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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一两个强力的墙角或者安排个内线之类的;所以我有心理准备;但是却不成想找到个来头更大的;这就有点令我刮目相看了。”
司马流水在对白娘娘说话的时候态度一直是很端正的;从用的称谓上就可以看出;是‘您’而不是‘你’;可见其尊重。但是端正是端正;但却并不代表着就可以不藏有心机;虽然是盟友;但也是暂时性的;就像三国时期的吴蜀联合;假如说魏国被灭了的话;那么这对强强联合的联盟之间;肯定就会第一时间翻脸大打出手;这不是尔虞我诈;而是世间常情。
“呵呵;流水兄你知道的恐怕就是如此吧!也罢;那我就跟你再透个底。”白娘娘抿了口顶级的台湾高山的冻顶乌龙;圆融暖香的茶汁和心头的得意一样流转不停。她仔细品味过后;这才放下汝窑开片茶杯;说道:
“流水兄既然知道了一些;那就说明你其实还是早有准备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消息从哪里来;但是我想你也不会不清楚的心思;否则我也不会把你拖到这艘船里来了。没错;我本来是想通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方法来对付宋执钺;但是可别小瞧了我;三两个他手底下的人我还是不会拿正眼瞧的;要弄就弄大的;比如那个小家伙;呵呵。宋执钺他做梦都想不到他苦心刻意培养的一手好牌临了却被我弄到了手;这只能怪他自己玩的太过火或者自作孽了。哼;终年熬鹰的保不齐还会被鹰啄了眼睛;就更别提一只下山伤人、动辄咆哮的虎崽子了???”
白娘娘说完再次抿了口冻顶乌龙;只是目光却收了回来定在了杯沿上;而司马流水听了之后像是若有所思一般沉吟片刻;突然咧嘴试探性的问道:“这么说;一切都是你刻意安排的了?”
话一出口;白娘娘便瞥了眼在旁侍奉的裴鸾;当后者自觉的退出了房间之时;她这才开口承认道:“既然在这件事上已经尘埃落定了;那么我也不妨明说了。不错;这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的。叫潇湘打着老太太过寿的名义;去把宋端午从大山里挖出来是我的主意;特意弄的上海来也是我的意思;安排他与宁花翎老爷子见面同样是我的安排;甚至就连几次的冲突的始末都是我暗箱操控下的结果。呵呵;若没有我的变相通知;‘湛蓝毒蝎’和‘武金刚’会在人海茫茫的大上海一下子就知道他们的所在?若没有我的指点;宋端午会那么快的去找徐德帝?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经历的话;那才是玩笑!我都计划好了;甚至不惜说服我的女儿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我不能失败!”
白娘娘顿了顿;目光炯炯的盯着司马流水;继续说道:“幸好结果没有让我失望;付出终有得到了回报。不过;这件事可就你我二人知道;若是不小心哪阵风传到了那人的耳中使得这两父子同仇敌忾的联合了起来;可就别怪我也学着蒋公的‘攘外必先安内’翻脸无情了!”
如果说白娘娘的话里前一段是洋洋自得的表彰自己的功绩的话;那么后一段则是无不警告威胁的味道了。但是司马流水是谁;那可是大场面里边滚过无数次的人物;实打实的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出来的;若是仅仅被这一句话就镇住了;还真对不起他的名头;所以当司马流水学着白娘娘的威胁强调还击的时候;就已然显露出他骨子里刁戾的一面了。
“让我闭嘴?!可以!不过您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司马流水微笑着说道;显然是在封口之前尝点甜头;典型的计较心态。而白娘娘在深深看了他两眼后;这才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再透露一点就当是我的诚意!”她停顿了下;选择了几个措辞道:“你刚才只猜对其一没猜中其二。我现在是利用宋执钺的人不假;但是现在却没有安排内线!因为我的眼睛早已被安排在了海川之中;时间不长;刚好就在我离开他的时候。那人身份不低;也是刚好能探听宋执钺一举一动的那种!”
白娘娘说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脸的怡然;她莞尔的看着面前司马流水的表情从惊讶莫名到若有所思再到阴沉狡诈;心里颇有点成竹在胸的感觉。
而同样被白娘娘的话莫名戳中心痒的司马流水;则在对她的做法安排和先知先觉由衷感叹之余;不禁的终于生出点佩服的感觉。
如果说司马流水刚才所说的‘刮目相看’只是种场面下的应承;不无阳奉阴违的意思的话;那么现在他的感觉则当真全然应了那四个字;因为外人恐怕不清楚;但他司马流水却十分的明白;在宋执钺一手掌控的海川集团;当真可说得上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那种程度。
因为他早在许多年前就试过好多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但却不成想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却真正做到了;就好像真的叮了无缝的蛋一样。即便是抛开来这个女人本身的经历和自带的关系来讲;那也是足够令司马流水感到敬佩的了。
而司马流水之所以一直单恋于她却没有开口表达;其实不是他自行惭愧;也不是差距过大;其实是他觉得这个女人当真可怕???
'VIP'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入侯门深似海
北京的四季尤为分明;该冷的时候冷;该热的时候就热;绝不含糊;不像其他有的地方好像一年到头只有冬夏两季一样。所以四季分明或四季如春的地方往往也是人杰地灵之地;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自古的朝代也多建都于此;北京是一个;南京同样是一个。
但是地理受环境和天时影响下的各地民风还是不一样的;虽然说北京和南京同为几朝古都;但是就单凭这几个朝代的风格来看;就足以说明其问题了。北方气候干燥寒冷;所代表的朝代也往往具有典型北方的性格;而南方的温润则恰如醉人的暖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元旦;这个说不上大节但却又偏偏放假的节日;在古时的农历中可是跟现代的元旦的意思;可是有差别的。可自从采用了国际通用的公历后;这个日子就变成了一个新年第一天的大好日子;所以当许多对儿的新人携手跨入婚姻礼堂的时候;往往也希望借着日子的标记来期冀自己那份崭新的人生伊始。
但是这世间的事情往往多是几人欢喜几人悲。这天的项虞也正是如此。
虽然说项虞有些‘悲’可能有点词不达意或者有些牵强;但是若说到烦躁;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屋外街道的喧嚣和人们的嬉笑无不彰显着节日到来的喜悦;本来项虞在这天也是兴高采烈的;但是那却是在小的时候;都晓得孩子往往是人来疯;但是如果长大成人了却变得说不好了;项虞也正是如此。
小时候项虞印象里的项家;每逢节日都是高朋满座的场景;从一大早开始;络绎不绝的各色人等和车辆就往返于其中;亲朋好友、官宦门第、社会人士犹如过江之鲫一样;如走马灯似地在项家那扇不大的广亮式大门中穿来进去;场面甚是热闹。
但是小的时候是看热闹;长大后的项虞就开始看门道了。
自古以来的官宦人家的礼数往来;往往都有着老百姓们一辈子都不得而知的大讲究。何时前来拜见、拜见时间、如何通报、用哪套礼数、礼物带何?大了招摇;小了没料;这也是有学问的;所以就更别提什么登堂入室后更彰显身份的座次排位、客套寒暄了;这些都是有讲究的;用对了主人才会对你青眼有加;用不对了落得个奚落是小;大了保不齐就会仕途无望乌纱不保。所以说这里面的门道深、水也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趟得的。
这些项虞从小就已经看厌烦了;而且她也知道元旦这从早到晚不绝的拜访也只不过是在对春节的彩排罢了。同春节那川流不息的客人来说;元旦这还真的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那架势;就连国副级别的见到项郑老爷子;都得先起身先握手;而且还是用双手握的那种;军队方面的要喊‘老首长’;而党政方面的则要说‘老领导’。所以说就连政治局常委都是座上宾;就更别提什么常人连见都见不到的省部级领导了;至于再往下的厅司级的官员;对不起;门口各位首长带来的警卫都不会放你进来;所以也就别自寻烦恼了。
没办法;谁让开国的功勋元老们只剩下硕果仅存的几位呢!这是国家和社会对他们的尊重;同样是一种肯定;同时更是表达着人民的爱戴。
但是外人怎么做都是无关紧要的;家里的人怎么看才是重中之重;所以说每次项郑老爷子身心俱疲的送走最后一波宾朋后;总是会第一时间询问项虞的意思。
是询问;不是征求!这个字眼很重要。
而且项虞还是必须回答且逃不掉的。
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她甚至有点厌恶这种纯粹礼节性的拜访和寒暄。但是她又能如何呢?对于项家这块不死金牌来说;她一个沾了祖上福荫的女子实在是来的太过于渺小;虽然现在有太爷爷这个老神仙保护着;可是这却不是项虞之所愿;因为她希望的是靠着自己来争取别人的认同;而不是别人在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后;就会立马反应道‘哦?你姓项?开国元勋项郑的重孙女?’所以说项虞时一直活在自己家庭的大伞盖之下的;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福气;同时也是她的悲哀;但是可怜的是这种悲哀还不止她一个人;往往那些有抱负立志要靠自己能力出人头地的官宦人家子弟也是如此!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只好坦然面对;但是谁又让他们有个光芒万丈的祖辈呢?
世人往往能记住历朝历代的开国帝王;甚至连将相都可以铭记在心;因为那是平定宇内扫荡**的大英雄大豪杰。可是又有谁能记住后代之中杰出的守成之君呢?即使有;那也是少数人的记忆。
虽然都说创世难;守成更难。这话不假。但是人们又往往忽略了一点;就是守成往往比创世的压力更大;而且还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因为创世一旦成功了;就是帝王将相光芒万丈;即使是失败了;还会在后人口中流传成敢于反抗暴政的英雄;可是守成呢?守的顺当且成功了没人在意;因为他们会说是祖辈打下的大好河山让你坐享其成;可一旦若是守的不好;就是轻**不聊生;中则内忧外患;重则亡国换代的下场;即便最后力挽狂澜而不成;那也是会被人骂成这种人渣、不作为、昏庸的亡国之君的形象。
所以项虞很苦恼;也很无奈;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提及自己的名字;或者对刚认识的朋友道出自己身家的缘故;虽然来说像这种老百姓八竿子都够不着的显赫人物都是有着自己的封闭圈子的;但是项虞却一直保持着刻意的距离;对叶志毅也是。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为了给宋端午送本书而专程的跑到上海了。
宋端午是个小刁民不假;但是同样的项虞也没有当自己是‘皇亲国戚’。
这点两个人心里都很明白;而且保持的也很好;这是两个人都希望见到的。
宋端午没有表现出底层小老百姓见到上层人物后的献媚与卑贱;而事实上他也不会那么做;这可是个倔脾气上来后;都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疯癫犊子。而同样的项虞在与宋端午相处的过程中;也没有摆架子端身段;因为她也知道;若不是自己名字前有个‘项’字的姓氏罩着;其实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一个从不知谄媚卑微为何物;而且从不看重尊卑有别的男人;在与一个时刻以平常百姓自居的显贵女子交流和相处过程中;自然是没有什么障碍和矛盾的。
所以说仅凭这点;两个人就已经相处的很好了。因为宋端午从项虞身上看到了什么叫做侯门大院里熏陶出来的城府和淡定;而项虞则也从宋端午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名为厮杀拼搏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却是她那个圈子里极其鲜有的。
如果说这两人之间说成是各取所需是有点冷酷残忍的话;那么若是说成相互吸引;也未尝不可。
项虞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心里的烦躁这才稍去;微微安定的她坐在椅子上;瞧了眼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突然有种连按电源键都懒得打开的慵懒。她环顾了下屋子里空荡荡的摆设;依旧是简单到极致的一床;一椅;一电脑。
屋外依旧嘈杂;她的父亲这个时候总是会住部队;说是节日期间提高警惕以防不备;但是项虞却知道那是躲清静去了;所以这招呼各界人士的繁重工作就落到了家里其他人的身上;老太爷项郑、爷爷项楚和母亲自然跑不了;而且就连生活秘书、机要秘书、警卫参谋都不得不抽出来协调调度!但是这里面项虞却是个例外;因为在几次全家的努力争取无果下;这才任由她‘放任自流’。
所以说项虞也只不过是一只被束缚着腿脚的可怜小鸟;虽然天高任她飞;但是却保不齐什么时候腿脚上的绳索一拉动;她就得乖乖的回归。所以说她其实是有点羡慕宋端午的洒脱和自由的。
上帝在取走你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赋予你另一样东西。所以说金钱和权势不是全部;因为即便是一个泯然于众人之中的普通人;身上也会有别人羡慕的存在。
项虞犹豫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