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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现在很认真。”江谨瑞躲过我的另一只手。
“为什么?”我问道。
“我们不年轻了,何倾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这问题有点严重,你让我想一想。”我把手拉出来,力气很大,但是江谨瑞的力气比我更大,他不放手,拥抱住我,头发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你不要逃避了,眼下,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是啊,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我应该答应的,他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爱好广泛,若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做选择题,都会答应的。
我想我可能离正常人还差一点:“你让我想一想。”
“什么时候想好?”江谨瑞不放手。
“回去,回去就给你答案。”
“好。”
因为有了高原反应,从拉萨沿雅鲁藏布江到日喀则,一路上走走,坐坐车,特别疲惫,沿途上我买了三包牦牛肉糖和两包藏香,准备带回去和同事尝尝,姥姥曾来过西藏,这里有她的初恋,那时还是1951年刚刚解放的时候,不过后来便分开来了,原因似乎是姥姥的妈妈不同意女儿嫁那么远。
沿路上厚厚的云层缭绕,山腰上有羊肠小道,原来总是供给马车行走,现在还依稀有人畜来回,这里似乎永远都有厚厚的一条一条像长龙一样的云层,沿路上居住着藏民,许多藏民的居住屋上都插着国旗,鲜艳耀眼,原来看报纸,一家藏民院里的上空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飘扬了45年,那名叫次仁曲珍的老阿妈,年过百岁,却日日早上坚持挂红旗,我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呆了三天以后,我们又沿原路返回到拉萨,住在平措康桑国际青年旅馆,还去北京路逛了一圈,喝着很浓很稠的酸奶,很香的酥油茶,这里川菜店很多,原本我一直以为当地只会有牦牛羊肉串,现在才知道,其实吃的东西很多很有特色,就是有时候总觉得不那么卫生,不过,管他呢。第二天,我们租了平措的自行车,由于这里自行车很难借到,所以我们要了两辆,又去东措的自行车店租,老板直接让我们挑了新车,所以又挑了六辆,一小时三块,一天二十块,不算贵。
我们拿上地图,往拉萨河边骑,这里不如闹市区喧哗,很安静,不过大礼和笑笑就没能骑过来,笑笑的高原反应比较强烈,我们其余人吃了红景天以后就一直还行,比较幸运。罗罗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一路上她拍了很多照片,不过却总没有自己,我总觉得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皮肤还那么白的美丽女人不喜欢自拍真是极品。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江谨瑞为什么要带睡袋了,因为这里的床铺是不换的,也就是说,电视里那种女主角枕着男主角的味道睡觉这种事真有发生,我们完全是枕着前一位离开的客人的味道睡觉的。只可惜,我没带睡袋,不过,江谨瑞的睡袋足够大,所以这个睡袋就供给了我和罗罗谁,而罗罗的睡袋就给江谨瑞睡觉。这很完美,只不过有些拥挤而已。
接下来我们还游了布达拉宫,就在当天晚上,我遭遇了人生比较惊奇的一幕。总之,由于脑子一片空白,具体的时间地点反倒忘了,只记得晚上眼睛一眨,就没看到其余人,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偏偏还没那么多人,直觉是身后跟着一群人,不,准确来说,是身后诡异的脚步声让我害怕,以往种种西藏藏民抢劫案展现在脑海里,我立马加快脚步往前走,又不敢加快,只听到后面的脚步也加快了,就在转弯处,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奔过去,没注意形象就扑了上去:“江谨瑞,你能不能打架啊。”
江谨瑞显然有些吃惊,不过看到我背后的人,立马明白了:“你听我说,我说跑,你就跑,到旅馆去找人来。”
我有些发急:“那这里是哪里啊。”
“跑到尽头,再向左转,一直跑,就到了,千万别跟路过的藏民说,他们会帮自己人的。”
“你要当心啊。”我认真地看了一眼江谨瑞,明显身后的藏民有扑上来的趋势,“你要是有事,我就不答应你。”
说完以后,我立马往前跑,听到身后传来棍棒声和粗俗的藏语,我不敢看,这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
……
我们几个女的就待在旅馆等消息,过了好久,才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就看到江谨瑞肩膀上有些血,头上也有一些,而桐梓杉子和大礼均有一些擦伤。杉子破口大骂:“那群人太不给面子了,给那么多钱居然不满足,早知道就不给钱直接打了。”罗罗和妙娟扶过江谨瑞,笑给大礼上红药水,我就给杉子和桐梓上药。一瞬间没人说什么,江谨瑞一直不说话,弄完杉子和桐梓,我就给江谨瑞看了一下伤口,江谨瑞不让,我很严肃地说:“你想让我一直愧疚?今天你们受伤和当地藏民发生冲突不都是因为我?”
江谨瑞皱眉:“你不要这样想,是他们太过分了。”
妙娟也说道:“轻轻,没什么的,我们原来去凤凰城的时候也发生过冲突的。这不怪你。”
桐梓附和道:“是啊是啊,没关系的。”顿了顿,又说道:“其余人睡觉去吧,明天还要去纳木措。轻轻,你留下来,帮江谨瑞看伤口。”
其余人走后,江谨瑞才松了一口气:“轻轻,你帮我把衣服脱一脱。”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江谨瑞不愿意我看伤口了,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我感到有些好笑:“你又不是青春期,犯什么处男病啊。”
江谨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不习惯。”
我笑笑,没继续说话,江谨瑞的身材很有料,和RAIN有的一拼,不参加演艺圈可惜了,他背上有几道被打的痕迹,我一阵唏嘘:“他们来了多少人啊。”
“也没多少,七八个。”
“七八个?打你们四个?”而且还是人高马大的藏民。
“他们手下留情了,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们。”
“有多少?”
“两千的样子。”
“还行,没流血。”我有些幸灾乐祸。
接下来,我们还走了羊湖,江孜,八一,巴松措,鲁朗,林芝的小江南美景不错,只是没有去珠穆朗玛峰,为期15天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
我们在成都和大礼笑笑告了别,他们转机回厦门,杉子转机回北京,剩下的从成都坐飞机回了A市,罗罗和妙娟打算在A市逛一圈再回上海,而桐梓本就是A市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桐梓就是和江谨瑞合资创办的浅山弯居。
第三十四章 人生“第二春”
我在下飞机的时候,就把江谨瑞拉住了,我把他带到出口处,夏天的风热热的湿湿的,很容易让人睡觉。我说:“我跟你说件事。”
江谨瑞也不看我,自顾自拿着行李:“说吧。”
我想想这人真别扭,在西藏的时候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反倒一副没事人一样,不过看在自己圣斗士的年龄上,我还是很细声细气:“就是你在西藏问我的那事,我觉得挺好的。”
江谨瑞看看我,眼里不明:“哪件?”
我说:“你要是不记得那算了,当我没说。”
江谨瑞这才拍拍我要转身走的肩膀:“是做我女朋友的事?”
我又再郑重其事地说道:“对。”
江谨瑞睥睨着眼:“哦。”
我甩开他的手:“放开。”然后立马就踏步走。
不过江谨瑞还是把我拉住了:“哎,陆轻轻,有你这样把你男朋友扔在路上的吗?”
我也不转身,继续往前走,不说话。
不过听身后的脚步声就知道,江谨瑞追上来了:“哎,陆轻轻,你是不是认真的啊。”
我继续走,作为一个那么要脸的女人,就是不爽了。不过江谨瑞此时挺缠人的:“轻轻,我很认真的,以结婚为前提。”
我这才停住:“你的意思是我不认真?”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谁知道啊。”
“好吧,我希望咱俩认真交往。”
我把行李扔给他:“帮我拿行李。”
江谨瑞接住,笑笑。
我没理他的笑,他笑了几下,觉得尴尬,没笑下去,不过换我笑了:“你也会尴尬啊。”
江谨瑞脸色不太好看的盯着我看,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带你去吃饭吧。”
我拦了一辆的士,对江谨瑞说道:“大夏天的,我们去吃火锅吧。”
江谨瑞很负责地把行李搬到后备箱:“好,师傅,金三峡。”
吃火锅最大的特点就是所有的话题都可以跟火锅有关,而且容易搭讪,这是跟缪娟的《智斗!》学的,现在我特想告诉我妈,原来高中我妈一直偷偷看我有没有看小说这件事整个就是错的,看小说也是生活哲学的一部分,所以现在我们的话题就集中在“江谨瑞,把菜单拿出来再点几道。”“你把肥牛捞起来,都烂了。”“这土豆才那么点,怎么那么黑心啊。”
“陆轻轻,你能不能少说话多吃菜啊。”我立马闭了嘴,过了好一会,我又醒悟过来:“江谨瑞,我说话怎么着了,你太平洋警察啊。”
然后就见到江谨瑞很沉默很沉默地夹菜给我,过了好久才说道:“对不起,你继续讲吧。”
我立刻觉得自己就是个女霸王,极其不好意思:“那个,你别放心上啊,我就这么一人。”
江谨瑞苦着脸,还是一张猪肝脸:“反正我也妨碍你了。”
“你这么说,怎么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反正是我自愿的。”
“哎,你别像小媳妇似的啊。”
“反正我……”
就在他又要说“反正”的时候,我立马用菜堵住了他的嘴:“你别说了,你别说行不行,我男朋友又不是唐僧。”
不过在我看到江谨瑞憋笑的脸的时候,我知道我上当了,我恨恨吃肉:“你耍我啊。”
江谨瑞似非似笑:“我就想看看你平时怎么哄人的。”
我没好气:“你是不是欠温暖啊,以后姐姐我一定给你阳光般的温暖。”
江谨瑞笑道:“我小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暖。”
我在迷蒙的雾气里看了江谨瑞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戴了隐形眼镜,总觉得现在的江谨瑞特别像没有受到关爱的小孩一样,可怜至极。我就继续打哈哈,扯到别的话题上去了:“问你件事儿。”
“你说。”
我听到两人同时嗅面条的声音,终于知道为什么大锅饭感觉上比一个人在家里的饭好吃,因为有人和你一同吃同一样东西,你会觉得美味无比。我继续享受地嗅了一根:“你和李子欣怎么会分手的?”作为一个女朋友,我有权知道自己男朋友的一些事。
江谨瑞似乎也不回避:“她知道我不会和她结婚的,那还不如早点分。”
我有些诧异:“就这么简单?”
江谨瑞纳闷地问道:“那还有多复杂?”
我不说话,过了好久才开口道:“那你知不知道李子欣怀孕的事?”并且她怀的孩子绝不是高函的。
江谨瑞微微愣住:“你也知道?”
他用了“也”字,表明他知道一些内幕,这引起了我更大的兴趣,我停下不停歇的嘴巴和手,打算听他讲。
江谨瑞看看我,很轻描淡写道:“她告诉我的。”
我顿时郁闷袭上胸口:“你讲点有用的啊。”
“有用的啊。”
我努力点点头。
“哦,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啊,她告诉我干嘛?”
“她是你前女友啊,说白了,以前你们是情人,分手以后就叫蓝颜知己。”
我看到雾气里的江谨瑞抖了抖:“也就普通朋友而已,我管她那么多干什么,总得给人家隐私的吧。”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还以为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更鸡婆呢。”
江谨瑞说道:“你是夸我不鸡婆呢,还是损我不告诉你啊。”
我翻翻眼皮:“你自己掂量呗。”
好久好久,就在我们差不多快要吃完的时候,我才没忍住好奇的心:“你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
江谨瑞思考了一下:“她是特困生,骄傲成绩又好,自尊心很强,平时比较稳重……”我忽略,美女优点权当缺点看待。
江谨瑞继续说道:“然后我们有点相同的地方,就无缘无故在一起了。”
我很想说没言情剧好看,但还是憋住了:“哦,吃菜。”我吃了几口青菜,又探过脑袋:“我发现孩子不是高函的。”我仔仔细细盯着江谨瑞,盯着他慢慢说完具有结论性的话,仔细看他的反应,他夹菜的手微有停顿,我知道了,他一定知道内幕。
江谨瑞隔着火锅看看我:“哦。”又继续夹菜,并且不亦乐乎。
那顿饭吃的很撑,然后我很撑的回了家,被我妈说了一顿:“你一旅游回来就马上在外面吃饭,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说道:“所以,我很急的吃晚饭就回来报平安了。”立马牦牛糖和藏香献好,及时堵上我妈的嘴,我看到她立马嘴边就酝酿了笑容,我就知道。我跟我妈讲了江谨瑞。
我妈说:“是不是江达集团的啊?”
我拿起芒果剥了皮,不忘回答:“你知道啊。”
就听到我妈说:“我原来和他爸一起工作的。”
“真的?”
“嗯,好多年没见了。”
“真的假的。”
“他爸当年去德国建厂,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