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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安云苏一惊之下,漏了口风。
“什么,不是两个?”安夏颖跟着讶异,难道是三个?
妹妹的能力自己清楚,安云苏琢磨着靠母亲那半吊子也不是办法,道:“我派出去的人说,那人自己投河的,不关我们事。”
还真的是兄长干的!安夏颖捶了桌子:“你有没有长脑子?妈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种关系人命的事情中国的法律是没有办法容忍的!”
“怕什么?我人在香港。至于那几个混混,我已经让他们出国享乐去了。”
事到如今,安夏颖只能想方设法收拾善后,先叮嘱老哥一声:“你千万别像这次傻傻的,被我一套,就什么都和别人说了。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变成棺材埋进土里,谁都不能说!哪怕是你老婆!”
“收到。”安云苏乐于将手里的麻烦扔给妹妹处理。
安夏颖一方面想好了要先在局里安排个眼线关注案件的调查进展,一方面看了下表,见时间差不多,想约钟尚尧出来吃顿饭。有听那个局长提过,这案子钟尚尧有一份插手。她刚好问个眉目清楚。
打到钟尚尧的办公室时,小翁钟尚尧都不在,转到了办公室室外的秘书处。一位前台接了电话告诉她:钟总今天有事先走了。
钟尚尧是提早给自己放了班。小翁开着车,问他到哪里。他脑子里其实空白一片,在听说了他委托的局长告诉的结果后。小翁再问了一声。他按着眉心,道:“小学。”
小翁算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了,没听到他说这个答案前,已经操着方向盘往小丫头所在的学校开过去。
到了小学门口,钟尚尧下了车,走到小丫头的班级。课室里,只剩弯弯和姚老师,其他小朋友放学后都被家长接走了。
钟尚尧走进去,对姚老师说:“我是安知雅的同事,来代她接孩子回去。”
姚老师不可能简简单单就将孩子交给他,称要打电话问一下孩子母亲本人确定。
在老师打电话的时候,钟尚尧走到了孩子的小课桌面前,弯下了膝盖。小丫头握着只铅笔,在英文练习本上描着英文单词,APPLE,一个写十遍。
“喜欢英语吗?”钟尚尧问。
“爸爸说,要学好英语,才能考哈佛。”小丫头全神贯注于笔下的每一划,根本没有抬起小脑袋瓜看他一眼。
爸爸,指的是那个男人,奉书恬真的死了吗?钟尚尧也无法确定。
这时小翁走到了他身边,捂着手机话筒请示:“安知雅打来的,问是不是真的?”
“你告诉她,我接孩子到乐泰酒家吃饭。她下班后直接到酒家,我有事和她说。”钟尚尧道。
小翁原话转述给安知雅听。这边姚老师给予了放行:
“弯弯,收拾书包,和这位叔叔一块走。”
小丫头皱着小眉头,不情不愿的:“爸爸说了,不能和男人走。”
“可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是你妈妈让我接你先去吃饭的。难道你不想见你妈妈?”钟尚尧说。
小丫头嘟了嘟小嘴巴:“好吧。”因为老师在旁边,爸爸一直强调,要听老师和妈妈的话。
将练习本和铅笔盒放进书包里面,拉上拉链,刚要背上自己的小肩膀。钟尚尧的手先伸了过来,接过书包:“我来拿。”
“我自己能背!”小丫头伸了伸小臂,叫着。
钟尚尧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书包扔给了小翁,自己握住孩子的小手。
这个男人果然很讨厌,蛮横不讲理!小丫头绷着张小脸蛋,一路绷到了迈巴赫车上,酒店。
像钟尚尧这种VIP贵客,在酒店里直接开的是十个人以上的包厢。见只有三个人,包括自己就占了这么大这么大的一张大圆桌子,弯弯翘起了嘴角:“**!”
瞧这孩子说的这词儿。小翁被逗乐了,偷偷转过身笑。
钟尚尧咳咳两声,问酒店经理:“这里有什么菜式适合小孩子吃的吗?”
“有,有的。”酒店经理笑眯眯的,向着小朋友的方向问,“喜不喜欢鸡腿鸡翅呢?我们这里有像肯德基一样的薯条和烤辣鸡翅。”
小丫头狐疑地看了大人一眼:这马屁也拍错人了吧。晃了下小脑袋说:“我喜欢我妈妈煲的莲子汤,里面放了十三种中药。还有我妈妈亲手做的苦瓜肉卷,里面有小龙虾和红萝卜,妈妈说有营养。最好吃的是我妈妈煎的豆腐饼,有一层香喷喷的牛奶味。”
酒店经理脸一僵,知道自己棋逢对手了,立马改问钟尚尧。
“就她说的这三样吧。再加几碗饭。”钟尚尧扔了菜单说,光听小丫头形容,都觉得是很不一样的美味菜肴。
酒店经理简直哭丧脸了,孩子随口说的几样菜式,他却是从未听说过的。最后,到底是小翁大胆地拿了主意,让经理有台子下,孩子有饭吃要紧。
不久,菜上来了。苦瓜肉卷变成了苦瓜蒸排骨和炒三丝。豆腐饼变成了豆腐干炒什锦。莲子汤是莲子汤,但里面放的料,肯定不是和安知雅的一样。
不是自己嘴里点的菜样,本以为小丫头会出口刁难。然而,弯弯只是抓起了筷子,老老实实扒起了小碗里的白饭。
“好吃吗?”见孩子突然变成这么乖顺,钟尚尧受不了,问。他其实想说,她想吃的东西,他会带她跑遍全世界,绝对能找到她想吃的。
“姥姥说,无论好吃不好吃,不能浪费食物。”小丫头道,“姥姥连掉到桌底下的饭粒,都会一颗一颗捡起来。”
这话一出,酒店经理汗颜,小翁感动,钟尚尧只觉得心口某一处像被撕裂开了一样。
“钟总,是不是不合胃口?”小翁看着钟尚尧的筷子始终没有动,问。
钟尚尧举起筷子又搁下,不是合不合胃口,是怕吃上一口的时候,会漏掉旁边孩子的每一个小动作。到了如今,他益发从心里头认定这是他哥哥的孩子。因为他哥哥小时候也是这样子吃饭,常常这样子强调教育他:小尧,不能因为有钱就浪费食物!作为有钱人,更要爱惜粮食!
哒哒——
酒店服务生将安知雅带到。
“妈妈!”看到妈妈来,小丫头立马搁下碗筷,溜下椅子。
接过小翁递来的纸巾,安知雅蹲下身,先给女儿擦一擦嘴边的油渍。
“你肯定也还没有吃饭,坐下一块吃吧。”钟尚尧指着旁边的椅子。
安知雅半鞠了个躬,没有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是和孩子一块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小翁接到钟尚尧的指示,急令服务生多加副碗筷。
“不用了。我和卢雪约好了,回家吃。”安知雅对小翁说。
“安组长连个脸都不赏吗?”钟尚尧像是有点生气道。
“我要是不赏钟总的脸,就不会让钟总把孩子带到这里吃饭了。”安知雅不卑不亢地回应。
钟尚尧无话可说。
“钟总在电话里说有事和我说。”安知雅问。
“以后,我特别允许你提早点下班去接孩子。”钟尚尧开始滔滔不绝说起自己盘算久的计划,“如果在抚养孩子上有任何经济上的困难,可以向公司申请特别补助。”
抬眸望了他一眼,安知雅简单明了:“我和弯弯都不能接受。”
“为什么?”钟尚尧知道她会拒绝,益发停不住口,像是在生意桌上毫不留情地拿出她的困境劝说诱惑她,“你不是没有丈夫了吗?现在家里不是很困难吗?需要钱吧。”
“钟总。”安知雅突觉这男人很可怜,死揪住这些幻影,不正证明了他在其它地方得不到爱,“弯弯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她不姓钟,和你们钟家没有一点关系。”
感觉是被一箭射中了心窝处,钟尚尧手摸了下胸口,喘了口大气。小翁见他脸色不好,急急忙忙给他端杯水。
趁这个时机,安知雅抱起孩子,告辞,走出了酒店。
在位子上坐了会儿,钟尚尧推开小翁的手,直追出去。一路狂追到了酒店大门,跑下阶梯,在她们母女要走向公车站时,大手伸出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想做什么?!”小丫头瞪大了眼珠子,嚷道,“不要以为你请我吃饭就可以欺负我妈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妈妈!”
眼看小孩子的拳头抡了过来,钟尚尧不吭一声接了孩子的一拳,好像这疼才能稍微缓解心里头的痛。
小丫头看着他被砸几拳都不吭声,呆住了。
“钟总,请放手。”安知雅不想将孩子牵扯到其中,请求。
“我告诉你,其实我哥哥是——”钟尚尧因为脑子混乱,说着这话吐出的气微喘。
“钟总,你认错人了。和你哥哥好的人是我姐姐,不是我。你只要一调查,就知道我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姐。”
钟尚尧应该是被这前所未知的消息给震住了,手指间松了松。
这男人该有多糟糕。明知道是泡沫还一昧追求,不敢去调查真相。安知雅冷冷地从他手指间抽出了手臂:“而且,我姐姐被你哥害死了。”
钟尚尧眼神成了片空白,看着她们两母女一直走,走出自己的视界。
“钟总。”小翁于心不忍,站在钟尚尧后面,“我去开车。”当他转过身时,却兀然发现安夏颖就站在那里,不知看到了多少。
钟尚尧对于安夏颖的出现还毫无所觉,是要迈开大步再往安知雅母女的方向走。
“尚尧!”安夏颖出口了,并加快几步追上来,拉住他手臂。
“安夏颖?”钟尚尧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个人,用一副陌生迷离的表情回头来看她。
安夏颖心里对安知雅的这股恨意就不用说了,但他这只手她无论如何都会抓得紧紧的:“要是你妈妈知道怎么办?你哥哥是在要去见她姐姐的路上出了车祸!”
岂知道,钟尚尧听到这话立马变了脸色,咄咄质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有问过阿姨有关你哥哥的事。”安夏颖口气虚了,毕竟没有经过他同意私自去问钟夫人,是欠缺考虑。
所以,小翁这时候两条腿是都抖了。眼见安夏颖之后,从黑暗处渐渐显出身形的是满脸刀刻条纹的钟夫人。
“钟阿姨。”拂了下刘海收拾表情,安夏颖向钟夫人乖巧地躬身。
“是你叫我妈来的吗?”钟尚尧这话口气理所当然夹杂着愤怒,他可不需要一个整天向自己母亲打小报告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我已经派人跟踪你好多天了!”钟夫人对儿子劈头一顿斥骂,“你做事愈来愈离谱,看到我都不顺眼了,我才走出来的!”
钟尚尧低了头,忍着不开口和母亲顶嘴。
“小翁,开车。”钟夫人当场接过儿子手里的指挥棒。
安夏颖就此陪着钟夫人登上了迈巴赫,心里乐开了花。婆婆站在自己的阵营确实很好。然而,接下来钟夫人在车里说的一句话,又在她头顶上浇了桶冷水。
“尚尧,不是妈说你。真想把那个孩子抓到手,更应该处心积虑,而不是急于实施。”
“妈?”钟尚尧疑惑重重。
“我知道,那孩子像你哥。你哥膝下无子,如果这真是你哥想要的孩子,我们当然得满足你哥生前的遗愿。”钟夫人这句话似乎充满了对去世长子浓浓的思念之情。
钟尚尧和安夏颖都安静地坐着。
“不过,这孩子的爸是真的死了,还是失踪了?”钟夫人若有所思,像是闲话似地叹出一句。
——婚后强爱——
美国纽约郊区山中别墅李氏家族宅邸
“禄先生,曾家的二少爷曾少卫一直打电话过来找你。”李宅管家一大早在走廊里遇到小禄时,见四下无人时,悄悄地说。
小禄想到家长那头刚下的禁门令和封口令,摆了下手,应道:“告诉他,过几天我会给他回电话的。这段日子就不要再打来了。”走几步,忽然想到,转回头问:“二少有说是什么急事吗?”
“他问墨翰先生是不是回了家里。可禄先生,你知道的,你们有没有回来的事是不能对外透露半点信息的。哪怕他是曾家的二少爷。”
管家这么回答了,曾少卫肯定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小禄沉着地应了声:“你做的对。”
管家得到这句首肯,以为自己做的事能瞒天过海,高高兴兴地走了。
小禄心头可沉着呢。这家里面太奶奶忽然病危,导致内乱随时可能爆发。李家操控的经济,在全球经济体排名前列,李家的动荡,能牵涉到多个国家的经济大局。所有具有继承权的子孙一听号令,必须放下手边所有事情回到李家。
曾少卫打电话询问的李墨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