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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你的,不用管我。”
谈微微翻个白眼,她也不想管他,可是他这样自己怎么打嘛?
“等一下,好不好?”她娇声讨饶。
“好。”周延嘴里应着,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拇指摁住小豆豆,中指探入已然湿润的花径,缓缓抽送。
突如其来的侵袭让谈微微从背脊处蹿出一阵酥麻,浑身止不住颤抖,陈姨的声音越飘越远,私密处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咬住唇防止声音外泄,并喘息着说,“陈姨,我有事,晚点再打过来。”
“等一下,你妈有话跟你说。”陈姨把电话交给了周母。
“微微,你们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经过迪拜?”
“嗯。”谈微微长长地吐气,脸红得快滴出水来。这个流氓,竟然把头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湿滑的舌尖不断在她的私密处舔噬着,继而旋转、按压,让她不自觉又喘息起来。 随着他舌尖翻搅的动作越来越快,谈微微身下传来的酥麻感也越来越狂,几乎快把她逼得喘不过气。当他恶性地咬住她娇嫩的花瓣时,谈微微抑不住叫了出来,“啊……”
电话那头的周母听到媳妇大叫,忙不迭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微微哪里还说得出话,张着嘴只顾喘气,最后还是周延站起来,拿过她的手机,“妈,我们在忙,晚点打给你。”
周母是过来人,一听这话瞬时明白儿子在忙什么,面色不禁一红,可临挂电话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努力点,我还想要个孙女。”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谈微微耳朵里,让微微又羞又恼,趁着他松懈的空档,翻身就要逃走,却被他迅猛地压下去,从背后含住耳垂魅惑地低喃,“老婆,很好吃。”
好吃?谈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垂着他的肩膀,直骂,“下流!”
“还有更下流的。”他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将火热的硬物刺入湿润的花径。
“啊!”后进的位置,让谈微微不禁溢出声来。
“叫出来,我喜欢!”周延轻笑着,性感的脸庞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托高她的臀,方便他更好的进入,而修长的手指却捏住她丰盈前的红梅,或松、或紧、或搔、或掐……
谈微微毕竟还未断奶,胸本就涨得厉害,被他这么一捏,更是刺激得连连颤抖,一个尖叫就达到了顶峰。
“老婆,你也太快了。”周延笑着揶揄,拔出火热,可就在谈微微诧异他怎么这么快放过自己时,他已将她反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自己胸膛,坐在自己怀中。他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手由下往上抬高她修长雪白的腿,炙热的硬物顺着她的蜜汁再次挺入。
“舒服吗?”他稳住她的腰,狂野的向上顶,巨大的火热深深的挺入温暖的通道,恣意进出摩擦。
“慢一点。”她求饶。
“慢不了!”周延发出沙哑的低吟,“微微,你夹得我好舒服。’
近乎垂直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又胀又疼的感觉让谈微微哀声乞求,“周延,我不行了……好难受……”
可她的哀求,却引发男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周延开始对她做更狂暴的占有,先缓缓退出,再顶到进去,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伴随着她情欲难耐的呻吟。一次次狂烈的顶撞,制造出啧啧的声响,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也沿着大腿滑下来。在不知经历过多少次高潮后,周延突然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律动的动作更是加快,带着她一步步登上喜悦的高峰。
事后,谈微微累瘫在榻上,再由他抱着去双人浴缸冲洗,察觉到他的手指探入花径时,谈微微赶紧求饶,“老公,不要,我好疼。”
周延怜惜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嘴唇,应诺,“好,不要了。”不过就在她放下心时,他又补上一句,“反正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10天,他用行动证明,时间的确很多。自从儿子出生来就没吃过饱饭的某人就像服用了蓝色小药丸一般,随时随地兽性大发,把她压在房间的每一个地方极尽缠绵,甚至大胆到将她拖到水屋的楼梯上,迎着海浪一次次将她顶上高峰。
蜜月回来,家人好奇地问,“微微,你怎么去度假回来更累的样子?”
谈微微狠狠地瞪了一眼容颜焕发的某人,哀叹,可不累吗?精气都被他吸走了。
回来后某天,她给肖梓涵送手礼,禁不住抱怨,“再待两天我都怀疑自己要被他累死。”
当晚,肖梓涵跟钟帅说起这事儿,钟帅睨了一眼正在喂奶的媳妇儿,眸光微沉,若有所思地说,“小宝也该断奶了。”
作者有话说:周妖孽憋死,小秋也快憋死了。憋憋果然持久,话说我以前最卡肉,可今天一上午就码出4千多字,修改时几乎没怎么动,哈哈,难道我真的有天赋
、V章
世事弄人;戚佳的肝脏和父亲的并不匹配。
“现在只能开始化疗,等待合适的肝源。”医生说。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戚佳知道;虽然医院会把父亲列入优先换肝;可是要等到一个愿意捐赠器官又恰巧跟父亲匹配的肝源谈何容易。
“没有办法;因为按照规定我们不接受非亲属之间的活体器官移植。”医生说完;忽然又说,“你父亲有没有兄弟姐妹或者其他直系亲属?”
“他还有一个姐姐和妹妹。”戚母回答。
“那你们可以做下工作;看他们能不能来验一下;或许能找到匹配的肝源;不过……”医生稍停;迟疑的说;“前提是他们必须是自愿捐赠;而现实中大部分人接受不了活体捐赠。”
对于医生的提议,戚父坚决反对,“她们绝对不会愿意,你们不准去自讨没趣。”
戚佳知道父亲的话有道理,当年母亲卧病在床,两个姑姑连借点钱都不肯,现在还要切肝,她们怎会同意。但是即便如此,为了父亲,她还是要去试一试。
大姑姑的话还算委婉,“佳佳,不是我不愿意啊,你看看我年纪大了,身体也差,你表哥工作又不好,要是有个啥后遗症,家里上下都还靠我呢!”
而轮到小姑姑时,就变得尖酸刻薄,“你为了救你爸,当然说没问题,可好好的人,把肝切掉一半,不死都少半条命。再说,你现在不是有钱吗?花钱去买呗。”不仅如此,小姑姑还打了电话给戚黎明,一番明嘲暗讽,气得戚父把女儿骂了一顿,“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叫你不要求她们,你偏偏不听,她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爸,我不能眼看着你……”戚佳背转过身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戚黎明也察觉自己语气有些过,他长叹口气,抬手握住女儿的手臂,“傻丫头,命由天定,强求不来的。”
“爸,不会的……”
“好了,跟爸说说,你和小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戚父忽然问。
“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戚佳摇了摇父亲的胳膊,佯装撒娇的说,“我还要让你陪我走红地毯呢。”
“好啊,老爸还要穿西装,打领结。”戚黎明摸着戚佳的头笑,过了一会儿,眼中的忧色又浮现出来,“只是……我怕……”他终是不忍心说下去,轻声一叹,夸赞起林萧墨来,“小林这小伙子真不错,这段时间多亏了他帮忙。”
戚佳认同的点头,住进华西这几天,不管是护士还是医生对他们的态度都特别和蔼可亲,虽然她不知道林萧墨外公的学生是何方神圣,但至少能请动这么多专家汇聚一堂,绝对不是一般人物。
“对了,你们的事他们家知道的吧?”戚黎明忽然问。
戚佳微楞,迟疑了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他们没什么意见吧?”戚父又问。从林萧墨隔省都能请动这么多专家,戚黎明大致也能猜出他非富即贵,都说豪门难进,他从不觉得自己女儿配不上谁,只是作为父亲,他也不愿意让女儿去别人家受气。
“爸,他们都挺好的。”戚佳含糊的说。
“那就好、那就好……”戚黎明长舒口气,喃喃的重复。
由于药物影响,戚父的精神并不好,戚佳看他没说多会儿,就怏怏的,便摇低床,轻声说,“爸,你先休息会儿。”
**
晚上,戚母坚持要换她和林萧墨回去休息,戚佳本想拒绝,可母亲却说,“你不累也要考虑考虑小林。他这些天连轴转,身体哪里吃得消?”
“阿姨,我没事。”林萧墨急忙说,“您身体不好,还是你回去休息,我们年轻……”
“还是听妈的吧。”戚佳拉住林萧墨的胳膊,朝他笑了笑,“护士和护工都在,有事可以叫他们。”
“对,你们回去好好睡一觉。”戚母挥挥手。
林萧墨见状也不再推辞,牵起戚佳的手说,“阿姨,那我们先走了,你有什么给我们打电话。”
**
为了方便,林萧墨托人在医院找了一个小套房,位置就在医院的家属区,房主是华西的医生,房子干干净净,家具家电一应既全。
戚佳是真累了,回到家直接瘫在沙发上不愿意再挪动半步。
“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早点睡。”林萧墨站沙发前,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睡不着,我怕他……”
“戚佳,你这样子怎么陪你父亲打胜仗?你也听医生说了,意志很重要,叔叔那么坚强,你不能泄气。”
“萧墨,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怕。”戚佳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头贴上他的肚子。
林萧墨的语气立即软下来,“不怕,医院已经把你父亲的情况送到武警总院,他们会制定新的医疗计划,而且陈教授今天跟我说,接下来会特批一些国内没有的特效药给叔叔用。”
“特效药?”戚佳兴奋的抬起头,似乎在这三个字中找到了一线希望。
“嗯,他说效果还不错。”林萧墨抚摸她已经明显瘦下去的脸颊,心疼的说,“倒是你,再这么下去,我真怕你垮了。”
“不会,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戚佳捉住他的手,眼睛润湿,“萧墨,真的很谢谢你。”
“傻瓜,有什么好谢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捏捏她的下巴,柔声说道,“去洗澡好不好?”
“你陪我。”
林萧墨微怔,没说话,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进浴室。
戚佳刚才那话只是随性而说,等到了浴室,看着林萧墨开始自发自觉的动手脱衣服时,她才想到害羞。
“那个……”她推着他赤*裸的胸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是自己洗吧。”
“笨蛋,别瞎想,我知道你累了。”林萧墨笑着拉下她的手,“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以后?戚佳一僵,想起了父亲。医生说过,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肝源,他最多还能活一年。如果这样,那看着她成婚,看着小外孙出世的全成最大的奢望。对父亲而言,如今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倏地,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要一个孩子吧。
思及此,戚佳仰起头,双臂缠上林萧墨的脖子,细滑的舌头伸出来,描绘着他的喉结。
诱人的挑*逗让林萧墨如触电般推开她的脑袋,呼吸不稳,“乖,别闹,我不想……”
“我想。”她坚定的说,而后又带着几分乞求,“萧墨,给我一个孩子,我想要一个孩子。”
“你……”林萧墨皱起眉头,半晌才长长的叹口气,“我知道你想让叔叔安心,可我不想孩子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带到这个世界,而且……”他顿了顿,“你现在需要休息,等你状态好点再说,好不好?”
“不好,来不及的。”戚佳摇头,柔嫩的红唇不顾他的抗拒,主动找寻到薄唇,贴上去。
“戚佳……”林萧墨别开头,躲过她的吻,“你别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并不想要孩子?”
戚佳动作一滞,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带怒色的林萧墨,扯起嘴角,努力笑了笑,“对不起,我失控了,你出去吧,让我自己洗。”
“戚佳,我……”林萧墨抬手想来抱她,却被她巧妙的避开。见她神色凝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只得无奈的长叹口气,“那你先洗吧。”
戚佳背对着他,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直到听到关门声响起,她才抬手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从上而降,瞬间打湿她的衣服。她捂着脸,慢慢蹲下来,压抑的泪水夺眶而出。
“傻瓜,我该拿你怎么办?”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把戚佳吓了一跳,她猛地回过头,看见林萧墨紧蹙着眉头缓步向自己走来。
“洗澡不用脱衣服吗?”他拉开淋浴房的门,将她拉起来,灵巧的双手抓住她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解开,当外衣褪去,黑色刺绣内衣包裹着的雪白便清晰的展露在眼前。
“我自己来。”戚佳捉住他的手,扭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林萧墨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就着她的柔荑,覆上那处高耸,使劲揉捏。
如此轻佻的举动让戚佳一愣,转过头想询问,却被他勾住下巴吻下来。灵巧的舌头趁着她惊呼的间隙,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转,最后缠着,含在嘴里重重的吸。
“等、一下……”她慌忙躲着他的吻,试图让他停下。这男人刚才还对她的引诱无动于衷甚至勃然发怒,可现在怎么会反攻为守。
“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