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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室内游泳池他不肯去,几度的气温里,我站着都是瑟瑟发抖的。穿着泳衣站在外面,我一直坚持不肯进去。
他一开始还有耐心劝我,到后来,他不耐烦了,要推我下去。我抓住他的脖子不断挣扎,死活不肯进水。
连方丽她们都忍不住探出头来,看我丢脸狼狈的样子,她们总算舒口气。或许,她们以为我们又在打架了。
后来,宫宸司不耐烦了,直接抱起我,把我扔了进去。在里面失去重心的我,四处乱扑腾。所幸他也跳了进来。于是,我就进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忍耐力强大如他,都忍不住叫着让我松手。
在水中,他气急败坏地对我讲:“夜墨,你怎么会这么笨,简直在挑战我容忍笨蛋的能力。”
那天,我注定没有学会游泳,却把他的脖子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疤痕。脸皮极厚的他,也因为此几天没有去上班。
104折磨生活2
PS: 今日发两章,昨天有事情不在家,电脑也不再跟前。这两章是我用手机一个个字打出来的。错别字太多,汗~~修改了好多次了,望见谅~
至于我说我不舒服的时候,那绝对是假的。
原本我打算用我拙劣的演技说出这句话的,可看到他那双犀利如鹰的双眼,我大脑一片空白,机械般地说出:“我不舒服。”这四个字,简直就像朗读课文一样,生硬到让我汗颜。
可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西装脱到一边,解开领带。给我泡好红糖水,陪我坐上一天。
我是一个极度沉闷的人,一本书就可以陪我过一天。他却撤走了我的书,我们一起坐在影音室里看电影。
我靠在他的怀里,看《卡萨布兰卡》里的Rick从占有到放手,看他从一个郁郁寡欢、没有信仰的人,变成一个抵抗者。
看《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两个身为情敌的女人,赤裸着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给对方拍一张张黑白照片。
看到《呼啸山庄》的男主角,趴在爱人的尸体上疯狂地吻她,拿起她已经没有温度了的软绵绵的苍白无力的手放在自己发烫的胸口。虽然在书中也看到过这个片段,我还是无声地哭了。
……
那样的一天,真的过得好快。
当我说完要和他去天涯海角的时候,我看到他这几天第一次皱起眉头,转身嗵的一声关上门回了书房。
我才明白是自己太自不量力,他是怎样忙的一个人,怎会愿意陪我玩这种不切实际的游戏。虽然,我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出自于我本意,但还是感到内心淌过一阵冰冷。一种清醒后透彻的冰冷。
过了大概半天后,他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没有说过什么,一切照旧。但是,他在极力减少工作量,为此,愿锦还专门找上门来两次。由于宫宸司的固执坚持,愿锦只好失望离去。当然,走之前不忘对我投来刀剑一样的目光。
以后,每天早晨,我们会一起起来。去海滩跑步。中午的时候,我会和他学习打高尔夫或者打网球。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也不愿意出去。我们就窝在影音室里面看电影。
新年的时候,我们一同出去参加了愿锦他们几个的新年聚会。那天就只有愿锦他们几个。我也总算见到了花花,我这两个月几乎都没有见到过他。
他看到我的时候,满是憔悴。听Mondo说,是因为宫宸司派他处理一些十分棘手的事情。但其中的原因我也搞不清为什么。
愿锦身边的人换成了国际名模。不变的是他那冰峰的脸。
而让我大跌眼睛的是,和Mondo一起来跨年到人是张谢。
她好像早已经忘记了我,同我热情的打招呼。后来看到我一直冷冰冰的,剩下的人,两名气场太强大,那个名模也看上去也十分高傲。花花只顾自己玩和玩我。她也就只和Mondo说话。
我们一行七个人,先吃了一顿饭。又看了一场跨年到音乐会,那是那个名模提出来的。两个小时。我极力做到没有睡着。而身边的这些名流们,一个个露出陶醉的神情。
最让我不解的是,花花竟然也是这个表情。这对于一向了解他的我来说,极其诧异。
中途的时候,他跑了出去。再次回来的他直接倒头睡。我才明白,他刚才其实是在憋着去洗手间。不好意思表情表情太纠结了。才看上去是陶醉的表情,真是美好的误会啊~
临近结束到时候,宫宸司要拉我回家,被花花和Mondo拦住了。
愿锦为了留下他,扔下名模转身走人,走的时候还不忘无情地补充了一句:“要看你自己留在这里看吧,不必跟过来。”果然绝情如厮。
和宫宸司一行人坐车去俱乐部的路上,张谢打量我的眼神,让我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来,在俱乐部门口,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等待着愿锦,那女孩长相清纯,有几分像某个人。
俱乐部里面,我们打了一个晚上的麻将。本来一开始他们是打桥牌的,看到我们这些女人在一边巴巴看着。
花花就最先走出来说陪我们三个玩麻将。Mondo听了,也扔下了桥牌,要加入。
最后的局面换成上手的是愿锦,张谢,花花和我。其他人都观战。
坐在麻将桌旁,我的心情是忐忑的。尽管我一再说让宫宸司上手,他用如同帝王的姿态将我拒绝。
我好久都没有打过麻将了,小时候是和外婆学会的。初三陪朝夕聚会的时候,和他们的同学玩过两把。虽然看到麻将竟然有一种亲切感,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揭牌。
身边有宫宸司给我提醒,速度果然没有耽误到大家。每当拿到一张牌,我先要将它辨认半天,等辨认完了,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张牌是否有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为了不耽误大家,我只能将手上的牌随便甩出去。
好几次,都传来身边人的笑声。
再次输牌,我瞪了他一眼,装作害我输牌的罪魁祸首是他。当时他正笑得狷狂,看到我瞪他,更加忍俊不禁,当场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我的嘴唇,用调侃的语调道:‘亲爱的,没想到你还是败家的女人。‘
看到我大惑不解,旁边的花花一边冷冷看着牌,一边开口:‘Lorrise说了,谁赢了牌,每把给谁宫齐百分之零点零五股份。‘
怪不得连愿锦也愿意屈尊和我打麻将。宫宸司这个败家的男人!那几十万元钱,就被我轻易一把麻将给挥霍掉了。
想起这些,我额头不禁冒出了汗。拿起剔透的麻将,也觉得有千斤重。打麻将的时候,也不再三心二意,简直比上课还要专心。
可即使那样,我还是没有赢过一把。桌子上一直都是愿锦的天下,花花能够偶尔赢两把,而张谢也只赢过一把。
“宝贝儿,你看看我是不是胡牌了?”这时候,她突然兴奋的大叫。
“是啊,宝贝儿,你真的胡牌了。你真厉害,我在愿锦手上都从来没有赢过。”Mondo也跟着欢呼。
此时,张谢已经赢了两把,我至今是颗粒无收。
105指导
“灰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着麻将眼睛都是发红的,你这个钻钱眼儿里到女人。”正在为张谢抬牌的花花冷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无限鄙夷。
我没有反驳,明明他和我一样爱钱,只不过他藏的较深。
“其实,你如果想赢的话,可以给宫宸司说。”Mondo一边看张谢的牌,一边说。
我看了一眼宫宸司,他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红酒,对视着我到目光,慵懒地倚在沙发上,好不惬意。
“Lorrise的赌术,在我们平原上是最高的。”Mondo解释说。
“连愿锦都赢不过他?”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神情冷峻的愿锦问,即使被点名,他也没有抬眼看我一眼。
“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他,我们三个绝对不可能赢一把。赌博里面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就连顶级高手,也会偶尔有一两把失手。可是,他从来没有过。”花花也看了他一眼,佩服地讲。
“好了,你们都住嘴。不然,她又该像个怪物一样看我了。”他缓缓放杯子,靠近我耳边,低声道:“亲爱的,你想赢吗?”
废话。
但我只看着牌,没有说话。
“赌博,你首先要记住你看到的每一张牌。不管是打出去的,还是一不小心看到到那些牌。也记住你看到每张牌的位置。”
我转头看他,他的绝美容颜近在咫尺,这么长时间还是产生不了抗体。他趁我发呆,替我揭牌,打了出去。看他脸上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然,这你现在是学不会了。我现在只教你猜牌。这也是最关键的。碰牌。”说完,他修长的手将我手中到一对六筒放下去,拿出四筒打了出去。
“你身边那个女人,只想着赢牌,急功近利,打牌没有章法可言。这样的人,不值得放进眼里。”
我怀疑地看向他,只看到他继续说:“我甚至都知道她接下来会出什么牌。”
这人真的是无法无天,我心底的不屑更深了。
‘五筒。‘他轻声说道。
与此同时,身边到女人也说出了相同的两个字:“五筒。”
没有理会我震惊的目光。他扫了一眼我的牌,低说了声:“扛。”然后,他打出了三张五筒。
原来我只顾着听他讲话。甚至都忘此时正在打牌,手上的牌也一直是他替我打的。
“愿锦呢?”我不服气地问,你怎么赢他。
“愿锦很简单,他也只看重利益,不同的是。他比一般人都有头脑。在技术上,他比我略高一畴。”
“那你为什么每次赢他?”
“我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因为他看重利益这点,自己到内心是不会骗人的。他拿到想要的牌时候,他的瞳孔会不自觉放大。”
我愣愣地盯向愿锦,英俊逼人的脸正垂眼看牌。黑色的瞳眸像是深不可测的湖泊。
他又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又让我不得不再次看向他:“这是微细节,你是看不出来的。他刚才想要五筒。现在需要三筒。”
说完,他又打出了一万,单留一张二万。
我干脆已经不打牌了,听他讲话,就像是看赌神电影一样精彩。
‘那花花呢?‘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甘心地问道。
他眉毛轻挑了一下,双眼不经意地盯着牌。脸色变得神秘莫测,半天都没有说话。
就在我以为花花终于争了口气,连宫宸司都拿花花没有办法的时候,他淡淡地开口:“至于Moon,就更容易解决掉。”
他拍拍我的头,示意我专心看牌。“你没有发现,他一直在不经意间给你喂牌吗?”
他刚说完,就将我所有的牌推开,说了一声:“胡。”
我看着花花面前的那张二万,说不出滋味。
“Lorrise,不公平啊,你要是上手,我们都不玩了。”Mondo忍不住抱怨道,然后又瞪了我一眼。
“两人的感情真好。”张谢用幽深的双眼看向我们,说。
“是啊,两个人要说悄悄话,就下去说。”输了钱的花花也不高兴地抗议。
“墨墨现在玩得正高兴,你们确定不玩,嗯?”
他明明是柔声细语,为什么我看到每个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那天的麻将,多亏了宫宸司关键时刻的一两个字,我总算赢了很多局。
但当我和宫宸司要现金的时候,他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亲爱的,我们是一家人,你确定要向我要钱?”
一家人,真是讽刺。这么多人饶有趣味的目光中,我厚着脸皮地点了点头。
“亲爱的,那你可知要我给你教赌技,费用可是要很高的。我降低酬劳,就刚好相抵吧。”他还露出了吃大亏的无赖嘴脸。
看着我想要反驳,宫宸司对立在一侧的Mondo扬了扬下巴,Mondo立刻上前插了一句嘴:“是啊,夜墨,他从来没有给谁指点过。要是他肯给我们指点,倾家荡产我们都愿意。“说完,他脸上露出无比向往的神色。
“ ……”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说我又没有让他教我,可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实在赖不掉。难道我求他给我便宜一点?
看我哑口无言的窘相,花花他们又哈哈地笑了。
不过,到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他拿出来一根吊着很大钻石的手链。看着上面的钻石,我盘算着我今晚的损失总算都回来了。
零点过后,愿锦和宫宸司去阳台上谈事情。透过玻璃看两个同样是惊为天人的人不知在因为什么事情而争论不休,我突然恶劣心理上来,心情大好。
“灰灰,我发现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花花凑近我,打量着我思考着说。
“人总会变。”
“不,你不会变的。”他又用笃定的语气说,刚才还说我不一样的人,真是自相矛盾。
“花花,有时候就是你太固执了。”我忍不住感慨,在内心里不由为他叹一口气,不知道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会不会因为这固执,而恨死我。
“如今,我要见你,真是难上加难。”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