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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人形的小蛇歪着脑袋,继续盯着那三杯雄黄酒。「发酒疯?到底是什么感觉啊?主人自从上次后,就再也不准我碰酒,难道是因为我发酒疯吗?」
打上回皇朗居心不良灌了小蛇特制的伏特加酒后,就严禁他靠近吧台,就连皇朗养的那条灵犬莱西,也不知在害怕什么,只要小蛇一靠近酒,就彷如世界末日或是彗星撞地球般死吼狂吼,不吼到小蛇离开酒瓶子绝不罢休。有几次小蛇变回原形,想要偷偷钻近酒吧,都被莱西咬着蛇尾巴死命将巨大的黄金蛇拖离吧台,总之,能让小蛇离「酒」多远,就离多远!
不过今天
「嘿」小蛇偷偷觑了眼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睡觉的灵犬莱西,小声笑着。
大概是因为皇朗出门前没交代莱西看管小蛇,而且雄黄酒在莱西的认知里,大概不算是「酒」,所以才成了现在这种没人管的情况。
小蛇迅速抄起桌上那三杯雄黄酒灌下肚子,把空杯放回桌面。
「嗯,味道怪怪的,没有伏特加好暍,嗝!」
还好嘛!
头没有晕晕的、喉咙没有辣辣的、肚子没有热热的人家才不会醉呢!
不过
突然觉得好开心好兴奋,好、想、唱、歌、喔喔喔——
小蛇笑得灿烂迷人,冲到电视机前面照着皇朗教过的,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在光驱里放入他最喜欢最喜欢的CD。
突然传来节奏极快的饶舌乐,屋外晒太阳的莱西吓得瞪大眼睛,透过落地玻璃窗回头看向屋内。
「呜汪!呜」莱西脑袋着地趴在后院,前脚用力把耳朵压住,抵死阻挡屋里头不断传来比刮玻璃还刺耳的「歌声」。
皇朗幸福地提着小蛇最爱吃的蛋糕,才刚打开车门,便听见屋里头传来丝丝的声音。
「不、会、吧!」皇朗头疼地逃避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越靠近家门,里头的声音就越清楚,皇朗满脸黑线地插入钥匙,转开门把。
「啦啦啦啦,ohoh我不可能再回头,我只能一直往前走得飘得飘得咿的飘,我绕过山腰雨声萧萧,我安静暍饮料轻松笑笑ohohoh乌龟乌龟翘,ohohoh乌龟乌龟翘喝喝哈西,看我用双节棍风生水起耶!麦搁阿捺打我妈妈,难道你手不会痛吗?」
*红遍全亚洲、人人耳热能详的动戚舞曲,被人用比刮玻璃还难厅的歌喉卖力欢唱。
屋子里的歌声越唱越High,兴奋得连自己早就打回原形也没发现,就看见皇朗那极简主义风格的屋子,腾空飞舞着一条金黄色的巨蛇,左扭扭、右转转,边唱边随着音乐扭动巨大蛇身,可怜屋子内本来设置得很有气质的家具摆设,全被蛇尾巴扫到屋子角落。
至于那只本该尽忠职守,却因为一时疏忽让小蛇灌下雄黄酒的灵犬莱西,则是以屋子为中心,成对角线方向地躲在院子的最角落,打死也不敢靠近发酒疯飊歌的小蛇。
皇朗受不了刺耳的噪音,大步跨入客厅,啪地一声切掉光驱的电源开关,手一伸,朝着盘旋飞舞在客厅天花板上的黄金蛇,对准蛇尾巴用力一抓。
「啊!」黄金蛇吓了一大跳,眼前一花,被皇朗拽到地上。
皇朗竖眉瞪眼就是一喝:「你给我变回来。」
「嗝!」金蛇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拒绝。「不要,不变!嗝」
「哦?」皇朗威胁性十足地瞅着发酒疯的金蛇。
「每次人家一变,嗝主人就拉人家滚床,呜,人家是公的,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做母的,嗝主人做母的,我就变。」
皇朗不怀好意地笑着,「好,你变,我做母的。」
黄金蛇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洁白的利牙也露了出来,十分怀疑。「真的?我可以压你?」
「对,你压我。」
「耶!」黄金蛇咧嘴傻笑,迅速变回人形,光裸着身子拖着皇朗往卧室直奔,酒醉后的脸蛋红扑扑地可爱极了。
皇朗捏捏那粉嫩嫩的脸蛋,宠溺地在小蛇脸颊上亲了口,随即转向小蛇红艳的唇办用牙齿嚿咬。
小蛇按照平常皇朗对他的模式,有些笨拙地扯下皇朗的衣服,轻轻舔着皇朗的乳尖,一手滑进西装裤,认真挑逗着那个每次都害他下不了床的「兄弟」,享受着皇朗细碎迷人的呻吟。
小蛇握着自己大腿根那个化作人形后总会多出来的东西,捉住皇朗的大掌覆盖其上。
皇朗圈握着那柔软的分身上下套弄,小蛇仰着脖子享受着一点点从下腹逐渐蔓延开的酥麻感。
「唔好舒服」
怪不得主人老要他用手服侍那个『兄弟』,原来『兄弟』被摸会这么舒服啊!
看着酒精作用下,扭动身子享受情欲的小蛇,皇朗喉咙干哑,握着情人分身的大掌恶意地加快速度。
「啊好快,不要」
小蛇用手抵着皇朗的肩膀,难耐地低喘,「人家人家要做公的,嗯」
就在情欲升到最高峰前,皇朗放开手掌,露出迷人的微笑。「你确定要做公的?」
「当然!」小蛇两手握拳,态度异常坚持地道。
「那好,来吧!」
皇朗动手解开上衣,拉下长裤,包裹在三角裤下的欲望胀得将布料撑成一座小山,顶端流出的液体湿润了白色的三角裤,布料变得有些透明,隐隐可见那被束缚的肉色物体,以及腿根黑色浓密的体毛。
煽情的画面,就连小蛇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在酒精的作用下,兴奋地一吼,将皇朗扑倒在双人床上,啃咬着结实的胸膛,两只手乱无目的地在皇朗身上摸来摸去,活像日本A片中,那种会猥亵年轻妹妹的电车痴汉。
小蛇的举动让皇朗忍不住放声大笑,勾起小蛇的下巴,「你到底知不知道公的要怎么做?我看还是我来好了。」
「不要!」
「那你总该取悦我一下吧?」
「怎么弄?」
皇朗用手撑着头,侧身趴在床上,打开修长的双腿,伸手一扯,脱去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指着挺立的欲望,邪邪一笑。「用嘴。」
「嘴」刷地一声,小蛇从头到脚一片通红,活像刚被汆烫捞起的涮羊片。
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脑子里全都是之前皇朗在取悦自己的画面,酒力催促下,小蛇头一低,张嘴就要往那挺立的欲望咬去。
「停!」
皇朗机警地闪身,吓出浑身冷汗,要是真给这笨蛇咬下去,那他不成了太监?
「干嘛啦?」
皇朗语带悲愤,「我平常是这样对你的吗?」
小蛇醉得厉害,只想赶快纾解身上难耐的欲火,「真啰唆,不然你来示范。」
皇朗微微一愣,随即眉毛高高一挑,笑得不怀好意。「你躺好,我示范。」
小蛇裸着身子往床上一趴,蜜桃般的粉臀在皇朗眼前晃了晃。「快教,教完人家要做公的。」
自个儿送上门来的可口佳肴,会忍住不吃的是笨蛋。
指腹轻抚粉嫩的双臀,采入隐藏在臀缝间的窄穴,湿濡的舌尖沿着小蛇背脊的曲线,顺势滑向干涩的穴口。
温热的舌头抚慰着紧紧收起的小穴,手指触摸着周围每一道皱折,而后施了些力道,压入穴内,缓缓抽动。
「嗯人家还要」
皇朗笑看着被勾起欲望的情人,在抽出手指的同时,又加了一指探入高热的秘地。
小穴逐渐适应异物的侵入,松开紧缩的力道,内壁渗出的润滑体液,湿濡了皇朗的手指。小蛇晕乎乎的脑子完全被情欲攻占,没发觉自己被皇朗一把抱起坐在他腿上,身子被略略提起后随即落回皇朗的腰间。
而那硬起勃发的器官,就在这一起一落间,对着松弛微开的小穴,攻城略地,插入体内,直捣深处。
「啊啊」
来不及抗议,就被皇朗圈握着腰部不断提起而后放下,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暗红色的坚挺重复抽撤,小穴也疯狂吞吐吸吮着烫人的肉柱。
皇朗的手绕过小蛇的膝弯,圈起白皙的双腿打开至极限,穴内的肌肉被牵动下,死死绞着侵入体内的硬物。
紧致的快感,就连皇朗也忍不住在小蛇颈后吐出沉醉的呻吟。
一夜激情,隔天小蛇醒来后,懊悔万分,扯着被单的一角哀哀啜泣。
「呜,骗人,又插我!人家是公的,为什么老是我做母的?主人大坏蛋,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