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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我三餐的那个女人又按时出现在我的房间,这一次她做的全部是熟食,尽管这样,我还是不吃,大不了饿死。
她把饭端到我的面前,好声好气地说:“小姐,你吃一点吧!小姐可以叫我惠子,我会在你集训的三个月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不能从面具男那知道什么,可以从惠子这打听一些消息,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天知道我是多么想把她敲晕自己跑出呀,对她说:“惠子,面具男是谁呀,我为什么会成为山口组集训对象,他们想干什么?什么时候我能离开这里。”惠子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摇摇头,帮我收拾了一下房间慌忙走出去。不论我怎么在她身后叫她,她都不再回头。
此后我一直都在被监视的房间里,惠子送来的饭菜,又被她端走了。
面具男最后还是出现了,大晚上,他用枪指着我的脑袋,“你不吃饭不就是想死,我现在就让你死!”我被他吓得浑身发抖,慢慢向床的另一边移动,他按住我的腿,笑着说:“林消音,二十岁,林氏企业千金小姐,几天前飞往东京,途中遇见强气流,季夏是你的爱人。。。。”我用手捂住耳朵,他的话还在我耳边叫嚣,我用力扳开他放在我腿上的双手,镇定地望着他,除了眼睛我什么也就看不到,我突然死心地问:“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我向山口组妥协,为你卖命,别忘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哈哈哈,在日本,山口组还不算犯法,你不想季夏还有李纯他们有事,你就必须跟山口组合作,不然他们一个都活不成!”我不说话,如果现在我能杀人,我第一个就杀他。
“林消音,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要么听命于我,要么看看国际新闻,你自己选!”他附在我的耳边,向我重申道。
身处狼口
我每天就从天亮看到天黑,不知不觉,三天期限也跟着到了,我窝在房间等面具男的出现,终于被我给等来了。一踏进门,他上下打量我,“想清楚了?”他明知故问。我瞟瞟他,瞧这人模人样的,说话真不带好。
不情不愿地说:“没想好,你能放过我吗?”我瞪着他。
他笑笑拍拍手,不说话。我被他看得发虚,把眼睛望向别处,他慢慢说道:“你自己想清楚就行,还有明天你会收到你的新身份,还有集训任务。”
这话,我还没消化,他走出了我的房间。惠子在门外候着,见面具男消失之后,她进门,特别小心地看我吃完饭,收拾桌子,鞠一个弓才关门出去,这日本人活着真累,见谁都要低头哈腰,活像一具木偶。
很早,我在书桌看见一大堆文件,翻开来看,全是日文,看不懂。大声呼叫惠子,惠子好奇地问:“小姐,你醒了!”“帮我翻译。”说罢我这一大堆文件递给她,她仔细阅读之后,笑着对我说:“小姐,这是你的新身份,还有家族资料。”“那是什么身份?”她一本正经地说:“工藤良一”我用高八度的声音喊:“什么?工藤良一?我还工藤新一呢?”惠子听我说话,抿着嘴含蓄地笑。我打发惠子出去,一跃身躺在床上,什么烂身份,还工藤良一呢?完全欺负我看不懂日语。
面具男站在门口,开口:“今天的任务,跑步,不是简单的跑步,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跟在他后面扮鬼脸,心理准备,刀山火海,现在没有打退堂鼓的可能呢!
蒙着眼睛,我被扶到车里,一段时间,又被扶下来,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迎着光,一个空旷的室内跑道,一旁的柱子旁栓着几只大狼狗,看见我那样子像看见今天的午餐一样。我不着痕迹地向面具男身后移动,只见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不怀好意地说道:“良一,现在摆在你面前两个选择,一个是,在十分钟内跑完二十圈,第二个嘛,要那几只狼狗陪你,他们可是饿了很久,现在你正好可以当作午餐。”说完,他命人拉着狼狗,我被他推到跑道中央,头一偏,对他身边地跟从嘀嘀咕咕,跟从从口袋里掏出计时器,他冲我喊:“计时开始!”我杵在跑道中央,耳边听见狼狗的嚎叫声,我从小体育就没及过格,面具男现在要我在十分钟跑完二十圈不是要我的命,突然,他手一扬,示意他的跟从松开绳子,只见那几只狼狗朝我扑过来,我拼命地往前跑,不去管我是否能顺利逃脱它们的追赶,也不去理会面具男此时帮我当个火星人一样栽培,我只在想,如果季夏李纯它们安全了,我才能更加自在的留在日本,不然我不会安心,即使在季夏面前我曾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嚣张女人。
身后的狼狗在步步逼近,我不知道我到底跑了多少圈,我想休息,躺在这个跑道中央,什么都不去理会,只是它们饥饿的情形吓坏了我,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块在嘴边的肉,只要一用力就能吃到。跑着跑着,我的视线开始慢慢变得模糊,面具男的身形在我的瞳孔里放大,身后的狼狗正在吞噬我。
会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倒下?
除了重重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这狗没狂犬病吧?
左躲右躲还是被嚣张的狼狗咬伤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气急败坏地吼:“面具男,你娘的,我要杀了你!”面具男居高临下的神情,我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上整个稀巴烂。
“呵呵,你来杀呀,这些狗你都摆不平,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他讽刺道。
呶呶嘴,咬咬牙,我那个恨意呀。面具男命令跟从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理了理衣服,走到面具男面前不怕死地问:“死变态,这狗没有狂犬病吧?”
面具男不怀好意盯着我,镇定地说:“有。”我滴个奶奶,好不容易被人扶起来,我又要晕过去了,我怒视这王八蛋,估计他正在和他的跟从商量怎么处理我呢!
惠子看我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架回房间,嘴巴里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我汗颜,什么时候我还有这么囧的样子。惠子担心的站在门外,招进来的医生正在处理我的伤口。妈呀,我都感觉我一大块肉成了那些狗的下饭肉了,过几天我非要宰了它们来烤肉。我惨兮兮地问医生:“医生,我会不会得狂犬病?要是有,我第一个就去要那个面具男!”他忽然用力地在我的伤口上一按,我疼得哇哇叫。
我大声叫:“惠子,这是个庸医?你要他滚!”惠子慌忙进屋,冲我摇摇头。算了,我死心了,现在我的小命就在面具男手上,死命地挤出几滴泪,“惠子,你去把面具男叫来,我要跟他谈判。”
“小姐,先生现在不在,出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
抱头痛哭,我揪着枕头:“惠子,我小命都不保了,他死哪去了?”
惠子又聪明的闭上了嘴,我拿她没办法,蒙着被子,惠子叹了一气,交待门口的人好好看着我,关上门出去了。
我突然哭出了声音,捏紧的拳头,我恨现在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危险等着我,这里的一切都是黑色恐惧的,也许我会莫名其妙的把命都丢在这里。这几天我常常想,如果南楚没有和林森结婚,我就不会来日本,不会承受现在的一切,或许我还能在季夏的身后看他幸福,现在,这都是泡影。我能做到的只有一步步向前走,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面具男又出现了。这一次我先发制人“我要和你谈个交易。”
“你说什么交易?”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帮我查出南楚什么要嫁给我爸,我去外地的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摸摸下巴,问道:“我有什么好处,你拿什么给我谈条件?”
我愕然,我也没想清楚,“你自己决定!”
他看看房间的摆设,点点头:“你的条件我答应你,我的条件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我松了一口气,他太强势。跟他对抗,处于低位的一直是我。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地一口咬下去,我能感觉嘴里的血腥味。他一掌把我推倒在地,隐忍地吼:“你属狗!”我得意洋洋地擦干嘴上的血:“要是我有狂犬病,现在你也有!”他听我说完,哈哈大笑,用衣服盖住伤口:“你先休息,现在你放心了吧?”我摇摇头,目送他走出房门。
惠子给我送午饭,我动动心思:“惠子,先生的面具一直没有拿下来过吗?”
“不是的,小姐,以前先生不戴面具的,只是有一年先生带了个女人回来,后来就戴上了面具。”惠子凑到我的耳边,说完赶忙用手捂住嘴。
我微微一笑,第一回合,胜利!
被监听?还要同住?
是夜。
房间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我觉察到房间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站在我床边的人开口说道:“给你三分钟,我在门外等你!”
是面具男的声音,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的房间来干嘛?
我走到门外,盯着他问:“你属猫的吧?三更半夜不睡觉!”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拉到一条暗道里。周围散发着幽暗的光,我的手紧贴他的胸口,“你这里被别人监听了!”
“哈哈,你耍我吧?在山口组被别人监听?真他妈是个笑话。”我不相信地问。
他冷冷盯着我:“工藤良一,我的脾气不好,你不要得寸进尺,你想死你就出去!”再笨的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果然,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又渐行渐远。
我好不自在地挣脱他,低声说:“谢谢!”他不相信地望着我,紧接着出口袋里掏出手枪,拉着我的手,在暗道里慢慢移动。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不安的情绪,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这一刻,我必须相信他能救我命!
很快走到了出口,坐上他的私家车,我才敢呼吸。他一如既往地冷静自如。半饷,他看了看后视镜,“良一,看上你的人真不少呀!”一声尖叫,他把汽车当成飞机一样在公路上飞驰,我能想象他现在用的速度,曾几何时,我也用这样的速度追赶过季夏。我转过头,看着面具男的脸,真想把他地面具摘下来,也许他拥有一张比季夏还要清纯的脸。我忽然伸起手,向他的脸欺去,他握住我的手,“胆子变大了。”我发现我安全了,有他在我身边,跟踪我们的车已经被他甩到不知名的路上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揶揄地问:“你猜会是什么人看上我?”他扔给我一堆白色眼神,打开车门,完全忽视我的问题。
“面具男。”
“。。。。。。。”
“死变态。”
“。。。。。。。”
我屁颠屁颠跟在他的身后,他一回头,我撞倒在他的怀里,被他圈住动弹不得:“我劝你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我掐我掐我掐掐死他,任凭我怎么用力,他就是不放手,我对他吼道:“死变态,放手!男女有别!”
“小姐是你往我怀里扑的!”
“我。。。。。。。。”
真是个无赖。
我被他带到另一个住处。房子洋溢着欢快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曾经有女人住过。
他耸耸肩,不慌不忙地说:“你的房间在二楼,我的对面。”
“什么!!!”
受不了我的一惊一乍,他叫来管家。看了我一眼,“不明白的,你问管家!''''
管家大婶,用她的眼神上下扫视我,满意的点点头,敢情我就是一块肉呀,她这头点得我毛骨悚然。我讨好管家大婶:“管家大婶,我的房间在哪,我有点累了。”顺势装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天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我只要看见一张能睡觉的床,天塌下来,也先压死面具男。
管家大婶交待一切之后,我倒床就睡,什么明早几点起床吃早餐,我才懒得理,只求不要又来个监听就可以了。
“小姐,小姐起床了。”
“还早呢!”
妈呀,一杯冷水径直倒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管家大婶拿着一个空杯子在床头站着,一看就知道是她泼的水。
“小姐,起床了,先生在等你吃早餐呢!”
我瞟了她一眼,看着舒舒服服,怎么做些事像个泼妇呢?掀开被子,我蓬头垢面站起来,凑到她的耳边吼道:“知道了!!!!!!!”小样,跟老娘撒泼,吼聋你的耳朵。只见她摸摸耳朵,怯怯地看我在房间里捣腾。量她再也不敢嚣张。
看见面具男,我吃饭都不舒服,我用筷子拨了拨面前的面条,叹息:“面具男,你能把面具摘了吗?天天对着它我慎的慌!”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温柔地说道:“我的面具弄瞎了你的眼睛了吗?”只有他才能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出血淋淋的话,我早有见识。懒得跟他争论,我动手解决面前的面条,面具男在我的头顶上冒出一句:“你的狂犬病没发!今天的任务我给你安排了老师!”
我吐血,惨兮兮问:“打个商量,明天开始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