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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嗯了一声,打开后面的小灯,并把车速放得慢一些,以免安悠若写的时候不方便。
安悠若就着灯光在纸上迅速的写了一行字,然后把纸递给那女人说:“这是我们安家名下医院的地址,你明天一早拿着这张纸去这家医院找一位姓田的医生,他是我们家安的私人医生,也是那家医院的一位负责人。我在纸条上告诉他,让他帮你在医院里留意一份清洁的工作,可以保证你有相对来说,也许不够丰厚但稳定的收入,然后,在医院里帮你找一间宿舍让你们母子住,同时,让他安排大夫为你诊治,你不用担心医药费,可以慢慢的从你的收入里一点一点的扣除,多少年还清都没关系。你是哮喘,估计孩子也有可能是这方面的遗传,只要好好注意,再加上适当的治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最起码,比他那个不是东西的爸爸肯定要强上万倍。”
那女人几乎是不相信的看着安悠若,她还真是好运,竟然可以遇到这位肯帮她的贵人,除了点头一迭连声的说着感谢外,其他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古江南平静的看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怎么可能这样?!就算是失忆可以忘掉以前,可以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但也不可能连字迹,尤其是签名也不一样了呀?!
安悠若是大学毕业,虽然不用心学习,但也不是特别差的那种,其实她上学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并且有可能找个更好的丈夫,字写得还不错,尤其是签名,是请人专门设计过的,但是,刚刚看到安悠若签字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签字方式。
一心的疑惑,却一个字也没说。
先把那女人送到她家附近放下,然后车子继续开向古宅,安悠若向另外一边坐了坐,离古江南远一些,她觉得古江南不太喜欢她,而且是相当的不太喜欢她,她离他远一些,可能他会高兴些。
“石头,你们来得真是及时,刚刚我觉得十分钟有十年那么长,尤其是被他们发现我们躲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安悠若微笑着和前面开车的石墨说。
“究竟出了什么事?”石墨在前面微笑着问。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无意中帮了一个陌生人,也就是刚刚那个女人。呵呵,不过,我说了你也许不信,我竟然把那个男人给打晕了两次。”安悠若兴高采烈的说,“当然,他两次的昏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晕血,一看到血就立刻失去知觉。”
石墨哈哈一笑,不过,刚才还真是危险,要是晚到一分钟,可能那群人就要冲上来了,就凭一个单薄的安悠若再加上一个有病的女人,一定不是那群人的对手。
“你和古江北一起出来的?”古江南突然轻声问。
第2卷 为了毁掉所有你在意的东西 第84章
第84章(2150字)
“是的。”安悠若并没有掩饰,微笑着看着古江南,说,“其实开始的时候挺好,他带我去了射击俱乐部,我们玩得挺开心,后来,他带我去了那家酒吧。我不太喜欢那儿嘈杂的环境,也不太喜欢在里面跳舞喝酒,就让他送我回去,他说他不送,要走我自己走。我身上没带钱也没带电话,又不知道那儿怎么打到车,就只能等他玩够了再说,真是让我很是郁闷。”
“你们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不在吗?”石墨在前面有些好奇的问,那个古江北虽然对古江南有成见,但并不是一个欺负女人的人。
“没有,他当时正在里面和两位美女跳舞,我自己一个人去后面洗手间,在走廊里正巧遇上那个女人找他前夫要生活费被他前夫欺负,我看不过眼就给了那家伙一花瓶,然后,他额头上出血就立刻晕血昏掉了。我当时还奇怪来着,打枪让我的手腕相当酸涩,要不,我可以让那家伙更痛苦些。当时我还没想好下一步准备怎么办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拉着我死命的跑,一气跑到那个你们发现我的地方。”安悠若有些后怕的说。
“你胆子还真是不小。”石墨笑了笑,说,“那种地方,你一个人其实很危险,你应该寸步不离古江北先生才对。”
“才怪,他根本不讲理,明知道我身上没钱,又没电话,而且酒吧的电话也坏了,就是不肯送我回家,也幸亏我没愚蠢到自己出去打车,那地方,根本没办法打车的。”安悠若有些小小恼怒的说,“我们跑到那儿,我向那个女人借了一元硬币,才打了电话通知你,然后,后面的事你们就看到了,呵呵,唯一让我开心的是,我竟然一树枝把那个可恶的家伙打得上窜下跳,可惜你们没看到,不过,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有趣。”
古江南微微一笑,但没有说话。
车子平稳的开进古宅的车库,三人下了车走进客厅,古江南才开口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上去休息吧,我和石墨在这儿等古江北回来,你没有通知他就私自离开,他一旦发现,一定不会罢休。”
安悠若也确实累了,嘟囔了一句,“他以为他谁呀,不就是古江北嘛,有本事别欺负我一个女人呀!”说着,自己迈步上楼,去休息。
古江南目送安悠若上了楼,看着石墨,淡淡的说:“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回来会如何。”
石墨并不多话,在沙发上坐下,靠在沙发上,微闭眼睛,静静听着外面的细微风雨声,不是大雨,却有着初冬很清冷的寂寞味道。
电话响起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夜,尖锐的声音让古江南和石墨迅速的坐直身体,盯着电话。
石墨拿起电话,刚问了一声:“喂,你好。”
对方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是古江南先生吗?”
石墨微愣一下,声音听来陌生,有些公事公办的味道,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古江南,客气的说:“有事吗?”
“请问,古江北先生是你的哥哥吗?”对方客气的说,“他现在在这儿,请来办理手续带他离开。”
“他怎么了?”石墨一愣,立刻问。
“古江北和别人发生了冲突,把人打成重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对方依然是公事公办的声音,“不过,对方放弃对其责任的追究,只希望我们能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所以,你们来人办手续把人领走,同时要保证古江北不会再和当事人发生冲突。”
听对方说出要他们去的地址,石墨微微一愣,有些意外的对古江南说:“先生,古江北先生在警察局,需要您现在办手续把他领回来。”
古江南微微一愣,看着石墨。
“我们走的时候,我听到有隐约的摩托车声,我估计可能是古江北先生也发现了夫人的突然不见,可能打听出来原因,然后外出寻找,然后,我们离开,他赶到,和那群人发生了冲突,以他的火爆脾气,自然不会轻饶了对方。”石墨想了想,说,“而且,以他的身手,对付那些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听电话里的人说,被打的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说是不再追究古江北先生的责任,但要求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估计吓得不轻。”
古江南站起身,准备外出,再犹豫一下,轻声说:“现在留她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石墨犹豫一下,看了看二楼安悠若休息的房间位置,“要不,我一个人过去把古江北先生带回来。”
古江南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一起吧,不知道是他主动提出让我保他出来,还是警察局查出了他的身份,如果是前者,我要是不去,他肯定会不依不饶,最后还是多事。我们快去快回。”
石墨点了点头,两个人匆匆离开。
进到警察局,一眼就看到坐在长椅上,伸长腿,打着鼾,呼呼大睡的古江北,一个警察正坐在桌子后面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他的鼾声实在是很大,要想在那种鼾声下安心做点事,根本不可能。
看着进来的古江南和石墨,古江南和古江北相似的容颜和足够的知名度,让他很快确定这人就是来保释古江北的人。
“你们是来保释他的吗?”那警察苦笑一下,说,“你们快点把他弄走吧,我的同事们忙了一天,难得这个时候没什么事,都想打个盹休息一下,他在这儿鼾声如雷,大家谁也别想睡。”
石墨立刻迅速的办理了保释手续,古江南静静的看着酣睡中的古江北,那短短的寸发,竟然有些星星点点的白色。他才多大,才不过三十五六,只比自己大六岁,怎么会有白头发?
把古江北弄到车上放在后座。他一直在酣睡中,鼻息不稳,而且有浓浓的酒气。
“警员说他喝了不少的酒,是酒吧打的电话通知的警局,说是要是再不去警察,那人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但就是这样,那人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而且,——”石墨苦笑一下,看了看后座鼾声如雷的古江北,轻声说,“里面的人说,那人相当长的时间内是别想存什么念头了,得乖乖的做人。”
第2卷 为了毁掉所有你在意的东西 第85章
第85章(2113字)
古江南看了看鼾声如雷的古江北,随意的说:“这是他第一次为安悠若出头,因为安悠若,对别人动手,而且下手狠毒。”
石墨一愣,是啊,一定是古江北发现那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猜到了什么,所以痛下狠手。
警员说,酒吧里的人说,古江北带王秃子回来后,在酒吧里喝酒并加以羞辱,喝了不少,开始没理会,后来看局面实在是控制不了,酒吧老板才报了警。
他们其实认识古江北,说古江北是他们那儿的长客,是一家射击俱乐部的老板,出手大方,为人豪爽,在他们那一带,挺有名气,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姓,大家大多喊他“摩托酷男”。
虽然是希望着能够越快越好,但是,还是弄了接近三个小时才重新回到古宅外面,这个时候,是凌晨接近四点,冬日的天色仍然很黑,而且,风越来越大,雨却停了。
奇怪的是,古宅的客厅亮着明亮的灯光,古江南一愣,他们走的时候,客厅只亮了一盏小灯,看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大灯都开了,安悠若醒了吗?就算是醒了,也没必要开灯呀?
和石墨一起扶着东倒西歪的古江北进入客厅,明亮的灯光让他们有些不太适应,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刻听到一个惊慌而熟悉的声音。
“天哪,江北,江北,你怎么了?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江南,你大哥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古老夫人惊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口中忙不迭的问,“江北,江北,你醒醒,我是妈呀!”
古江北仍然在酒意中,感觉有人不停的摇晃他,而且在他耳朵边不停的讲话,立刻极是不耐烦的嘟囔一声,挥手一推,古老夫人没有提防,一下子被推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幸亏后面刚好是也站起来,面带疑惑表情的安悠若,及时一把扶住了她。
“江南,你哥哥他怎么了?他怎么打我呀?是不是不认识我了?”古老夫人眼泪流了出来,三年多了,没见这个长子了,要不是听秦静说起,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已经回来了。
“没有,他喝多了,还没醒酒。”古江南和石墨扶古江北在沙发上躺下,对自己的母亲说,“您要想和他讲话,得等他醒酒才成。对了,妈,您这个时候来这儿做什么?”
“你哥哥回来了,你也不和妈妈说一声,要不是听小静说起,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知道,你不能因为以前的事就提防着你大哥,你现在是安家所有财产的拥有者,他只是一个流浪在外的人,要不是当年为了那个女人,你们——”古老夫人有些生气的说,“你们弟兄两个也不至于这样。”
安悠若扶着古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正睡得好,被电话吵醒,原是不想理会,可电话一个劲的响,执著的厉害,她不得不接,然后,就是不得不起来,等候自己的婆婆过来,听她训话。
她还真是佩服这个老太太,精神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不用扶我,我自己会走会坐。”古老夫人一甩安悠若的手,口中故意的说,“我习惯小静的轻手轻脚,你,我可用不起。”
安悠若一笑,并不在意,坐下,端起水杯喝水,好像说得不是她。
古老夫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面前的安悠若,她半夜起来,自己训了她接近一个小时,她一个字没有,不还嘴,不解释,只是坐在那儿,抱着水杯,喝水,听自己训话。
总觉得当年大儿子的离开也和这个可恶的女人有关,要不是她也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一会和这个好,一会和那个好,也不至于,在次子结婚后不久,这个倔强的长子就突然间离家出走。
一个字也没留,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要不是看在她是和古家有很重要利益关联的安家唯一的女儿,她的存在关系着古家的许多利益,自己才不会让这种女人进自己的家门,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安悠若,你是个天下最可恶的女人!”古江北突然嘟囔一声,说得颇是气愤,但是,没有了后续。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