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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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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父母亲想办法替你的叔父们减刑了。”容北解释,苗易的眼神越加冷漠:“减刑的结果就是他们一个接一个在狱中死去?”
“对不起。”容北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他还可以再说些什么。彼时他只关心娄忍,哪里还会再去过问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暴徒,甚至他觉得自己能为他们求情便是不错的了,毕竟除了两人被警察找到后,小女孩哭着求他那一次,娄忍是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的。
“不需要你道歉,毕竟你也是受害者。”苗易的话音方落,容北的眸子里已经聚起一些光华,瞬间又因为苗易的话失去了光芒,“但是我无法忘记是你害死了父亲,容北,除了恨我没办法用别的情绪面对你。”
不止是他,应该是他们才对。
两人气氛凝重,门外的声响打破了两人的沉默,苗易站起来开门,门外的人出乎她的意料,是魏家许。
“你住的地方还真难找。”魏家许兜着口袋,目光往里一扫,房子就那么点大,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容北,“看来有人捷足先得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苗易翻了个白眼,忽然有了一种心力交错的错觉,一个容北已让她疲于应对,再来一个魏家许…简直无法想象。
“伯母受了伤,不肯去医院,我只能过来找你劝劝她。”魏家许挑眉,原本只是想从苗易母亲那里打听苗易的住处,拜访的档口却发现苗女士受了伤,当然,苗易到地址也顺利到手。
“她的伤…严重吗?”苗易有些纠结,紧张又不肯表露。“主要是受了惊吓,精神状态不好,我去的时候心绞痛正好复发。”魏家许如实道来,又淡淡地扫了容北一眼,“你要过去看看吗?”
苗易咬着牙,说实话她并不想面对苗女士,可是苗女士的身体…“你等等,我换身衣服。”叹了口气,她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样热恋贴人冷屁股的事情。
“容北,你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魏家许自顾自地脱了鞋子往里走,一面还打量屋子里的陈设,漫不经心地和容北说话,“我已经就你那样的身体,早该在医院躺着爬不起来了。”
他尤记得昨天,容北如何无赖地躺在他车子的后排不肯下来,他只得把人载回来,才会让他得了先机,那时候他连坐都坐不住了,呼吸重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了。
原本打算直接把人送到医院,一来算是做件好事,万一容北真死了他还做过抢救呢,二来,如果能关住他是最好不过,少了一位劲敌,那么横竖都是他赢。谁知道容北好像打了鸡血,偷偷溜得不见了踪影,他倒是追了,可是狡黠如容北,最后还是把他给甩了。
“你也比我想象得聪明,原本以为在我和苗易结婚之前,是不会再见到你了。”容北自觉地拿过苗易还剩下的两只水饺吃下去,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从前别人筷子动过的菜他也不会下手,更别说吃人家吃剩的。
魏家许对容北的话有点无语,状似无理取闹,却说得坚定不移。“容北,你以为苗易还会接受你?说得严重一点,你们之间可是隔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她在不分是非的时候就能选择我,现在也一样。”容北表情温和而真挚,仰起头与魏家许对视。
“双胞胎之间,总有莫名的契合,娄忍喜欢的人是我,我觉得苗易同样会喜欢我。”魏家许也分毫不让。
“她们根本不一样。”容北十分肯定地表示,魏家许笑起来,摇着头道:“容北,你知道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有多好笑吗?之前是谁把苗易硬要扭转成娄忍的?如今却这么信誓旦旦地说两人不一样吗?”
苗易速度很快,头发随便扎了一下,有几缕凌乱地散在外面,她一贯是这样,随意得有些随便。
容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真的是不一样的,这是苗易,不是娄忍。娄忍从来是力求完美的,即使衣服有一个褶皱也一定要抚平了,而苗易总是不在意这些细节。
“啊!我的水饺呢?!”她还惦记着碗里的两个水饺,换了身衣服的时候,就不见了。“我以为你不要了。”容北咬着筷子,显得很无辜。
“抢我的比较好吃是吧?!”苗易脱口而出,说完又有点尴尬,容北这么干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剥了壳的虾,剔了刺的鱼。反倒是容北,眉开眼笑地回答:“确实比较好吃。”
魏家许咳嗽一声,打破两人的旁若无人:“苗易,能出发了吗?”苗易才恍然,抓起茶几上的包。
“我们走吧。”忽然又想起家里还待着一个人,“容北,回来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此时,容北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湿着一双手走出来,对着苗易微微一笑,苗易就觉得是不祥之兆,立刻逃出门外。
苗易正要坐上魏家许的副座,结果被人捷足先登,容北矫捷的身形完全体现出来,从苗易的手臂下面钻进车里,并随手关上了车门。
“容北你干什么?”魏家许也没有想到他会跟着来,言语间皆是吃惊。“见岳母。”容北眨了眨眼睛,趁苗易听不见的时候与魏家许挑衅。
苗易撇撇嘴,只得坐进后排:“你别告诉我你也要去见我母亲?”容北点头,刻意不去与她正面交流。
“我母亲最疼爱娄忍,我想他不会希望见到你。”苗易皱眉。“哦。”他耸耸肩,态度随意,却坚持不下车。
苗易靠着后座补眠,魏家许和容北是针锋相对。“容北,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厚脸皮,从前娄忍不喜欢你,你也是紧盯不放,如今苗易讨厌你,你还是穷追不舍。”魏家许讽刺道。
“不死咬着怎么会成功呢。”容北闭目养神,一张脸黑白分明,显得很干净,忽然侧有望向魏家许,眼底似有笑意,“闻西和沂南都这么告诉我。”
、容北,非典型拜访
苗女士盘腿端坐在蒲团上念经,原本安静的环境被三人到来的嘈杂打破。苗女士更是如同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睁大眼睛望着站在大门口的两男一女,许久才回过神。
“听说…您受伤了?”苗易生硬地询问,走近一看,果然发现她手臂内侧有大片的擦伤,虽然不重可是瞧着触目惊心。
苗女士慌忙拉扯了一下外套的袖子,只是伤处太多,根本挡不全。“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她解释道。
“您身体一贯不好,伤的这么厉害怎么也不去医院。”苗易想要去撩她的袖子,检查伤口,苗女士一躲:“没那么严重。”
苗易自嘲地笑起来,果然她的关心苗女士从来是不屑的。两人尴尬地一站一坐。苗女士透过苗易,仔细看了看后头的两个男人,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站起来,苗易到底还是上去扶了一把。
“苗易,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和你说。”苗女士干脆拉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强行拖进了房间。门在身后合上,苗易以为她知道苗女士要和她谈什么。
“你和罗迅领证了吗?”苗女士问道。“没有。”苗易平淡地否定,“他勾搭上了一个富家小姐,就把我给甩了。”
“罗迅这人真不是个东西!”苗女士意外地生气,“早和你说过他不是良配,你偏偏不听,浪费了这么多年在他身上,到头来…一场空!”
苗易笑了笑,十分无所谓的样子更叫苗女士火大:“苗易,你到底喜不喜欢罗迅?当年和我死磕着非要和他在一起,现在分开了也不见你有多伤心。”
“我也不知道。”她撇了撇嘴,到底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也许根本不喜欢,只是和苗女士对着干的理由罢了。
“那你现在到底是和容北在一起,还是和家许在一起?”苗女士郑重问道,“女孩子要洁身自好,和这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以后怎么嫁人?”
苗易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乐不可支,苗女士板着脸喝斥:“苗易!”“在您眼里我一贯这么不堪吗?”苗易心平气和地反问。
“是你自己的行为会让人这么想。”苗女士皱眉,心不自觉一跳,“我不想这么说你,所以苗易,你要注意一点。”
“您放心吧,我和容北早就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来往,你该知道他是当年爸爸绑架的那个男孩子,我和他之间隔着好几条人命呢。”苗易耸肩,说得十分轻松,“倒是魏家许,听您的口气,似乎很喜欢他?”
“家许是个好孩子,从他的言谈举止看,他也是喜欢你的,如果你们交往,我不会阻拦。”苗女士认真道。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魏家许是娄忍喜欢的男人。”苗易话音方落,就看见苗女士面色巨变,却并不出声。
“看您这样的表情就猜到了,你知道的。”苗女讽刺地勾起嘴角,“您会这么好心地把属于娄忍的东西让给我?还是想让我来弥补娄忍没有完成的梦想。”
“苗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魏家许的样貌堂堂,为人也不错。难道你想要一辈子想着罗迅?”苗女士辩解。
“您这么喜欢魏家许,那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怂恿娄忍私奔,娄忍可能就不会意外落水而死,而他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因为他根本只是想要羞辱娄忍而已,那一定更加不知道因为那次绑架案,他的父亲和妹妹都死了,他对容北的所谓救命恩人娄忍,可是恨之入骨。”
苗女士震惊地扶着桌角,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竟然什么也不知道。“我想现在您大概不会再对魏家许青眼有加了吧?”苗易笑起来,仿佛心里出了一大口气。
“您既然觉得自己没事,我也就不继续在这儿自讨没趣了。”苗易转身打算离开,沉默已久的苗女士终于说话了。
“我的伤不是自己摔的。”苗易回头,只见苗女士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昨天夜里,我从麓华寺回来,遇到了莫老七。”
苗易惊诧得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您确定没有认错人?”“绝对是他!当年我和娄志明结婚的时候,他那几个把兄弟我都见过,尤其是莫老七,就是个色胚,我都嫁给你父亲了,他还对我动手动脚。”苗女士眼神愤恨。
“不可能,小叔叔因为杀了魏家许的父亲和妹妹,判的死刑,早该不在了。”苗易依旧不信,她记得小叔叔还因为负隅顽抗而身中数枪,奄奄一息被抬走,更忘不了即使剩下最后一口气,小叔叔也死死地瞪着她的那股恨意。
“我骗你干什么?”苗女士见苗易不信她,也急了,“他也认出我了,我身上的伤就是他干的,他想抢我的钱包,我不肯,被他推了一把,从台阶上滚下去,幸好没几阶了。”
苗易心里已然慌成一片,苗女士却继续说着让她心惊肉跳的话:“苗易,他好像已经见过你了,我看他是来者不善,你千万要当心。”
“他是死刑犯,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出来。”苗易强压下心底的惊恐,十分勉强地维持住脸上的表情,“您自己当心,他一贯心狠手辣,这次把您伤成这样,指不定下次会如何。”
“这个是我刚求来的,你带着,贴身带着。”苗女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小护身符,塞到苗易手里,苗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下了,这是苗女士第一次给她这样的东西。
里头两母女聊了许久,外头两人也并不闲着,既然事情已经败露,苗女士便将娄忍的牌位光明正大地供了起来。
容北站在照片边上,长久地盯着照片出神。“容北,你根本放不下娄忍,又何必纠缠苗易?”魏家许对娄忍的牌位不屑一顾,甚至不愿多看一眼。
“我在想为什么第一眼没有认出来呢?他们根本不一样。”容北不反驳,反而是笑了笑,“苗易什么都不害怕,而阿忍,瞧见蟑螂都会哭。”
“你在说什么?”魏家许皱眉,对容北的话不甚理解。“魏家许,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自己恨错了人?”容北侧目,轻巧得如同开玩笑。
此时,苗易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瞬间感受到了外头两人诡异的气氛,尤其是容北挨着娄忍的牌位站得很近,让她莫名不悦,又忍不住自嘲,明明说好要放弃他的,到现在却还是连死人的不痛快也要寻。
离开时,容北只是看了看苗女士,有些胆怯又拘谨,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匆匆跟上了苗易的脚步。
反观魏家许则十分礼貌地同苗女士道别:“伯母,您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效果却不怎么样,苗女士一直板着脸,冷漠地看他离开。
“苗易的母亲确实不喜欢我,可是好像也并没有多喜欢你。”容北有些幸灾乐祸地走近魏家许。
魏家许也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早上他来拜访的时候,苗女士还有慈祥的笑容,不过眨眼的时间,态度何止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简直冷若冰霜。
“苗易,你对伯母说了什么?”他眯起眼睛,敏锐地察觉到或许症结就在苗易身上。“你对娄忍的厌恶,娄忍意外身亡的起因,差不多就是这些。”苗易轻笑,不以为然。
魏家许几乎是火冒三丈的,却要克制住自己的怒意,拉住苗易的手往楼下走,容北反应极快,干脆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身体,阻止了她离开。
两人原本身高相仿,如今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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