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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明白,到底有哪一点好的?竟然让自己头脑发热的就上了他?
这真是
祁天怜忽然有终于哭无泪的感觉。
拽来面巾纸擦拭了一下,他穿好衣服,其实应该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的,但他看着歪倒在床上的原枫,很难得的不忍了一次。
他的肛门已经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微张着口,无法合拢,缓缓的溢出红白相间的浊稠液体,大腿和身下的床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而且这混蛋还吐了?跟他祁天怜做爱真他妈那么恶心吗?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创?而这个牛郎,竟然敢吐?
原枫是第二天中午在祁家醒来的。
“我要包你。”这是祁天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祁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卖前面,您确定要包我吗?”他微笑着反问。
“你可以去试试,还有没有人敢买你的前面。”祁天怜笑得优雅而冷漠,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他,轻松的玩弄于股掌,“你还欠地下钱庄的九十万,你说,到你死为止,会利滚利的变成多少呢?”
祁天怜早已经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只余一条,然后再张开网等着他。
天花板有些摇晃,忽然失了力气,没有精力再和他斗嘴,其实,他说得没错,在如何的逞口舌之快,赢家都不会是自己。
闭上眼,不想再说话,就睡了。
“你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第二天,祁天怜来到他的床前,问。
“七八万块。”原枫挑眉,“祁老板打算给我多少薪水?”
“以一个牛郎来说,你赚得不少了。”祁天怜点点头,“我服你双倍,一个月十五万可以吗?”
“好吧!”原枫把脸转向一边,“请每个月的12号之前把钱打进我的账户。”
“因为13号是地下钱庄从你的账户向外划钱的缘故吗?”祁天怜微笑,“要不是你签了这么一大笔钱,我还真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威胁你呢!”
越是恐惧时间就过得越快,身后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伤处却成为他唯一可以逃避的借口,但伤口总会愈合,该来的总会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虽然她这段时间都很少见到祁天怜,但他明白,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或许他只是想看他失措或者难堪的模样。
但,决不会让他得逞便是了。
6
MIDNIGHT,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却时常有衣饰华丽的贵妇趁着夜幕出入其间,这间小店的门口永远不会亮起足以照清人容貌的灯,从不曾门扉大开,但每晚从这扇半掩的小门流入的金钱却是数以百万计。
原枫就是这家“午夜”的牛郎。
一踏进店门就被几个相熟的富家太太和同店的人围住,一一以完美的借口搪塞过去,他匆匆奔进这家店老板的房间。
“辛姐,前两天我打电话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昨天下午祁老板的人来打过招呼了。”辛微把一只小盒子放在桌上,“你不会是要用这个才能和他上床吧!”
“我只是不想示弱。”他苦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反正,你自求多福吧!”她淡然一笑,“不要再来我这儿了,你知道,我惹不起他。”
“让我再抱你一次。”他抱住她,“最后一次,最后一晚了。”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赤裸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用力的拥住同样汗湿的她,用她听不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也对自己说。
原枫没想到祁天怜会一脸怒气的坐在他的房间里,但是,也不意外。
“昨晚你去哪儿了?谁准许你出去的?”
“我不是你的奴才,没有什么事都要向你报备的义务吧!”原枫淡淡到,“还有,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曾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请不要进入我的空间。”
“你似乎是不太明白包养的意思呢!”祁天怜冷笑,“都怪我太冷落你了,才让你这么欲求不满。”他站起身,“今天晚上仔细洗干净你的屁股,等我回来,好好的满足你。”他摔门出去,他的两个随从也很快跟了出去。
一不是应该一面抬高屁股,张大双腿请他来操,一边感谢他的临幸?原枫忽然觉得想笑,却颤抖得喘不过气来。
所谓的尊严,还真是脆弱的一碰就会碎掉啊!z y b g
祁天怜微垂着眼,看着跪在他腿间为他做着口交的原枫。他一手扶着祁天怜的分身在口中进出,另一只手努力的扩张着自己的肛门。
从祁天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和微微泛着细汗的鼻尖,还有自己早已涨得又粗又硬的紫红色粉身在他口中进出的情形。
他的嘴被撑得变形,仍卖力的舔吮着把他的嘴塞得几乎没有空隙的巨大阳物,很棒的视觉效果。
祁天怜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干肌肉男了,看着这样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屈服在自己胯下确实是一件很快意的事情,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与优越感,也很能勾起人的凌虐欲望。
“好了。”他抓着原枫的头发把他的头拉高,将他甩到床上,抓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一挺身,刺进他的体内,“哈!好紧!”
“啊!”原枫低低的叫了一声,回头,“你怎么不用套子?也不怕我有病?”他微微有些喘,双唇因长时间的撑大摩擦红润异常,双颊亦泛着红潮,言语里带着情欲的湿气。
7
“啊!”原枫低低的叫了一声,回头,“你怎么不用套子?也不怕我有病?”他微微有些喘,双唇因长时间的撑大摩擦红润异常,双颊亦泛着红潮,言语里带着情欲的湿气。
“我要上你,当然是检查过了。”他知道身下的是个男人,而且是和女人味儿完全不沾边儿的强壮男人,但他却觉得他的表情要命的惑人。
俄他故意收缩的后穴刺激的他的分身又涨大了一圈。
“妈的!真是个贱婊子,这么淫荡。”他低咒,握着他的小腿用力一转,就这还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整个翻过来。
“啊!”原枫低喘,双腿勾住他的腰,手臂也环住他的脖子,下身的洞穴更紧地吸住他的阴茎,“快,给我!”
“唔!”好棒!祁天莲觉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身体早已不受控制的在他体内狠狠的撞击起来。
原枫像发情的公兽一样喘息着,声音粗重而低沈,他的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不时因过度的激情而在他的身上留下红痕。
原枫汗湿的颈子就在他的眼前,漂亮的喉结不时上下滚动,因情欲而透着粉色的皮肤泛着亮光,仿若诱人的美味。下意识的咬上去,立刻迷上那细滑而结实的触感,完全不同于女子的柔软,几乎是坚硬的,却让他克制不住想啃噬的欲望,双手也忍不住他的身上胡乱按揉起来。
“啊!哈啊!”揉捏到他的腰侧,却听见他的声音忽然高昂,后穴也在一瞬间缩紧,骤来的强烈快感让祁天怜一挺身,射在他的体内。
“呼!你的小穴儿真棒,比处女都紧。”祁天怜没有抽力他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下,刚刚射精的分身又硬起来。
“你明白就好,”原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价钱是处女的双倍,没得商量。”
“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祁天怜轻哼,“你觉得你值吗?”
“当然。”原枫忽然用力一翻把他压在身下,就着他在体内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处女能满足你吗?野兽?”他低下头啃咬着他的胸部,一边用力的收缩着后穴刺激他的阴茎。
祁天怜低吼一声,再次将他压在身下,在他体内疯狂的冲撞起来。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两头雄兽在床上翻滚,不含一丝羞涩与温柔的交媾,盈满一室的,是赤裸裸的情欲。
“你做够了吗?”原枫微喘着,躺在他的身下问,眼中一片冷静与清明,适才的热情与狂野已无处可寻。
“今晚就先饶过你。”祁天怜翻身躺到一边。
“那我回去了。”原枫下了床,拿起搭在床尾的睡袍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门轻轻的关上,祁天怜忽然有些恼怒,又有些空落。虽然身体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心里却没有办法高兴起来。
8
这样的日子转眼过了一月。
这天是祁天怜难得的早归,他向来不会在九点之前回家,但现在不过六点一刻。
“少爷,晚餐准备好了,您现在就用餐吗?”早得知他要早回的管家在他一进门就迎上来。
“嗯,好。”祁天怜点点头,脱下外套递给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原枫去过什么地方?”
“原先生这段时间都没有出过门,连房间都很少出。”管家接过他的大衣。
“哦?他现在在房里?”
“是。”
“告诉他我今天要早回来了吗?”
“没有,因为您今天下午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原先生正在休息,我们就没有打扰他,需要我去请他吗?”
“不必了。”祁天怜摆摆手,“我去叫他,你吩咐厨房准备开饭吧!”
“是。”管家颔首退下,祁天怜独自走向原枫的房间。
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原枫还在睡。只是好像睡得不很安稳,头像是呼吸困难似的向后仰,眉头紧皱,脸上颈间尽是冷汗,双手死死的握着被子,似乎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祁天怜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摇醒他,俯下身忽然发现他的口唇微微开合仿佛在呓语着什么,不由自主地倾身去听,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祁放嗯别放开好痛放我”
他一下子愣仲在那里,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人开门进来,他反射性的站直身体,回头,原来是在祁家服务了三十多年的岳婆婆。
“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她吃惊的问。
“婆婆,你到这里做什么?”
“小枫拜托我每天六点半来叫他起床。”
“婆婆,他”祁天怜迟疑了一下,“他经常都这样做恶梦吗?”
岳婆婆犹豫了一下,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原枫,“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她轻声说,“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还睡得这么不安生,他还让我不要跟别人说。”
心中仿佛有块什么被敲碎了,漫溢着又酸又涩的苦味儿,让他有些喘不过气的闷痛,一种陌生的,他不知道的感觉。
“别让他知道我来过。”他说,转身离开。
“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原枫刚要起身就被祁天怜压住,“这么累就不要回去了。”
“祁老板,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原枫轻声却坚定的说,掰开他的手,下床离去。
“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吃早餐,别起晚了。”他走到门边时祁天怜开口。
原枫没有任何反应的关了门。
9
祁天怜一般只在家里吃一餐早餐,每天早上祁家上下,祁天怜和他的五个随身保镖兼特助以及祁家大宅的警卫厨师佣人等,除了每天在厨房轮班的两名厨师和四个轮值的警卫,一共十四人,每天早晨都在一起用餐,但原枫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吃过饭。
每次和祁天怜上床之后他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呕吐,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不正常的性交,但心理却一直无法坦然接受,就如患上了心理学上所说的强迫症一般,每次必须吐出来才会好受一些。
根本就没有胃口吃饭,所以总是借故睡过用餐时间,不让别人发现他的不适。独自经常会痛,大概是精液经常清理不干净的关系,但让他把手伸进肠道去清理又实在有心理障碍。
最近几天胃痛得厉害,昨天找岳婆婆要了些胃药吃了也不太管用。
原枫下楼走进餐厅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了,一看到他,除了祁天怜,所有人都反射性的低下头。
他只穿了件黑色丝质睡袍,绑带松松的系着,松垮的衣领坦露着大片的胸膛虽然很平,虽然看得出肌肉,但是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和老板关系的原因呼呼,好白!而却上面那些红红紫紫的暧昧斑点,还有那一走动就滑到睡袍外面的大腿要命!鼻血要滴下来了!
“宝贝儿,这么晚才下来?”祁天怜体贴地为他拉开椅子,微笑的表情掩去眼中闪动的不悦。
“真抱歉,亲爱的,你知道人家早上向来都不能早起的。”故意抛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在他身旁落座。
他一俯身祁天怜就可以从他宽松的领口看见他挺俏的乳尖,看到另一边的手下涨成猪肝色的脸,想到他也可以看到相同的景致,忽然气不打一处来。
“来,喝杯牛奶,今早刚从新西兰空运过来,很新鲜的。”祁天怜替他倒了一杯牛奶,体贴地说。
一看到那白色的液体就想到昨晚被迫喝下的腥臭精液,原枫一阵反胃。
“昨天晚上你才喝过得我的精液,喝这个很像呢!”祁天怜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
原枫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微笑,“亲爱的,如果不把它想象成你的精液,我还真喝不下去呢!”故意大声的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一下子败了全桌人的胃口。
“真高兴听你这么说,宝贝儿。”祁天怜挑起唇角,“今天晚上我让你喝个够。我知道你最喜欢甜食,来!”他在吐司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