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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们这一对像是被我捉住的样子,真好笑!”她忍不住大笑起
“小心你的下巴脱臼。”他想掐死她,但语言却冰冷的感觉不到怒意。
“多谢关心。”召雨玉笑着说:“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看来雨菲的确被你收服了。”
“你没来之前是的。”他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懊恼。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嘛!”她装着一派天真,“你不会为了这么小的事跟你可爱美丽的妹妹计较吧?”
席骏越左顾右盼,“可爱?美丽?你在说谁?我有另外一个适合这个名词的妹妹吗?”
“你今天真没幽默感,我可是关心你才来的,没想到你这个人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召雨玉坐到床沿哼道。
“你什么时候变成狗了?”
召雨玉大叫:“我是在说你那!”
“我是狗,你是我妹妹,不也是那?”他提醒她这个逻辑观念。
“对哦!”召雨玉恍然大悟,拍击了一下手掌,“都是你,跟我在这里鬼扯,差点让我忘了正事。”
“你的正事不是来看我到底死了没有吗?”席骏越坐回床边,伸手拨了拨头发,湖绿的眼睛闪着不耐。
“才不是,刚才我是正好要过来公司,又碰巧接到雨菲的电话,我才顺便过来看你的,你以为自己真那么重要呀?真是自大加一点,臭美!”召雨玉戳了席骏越的胸膛一记。
“真是臭呀!好啦!你看完了没。可以滚了。”拿开召雨玉的手,他躺回床上。
“你以为你很好看吗?哼!拿去!”召雨玉从迪奥皮包里拿出一张传真。
席骏越接过传真,并没有马上看,只是怀疑的盯着召雨玉。
“看什么看?”召雨玉下意识的握着她发辫的尾端,在席骏越的瞪视下不自然起来。
“没什么。”席骏越知道召雨玉有事瞒着他,不然她不会做出抓辫尾的动作来,但他不想戳破她,他低头开始看传真。
简直可以说是用逃走来形容陶雨菲仓皇的反应。
她没有去找医生,她直直奔进自己的办公室,彷佛回到她自己的城堡里,这时她才感到安心。
助理林美莉敲门进来,“陶小姐,这里有几个文件……”
“这些文件你放下,我会处理的。”见林美莉没动诤。陶雨菲不悦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没事吧?”林美莉怯怯的问。
“他?”陶雨菲一时没会意,后来才想起他,就是席骏越。
“喔!没事,他好得很。”她皱眉想,这个大骗子。
“那……”林美莉还想问下去,不过看到向来和颜悦色的陶雨菲脸色不善,决定还是闭嘴算了。
“林小姐,等一下若是有电话就挡掉。”陶雨菲吩咐道。
“是。”林美莉离开了。
####谁送来的一束花
19.谁送来的一束花
陶雨菲走进自己办公室附设的盥洗室,看到镜中的人儿,她不禁失笑。晶盈的眸子闪着不寻常的光,红绯的脸颊和散发,讲好听一点是有点服装不整,难听点就是“疯婆子”。她对着镜子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陶雨菲,你疯了。”她喃喃自语。
自从席骏越走进她的生命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疯了,为了爱而疯狂。但是她不想玩这个游敌,她无法容忍再次的失败。尤其席骏越还以婚姻做为筹码,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是她的经历。她不再是那个年轻而无知的陶雨菲。不再是了,陶雨菲对自己说。
谁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提出婚约是对她最大的敬意?不,不不不!她的眼中闪过恨意,那只是男人把女人当成免费试食品的藉口。
年轻的她,走进了一个陷阱,甜言蜜语和温柔体贴迷惑了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上当,甘心奉献她的一切。
但是在婚礼礼堂里,等侍她的是不会来的情人和一屋子的冷嘲热讽。他带走的不只是她的财富,还有她热烈期待的爱情和家庭。
十八岁的她,提早知道了社会的现实和冷酷,也教会了她这些代价是她一生的身家和曾经有的天真和信念。
“你不怕再来一次吗?”她对着镜子苍白的笑,镜中人影也回以一笑。
在她心底还是有一丝期待的,盼望着有人能将她带离这些,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是席骏越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会娶她是因为她是个大明星。
“无稽之谈。”陶雨菲把头发拢上,重新恢复她专业的形象,“我是陶雨菲,我是我,不会做任何人的附属品。”
像是发誓似的,她对自己说:“我不会再错一次。”
“传真说什么?”召雨玉好奇的问。
“你不会自己看?”席骏越把传真丢回给她,“是司姨传来的。”
雨玉把传真又丢回去,“你明知道我不会意大利文!”
席骏越没有把传真接回。任其飘落地面。“我要去意大利一趟。”
“有什么事吗?”她甩甩发辫。
他没有回答,只是拿出随身带的手机,按了个扭。
“有那么严重吗?”召雨玉看着他的手机,出现的是席家保安部门的电话号码,“需要用到那些人吗?”
“小月,你闭嘴行不行?”席骏越不耐烦的说。
她瞪大她的美目,“你又不说你要做什么?”
“没有必要每件事都向你报告吧?”他等着电话接通。
“席骏越!”召雨玉生气的叫道,“你如果不说,也别想到意大利去。”
“只是小事。”席骏越的手机有回覆,他按下钮。
召雨玉抢下手机,“你不说我就不还你。”
“小月,”他叹口气,“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这不是我胡闹,我要你说。”她把手机藏到身后。
“爸爸回来了。”席骏越吐出这几个字来。
这次换召雨玉呆住了。
“小月!可以还我了吧?”席骏越拿回他的手机,等待通话的红灯仍然亮着,他按下通话键,传出对方的声音。
“席先生,我是宋酣,请吩咐。”宋酣是宋文的兄弟,负责席家的安全。
“三天内到意大利席家。”席骏越吩咐道。
“是。”宋酣简短的说。
通话结束,他看着召雨玉仍然呆滞,拍了拍她的背,“小月。”
“他在意大利?”召雨玉看着他问。
“对。”席骏越说。
她扯着席骏越的袖子,“他放着我跟妈二十年不顾,现在才出现,在我们已经忘记他的时候?”
“你没忘。”
放开席骏越,她笑得很僵,“对,我没忘!不然我会更恨他。”
“你一直知道这个事实,不然你不会这么激动,反而是我蒙在鼓里,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席骏越指出她的话中的语病。
“你以为我愿意知道?预知这种事?”召雨玉大喊。
“你不知道?”席骏越有点吃惊,召雨玉从来不说。
“算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件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也没有任何感应。”她背过身去,怕席骏越看出她的不自然。
“还有一些细节。司姨没有说清楚。”他弯腰捡起传真纸,把话题转向。
“传真说什么?”召雨玉抢过他手中的传真纸。
席骏越照本宣读,重复了一次传真的内容,“席枕云在意大利,速来。”
她看着传真,有点不明白,“怎么会用传真?不能打电话吗?”
“这是电报再转来的传真,可能在意大利的某个岛上……”他沉吟了一会。
“打电话问司铎,问他知不知道?”召雨玉说的是席骏越的表哥,司铎是千月集团的第一分部负责人。
“不用,我自有打算。”席骏越的绿眼闪过一丝痛楚,她的也是。
“席枕云整整失踪了二十年,他现在回来是为了什么?”席骏越自言自语。
“我恨他。”她脱口而出。
“这个权利保留给召姨吧!”席骏越跨出大步离开医务室。
而召雨玉则是坐在床沿,怔怔的想着心事。
隔天一大早,陶雨菲来到公司,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桌上摆了束攻瑰。下意识的,她转头看向席骏越的座位,但他还没来上班,空荡的办公桌没有他显得有些过大。
陶雨菲拿起花一张小卡掉了下来,她弯身捡起它,坐到椅子上打开来看。
敬你
如朝颜一样的花容,令人心动,以花代酒,愿一掬香气直扑我的心田。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辞句,她不禁失笑。她晃晃卡片想着这是谁的恶作剧?
不会是席骏越,他不会写这些。陶雨菲想起他这几天来公文上的批示,这些龙凤舞的字迹不是他写的,他只有席骏越三个字写得还可以,其他的就只能怪他从小受的是外国教育,英文可以写得很流畅,中文就写得差强人意了。
“是谁呢?”陶雨菲摸着玫瑰花粉嫩的花瓣,想着这位神秘人物是谁?一不小心,指尖就被花刺刮伤,还有流着血。
她拿纸巾吸去血水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但疑问却像滴在纸巾上的红,在白纸上渐层晕开,是心痛的颜色。
决定不玩猜谜的游戏,陶雨菲伸手按下通话扭,“林小姐,我桌上的花是谁拿来的?”
“是阴先生拿来的。”林美莉说。
“老板?”陶雨菲呆了一会,怎么会是他?“陶小姐,还有什么事?”林美莉不耐烦的语调让陶雨菲回过神来。“通集的货单好了吗?”陶雨菲随口问。
“已经放在你的桌上了。”林美莉回答。
陶雨菲皱眉道:“下次直接交给我。”
“可是他说交给他就好。”林美莉不负责任的口气让陶雨菲不悦。
“你是我的助理,直接由我负责。”陶雨菲真想问她,谁是她的上司?
“喔!”林美莉冷冷的回应。
在心里暗数二,陶雨菲才压抑住脾气没发作,“请你把详细的资料准备好,下午要用。”
“好吧!”林美莉不情愿的回答。
####办公室里醋风起
20.办公室里醋风起
陶雨菲按掉通话钮,忍下想揍人的冲动。这个新来的助理跟她一点默契都没有,谁是她的上司她都搞不清楚?
可是现在有更大的烦恼让她没空理会助理的无礼。为什么燕震阳要送她花?这令陶雨菲百思不解。仔细一看,笔迹的确很熟。可是今天不是她的生日也没有什么特别纪念的日子送花是什么意思?
推门而入的席骏越,看见的就是陶雨菲抱着花。还一脸陶醉的样子。
“谁送的?”他的话里有着男人的霸道,及对所有物的估有欲。
陶雨菲看着他,刚才林美莉的无礼就袭上心头,“不关你的事。”
席骏越今天穿的是一套宝蓝色的西装,合身的剪裁让他的好体格曲线毕露。
他把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绢质的白衬衫显出他的贵旅气质,搭配的是一条同色系的蓝领带,绣着暗花,纯金的领夹和袖扣镶着海蓝宝石,反映着他的绿眼,像是最深的湖水,召唤着天空的湛蓝。
“今天吃了炸药?”席骏越看着那束花:心里就不爽。哪个王八蛋敢送花给他的女人?
“你自己留着吃吧!”陶雨菲看着他,愈看就愈气,气话冲口而出,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席骏越大步向前,一把抢过她的花,随手丢到垃圾筒里。
“你干什么?”她瞪着他。
“我不喜欢。”席骏越回瞪她。天!她生气的样子真美。
“你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可是那是人家送给我的,你没有权利丢它。”陶雨菲没有忽略他眼中的赞美,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他丢她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权利?好!你喜欢花是不是,我可以送你,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没问题。”席骏越也动气了。
“你到底听懂了没有?我不是……算了!我不想跟你吵。”她烦死了,愈解释愈乱,干脆闭嘴。
“是谁送的?”席骏越逼问。
“不知道。”陶雨菲小声的说。
他注意到她桌上有张卡片,拿起来一看,脸都绿了。
“还我。”陶雨菲想拿回来,席骏越一转身,她扑了个空。“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
“我野蛮?那个想抢走你的人才野蛮,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吗?”他一看就知道这张卡片是出自于燕震阳的手笔,不禁火大起来。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也生气了。
“没有关系?”席骏越把卡片揉成团随手一丢,大步逼向陶雨菲,“你说我跟你没有关系?”
“你不要以为你人高我就怕你,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我什么人?”她眼里硬撑着,但看到怒气腾腾的席骏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是我的。”席骏越把她逼到墙边,绿眼闪过一丝占有。
“我不是!”陶雨菲倔强的瞪着他,紧咬着下唇。
席骏越轻笑,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拇指画过她的唇线,“你很倔,我的雨菲。”
“走开。”她轻斥。
意外的,席骏越真的听话离开了,他踱回自己的座位,开始办起公事来。
陶雨菲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应该安心的感觉却成了有点失望,就像绷紧的弓,突然不发箭,那种尴尬的感觉令她更恨起席骏越来。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到揉成一团的卡片和垃圾筒里的花,她看着若无其事的席骏越,忍不住想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席先生。”陶雨菲板起脸,“通集的货单请交给我。”
席骏越抬起头来,给陶雨菲容忍的一笑,“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