸有点烫,“大概4点吧,不用,我请他去外面吃,我也得尽尽主人的心意嘛,噢,你让爸爸在城市金座订个单人间,明晚的。”
“好的,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慢慢的,反正到家都是自己时间,别急着赶路。”丁月敏谆谆的叮咛。
“知道了,那妈妈明天见。”师盈挂断电话,对秦舞阳说,“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要开车那么长时间呢。”
秦舞阳抚着她柔顺乌黑的发丝,“好,你也早点睡,养足精神,坐车很累的。”他站起身,恋恋不舍的又捏捏她的手,“我过去睡了,你关好门窗。”
师盈点着头,“好,晚安!”她关好窗倒头就睡。
秦舞阳却翻着旅行箱,折腾了一会才睡下。
路上的行程不细说,第二天下午四点,秦舞阳和师盈平安到达师家楼下。秦舞阳拎起师盈的行李箱,和装特产的几个购物袋,跟着师盈上了二楼。师盈回头冲秦舞阳笑了笑,按下门铃,秦舞阳略微有点紧张的搓了搓手。
门很快就打开了,师永兴和丁月敏一前一后的站在门后,异口同声的笑着说:“回来了?”
“我回来了!”师盈扔下包和购物袋,扑过去抱了抱师永兴,又抱了抱丁月敏,“嗯,爸爸还是一样的潇洒!妈妈还是一样的漂亮!看来我不在你俩过的蛮滋润的嘛!”她撒着娇。
师盈的爸爸身材高挑,脸型有点像陈宝国,只是两颊更瘦些,而她妈妈和盈盈肖似的一张鹅蛋脸,丰姿绰约,看上去也就四十岁,秦舞阳含笑看着师盈快乐的和父母撒娇说话。
师永兴哈哈笑着,“想女儿想得我都瘦了,你看肚子都小了!”他摸着自己微凸的小肚子,捧女儿的场。
“一去去那么久,我和你爸念叨你好些天了!”丁月敏也说着,看见后面的秦舞阳,嗔怪的,“两父女忙着说啥呢,客人还在后面呢,”又忙着招呼秦舞阳,“辛苦了,快请进来坐。”
师永兴也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