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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继续低头闷吃。宁宇嘴上说没面子,可实际上,非常照顾我。我见他不怎么吃东西,而是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心有写虚了:“学长,咱俩这不算暧昧吧?”
他眉梢微挑,戏谑的道:“我觉的挺暧昧的。”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一本正经的道:“说老实话,我觉的你和巧颖特合适,她有才华,长的漂亮,还会赚钱,多少男人追都追不上,她选中你了,你就别推三阻四了。”
宁宇挥手给了我一巴掌:“吃还占不住你的嘴!”
这块石头,简直油盐不进!
心情不佳,胃口顿时失了大半,宁宇见我如此,也无心玩笑了。
他语重心长的说:“柏可,感情的事不是三减一就等于二,也有可能是一和一!你明白嘛?”
我点头:“明白,可是,我不知道巧颖哪里不好。”
“她很好,可不代表,我一定要选尽善尽美的人做老婆,那样会让我有压力。”
“我懂了。”我擦了擦嘴,拎包就走。
“你去哪?”
“我去让巧颖别那么完美。”
“靠!你个猪脑袋!这就是懂了?”看似文雅的郭某人忍不住的爆了粗口。
到了门外,我指着对面的茶餐厅道:“去买点东西,我们一起去。”
“我该回家了。”宁宇调头就走。
我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不许走,陪我一起去看巧颖。”
“不去!”
“不行!”
“我就不去!”
“就不行!”
拉锯战持续了三分多钟,宁宇败北,我完胜!
抵达巧颖的工作室时,其他员工已经下班了,巧颖正要叫外卖。
我拎着宁宇买的吃的,笑呵呵的邀功:“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吧?”
巧颖抬手捏了我的脸一下:“柏可最可爱了。”
“可爱就可爱,捏我干嘛?”我好笑的摊开吃食,将四处参观的宁宇拉回桌前,塞给他一双筷子:“一起吃。”
宁宇摇头:“我吃饱了。”
我凝眉:“多吃一点死不了。”
宁宇撇嘴:“会胖。”
巧颖失笑:“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胖?”
“多新鲜,我要是脑满肠肥的,你看着不腻味嘛?”
巧颖眨眨水眸,果断的没收了宁宇的筷子:“那你还是别吃了。”
宁宇哑口,我大笑,其实巧颖除了聪慧可人之外,耍宝也挺有一套的。
晚餐进行到一半,巧颖献宝的拎出两瓶红酒来,宁宇说这两瓶酒市场价大概在六万左右。这么好的东西,他没放过,我自然也不想放过,巧颖见我俩卖力的吸食着她的人民币,不仅不心疼,还特嗨皮的和我们一起喝上了。
“你喝多了闹酒嘛?”巧颖笑盈盈的问宁宇。
宁宇狂了吧唧的嘁了一声:“我就从来没多过。”
“学长的酒量是很好。”我靠在巧颖的肩膀上,嗤嗤的笑:“但是,他喝不了清酒,两小杯就能让他把胃吐出来。”
“那也比你强。”宁宇向巧颖揭我老底:“这丫头喝多了可逗了,说话挺清楚的,但是记忆程序会混乱,明明是一年前发生的事,她会当成昨天,昨天发生的事,很有可能不记得了,而且,转天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就是大家常说的,喝断片儿了。”
“我还真没见过柏可喝多的样子。”巧颖不怀好意的看向我。
“挺好玩的,对谁都不防备,就是……”宁宇话音一顿,忽然转头看向了我:“柏可,你喝几杯了?”
我咬着杯子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四杯吧?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巧颖说:“五杯红酒,一罐泡泡啤,还有……”
“还有?!”宁宇错愕的打断了巧颖的话,接着开始数落我:“你什么时候喝的?诶!别咬杯子!”
“不咬就不咬。”我把水晶杯放回茶几,窝进了沙发里。
巧颖戳了戳我的脸颊,转头问宁宇:“不会已经喝多了吧?”
宁宇哼笑,啪的拍开了我的手:“说你多少次了,别啃指甲,你怎么不长记性?”
“我习惯了。”我委屈的揉着自己的手,不敢再往嘴边放了。
“看来已经多了。”巧颖啼笑皆非的道。
“我清醒得很。”我哼了一声,坏笑着道:“等你俩喝多了,我把你们往卧室一推,小锁一落,收起钥匙走人。”
两人忍俊不禁的大笑,可是,我明明是在威胁他们,没想娱乐大家!
“啾啾啾啾”一阵欢快的鸟鸣插入了两人的笑声之中。
我直起身子,搜索茶几上的手机:“谁的铃音这么古怪?”
“笨蛋,那是咱家的门铃声。”巧颖啼笑皆非的跑去开门。
我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窝回了沙发,可是,怎么放都不舒服,忽见,宁宇的腿不错,挺像靠垫的,便喜滋滋的蹭了过去。
宁宇微愣了下,抚着我的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暧昧的范围内了。”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舒服的蹭了蹭:“不错,比靠垫舒服。”
宁宇咳的呛了一下,继而,掐着我的脸蛋道:“真想掐死你!”
“别那么暴力嘛~”我咯咯的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那我换一个。”他俯身瞅着我,第一次发现,学长的眼睛很桃花。
眼看那双桃花眼越压越低,我很有危机意识的抵住了他下巴:“敢亲我,我就咬你!”
宁宇笑笑的直起身子,目光向着客厅随意一扫,眉心倏地的拧了起来。
这表情怎么跟见了仇人似的?!
017
我循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巧颖身旁站着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
大概是酒喝的有点多,我眼睛发花,只能看出朦胧胧的轮廓,看不清容貌。
正想揉揉眼睛,宁宇忽然将我扶了起来,对巧颖说:“我送她回家。”
巧颖点头,一边为我披外套一边叮咛道:“开车小心,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来客倏地的将我拉到了身侧,沉声对宁宇说:“你想死不代表她也不要命了。”
宁宇脸色倏变,似乎要动手打架,巧颖急忙拉住他说:“看我,都把这茬儿忘了,你也也喝了不少酒,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没事。”宁宇探出手,想把我拉回去,可来客力气很大。
被俩人扯来扯去的,我有些烦了:“别拽了,巧颖去送学长。”转过身,瞅着抓着我的男人道:“你送我回去吧。”想了想又补了句“认识路嘛?”
“柏可!”熟悉的怒吼惊的我缩起了脖子,宁宇和巧颖则抿紧了唇角,似乎在忍笑。
我揉了揉发花的眼睛,看清来人之后,嗤嗤的笑了:“阴三儿啊,都没认出来。”
宁宇和巧颖默契的笑出了声,阴某人的额角上爬出一条粗粗的蚯蚓,呃……抱歉,眼花了,不是蚯蚓,是胀鼓鼓的血管。
“不就是没认出你吗,有什么好气的?大不了,你也假装认不出我,这样就扯平了。”酒劲上涌,我晕晕沉沉的窝回了沙发。
阴项天似乎更生气了,后来,还和宁宇争执了起来,巧颖被他俩吵烦了,厉声娇呵道:“吵什么吵?我的地盘听我的!”
争吵声嘎然而止,我嗤嗤的笑了:“巧颖,你给动感地带做广告呢?”
巧颖立刻阴转晴,俯下身,温声嘱咐我:“我先给刘叔打电话,让他来接你。然后去送宁宇,免的他俩吵来吵去的。你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出去,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等到刘叔来再走,有问题嘛?”
我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约会去吧,我自己没问题的。”
“真乖。”巧颖笑眯眯的摸摸我的头,转而对阴项天道:“三少,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阴项天凝眉道:“她喝醉了,我留下来看着她。”
巧颖扯起唇角,笑的有点鄙夷:“兔子不用狼看着。”
“这话有道理!”宁宇伸手一推阴项天:“甭废话,赶紧走。”
阴项天不耐的挥开了宁宇的收,面陈似水的走了出去。宁宇紧跟其后,感觉跟押解犯人似的。
巧颖打了通电话,又叮咛我千万别乱跑,接着便拎着外套出门了。
偌大的房间徒留我一人,静悄悄的惹人犯困,我打了个哈欠,枕着抱枕睡下了。
迷蒙间,那种“啾啾啾啾”的欢快鸟鸣又响了,我慢吞吞的爬起身,来到玄关,摁下了可视门铃的通话键。
“谁呀?”
“阴三儿。”
我靠着门板,揉了揉混混沌沌的脑袋:“你不是走了嘛?”
“又回来了,开门,我送你回家。”他的声音硬梆梆的,好像在和谁闹别扭。
我打了个哈欠,模糊不清的道:“不用了,巧颖说,刘叔会来接我的。”
“开门!”
“为什么?”
“让你开就开,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蹙眉,含糊不清的咕哝道:“求人办事还这么横。”
话筒里传出了忽忽的抽气声,须臾后,他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偏头想了想巧颖的叮咛,她只说,我不能自己出去,不许放陌生人进来,阴项天不算陌生人,应该可以进来吧?而且,既然他都好声好气的拜托我了,就帮他开下门吧。可我好心好意的帮他开了门,他连句谢谢都不说,拉着我就走。
我挣扎道:“别拉我,我还要等刘叔呢。”
“我送你回去,一样的。”
“一样嘛?”我茫然的眨眨眼睛“不一样吧?”
“一样!”他半揽半抱着我,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的数落“谁让你在外面喝酒的?”
“巧颖家不是外面。”我蹙眉挣扎,手肘顶了他的腰一下,他手一松,我腿一软,直接坐下了。
“快起来。”他不耐烦的拉我,态度特别差。
“不!”凭什么他说什么是什么呀?我将双手背在身后,偏不如他意。
他凝眉瞪着我,眼神很凶恶,唇角却是上扬的,也不知道在生气还是想笑“地上有蟑螂。”
我倏地弹了起来,白着脸道:“打死它打死它!”
“我更想打死你。”他又气又笑的揽住我,走向一辆亮着灯的车子。
有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下车开门,见到我时,有些惊愕的道“柏可,你怎么在这?”
街灯有点暗,我这酒后的视力明显下降了,但是,这声音挺耳熟的。
我笑呵呵的招呼道“天宇,你和刘叔一起来的嘛?”
他笑着摇头:“我是天华。”
“诶……”我抬手去扯他的脸“不对吧?天华比你瘦一点。”
“三少,柏可被谁灌多了?”不知是天宇还是天华的某人无奈了。
“自己喝的!”阴项天没好气的挥开我的手,将我塞进了车子里。
车子发动之后,天华(暂且当他是天华吧)问阴项天去哪里,阴项天却默然不语。
我嚷嚷道:“回家,回家。”
天华笑问:“回哪个家?”
我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就是回家呀,我有几个家啊?”
身旁的阴项天将我拉回怀里,闷声道:“回奶奶那。”
天华再无疑问,扭转方向盘,车子驶上了大路。
车里很暖,没多久,我就睡着了,朦胧间,车子好像停了,天华说什么,这样不太好。阴项天则说,好不好他说了算。
我不胜其扰的睁开眼睛,见车子确实停了,不禁疑惑道“到家了嘛?”
阴项天将我勾入怀里,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问:“回我们的家好嘛?”
我一知半解,被酒精侵蚀的脑袋有点运转不灵:“我们的家在哪?”
“在惠南里,你忘了嘛?” 他轻声询问,神情仿佛很受伤似的。
我实在无力回想了,打着哈欠道:“别问我了,赶快回家就行。”
接下来,我又迷迷怔怔的睡着了,再度醒来时,阴项天正在抱我下车。
“我自己能走。”我蠕了蠕身子,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阴项天松开手臂,让开了车门,结果,下车没没走几步我就绊倒了。
“这就是自己能走?你到底了喝多少,醉成这德行?”他没好气的将我拉了起来。我正想说,地上有石头,不是我喝多了才摔倒的,一个中年男人自另一辆车上走了下来。
我欢欢喜喜的招手:“刘叔,巧颖说你会来接我,可是,我没等到,就被他拖出来了。”
刘叔和阴项天打了个招呼,扶着歪歪斜斜的我道:“我去接你了,结果没找到,太太就让我这了。”
“刘叔,这是哪啊?”我茫然的看向四周,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刘叔睨了阴项天一眼,才道:“这里是三少的住处。”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旋即道:“刘叔,咱回家吧。”
刘叔点头,转头对闷声不吭的阴项天说:“三少,我们回去了。”
018
朦胧的街灯下,阴项天背光而立,表情模糊不清,他的声音里有细小的颤抖,就像怒至极亦或痛至深:“我只是带她回家坐坐,为什么每个人都防着我?”
刘叔幽幽的叹了口气:“不是大家防你,只是觉的你这么做完全没必要。你能留一时,留的了永久嘛?等这酒劲儿过去,还不是要分开,何必自寻烦恼?”
“她难得喝一次酒,难得抛开那些事,难得像以前一样和我斗嘴聊天。”阴项天对刘叔说话,眼睛却胶着在我脸上,目光深邃而复杂,让有种他在期冀着什么的错觉。
“我没喝多,我认识你。”我茫然的迎视着那双贮满温柔的眸子,完全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认定我喝多了?
阴项天转开视线,接着对刘叔说:“刘叔,让她留下吧,天一亮我就送她回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