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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抱错了人!
在酒精的驱使下他把来人当成了项虞。
但若事情只是如此,他上海堂堂的大纨绔叶志坚自然不会懊恼。
可叶志坚此时却从心底里悔恨着。他为自己的荒唐想法感到可耻,更为自己的轻浮行径悔之晚矣,因为——他抱了自己在上海最不想见到,也是最怕见到的人!
不是自己的老头子。
不是自己那寒颤的老婆。
而是一个旁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
她就是,‘刁蛮女君侯,凡间鬼见愁’的白潇湘!
叶志坚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裤裆的疼痛了,在面对闻名上海滩的白大小姐后,脑袋上好似紧箍咒的感觉让他一阵眩晕,这个在以前任何时候都能处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堂堂叶家大公子,这回脑子里真的变成了一团浆糊,悻悻的不知所措。
记得伟大的黄评论曾激动万分的吼过: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现在的情景用这句话来表达,却在贴切不过。因为叶志坚刚才的那一声惨叫,终于建功了!
当白潇湘的后援团和叶志坚的预备队齐齐从包间里冲出来的时候,本就不宽敞的过道这下显得更加的拥挤,可场面却颇为壮观。
宋端午和赖苍黄一左一右的站在白大仙子的身边,好似菩萨身边的两个肋侍,在确定了白潇湘的神智尚且安好时,这才对面前的敌人怒目而视。
就在这惊鸿一瞥的刹那,双方都尴尬住了。
宋端午的目光对上了叶志毅,惊诧中又带有几分欣喜!这对儿冤家路窄的老相识,偏偏又在偌大的上海滩里,好死不死的遇见了对方。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明。
虽然宋三猫和叶志毅那一丁丁的冲突连‘结仇’的边都挂不上,可此时叶志毅的的目光,灼灼的犹如夜空中那颗最闪亮的恒星,他舔着因为兴奋而变得干涩的嘴唇,语气幽怨的对宋端午说道:
“啧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小子!这下我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若当初没有了项楚项老爷子的阻挠,我他妈早就在东北就把你给弄残废了,还能让你蹦跶到现在?这下好了,又撞到了我手里,我看谁还给你撑腰?”
项虞颇有不满的瞄了眼一脸恨恨的叶志毅,此时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家里钦定的未来夫婿,心胸未免有点狭窄。她注意了下往来人们的‘热切’目光和围在圈外那些不知所措的保安,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算了吧,志毅,别把事情闹的太大。”项虞出言相劝道。
“恩,我看也算了吧,都是误会,再说了也是大哥我的过错。”叶志坚想着左右的白潇湘和项虞,知道自己谁都招惹不起,一个是梦中情人,一个是有名的滚刀肉,自己还真的掂量掂量有几条小命够她俩折腾的。
“不能就这么算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我早就想报那一撞之仇,若是放过了谁知道这丫的耗崽子又钻到了哪个女人的裙子底下去了,要不她母亲给他打下的良好基因可不就白费了?哈哈哈……”
叶志毅这席话可把项虞给听的大跌眼镜,没想到一向表现的温文尔雅的他,竟也有这么粗俗的一面,而且就连打口水仗都能把对方的母亲捎带上的人,估计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
项虞略带怜悯的往对面边看去,却只看到了低着头瞧不真切表情的宋端午,她终于知道了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局,被叶志毅这愣头青加金牌二百五给搅和了。
“好想法,我也正有此意!”宋端午突然抬起头来,脸上笑意盎然的说道。只是本该表现出离奇愤怒的他,此时的态度却让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太刺激了!”白潇湘一见宋端午欣然应战,顿时高兴的无以复加,只见她指手画脚的比划着,嚷道:“哎!那个谁!这地儿小,施展不开,咱去外边练练?哥儿几个,走起吧!”
白潇湘不愧是根天字号的搅屎棍!
她打头领路,带着浓烈的微笑像个‘幸福’的小公主似地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杀出了仙境酒吧,直到找到了一条僻静的弄堂,这才驻足观望,瞧那幸灾乐祸的姿态,就差没抱桶奶油爆米花来个现场欣赏动作片首映式!全然不管这场战斗是因谁而起的了。
叶志毅向前跨了一步,大马金刀式的站着,他指着宋端午等三人,嚣张的说:
“小子,你丫的怎么个玩法啊?单挑还是群殴?随你挑。”
“单挑。”宋端午依旧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答道。
“单挑?行!算你有种,不过我可先说好了,不管玩哪样,你们要是输了,就得叫那个马蚤huo给哥几个挨个轮一炮,要不你和旁边的又矮又搓的傻B给爷跪着舔叼我也不反对……”叶志毅一见宋端午的怂样,胆气顿时纵横四溢,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惹得身后的狐朋狗友一阵拍手叫好。
他之所以敢这样说是有底气的。就算刨除了自己、哥哥叶志坚和项虞,则还有大哥一起约出来的几个也是当地的一线纨绔,虽然自己不清楚这几个富家公子的战斗力到底如何,但他知道若是论欺软怕硬、逼良为娼、横行霸道等种种纨绔的‘必修功课’,那这哥几个可都是骨灰级的大师了!可反观对面那一伙,除了一个勉强能上得了台面的宋端午值得自己动手以外,剩下那个面相一看就是个穷酸命的邋遢男人都不够他一脚踹的。
“舔你mlgB!”赖苍黄立马就暴怒了,他狂喝一声震断了叶志毅的话语,回头对宋端午说道:“宋爷!您就在这歇着!都不带您出手的,就那几个小bi养的都不够我一勺烩的!我要是不把他们几个欠cao的傻B丫干挺!我赖字儿就倒着写!”
还没等宋三猫有所指示,可爱的赖大狗腿子就嗷嗷叫着冲了上去,那气势颇有点奋不顾身舍生忘死的味道,他带着‘气冲斗牛’的豪气,直奔叶志毅而去!
可结局却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当白疯子欢呼雀跃着为勇猛的赖大狗腿加油鼓气时,却没想到嘴上功夫说的极其漂亮的赖苍黄,刚近了叶志毅的身就被放倒在地,连一个回合都没到!他哭爹喊娘的经受了一轮又一轮惨无人道的摧残,在叶志毅有意戏弄他,所以故意高抬贵脚之下,才连滚带爬的狼狈回到了自家的阵营里,匍匐在目瞪口呆的白潇湘脚下,要死要活的哼哼唧唧。
“宋三猫你这个小王八蛋,看老子我被揍的那么惨也不帮我下?!”赖苍黄无比悲哀的指着宋端午鼻子骂道。
“呵呵,你这个老不死的,没这个本事就别装大瓣儿蒜!”宋端午笑着回敬了他一句,然后站了出来,平静的眼睛犹如一汪湖水,映着叶志毅壮硕的身影。
“哎呦!老的出来演完了‘小品’,这小的又冒头了给哥几个逗闷子来了?”叶志毅刚摆平了本事不济的赖苍黄,很是得意的说。
宋端午倒是没表现出来赖苍黄的勇往直前的气势,他没急着骂阵,只是默默的抽出了藏在背后的那柄从不离身的剔骨刀,冷眼瞧着对面的诸位,浑身上下透着股岩石雕像的冰冷气息。
“是不是逗闷子,你可以上来试试。”宋端午语气平缓但却毫无感情。
“哎呀我去!几日不见,本事见涨啊!我就不信你敢捅我下试试?!”叶志毅一见如此,犟脾气便涌了上来,他招呼上了几个狐朋狗友,逐渐的向宋端午围去。
“呵呵,我有什么不敢试的?再说,你不是第一个,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个。又不是没捅过人的青蛋zi,怕啥?!”宋端午露出满嘴洁白整齐的牙齿朝他们一笑,锋利的刀刃贴着自己青嘘嘘的下巴慢慢刮蹭着:“我说朋友,我跟你们几个不一样,从小没爹,长大没娘!本就是东北那旮旯的一个小山民,居无定所,四海漂泊。即使捅了你一刀,你若命不好有可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则不怕,大不了继续背着人命官司浪迹天涯!跟你说,这是实话!我既然敢从穷山沟沟里走了出来,早就做好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准备,即使是被‘炮打头’,也不过是个头点地的下场。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都是被逼的,你说是不?朋友!还有,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有没有勇气把白潇湘给轮了,或者有没有实力让我和我兄弟跪着舔,但是至少我知道,老子既然敢站在这不哆嗦,就是告诉你们几个不开眼的傻B,有一个算一个,谁敢靠前就捅了谁!放心,爷我刀硬,手他妈也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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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耳光落定为谁响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真是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reshuge。
宋端午这席血腥味浓重的话一出口,便唬住了众人。那几个纨绔一见宋端午都已经做出了要以命搏命的姿态后,不觉得脚步都向后慢慢退去。这也怪不得他们,本就是色厉内茬的家伙,就不要指望着他们跟连命都不能要的悍匪过招了!
叶志毅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瞪着那帮认了怂的伙伴,气的差点咬碎了满口银牙。被人尊称为‘叶少’的他当然不怕宋端午,他只是畏惧手中那把锃明瓦亮、动辄就送人上西天的剔骨刀!他堂堂的叶家二公子可冒不起这个险,如花美眷万贯家财锦绣前程都在前方冲他招手,他可不想跟宋端午这个光棍儿汉子玩这危险的游戏,否则太不值当,也太不理智了。
可就在他脑海中作出无比正确的决定时,无意间的回眸一瞥,项虞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无比清晰的落入到了他的眼帘,他巡视着战场,哥哥的淡定、项虞的冷漠、白潇湘的嘲讽和宋端午嚣张,正无时无刻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再次勃发。
***,老子不拿出点霸王之气,还真降服不住你这个虞美人。叶志毅心里想道。
他突然向宋端午冲了过去,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冲冠一怒,只为博红颜青眼!
宋端午冷眼盯着冲过来的叶志毅,手中不由得又捏紧了几分,刀尖直指来犯之人的大腿,迅雷不及掩耳的刺了过去……
可叶志毅不愧是练家子出身,一个前冲踏步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形,堪堪没撞上刀尖的他,右脚向地面狠狠一跺,力从地起后经腿由背传达至拳面,夹带着劲风便向宋端午的身上轰将过去……
可怜的小三猫知道自己这一拳肯定是挨定了,虽然心里边曾无数次的臆断过形意拳练个十好几年是怎样的情景,可没想到却是这般的厉害。他咬紧牙关,准备硬接这一拳。
可就在电光火石的一霎那间,意外再次发生了。
“呵呵呵,小三猫,形意的火行炮拳劲儿,可不敢这么硬挨,搞不好会内脏出血的。”
一个清瘦矍铄的老头突然出现在了宋端午的身侧,只用一只手便轻松抵住了叶志毅那刚猛无匹的拳锋,他好整以暇的对宋端午说着话,顺手还点了点他身上即将被打中的部位。
“宁老爷子!”宋端午看清了来人,马上将刀又重新收回了起来,恭敬的说道:“怎么把您老都给惊动来了?!”
“本来就是出来转转、溜溜弯儿,看到这好像有好玩的事就凑过来瞧瞧,可却没想到是你们几个。这不发现竟然有人欺负我徒弟?!你说我能坐视不管么?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你个小兔崽子……叫师父!还老爷子,老爷子的!我老你个大头鬼!”宁花翎本来正愤愤的说着,可转念想到宋端午刚才的称呼,气就不打一处来。
“啊?哦…是,师…师父!”宋端午又惊又喜,结结巴巴道。
“嗯,乖!现在先不多说了,回头别忘了给为师的拜师礼送来…”宁老头一脸坏笑得拍着宋端午的肩膀,一回神却瞥见了还在闹不清楚状况的叶志毅,不禁又冷哼了一声,接着对宋端午说道:“乖徒弟,记着为师的话,在江浙这一亩三分地,别怕惹篓子,就是捅破了天,也有师父给你担着,要不祖宗还传什么流派师门下来干什么?别听那些外人说什么清净自律之类的训条,那都是放屁,你说古人挤破了脑袋拜师进派入山门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受欺负时能有个撑腰壮胆气的么!你们说!是也不是?!”
“是,老爷!”
宁花翎的话音刚落,弄堂口便传来了如闷雷般的嘶吼。只见七八个彪形大汉齐齐出现在了众人的眼线里,单从视觉上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觉。
剃得溜青的光头、白色对襟的马褂、黑色的灯笼裤和百纳底儿的布鞋,这七八个大汉和宁老头如出一辙的装扮无不说明这意味着什么。虽然这活脱脱的只会出现在舞台上的,犹如旧社会时的装扮很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味道,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小觑它的存在。
刚才气势还嚣张跋扈的叶志毅等人,现在却变得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