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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玄,你信不信我半夜把你吃了!”
可是每天醒来,温暖的被窝永远是在自己这一边。而那个总是把威胁挂在嘴边的人,从来没有实践过。
“没有打听到吗?”窗外传来苏应麒颇为失望的声音。
“杭州人杰地灵,少爷描述的人,恐怕小的们一时半会儿不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行了,你们下去吧。”
听得临近的脚步声,尚玄坐回桌前,拿过一侧的帐簿打开。脚步声不意外的停在门口,然后沉寂了一会儿,才听到门开的声音,逐渐从门口移到书桌前,清脆的茶壶碰撞声,紧接着水流声带着暖气从肌肤传来,手边凉透的茶已换了一杯新的,继而今天的脚步声朝着相反方向往门口走去,顿了顿,那个声音道,“早点睡,熬夜对皮肤不好~”
“等、等一下。”
“嗯?”
“”尚玄第一次觉得苏应麒那双不分男女不分场合到处放电的桃花眼不带任何情欲看着你的时候,是那么纯粹的关心和在乎,“没,没什么”
奇怪的看了眼微窘的尚玄,苏应麒皱了皱眉,转身离去,前脚刚跨出门槛就收了回来,撇过脸悄悄瞄了眼低头看帐簿的人,蹑手蹑脚跑到专心致志的尚玄身后,探头,失声笑了出来。
“你把帐簿拿倒了~”
神游中的尚玄被吓得不轻,苏应麒突然凑近的脸蛋使得他弄翻了椅子,也撞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倾倒在毫无准备的肌肤上,立刻红了一片。
“啊,烫烫烫烫烫!”
苏应麒像是要甩掉粘附在肌肤上的疼痛用力甩着右手,上窜下跳,叫痛不迭,尚玄一言不发转身就跑的反应更是雪上加霜。
用嘴吹着又红又肿的肌肤,稍稍减轻了疼痛感,苏应麒颓废坐在地上,视线从那碗横尸在地的茶移到翻倒的椅子再到一条锦被整齐叠放的床上,空荡荡的屋子就他一个,后悔之心席卷而来。
早知道就不装什么柳下惠,忍的那么辛苦,到头来陪了夫人又折兵。
“在这里。”
尚玄的声音意料外的出现在门口,随后陆陆续续又进来了脸色铁青的楚大帅哥、眼睛红红的毓官、一脸干着急的下人、和斜挎着急诊箱的大夫。
经验老道的大夫看了一眼伤势就从箱子里掏出瓶瓶罐罐开始往伤口上抹,苏应麒叫的比杀猪还惨。
“你们谁来按住他!”
楚怀风冷冷斜了一眼,那表情摆明了自作孽不可活,别想他帮忙,扰他清梦,该痛!
一干下人刷刷刷整齐退到门外守候,虽然主子有难下人有责,谁也不愿意去做这件看似帮忙实则招惹怕痛的苏二少爷的差事。
“我、我可以帮忙。”毓官红着眼睛,怯生生的说道。
大夫看了他一眼,还是算了,直接把最后的希望寄予身边的儒雅公子。
尚玄微微点了点头,俯身按住不合作的病人,大夫的药膏还没碰到伤口,怕痛的苏应麒已经触电般的弹跳起来推开了尚玄。
“这样不行,想个办法让他安静下来。”
尚玄看了看义无反顾转头离开的楚怀风,再瞧瞧肩膀一耸一耸开始抽泣的毓官,心一横,捉住苏应麒的双肩卯足力气按回床上,把唇贴了过去。
霎那,乱吼乱叫中的病人安静了。
凭着行医二十多年的经验,大夫一怔之后开始镇定自若的着手包扎。
等大夫处理完毕,低头站在床边的尚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连大夫都为刚才那个麻醉作用的吻发展成的深吻有点尴尬,眼睛红红的毓官却是坦然自若的从头看到尾,丝毫不觉得难为情。
苏应麒沉浸在尚小侯爷投怀送吻的思绪一接触到手腕上的纱布,所有痛神经立刻进入兴奋状态,又开始哇哇乱叫。
送走大夫,安慰完毓官,苏应麒还没叫累,他尚玄都快听累了。
“你为什么要把手伸过来?”如果不是苏应麒多管闲事,现在手绑纱布的人应该是自己。
“我怎么舍得让你烫伤嘛~”这完全是出自本能的结果,如果给苏应麒时间考虑,怕痛的他是绝对会犹豫再犹豫的。不过,这次的疼痛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被委屈不已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自己,尚玄到现在也没能适应苏应麒赤裸裸的热情,两颊绯红,出乎后者意料的主动坐到了床畔,视线定在窗棂上。
“后天就是今年的御用织锦选拔,往年宫里用的都是你们苏家的织锦。”
“是‘我们’苏家啦~”
“今年的竞争对手相比去年,多了绿江商会,根据资料来看非常有潜力,和苏家一并成为今年入选的热门焦点。”
“嗯。”
“还有,我今天和工厂的监督谈了话。他有问题。”
“嗯。”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织锦业是你们苏家比例最大的产业,如果出了问题,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会影响到你们整个家业。”
“我相信你啦,有你在不会有问题的。”
“你这样轻信别人,迟早会出事。”
尚玄突然转过头,吻上了苏应麒,舌尖犹豫不决的探入等待的口腔,被对方灵巧的舌带着一阵翻搅。
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苏应麒激动的去脱双方的衣服,牵扯到右手的伤势,一声哀鸣的呜咽逸出四唇相贴的嘴角。
“别乱动。”
尚玄抬起苏应麒受伤的右手,极尽虔诚的轻轻落了一个吻在那药味浓重的纱布上,唇瓣重新贴上后者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嘴,像是清水流过般沿着体线,一寸寸亲吻过锁骨、胸膛。
当裤带解开,下体被湿热所包裹住,苏应麒分明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常识说只要是书生骨子里总会有分傲气,有着无与伦比的天分支撑傲骨的尚玄居然甘愿俯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吹箫,震惊的同时也鞭挞着身体的亢奋。
“尚玄你”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嗯哈那至少不要用牙齿”
第九章 美人寨主
“嗯哈那至少不要用牙齿”
青涩的技术让苏应麒哭笑不得,可以活动的左手攀上俯在股间之人的脑袋,因为亢奋而抓住的头发反而成了一种推送的助动力,淫糜的吸水声让脑海里的K感神经一波推着一波,送往身体各处。
逐渐膨胀的凶器在苏应麒完全被本能驱使抓着头发的推动下,一次次深入,撞击到尚玄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来不及咽下的晶莹液体沿着嘴角淌下,滑过做着徒劳吞咽动作的喉结。
“接下来,要怎么做?”按耐着身体里不明的骚动,尚玄抬起茫然的眼睛看向舒服享受的苏应麒。
“呵呵,你可要好好记着,本少爷会让你舒服的想死的。”
苏应麒坏心眼的一笑,把尚玄压回身下,拿出藏在床尾准备了许久终于排上用场的软膏,抬起他的左脚架在自己的肩上,挤出药膏涂抹在那从未开发过的后穴。
“小心你的手嗯啊”
清凉的感觉自难以启齿的密穴传来,伴随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仿佛是为了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尚玄扭动着腰肢,私处被玩弄的羞耻感令亢奋的神经趋向中心一点。
“我是烫伤,不是骨折啦~”冲口而出的声音已经沙哑,指腹感受着私处内部褶皱不平的纹路,苏应麒深呼吸一口,抽出手指,把自己蓄势待发的灼热送了进去。
“啊嗯不、不要嗯啊”
尚玄禁欲的呼唤和背道而驰的身体震散了苏应麒仅存的理智,一波波K感的侵袭扫荡着身体的每一寸,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的每一次推送都带出肉体的碰撞声,鞭策着尚玄的自尊,又带来难以言语的K感。
每一次的退出都几乎要离开紧窒的后穴,又在那股空虚难耐的情绪侵袭之时,一口气冲至最深处,刺激着那一点敏感,令尚玄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嗯啊不啊”
“如果真的要拒绝,认真一点怎么样?”
苏应麒笑着看向双眼紧闭无力推搡着自己的尚玄,把后者的另一只脚也架上自己的脖子,异常的灼热没入股间,紧密贴合在一起。
“唔不嗯啊啊”
第二天一早,苏应麒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毓官一脸欢喜的指挥着下人打水起灶,水不能太热又不能太冷,一干下人心知肚明的捂着嘴偷笑而去,昨晚半夜上演的激情戏全宅的人都耳闻了,然后楚大帅哥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少爷,找到人了~”
走过闹市,上了山径,刚还在前头带路的下人突然就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群手持兵械凶神恶煞的歹人。
“我就想我们苏家的下人什么时候那么没品,穿的鞋子上都是泥巴~”
苏应麒意有所指的撇了眼这群常年在山间生活的歹人沾满了泥巴的鞋子,然后视线粘在从两翼排开的人群中走出的美人身上,一袭对比强烈的素净白衣令苏应麒的桃花眼电力全开。
“我们又见面了~”
清风寨的人们恐怕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阶下囚像苏应麒这样乐在其中,把牢房当家里,把寨主当情人,把勒索当散财的。
刷刷几笔挥下,一行草书跃然纸上。
“这样就行啦~”
书信被站立在一侧的山寨二把手拿起,后者不解的蹙眉,“借条?”
苏应麒不悦的夺过自己的亲笔书信,噔噔噔,三步一跳蹭到大堂之上支着下颌一脸笑盈盈的美人身边,送上过目。
“你耍我们啊?让你写信回家,这张借条什么意思?”山寨二把手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嬉皮笑脸的大少爷,不明白他们的寨主为什么要纵容这个人的放肆。
“美人寨主,我想过啦,如果我写信回去让我爹娘拿钱来赎我,你们就是绑架勒索~不如我写张借条给美人寨主你,你们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去钱庄拿钱,也不会被官府追究~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我怎么知道放你回去后,你不会出卖我们,派人在钱庄守株待兔呢~”何洛云有趣的盯着两眼放光的苏应麒,琥珀色的眸子顾盼生姿,清脆的嗓音像是落在玉盘的珍珠,尾音上挑,煞是好听。
“好伤心啊,被美人寨主你怀疑,我弱小的心脏受到了打击~”苏应麒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一脸诚恳的看着那双琥珀色眸子,“美人寨主,你的眼睛好漂亮哦~”一眨不眨的盯着笑盈盈的美人,学着对方的样子支着下颌撑在扶手上,那惊叹的容颜上,左眼角一颗颜色浅淡的泪痣隐隐约约透着紫色。
“咦?”苏应麒好奇的伸出手,那天他怎么没注意到?
指间擦过白皙的肌肤,何洛云眼里的笑意霎那敛去,微微后顷的身体仿佛一下子把两人的距离拉得犹如天涯海角。
“苏应麒,你竟敢对寨主无礼,给我把他抓下来。”二把手气得咬牙切齿,抖着手,指向蹭在全寨上下都只敢远观不敢亲近的寨主身边的苏应麒。
“美人寨主,你做人好失败哦,他们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明明坐在这里,他们都敢放肆?要是你不在寨里,岂不是猴子称大王了?”
“苏应麒,你含血喷人!!!”
“哎呀呀,在寨主面前都敢大呼小叫,真是不得了,我看二把手你是巴不得要坐这个位子了~”
“你!!”
二把手气得拔刀相向,又给了苏应麒离间的机会。眼见再这样下去整个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