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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也不肯解答，推来推去的。张晓晓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该好好想想。我这虽然是民企不是外企，可水挺深啊。呵呵。”李总嘿嘿地笑了笑。
“李总不怕我淹死呀？我可不会游泳。”张晓晓也是嘿嘿笑了几声，干笑的那种。
“嗯。淹不淹死那是你的事情，你和我不沾亲带故，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吆。”李总含有深意地笑着看张晓晓。
张晓晓撇撇嘴颇有点不以为然地说：“唉，李总，现在临时抱佛脚认个亲戚什么的好像有点来不及了吧？您可已经把我推到水深火热了，我是不指望您能救我脱离苦海了。”
“呵呵，张晓晓，你以前说话也是这么大胆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迄今为止遇到最大胆的员工。你不怕不小心踩到老虎尾巴吗？”李总饶有兴趣地笑眯眯地看着张晓晓。
“我？我现在是没有机会落到平地去踩老虎尾巴了。我可是被您架到了高处不胜寒，要好好当心别不小心失足落得个粉身碎骨的。”张晓晓含有深意地说。
“好，好，好。知道自己的状况就好。这个任务非你莫属。”李总点点头连连叫了三个好字。
“李总，我已经感觉到丝丝凉气了，您究竟有什么任务要我做呢？不会真的让我去粉身碎骨吧？”张晓晓有点沉不住气再一次提起。
“那可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很简单，你随时关注人事总监董文章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报告。”李总慢悠悠地说。
“什么？要我做奸细？”张晓晓惊叫了起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是卧底，老板卧底，你是正方，正面人物，明白吗？”李总颇有些戏谑地口气说。
张晓晓差点没晕过去，这个李总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黑着脸的样子，谁能想到八小时之外他老人家还有这个闲心开这种玩笑呢。没听说过卧底还有多么正大光明的，反正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呀。
张晓晓干笑了几声，面目表情很不自然地说：“李总，您是说我吗？我可没有经验，原来外企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员工八卦办公室新闻的。而且，我还是比较单纯，那种事情做不来，或者您让刘鹏做吧。”
“嘿嘿，张晓晓，你什么意思？你做不来人家刘鹏就做得来吗？你们两个助理毕竟入公司有个先后顺序吧，这么好的任务当然要论资排辈先给你了。少来谦虚这套东西，你就给我踏踏实实地做几件事情给我看看，别让我小看了你们外企人才的能力。怎么样？打退堂鼓了吗？”李总斜着眼睛笑眯眯的面色复杂地看着张晓晓。
“啊？李总，这也叫好事？没听说谁还抢着做卧底的。监视人事总监的卧底这也太搞笑了吧。人事总监是您专门请来做人事的，监视大家的，然后您还安排我去监视人事总监，这不成了无间道了吗？”张晓晓颇不理解地说。
“事关重大，当然需要。张晓晓，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说你是无冕之皇了吧？连人事总监都要接受你的监督，你就是我的眼睛。明白吗？”李总收住了笑容，颇有些严肃地说。
李总正教育着张晓晓呢，突然手机又响了。李总看了看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头说：“熊又来了。”张晓晓微微一怔。
“何清？哥们，我不是说了在吃饭吗？一会打给你。有急事吗？”李总挤出几分笑容说。
“啊？和谁吃饭？嘿，你这个哥们也管得太宽了吧。我除了和你这个哥们吃饭就不能和其他哥们吃饭吗？怎么着，想来凑个热闹喝一壶？欢迎，我们正手把一呢。”李总底气颇足地说。
何清一听这话才不接茬呢。她可不想和一群臭男人比什么喝酒手把一。何清缓了缓语气问：“李总，董文章你还满意吧？”
李总想也没想就说：“董文章，满意，满意。你推荐的人我什么时候不满意了？你有功，改天我请你。”
何清听到这话也就放心了，没耽误李总的时间把电话挂了。
张晓晓冷冷地看着李总在何清面前做戏一言不发。
李总放下电话微微笑了笑说：“何清这个人脾气不好，我叫她驴脾气。但她人对我很忠心，我对她有些做法并不看好，但看在她的忠心上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张晓晓嗯嗯的点点头并不接茬，心中却想李总也太商人了，刚刚派自己监视董文章，可接到何清电话又表态是多么看好董文章。李总可真是有点两面三刀，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呀。
李总也不管张晓晓的表情，再一次有点严肃地说：“董文章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要盯紧了，别让我失望。你放心，只要你忠心，你在这个公司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冕之皇，我罩着你。”
张晓晓点点头却感觉没有了食欲。。。
第一卷 北漂的那些事 第十九章 一朝得令，落花满地（一）
董文章飞快地整理这些资料，她要与时间赛跑，她内心中的怨恨令她废寝忘食，恨不能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鼠晚。当董文章终于整理完这些资料并有了一个大致的清乡计划后，她长舒了一口气。
董文章带着写好的工作报告走进了李总办公室，却意外地发现张晓晓拿着本子和笔已经坐在了一边。
“董总监，今天这个会议张助理做记录，你说说想法吧。”李总微微点点头示意董文章开始。
董文章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还是要笑着对张晓晓点点头说：“那就有劳张助理了。”张晓晓淡淡地点点头笑了笑。
“李总，这就是我这几天的工作思路，您过目。”董文章毕恭毕敬地递上了报告。
“什么？董总监，你这改革力度也太大了吧。一下子合并五个部门？这些部门经理都怎么办？全开掉吗？”李总看完了报告瞪大了小眼睛颇有些不以为然地看着董文章。
“李总，一下子都开掉这些人当然不现实，所以我建议第一步先合并，我们北京公司只是个项目销售公司，不是集团公司的总部，一个部门一个光杆经理这显得公司的经理也太多了，而且不方便管理。您看，这些什么企划部、广告部、媒体部、公关部、设计部什么的都没什么太具体工作内容，而且工作量明显太小。如果合成一个部门，一方面便于领导，一方面也可以帮助销售做点事情，做好销售的后勤保障呀。”董文章颇为老练地说。
“嗯，似乎也有些道理。那么谁做新部门经理呢？这五个人可是谁也不服谁，其中任何一个人做领导那岂不是要吵翻天？”李总含有深意地看着董文章。
“这个我想过了，刘鹏之前有过总经理的工作经验，让刘鹏代管吧。”董文章淡淡地说。董文章看过刘鹏的资历，决定把刘鹏从张晓晓身边分离出来，自己一上任就给刘鹏这么大一个好处，这样刘鹏就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人。。。。
“刘鹏？嗯，这个提议不错。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李总有了几丝笑容。
李总暗想：这样也好，让刘鹏和张晓晓一起做助理明显工作量不足，还要付这么高的年薪。让刘鹏去做五部门经理，一方面对刘鹏是重用，一方面也能打消那群总经理副总的想法，毕竟把刘鹏这么一个大才子总放在一个所谓助理的空位子上还是容易给他们错觉的。还有，也许是独占欲吧，即便张晓晓和他没有任何其他关系，他也不愿意让刘鹏和张晓晓走得太近。
“李总，我是这样想的。如果现在就把这五个部门经理都撤掉，恐怕人心不稳。把五个部门合并成推介管理部，刘鹏任部长，各部门经理职位都暂时不变，等到稳定以后，刘鹏负责部门内部改革，您看呢？”董文章小心地说。虽然她心里很着急要把这群小菜鸟通通都赶走，可作为资深人力达人她知道刚刚上任不能改革太过猛烈，这得罪人的事情那就借助刘鹏的力量吧。
“不错，这个想法非常好。之前我就感觉各部门太闲，刘鹏去统一管理会提高效率。就这么定了。”李总满意地点点头。
李总当然知道这对刘鹏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但他作为老板才不会盲目同情员工，他李总的高薪岂是这么容易拿的，只有他们自己刀枪箭雨的都走过来了，才对得起这份薪水。如果中间被淘汰，那只能说对方的能力不行。李总奉行的就是高压用人政策。
“李总，我还有一个想法。行政部只有一个前台，工作量很小，人事部目前只有我一个总监，没有其他专业员工。您也知道，我们现在项目以每月翻番的进度在迅速扩大，现在各地的销售人员有了近百名，人事方面肯定是需要招聘人手的。为了给公司省费用，我建议行政部和人事部合并成行政人事部，这样可以少招聘几个人事员工，节省费用。”董文章不紧不慢地边说边看着李总的脸色。
“可以，提议不错，你好好带带前台，那小姑娘很聪明，我很看好她。”李总欣赏地点点头，并特意提了提前台。
自从前台小王走后，李总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失落的，好容易培养出了一个忠心的前台，正准备要重用她，小王最后竟然为了爱情要回乡下结婚？这让李总心里很不舒服。真不知道这个小王是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李总在经济上可从来没亏待她。明着是工资条的薪金，哪一年不暗着塞给小王一个很大的红包，这种薪水她小王到哪里找得到，可小王竟然会放弃，真是个不知福的女人。这个新的前台小刘也是个好苗子，机灵，知道分寸，比起现在这个孙秘书可能干多了。
董文章看到李总开始有了欣赏的脸色，于是进一步说：“李总，您放心，这个小姑娘我也很看好，又能干又机灵，只要她好好做，会有前途的。我还有个建议，但是担心您不同意。”
李总一怔笑了笑说：“说说看。”
董文章看着李总颇有些势在必得地说：“李总，您作为董事长的确需要秘书，但您的秘书工作量实在太小，所以您当初给她安排了兼职人事工作。可现在您不仅有了张助理，同时秘书又把人事工作移交了出来，那她的工作除了通报一声客人来访也没什么了。其实这份工作前台就能做。”董文章说到这里停了停看李总的反应。
李总微微皱了皱眉头说：“这是实情。那你的意思呢？”
董文章一听李总的态度有所松动，立刻坚定地说：“李总，毕竟是您的秘书，我还是要尽量给她找点工作做的，否则她整天无所事事的竖在您门口只拿钱不做事的公司的面子也不好看，如果是其他岗位早就被当做闲散人员分流了。”董文章说到这里又停顿了。
李总点点头说：“好吧。把她交给你了，人不能走，我还是需要她帮我做点事情。那你准备给她什么工作？”
董文章心中暗自腹诽但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地说：“她还是您的秘书，但是归行政部管理。平时除了负责按照您的指示做事情，闲下来帮帮行政部做点力所能及的吧。其实也是为了孙秘书的前途好，公司给她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她这么年轻漂亮多学点总是有好处的。”
“嗯，不错，看起来董总监对一切早有打算了。就按你说的做吧。”李总点点头。
李总觉得董文章说得有道理，孙秘书这么年轻多学点总是好的，而且她现在的工作量实在太小了，整天闲着没事干难免会有花瓶的嫌疑。既然成立了人事部，有了人事总监当然不能是光杆总监，总是要招聘几个人，如果孙秘书能分担一部分工作，公司的人力成本也是节省的。。。
张晓晓专心地记录李总和董文章的议题，看到董文章离开后，张晓晓起身告退。
“张助理，先别走，我有话谈。”李总叫住了张晓晓。
“李总，您请讲。”张晓晓有些疑惑地看着李总。
“张助理，刚才我和董总监的谈话你也都听到了，你有什么看法，为什么一言不发呢？”李总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张晓晓。
“李总，您是说我吗？您不是说我是做会议记录？那我当然没有发言权了。”张晓晓淡淡地笑了笑说。
“原来是这样，以后你一边做会议记录一边参与讨论。”李总点点头又接着说：“你怎么看董文章刚才的提议？”
张晓晓有些不理解地问：“李总，您不是都同意了吗？”
李总非常沉稳地看了看张晓晓说：“我是问你怎么看。”
张晓晓觉有好笑，我怎么看有什么用，难道我一个小助理能推翻你李总已经决定了事情吗？
张晓晓认真地说：“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已经和董总监决定了。”
李总颇为严厉地看了看张晓晓说：“张助理，问你什么回答什么，别管我和董总监说了什么。”
“啊？”张晓晓差点没笑出来，这李总一本正经严肃的样子竟然说出了这么可笑的话，什么叫别管你和董总监说了什么？你们俩个在公司人事方面是最高领导了，你们都把改革方案决定了，我又能说什么呢？如果我这么重要，一开始你不就征询我的意见了吗？开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