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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好意地吹个口哨。如果女孩不理便吧,如果女孩生气,肯定会招来他们的阵阵大笑。
说实话,她很讨厌这样的男生,他们不过是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在经过男孩身边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两个男孩正在讨论数学题,并没有盯着她看,更没有料想中的口哨声。
回到班上,刚刚的女孩八卦道:“芳依,看到刚才3班窗口站着的那个男生了吗?高个的那个,对,就是短头发的那个,白润泽,他呀,可是我们年级的Number 1,期中考试年级第一名,比第二名高了整整50多分呢。帅吧,他还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好像还没女朋友呢,怎么样?有没有勇气征服他?”
当时,她只是轻轻一笑,不要说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白润泽同学,就是看到了她也不会去“征服”他的。因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转学之前,父母就叮嘱过她,她年纪还小,而且高中时谈的感情都是不成熟的,所以要以学业为重,切不可因为感情而耽误学习。
只不过在经过他们班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眼,白润泽,确实挺帅的。
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是很有意思。
柳芳依的物理成绩较差,那日,她拿着物理题到办公室去问老师,因为两个班的老师是一样的,老师正巧有事要离开,便将这个重任交给了作为物理课代表来送作业的白润泽。
柳芳依的心像揣了一只小兔子砰砰砰直跳,她的物理一向不好,而她来问的题目在好学生看来肯定都像小儿科那么简单的,他不会笑话自己这么笨吧?
就在她还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的男孩已经开始给她讲起来,他的声音很好听,边说边拿起笔在她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他握着笔的手指纤长有力,指甲修建的整整齐齐。
两人靠的那么近,她甚至闻到了他衣服上香皂的清新味道,还有男孩子特有的阳刚的味道。
“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这道题不难,讲完之后,白润泽直起身来问道。
“啊?你,你讲完了吗?”柳芳依抬起头惊诧地看着他,忽然她的脸红了起来,马上有低下。因为她刚才三心二意了,根本没有专心去听他到底讲了些什么。
“那我再讲一遍,好吗?”白润泽歪着头,笑了笑。班上也常有这样的女生,拿着不会的题来问他,也常常是他讲两三遍也不明白,但是他还是会耐心地再讲一遍,只不过她们不会像这个女生那么脸红,这么难为情。
女孩似乎很窘迫地低着头,他只看到女孩的头顶和露出的雪白的脖颈,她的头发很黑很亮很直,乌黑的秀发用一根蓝色的头绳简简单单地扎成一根长长的马尾,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把头上搞得那么花里胡哨。
“麻烦你了。”柳芳依嘘了一口气,又悄悄抬头望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专注地盯着她的本子。
在他开口讲题之前,柳芳依想,他真有耐心。
有了这一次接触,柳芳依便开始注意到这个男孩。
课间操,篮球场上总会有他的身影,高大的,矫健的,意气风发的。
她看到他潇洒的扣篮,旁边有女孩叫着他的名字,而他用手指转着球,得意地笑,露出白白的齐齐的牙齿,另一只手则朝那女孩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望着他灿烂的笑,她有些莫名的失落,那是他的女朋友吗?
即使不是,那么优秀的男孩谁不想和他在一起呢?
可是,他那么聪明,而她那么笨,她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然而几天后,在举行元旦晚会的那个晚上,在学校的在林荫路上,那个优秀的男孩就站在她的面前,向她表白。
她的心便醉了,早已忘了父母的叮嘱,心中满满的都是男孩帅气的模样,是他给她讲题时好听的声音,是他篮球上意气风发的身影……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桑心呐,菇凉们,怎么内么狠心,为毛收藏一个也不涨?
给大帘提个意见呗。
曾经他们那么相爱,眼中只有对方,恨不得为对方掏心掏肺,而现在连虚伪的应付都不需要。
原来,爱情真的有保质期,不光有保质期,它要讲求条件——“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她背叛了爱情,抛弃了爱人,他的眼中怎么还会有她?
空调似乎太冷,她微微颤抖着,她真的是无法镇定,心疼的让她受不了。
自小,父母教导她的礼仪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接下来的时间里,柳芳依只感觉自己在机械地微笑,笑道眼睛潮湿。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她全然没有听进去。
白润泽没有抬眼看她,但是他知道她一直在喝酒,似乎也有了些微醉。在他的印象中,她并没有多大的酒量。她很平静,别人和她说话,她也是微微含笑,回答得彬彬有礼。
“澄澄,这个牛肉很好吃,多吃点。”他往李澄澄的盘里夹着。
“白润泽,我从来不吃牛肉的。”李澄澄瞪大眼睛看着他。
“就是,我怎么忘了?可能是喝多了吧。”他端起酒杯大口喝下去
生日聚会终于结束,看着孙仙仙和柳芳依离去的背影,潘华奇如释重负。
他悄悄拉过白润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半晌踩到:“我真不知道仙仙能把她带来,老白,你没事吧……”
白润泽摆摆手,语气轻松:“潘二,你可别想多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就是看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我挺高兴的。”
“那就好,那就好,澄澄嫂子还在等你呢。”潘华奇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道,“今晚这个生日……哎,啥也不说了。”
回去的路上,因为白润泽喝了酒,李澄澄开着车,她开车不快但稳。
李澄澄似乎有开车恐惧症,除非是白润泽喝了酒,她是绝对不开车的。
第一次开车,那一次也是晚上,也是白润泽喝了酒,十几分钟的路程,她硬是开了一个钟头十几分钟,就像郭德纲的相声里说的,那速度可以和轮椅比赛了。
下了车,她满头满脸都是汗,衣服都湿透了。
……
他的车性能很好,封闭的车厢里静得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开着车的李澄澄需要十二分的小心,是绝对不多说一句话的。
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润泽很安静,脸色苍白,紧闭双目。
丝毫没有心里准备,他竟会遇到那个曾经熟悉如自己的人。
他的年少青春中无法剥离的那份情感,那个给了他最甜蜜的爱、也给他最痛的伤害的女孩,他以为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对他,相逢一笑,无爱无恨。
可是,当这个场真的发生,当再次面对她时,他真的可以如此平静,如此淡定吗?十年,十年的感情,五年,五年的分离。十五年,正好是此时他人生中的一半时光。人的一生生会有几个十年、会有几个五年,人的一生中又有几个十五年呐!
他紧握的手心里有了丝丝的汗意,苍白的脸上也是湿了一片。
那时,白润泽刚考进高中,尽管离家很近,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住校。爸爸妈妈当然不愿意,不管是吃的还是住的,学校的条件哪里能比得上家里,但是父母的想法拗不过他的执着。离开了家第一次住校,没有同宿舍舍友对家的不舍与思念,相反他是轻松而快乐的。
他的成绩很好,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
他的人缘很好,男生把他当成哥们,女生把他当做偶像。
他喜欢体育,篮球打得很棒。
他还没有女朋友,当然并不是刻意地不谈恋爱,而是没有遇到那个喜欢的人。
而就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他在舞台的中央,在那架流淌出潺潺如流水般美妙声音的钢琴旁,他看到了那个干净漂亮的女孩,一身洁白如白的长裙,一头披肩的长发,就如童话里的公主。她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轻快的跳跃,仿佛是流水中自由游翔的鱼儿。
他知道她弹的是《月光曲》。小时候他也被妈妈逼着学过一阵钢琴,只不过学了大半年,他也勉强能弹一首《新年好》,后来上了初中,功课紧了,他对钢琴也渐渐生疏了。
潘华奇一脸花痴:“润泽,看见了没有?这可是我们一中的校花啊,上个月刚刚转到我们学校的,高一的,和我们一级,刚入学就轰动了全校,原校花不战而败,新校花兵不血刃!看看,多有气质!这小模样,漂亮!这小身材,窈窕!这钢琴弹得,帅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心动了没?哼,我可郑重其事地告诉你啊,有兴趣也得忍着,心动也得别回去,反正,这一次不准和我抢。”
白润泽没有理睬一脸花痴模样的潘华奇,只是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那个正在专注投入地弹钢琴的女孩。此时的她,是如此的纯净,如此的圣洁。
就在那个月光曲萦绕的晚上,那颗名叫爱情的种子便在如小杨树般在这个男孩的心中扎了根,发了芽。
女孩弹完之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回到了后台。
白润泽拍了拍潘华奇的肩膀:“潘二,给你十分钟时间,赶紧去把那个女孩的情况打听清楚。姓名,班级,有没有男朋友。”
潘华奇一脸无奈,斜着眼看他一眼,小声嘀咕道:“白润泽,你真不够朋友啊,从光屁股起就和我争。”
白润泽眉毛一挑,拍拍他的后脑勺,无视他的抗议:“潘小二,哪一次我和你争过?不过你争不过倒是真的。”
潘华奇挠着头想了半天,“怎么没有?”只是他的声音是越来越低,想想两人十几年的交往中,他潘华奇还真是没有能争过他的。
小时候,白润泽都奶声奶气地背唐诗了,他还只会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上幼儿园了吧,白润泽是个听话的孩子,次次都拿小红花;而他潘华奇是个调皮的家伙,次次找家长。
他的个子不矮,但是比白润泽矮了两厘米,他的模样不错,从小就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但是他自觉和白润泽比少了一份男人的味道,每次考试,总比白润泽少了那么几分,追他的女孩不少,但是人气总比上白润泽。
不过,潘华奇倒还是够朋友的,速度堪比光速,不到十分钟便满面桃花的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和四班的那堆女孩招招手。
白润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在那一群女生中间,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穿上了白色的羽绒服,扎起了高高的马尾。
那个女孩也往这里看了一眼。
不过只一秒钟,她便转过脸去和旁边的女孩们说笑起来,但是女孩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却深深地印在白润泽的心上。
他担心地问道:“潘华奇,你刚才没瞎说什么吧。”
“哥,我办事,你放心。”潘华奇勾起嘴角神秘一笑。这才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这女孩和他的死党仙仙是好友。
就在那个晚上,晚会还没有结束,两个人便偷跑出来,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瑟瑟的寒风吹过,有些冷,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白润泽的心是按捺不住的紧张。上高中之前,他不是没有喜欢的女孩,但是父母管得严,他也只能心动,不敢行动。
“我是白润泽,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他停下来,转过来脸来看着她,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此时的他甚至比考试还要紧张,不对,他考试从不紧张。
柳芳依歪着头看着他,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格外地俊美。
这个男孩,白润泽,学校最优秀的男孩,那个耐心给她解题的男孩,竟然说喜欢她?
她愣在那里,有些难以置信。
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纱,天上只有七八个星星在闪烁。
“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他又重复了一遍,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是柳芳依,我们交个朋友吧。”说完之后,她便羞涩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两人都不再说话,不约而同地往前走,偶尔,两个人的手碰在一起,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不知不觉中,男孩握住了女孩纤细的软软的指尖,凉凉的。女孩挣了挣,但是并没有挣脱,便慢慢勾住男孩的手……
十指相扣的一刹那,白润泽的手心一片火热,,瞬间涌遍全身。那应该是触电的感觉。他想,这个就是他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女孩。
月亮出来了,穿破云层,将清辉洒向大地。
清丽的面容,恬静的微笑,缕缕柔和的月光下,女孩就如一朵幽香的兰花,让他无可救药的坠入了她的柔美中。
而今晚的她,似乎和从前一样,但他又明显感觉她变了。
可是,白润泽,他心中对自己说,她变与不变已经与你无关了!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写崩了么?哭晕电脑旁啊。
收藏死了,好歹上个两位数啊,
菇凉们,进来了,就留个爪吧,看文了,就收了我吧。
打滚求求求包养。
慢慢的,白润泽的心平静了下来。
感觉到旁边那个人频频转头看他,他轻启双唇,沙沙的的声音溢出:“李澄澄,你不能专心开车吗?”
“白润泽,你长了三只眼吗?”李澄澄瞥了他一眼。
从上了车,白润泽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与他平时总愿意挑衅她的风格很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