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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碧落宫守卫森严,加之舞阳陛下对人的气息的敏感,莫不是,这是封唬人的情报。”鬼师名听出了泞涎话中的意思,心知泞涎是对这封“来之不易”的情报的怀疑,于是道:“这封情报,并不是假情报,至于来处,师名自有办法,泞涎大人切勿生疑。”
事情果真如鬼师名情报上所述,麟启历2147年二月中旬,舞阳下诏,立剪离为侍君,封号“兰静”,赐:庆华宫。但是,即便如此,朝中大臣仍不放弃,上奏请舞阳立正君,正所谓一正一侧,尚且平衡,皆都被舞阳驳回,她道:“朕此生只爱兰静侍君一人,身边也只有他一人。”虽是做戏,倒也演的入木三分,庆华宫内,剪离闻的此言,心知是舞阳为堵那些人的口而编的谎话,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他知舞阳不喜纷争,就连立他为侍君,都是对那些大臣的极大让步。
“兰静侍君,墨国师来了。”女婢轻声来到贵妃榻边,想起了陛下对她说的话,“兰静侍君在看书时,千万别大声喧哗。”大声,她已经是在庆华宫当侍的女婢中声音最轻的,“墨魂来了?快请他进来。”剪离那一双墨色双瞳带着笑意从书后抬起头来,看的女婢有些痴呆,不由得感叹起做陛下的好,这么好的男人,竟就被陛下碰上,藏在这深宫内。
“剪离,没想到你做了侍君,却还有女人向你臣服啊。”一个打趣的声音传至殿内,女婢如梦初醒,羞红了脸跑开,与进来的墨魂擦肩而过。墨魂回头看着那跑出去的女婢,笑的一脸的暧昧,“墨魂,你来只是为了打趣我?好啊,现在你看见了,可以回你的墨国师府了吧。”合上书,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剪离从贵妃榻上起身,墨魂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臣怎敢打趣兰静侍君呢?”一听墨魂打起了官腔,剪离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见剪离的脸色不悦,墨魂赔笑道:“剪离,好了,听我给你说正事。”说完,墨魂变了脸色,剪离的目光带着好奇看向墨魂,挥手让殿内女婢悉数退下。偌大的寝殿里顿时变得冷清,“墨魂,你想说什么。”剪离的声音也变得极认真,墨色的双瞳撇去了玩味,一脸的正色,正当墨魂准备开口时,殿内突然传来了舞阳的声音:“墨魂,你猜出了,我立剪离做侍君的用意了么。”
舞阳从帘后走出,身边没有随侍的侍女,“殿下,你怎么独自一人离开了碧落宫。”墨魂有些吃惊的看着舞阳,“别这样看着我,难道我的武功,墨魂你不放心么。”舞阳给了墨魂一个放心的眼神,墨魂看到这个眼神,虽无奈,但……舞阳根本就不晓得,她的安危在风黎是多么的重要,舞阳走到剪离边上,道:“等我的预言言灵之时,剪离将会是整个风黎最安全的人,把风黎托付给剪离,我放心。”舞阳的声音很轻,就像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小事。
入夜,舞阳的御驾停在了庆华宫门口,挥手让侍女全部退下,独自一人踏进庆华宫,她才刚立侍君没几天,总要装装样子给朝中的那些大臣看,也省的那些大臣吵着要她立正君。
“剪离。”殿内没有点蜡烛,漆黑一片。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听觉变得非常敏感,忽然,一阵接一阵凌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循着声儿,又要避开脚下的障碍,舞阳艰难的来到了后院。
银白的月光下,有一白袍男子持剑而立,浑身散发着暗夜的鬼魅气息,如瀑的银色长发垂在身后,随风轻扬。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背影,就足以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不过,这只是对别人而言,“剪离。”舞阳轻声唤了一声,剪离回过身来,待看到舞阳站在不远的台阶上静静的注视着他的时候,剪离多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下。
剪离丢掉手中的剑,银白月光下,那一双紫瞳,“剪离,你的眼睛……”舞阳有些吃惊的看着剪离,那一双变化的紫瞳,剪离毫不在意的笑道:“只是压不住身体里的力量了,殿下,这么晚,您怎么来了。”舞阳把手背在身后,偏了视线,“不来,难道要被朝中的那些大臣逼着立正君,剪离,你心好狠啊。”舞阳这么一说,剪离立刻明白了,是在装样子给朝中的大臣看啊,想到这儿,剪离的心不禁失落了几分,不过,这样也好,他总算是找到藉口,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舞阳呆在一起,而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第五卷 叛变卷 第三十八章:王位继任人
。 更新时间:2012120 10:32:58 本章字数:3882
一连几晚,舞阳都宿在庆华宫,不明白的人还真的以为,舞阳是真的很宠兰静侍君,在庆华宫夜夜笙歌。可是,也只有舞阳身边的侍女、墨魂还有兰静侍君本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舞阳在给那么大臣装装样子而已,原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谁晓得,有一大臣突然上奏,要舞阳……
舞阳坐在寝殿的屋顶上,抬头看着天空,她不明白,她已经依他们的意愿立了侍君,现在又要她考虑未来风黎王的人选,要她尽快诞下子嗣,她的年纪才不过十二岁,但她的身子怕早已到了及笄之龄,可是,不管怎么说,子嗣之于她,还是个强人所难的问题,下了屋顶,舞阳随手拿了本书,半躺在贵妃榻上。
“陛下,洵王求见。”许久未见的澜明渊从殿外走进,舞阳也不去追问他这段时间的去向,“洵王,他的病好了么。”舞阳从书后抬起头,瞧着澜明渊。“没有,殿下,你知道么,和洵王一起来的,还有念澜郡主。”澜明渊据实回禀,想来是病好了大半,才被倾瞳允了可以下床走动,“唤他们进来吧。”舞阳放下书,却没有下贵妃榻,半躺在贵妃榻上,一头青丝未束,落在榻下。
洵王携宁念澜走进舞阳的寝殿,颤巍巍的朝舞阳一拜,比起以前,今日的洵王,脸色、气色都比那时好了许多,想来是因为倾瞳调理得当的结果。舞阳静静的等洵王开口,殿内的气氛开始变得很僵,两个人谁也不开口先说话,“陛下。”洵王开口说道,声音里却夹杂着微微的颤抖,要叫自己的女儿为陛下,对于洵王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什么事,要劳烦洵王殿下带着念澜郡主,来朕的碧落宫?”舞阳的声音依旧冷清,不带丝毫的感情,“臣是来请求陛下,为小女赐婚。”赐婚?怕是因为对方不同意这门婚事,所以想用赐婚这一强行的方式,来逼迫对方娶她。不过,她倒是好奇,谁有那个胆子,敢拒绝念澜郡主,“相比于赐婚,朕比较好奇,念澜郡主喜欢的男人,是谁?”舞阳怀着一丝好奇,宁念澜被这样一句话问的没来由红了脸,细声说道:“是靳将军的次子。”靳言轩?宁念澜喜欢靳言轩?有意思。
“靳言轩?靳家惟一一个舞文弄墨的温润公子?”舞阳想了想,道了话,宁念澜的脸更红了。“等朕找靳二公子谈谈,再和你说。”挥挥手,唤来千穗,送他们父女出去。“殿下,你怎么看这事。”澜明渊在舞阳耳边轻声问道,舞阳微微皱着眉,对澜明渊说道:“明渊,麻烦你去一趟靳府,将靳二公子唤来碧落宫,此事,我还要问问他的意见。”
澜明渊遵了一声“是”便出去了,千穗转身进来,道:“离出去之前,他们还嘱咐奴婢将一句话带给殿下。”千穗站在门边上,俯身恭敬的面朝舞阳,“他们说什么了,非要千穗转达给我。”舞阳这会儿来了兴致,放下手中刚拿起的书,墨色的瞳眸隐含着笑意,“他们说,‘万望陛下成全。’”千穗的语气极为认真,看来宁念澜是打定主意非靳言轩不嫁了,有意思。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澜明渊带着靳言轩出现在碧落宫内,“见过陛下。”靳言轩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面朝舞阳,“方才洵王父女来找过朕,请求朕为你和念澜郡主赐婚。”舞阳的话刚说完,靳言轩一张脸煞白,想来是他根本就不想与念澜郡主成亲,不过,看年纪,靳言轩应该已年满十六了,靳家为何不为靳言轩张罗婚礼,想那靳家老大已经有一子一女,老三也以有了婚配对象,唯独这靳家老二。
“朕还未下旨,靳卿你大可以放开来说。”舞阳觉察出靳言轩脸上的为难,于是笑了笑,声音也放轻了不少。靳言轩抬头看了舞阳一眼,道:“念澜郡主人很好,但是,念澜郡主不是言轩心中中意的人,所以言轩只好辜负念澜郡主的一番深情了。”靳言轩的声音里有对宁念澜辜负的歉疚,一双墨色瞳眸微敛,但舞阳还是感觉的出,在那双低垂的眼眸中,是热切注视她的神情。
半躺在贵妃榻上,看着靳言轩那张温润的面孔,道:“你有中意的女孩,是哪家的千金?”舞阳有些好奇,像宁念澜这样的王府郡主身份都能义正言辞的拒绝,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能让靳言轩有如此决意。
这时,澜明渊悄声走来,低头对舞阳说出三个字:“宁舞阳”,舞阳先是一愣,随即在心中笑了一下,靳言轩竟然是因为她,而拒绝宁念澜,若此事被宁念澜知道了,那她岂不是成了罪人一个?“陛下,言轩喜欢的那个人是……”沉默了片刻,靳言轩终于开口,但未把那个他喜欢的人的名字说出,是因为不敢,还是什么,只是,他那张温润的面孔此时泛着微微的红晕。
“朕会帮你拒绝念澜郡主,明渊,送靳二公子回将军府。”舞阳的声音往下降了几分,看着澜明渊将靳言轩送出殿,在她的记忆中,她只与靳言轩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她五岁的时候,在先王寿辰上,一次,是十一岁时,仲秋时节的琉川河边,不过,若说是真正的相识,那便是在琉川河边,被暗军行刺的那次,那时她才知晓,人称温润公子的靳言轩,也是个剑术好手。
“殿下,是不是吃了一惊,竟然被靳言轩喜欢上。”澜明渊从外面回来,俊逸的面庞下,虽是满含笑意,却也带着伤意。“是挺吃惊的,不过,若是把他纳为侍君,我以后的生活就别想安逸了。”舞阳抿了一口汀纤端来的茶,墨色的瞳眸隐含着笑意。
夜半,碧落宫内外两殿的侍女都睡下后,舞阳悄悄起身,摸着黑离开了碧落宫,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舞阳信步朝梅林走去,这几年,风黎从表面上看是越发的昌盛了,可背地里……算了,她也不太去想了。
经过一场大雪的洗礼的梅林,感觉就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走到那唯一一棵泣血红梅边,树上,还残留着淳熙的气息,“舞阳陛下,没想到您又和当年一样,偷溜出来,是来梅林散心的么。”泞涎的声音从一棵梅树后传出,然后,和当年一样,身穿一袭宝蓝色衣袍的泞涎,就出现在舞阳的视线中,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容貌未变,嘁,她在想什么,吃下岚凌草的人,容貌怎会变化。
“我有点好奇,泞涎你怎么又来风黎,是不是觉得,泣血红梅承认淳熙为这一世的风黎王,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舞阳伸手抚上泣血红梅的树干,斜过头,语气冷冽如寒风。“泞涎怎敢呢,舞阳陛下。”泞涎右手搭上左胸,向舞阳行了一礼,舞阳瞥了泞涎一眼,转身在泣血红梅下坐着,“陛下,现在还是初春时分,您就穿这么单薄,不怕着了病气么。”泞涎伸手解下身上的披风,给舞阳披上,然后自己也在一棵梅树下坐着,一如几年之前的那一夜。
凉风袭袭,舞阳抬头望天发呆,“在想什么呢,陛下。”泞涎出声打断了舞阳的思绪,舞阳回过神来,只是看着泞涎那一张脸不说话,“怎么了,陛下,您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舞阳,“不是,泞涎,上官芷寒,她还好吧。”舞阳状似无意的问道,泞涎先是一愣,道:“主上自那一日生气的从风黎回来,侧妃就被打入冷宫,连同她的孩子一起。
孩子?听泞涎提起孩子,舞阳的身体不由得一颤,想那不过几个月大的婴孩,竟要随着母亲去那阴森冰冷的冷宫里受罪,淳熙,他竟下的这般的狠心。
“泞涎,听说你又去风黎了。”淳熙坐于书案手,一侧的书案放着不少的卷轴,“主上,舞阳陛下还是在意主上的。”泞涎跪在书案前,俊逸的脸上是恭敬的神色,听见泞涎说舞阳还是在意他,一张沉默的、紧绷的脸放松了不少,舞阳还在意他,这就证明舞阳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存在,那日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淳熙放下手中的奏折,负手走到窗边,他相信,他的阳儿,会等到那一天的,“主上,舞阳陛下,今日……”泞涎的话突然变得扭捏,“怎么了,说。”淳熙微侧了头,瞧了泞涎,泞涎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探听到的消息如实说道:“风黎靳将军儿子,靳言轩,喜欢舞阳陛下。”
第五卷 叛变卷 第三十九章:华章公主画像
。 更新时间:2012120 10:32:58 本章字数:3855
安静的房间里,书桌前,有一男子充满爱怜的看着画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