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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室的办公桌往里面的病床推进,等大家合并了病床,五个人都躺在床上
时,早已经纠缠在一起不可分离。
我侧躺在中心,用身体围绕著爱奴,让爱奴觉得安全而亲密,接著爱
奴稍稍提起膝盖让我由后方侧身插入,而犬奴的巨乳就在我背后撕磨著,
我高兴地亲吻爱奴的背部及颈部,双手从腋下穿过抱住乳房,爱抚乳房的
同时将一只手向下延伸揉搓著阴蒂,由于爱奴的手脚向前无法取悦我,只
好和面前的国文老师交战著,爱奴的双腿与国文老师缠绕在一起,时而弯
曲、时而伸直,使得我插入的角度不断变化,这种如两只汤瓢靠在一起的
姿势,让我与爱奴的身体得以全部接触,让爱奴完全被爱所包围。
这种温馨的做爱姿势可以缓和女奴们的心情,而且让做爱的时间更长
久,最后爱奴还是将我最后一滴精液榨乾。
可惜这一招并没有抚平性奴的心情,可能是因为今天都还没有喂到她
的缘故,但我已经太累了,只能五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她们摆布,性
奴竟拿出一瓶神油,将它涂在我可怜的小弟弟上,接著性奴用姆指与食指
扣住我的阴茎基部,让血液无法倒流而加速勃起,然后用女上男下的姿式
与我交媾,性奴扭腰抬臀抽插时,纤纤细指仍扣住我的肉棒,充血的阴茎
被性奴快速地摇晃或挤压,让我非常地兴奋,最后我居然又射了一发。
平常将女奴的胃口养大了,这时非来个两炮已无法满足她们。
犬奴与爱奴竟起而效尤,继续地使用神油摧残著我的小弟弟,最残忍
的是犬奴最后居然将手指伸入我的屁股缝,用力地将手指插入我的菊花蕊
内,犬奴修长的手指在我菊花内部不停的往我的阴茎挤压,不可思议的力
量让我不自主地忸怩摆动。
‘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面的头不停地跳动,但已经吐不出
任何东西来,倒是上面的头开始吐出白沫,我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天堂般
的地狱,还是地狱般的天堂。
Chapter 25。 New life
靠著自己还年轻有本钱,我继续驯养著女奴,结果女奴们的胃口越养
越大,日日向我索精,还好女奴们也各自拿出偏方让我补身,年轻好色的
我当然经不起后宫佳丽的诱惑,日也操、夜也操,不管在学校或放学后都
过著荒淫无度的生活。
记得修女曾在伦理课上说:做修女是因为虔诚地信仰上帝,愿意将生
命的全部都奉献给上帝,让主做自己的依靠和生命的指引。
结果修女最后还不是被我驯地伏伏贴贴的,我甚至自大地以为自己比
上帝还伟大。
可能是做了太多孽,另一方面又为神药的负作用所害,纵欲过度的结
果竟是小弟弟从此不举。
啊~报应呀~看来神要惩罚我,正借著他的儿女的手,将恶魔给封印
起来。
其实最惨的是女奴们居然开始背叛我,结果我的功课一落千丈,女奴
们不但不帮我还落井下石,趁家教或家长联络时跟我的父母谗言,其实以
我这种烂程度也真的考不上好高中,我的父母开始考虑把我送到美国接受
另一种教育。
终于有一天,老爸将我叫去。
‘小明呀~爸爸已经帮你安排好一切,你下个月就去美国读书吧!’
‘啊!怎么会这么突然?’
‘不快一点不行了,不早一点救救你,你这一辈子就没救了。’
‘呜呜我一个人在美国怎么活得下去?’
‘还记得美国的叔叔吗?’
‘当然记得,小时候常买玩具给我。’
‘是呀!他从小跟我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虽然不是你亲叔叔,但
因为没有儿子,也就特别疼爱你。’
‘是呀!我也好久没看到佩佩了!’
‘学校方面你的老师很帮忙,都帮你处理好了,你的国文老师还愿意
帮忙送行。’
(唉~果然是女奴们在搞鬼,恨不得早一点赶我走,现在木己成舟,
一切都回天乏术了)
结果离开那一天,机场只有国文老师来帮我送行,国文老师帮我跟柜
台办好托管的手续,我就跟著空姐进入海关,等我通过安检门回头望向国
文老师时,老师居然含泪为我送行。
‘唉!最后只剩一人对我好!’
我越走越远,老师的影像也越来越小,最后国文老师竟捂著嘴压著肚
子,好像难过地在关口啜泣。
飞向阳光加州的旅程甚是漫长,不晓得大洋的另一边是什么景象。
终于来到了美国,入关时检查员是一个白妞,长的高大英挺,左边那
个黑妞壮的跟大象一样,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派出我这个没用的东亚病夫出
国比赛,如果是以前还有机会大战洋妞三百回合,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来接机的是叔妈和佩佩,不过叔妈已经换人了,她不是我以前见过的
那一位。
基本上佩佩是我的翻译,她是我唯一可以沟通的人。
回到家后佩佩才跟我仔细解释,原来叔叔来美国后跟佩佩的亲生母亲
常吵架,结果最后离婚了,叔叔后来又娶了现在的叔妈。
叔妈也没有生儿子,所以对我很好,因为以后就住在一起了,她就收
我为乾儿子,我就跟著佩佩叫她Mom。
乾妈是漂准的小日本女人,相夫教子一付很温柔婉约的样子,据佩佩
说乾妈十八岁就被送来美国念大学,结果因为在异乡太孤单,一开始就交
了一个美国男友,不小心就怀孕了,因而辍学结婚,所以现在才三十六岁,
因为长得很可爱又是娃娃脸,看起来非常年轻好像才三十岁,虽然不高但
体态丰腴,身材不错。
而叔叔原来是工程师,但是时间久了就慢慢地往业务部发展,因为业
务的关系必须全世界到处跑,所以目前很少在家。
家中的小孩有乾妈与前夫生的大姊,名叫Angela,目前是大一新鲜人,
Angela 是美日混血,长得跟外国人一模一样,金发碧眼,因为是混血长得
特别标致,皮肤白得似雪,前突后翘,原来以为英文老师已经是巨乳了,
结果跟Angela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大姊的简直是两颗巨
弹。
再来是佩佩跟和我同年,是除了叔叔之外唯一会说中文的人,跟我一
样是标准的南部人,耸耸的一付很好欺负的样子。
最后是小妹,名叫Poppy,她是叔叔跟乾妈结婚后才生的中日混血,
长得很可爱,脸颊红红的像颗红苹果,目前才读小五。
没想到美国的家庭就是这样,还真复杂,实在有点乱。
而学校嘛!居然又是教会学校,还好不再是和尚学校了,而佩佩又跟
我是同年,我就被安排跟佩佩同一班,这样佩佩也可以照应我,真好!
班上除了佩佩外还有很多女同学,像长得有点像原住民的是印地安
人,长得很像我们的竟是墨西哥人,还有大部份仍然是美国人,最后就是
那些黑妞,跟本就是小联合国。
我们的老师叫Amy,很高但有点胖胖的,应该有一百公斤,也是金发
碧眼的白妞,三十几岁了但脸蛋还瞒俏的,因为她女儿长的很漂亮,我想
Amy老师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一个。
很凑巧的Amy老师的女儿刚好跟我们家的小Poppy同班,是小Poppy
的好朋友,常来我们家玩,她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一样,而我们家的
小Poppy长得像日本可爱的瓷娃娃,两种不同风味的娃娃都让人想疼爱她
们。
美国的功课并不会太多,所以仍然排了不少才艺课程,这儿一样有舞
蹈课,跳舞时黑人同学跳得有够好,腰身灵活,臀部更随著音乐的节奏扭
动,又狠又劲,这种天生的动感,更非舞蹈老师能够比拟。
另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音乐课,印地安的同学歌喉超棒,声音又洪亮,
歌声可谓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在学校时,我最喜欢跟墨西哥同学在一起,因为她们热情大方,动不
动就是肢体上的接触,而最吸引我目光的仍是当地的美国同学,因为她们
的发育特别好,才青少年就亭亭玉立了。
回家后,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居然是大姊在洗
澡,还好没被乾妈或是佩佩发现,因为我一看到大姊劲暴的身材,小弟弟
居然有了反应,忍不住看了好久。
后来我就跟佩佩说:
‘佩佩呀!来了几天了,我还是有时差,晚上都睡不著耶!能不能吃
一些安眠药?’
‘喔!家里好像有一些,我拿来给你。’
那天的天气不太好,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晚上我喝完牛奶就准备早点
就寝,就在我要就寝时外头雷声大作,小Poppy似乎被吓得哭了出来,因
而走出房间叫妈妈,我赶紧跑出房间看看,正好小妹迷迷糊糊地在走廊上
摇晃前进。
‘Poppy!Poppy!Are you ok?’
‘Mommy!Mommy!’
小妹似乎想找妈妈,我就抱起小妹,带她去找妈妈,结果我竟将小妹
带往大姊的房间,要小妹叫门,大姊过了一会儿才开门,而且一付很爱困
的样子,我就将小妹抱上大姊的床,而大姊居然不理我,倒头抱著小妹就
睡,这时突然一阵闪电,映照著床上的姊妹花,接著雷声大作,小妹被惊
得窝在大姊的腋下,我也假装很害怕抱住穿著丝薄睡衣的大姊。
原本毫无起色的小弟弟在温暖的被窝里居然再度复苏,借由女神圣洁
的身躯封印已被破除,沈睡的恶魔再度苏醒,那夜雨下得好大,阳台上的
玫瑰花被强风吹得左右摇摆,我的头埋在大姊的腋窝下,从高挺的乳峰望
向窗外,又是一阵闪电,只见窗外玫瑰的倒影打在窗帘上,带刺的玫瑰不
敌风雨的摧残花瓣片片凋落。
而室内也正掀起另一场的暴雨狂风,闪电有如镁光灯间歇性地打入,
室内雪白的肉体闪烁著,映照出一幕幕令人婉惜的景象。
隔天早上华光初现,最先照耀到院中绿色的草地,鲜红的玫瑰花瓣点
缀其上,而窗前只剩败破的花蕊滴下清晨初露。
(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