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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爷,我们会长在见客,你不能进去。”
“滚开,挡我者杀无赦。何洛云,你给我出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应麒咆哮着走进绿江商会的大厅,后面跟着拿扫把努力挡住门卫的小跟班。
“对不起,苏少爷,我们何会长已经引咎辞职了。”几天前才见过的工厂监督嘴角一扬,像是看笑话似的睥睨着冒失闯入的人,锦衣华服,显然不再是那个任人差遣的小小监督。
“你,卑鄙小人,一切都是你动的手脚,是不是?”苏应麒真恨不得当场把这个小人生吞活剥了,但眼前还有另一件事,“为什么你在这里?你不是被你爹禁足了吗?”
“我”意外出现在绿江商会地盘的尚玄欲言又止,“是我爹放我出来的。”
“我知道你也看不过绿江商会的所作所为,但是没必要跟这种卑鄙小人低声下气,他一定会遭报应的,走,我们回去。”苏应麒一把拉起尚玄的手转身离开。
“苏少爷,小侯爷是绿江商会的贵客,要走的人只有你和你那白痴的跟班而已。”
话音刚落,就从厅外聚集来了一群手持木棍的打手,小跟班吉利‘哇’一声,手中的扫把脱落,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
苏应麒双腿被木棍夹住,木棍一转,他整个人后空翻三百六十度重重摔在地上,被撞到的胸腔引起一阵猛咳。
看着那个卑鄙小人扬着得意的笑容走近尚玄,苏应麒立刻呲牙咧嘴的吼道,“如果你敢碰尚玄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对方像是听见了滑天下之大稽,“苏少爷,我该说你天真还是傻,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们绿江商会是凭什么把你们苏家的生意抢过来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交给外人管理,苏少爷的风流我们是见识到了。”
标记着特殊符号的重要账簿被扔在苏应麒的面前,他总算知道了绿江商会是如何制定出的那一套价格策略。
“当初你愿意留下来,一开始就是存了这个心吗?”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回答我是不是。”
“是。”
“尚玄,你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就算你是陵扬的神童,尚府的小侯爷,本少爷今天也不给你面子。你说错了,我不后悔。”
“都到了这个时候苏少爷还能谈情说爱,真是不负风流之名。”
左脸传来的痛楚清晰的提醒着苏应麒他吃饭的脸蛋被踢了一脚的事实,尽管狼狈的钳制在地上,向上怒目圆睁的桃花眼里是心高气傲的不屑。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你们苏家还是之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亲国戚吗?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低头认错为止。”
棍子噼里啪啦的落在苏应麒的背上,一边的吉利痛得哇哇乱叫,平时最怕痛的人却愣是把下唇咬破都不吭一声。
“够了。滥用私刑是违反大景律法的,让他走吧。”
转过身,尚玄知道离去的人把视线粘在自己身上还在等待一个解释,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小侯爷,你爹也是为了保护你,我们都知道相爷和苏家势不两立,你和苏应麒走的太近只会害了你。”
“我只想知道,这账簿,是谁给你们的?”
苏应麒在吉利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回别庄,远远就见一行训练有素的人马和语冰候在门口。
“发生什么事了?”苏应麒努力从脑海中找出眼前这个白须老人是太医院的鲁肃生,如果送进宫的那批织锦出了问题,前来拿问的至少是禁军而不是一个太医吧。
“这是你姐姐的信。”
高夏山谷位处云南偏僻之地,苗疆人居多,善蛊,自成一族,既不归顺相邻的大景国,亦不属于其他三国。
自从在边界处遇上久候多时的尹博彦,苏应麒的日子就没好过。
“啊,轻点轻点”
“你不要再去惹那个尹博彦了,他是神医,你给他下药根本就是自掘坟墓。”语冰双膝跪在床前,自床畔之人的股间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令苏应麒脑袋里的一根筋绷了绷,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又立刻耷拉下了耳朵。
天杀的尹博彦,我只不过想让你尝尝拉肚子的滋味,你居然拿针扎我的命根子!!!!
“哎呀,语冰你轻点!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全靠它!”
“我没关系啊,反正天下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而且,我也可以让苏少爷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我也是男人嘛~”重重揉了揉苏应麒的棉花棒,语冰凑上来的笑脸特别恐怖。
“呵呵”苏应麒干笑着推开送上来的可餐秀色,你还是比较适合被人抱啦
烟笼密林寂无声。
站在这座信上所言的山谷前,苏应麒有一种面对死亡的错觉。
高薪聘来的当地领路者已经在半个时辰前就慌慌张张与他们告辞了,无形中给人一个‘禁地’的概念,不是因为神圣而不可侵犯,是因为恐惧而不敢接近。
“啊——我不要、我不要进去——救命啊啊——求求你们,我不要进去——”
不远处的山坡,隐隐约约一行当地装束的人把一个哭喊挣扎的男子扔尽了林间,一个拖长的‘啊’音在一阵回响后,传来好似重物丢入深井的落地声。
“那是什么?”苏应麒好奇的问道,心里的不安莫名的加重起来。
“当地有一个传说,这个山谷的主人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大夫,一次她出外就诊,救回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她全心全意照顾那个男人,两人许下了海誓山盟,可是这个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女大夫外出的时候,和前来求医的病人家属发生了关系。女大夫知道后很生气,在山谷周围种下毒物布下机关,把男人一辈子关在这里,一个人孤独死去。毒物经过时间的沉淀在山谷里安了家,成为众人害怕的死亡地带,医毒圣手们的终极向往。于是,当地人就有一个习俗,把出轨的丈夫丢进这座高夏山谷作为对妻子不忠的惩罚。”语冰说话的语气像是吃饭一样的稀松平常,末了,深怕不够刺激还补充了一句,“听说这里一到晚上就会有许多可怕的声音喊着‘我不要进来,我再也不敢了’~”
“阿嚏——”尹博彦的一个喷嚏把众人高度紧张的神经一下子转化为惊声尖叫。
语冰笑得前俯后仰,衣摆下隐隐约约可见的美腿让苏应麒恨不得把这个恶作剧的家伙直接按倒在地上。
“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吧”走在烟雾朦胧的林间小道上,苏应麒小声问并肩而行的人。
“最后是跟你们闹着玩的,前面我说的都是实话。”语冰暗示鲁肃生那张已经惨白如纸的脸,进入这里一炷香的时间,原先二十多的队伍已经严重缩水到一只手的数了。
如果不是苏应麒和语冰颇有先见之明的紧跟尹大神医后面,估计那些被毒草割到、毒虫咬到、食人花吃了的人中就有他俩了。
“神医就是神医,看,多可靠的背影!”苏应麒由衷的感叹道。
然后,那可靠的背影停在一条一丈宽的河前。
虽然河底隐约可见,经历过前面的九死一生,谁都不敢轻易跨出这一步。
“你去!”鲁肃生大声命令跟在身边的最后一个侍卫先渡河。朝廷肯定知道高夏山谷的危险却决口不提,进退两难的他不进是死,进了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无辜的侍卫摇着头一步步往后退,生死存亡之际,苏应麒、语冰和尹博彦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即使有人厌恶此刻的自己。
战场上,被牺牲的永远是位于最底层的人。
“那个,我们用石头做测试,不是一样的吗?”苏应麒灵光一闪,弯腰去捡岸边的碎石。
土黄色的碎石突然活了,吐着红色的信子冷不丁向打扰自己的旅人咬去。
看着那条头呈三角形善于伪装的毒蛇在语冰象牙色的肌肤上留下两个小点后很不负责任的游走了,苏应麒为自己的莽撞追悔莫及。
“语冰,你忍一忍。”
扯下名贵的衣料在语冰因为自己而被咬到的大腿上扎紧,做完紧急处理,压根儿就把神医、太医忘了的苏应麒低头就去吸毒。
“嗯啊应麒你嗯啊不啊”
“”吐完最后一口毒血,苏应麒一脸黑线的抬头去看闭着眼睛舒服享受的阴柔男子,拜托你可不可以文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