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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冷场归冷场;在坐的可是有四位擅长活络气氛的人物;于是当徐德帝开始替宋端午出气并猛灌那位公主的时候;宋端午身旁的这位‘烟熏妆’也开始转移了宋端午的注意力。
“我???我敬你一杯吧。”‘烟熏妆’端起酒杯自作主张的碰了碰宋端午手中的那半杯酒;语气却有点犹豫和惊恐;也不知是被宋端午刚才的表现所吓的还是本身就是这样。
宋端午于是仰头一饮而尽;没有废话。
“你???呃??您怎么称呼啊?”‘烟熏妆’再次开口说道;看得出来显然对套宋端午的话还有点顾忌。
“我姓宋!”宋端午没甚表情的说了一句;估计是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了不好;于是在停顿了片刻过后;又补了一句:“你又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至少对某人来说确实是。因为如果对方不知是单纯的回答你的问题;并开始反问的时候;这就表明了沟通的正式建立;同时也是交流的开始。
“你叫我璐璐就好了啊!”‘烟熏妆’小妹一听宋端午这么问;顿时高兴的露出了左边的一颗小虎牙;俏皮的说道:“那边看上去成熟点的叫柔丝;好像听她说是什么英文玫瑰的意思;反正我也不懂;那个穿的性感的叫婷婷;玩的很疯;所以我们也叫她疯婷。”
不仅自报家门而且还把其他人也说了出来;宋端午这才笑了笑。
“宋哥你不常来这里吧?!”这个叫璐璐的女孩见宋端午笑了;于是胆子就稍微大了点说道;可是当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宋端午的脸庞的时候;又赶紧的补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感觉你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听到这话的宋端午微微一愣;遂问道:“哦?怎么个不太一样法?”
如果说璐璐若是想引起宋端午注意的话;那么她的目地已然达到了。不过只可惜这个女孩显然没有在她的随口一说上留心。
“就是???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你好像比其他人感觉都厉害。”这是典型没话找话后的后继无力;所以璐璐结结巴巴的找理由;宋端午也就勉强结结巴巴的听。
“那是你见的还是太少!你看她;她就不怕我!”宋端午此时的心情显然好转了许多;甚至还一指旁边的项虞打趣道。不过结果当然只能换来项虞的一个美丽的白眼。
“扑哧!”璐璐估计被宋端午和项虞所表演的逗着了;忍俊不禁的她好像也放开了许多:“可能是我新来的吧;不像那两个姐姐见多识广。”
宋端午再次笑了笑;猜想这只不过是夜场里工作的美眉常用的说辞之一;所以也就没再多话;可是就在他盘算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的时候;却不成想陪侍周亚夫的那个疯婷在台上的一曲《白狐》也已然结束;宋端午这才顿时从思想里清醒过来。
“这首歌应该让白潇湘来唱;我想也只有那个闹妖作孽的狐狸精;才能唱出这种凄美、苍凉、外加彷徨的味道来!”宋端午对着周亚夫和徐德帝说道;结果换来了两位的一致点头肯定。
“宋哥;要不你也来一首吧!”‘小烟熏’璐璐的一个大胆且突然的提议使得宋端午明显的愣了一下;可是在这之后换来的却是众人的一致叫好;所以宋端午在所有人的期待和鼓励的目光下;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台;而放眼台下的时候却有两双眼睛闪烁的光芒比谁都亮;宋端午微微一笑;知道是谁。
可是点歌的时候却让宋端午结结实实的为难了一把。那满页的不是情啊就是爱的;再不就是生啊死啊之类的;让宋端午顿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他不是没听过歌;只不过不记词不记调的他即便是自己有勇气唱;估计下面的所有人也没勇气听。于是他在进退两难之际开始左右摇摆了。
是豁出去脸面唱;还是丢人的跑;这是一个令他感到为难的问题。
可是就在宋端午不经意间看到项虞给他的一个鼓励的手势的时候;这才眼睛一闭终于下定了决心;在触摸屏上点下了自己最擅长的那首歌、于是乎当前奏响起时;众人皆惊了!屏幕上果不其然的出现了令人感到无力的歌名!
《让我们荡起双桨》!
众人听的是‘心神荡漾’的;而宋端午却从起初的羞涩逐渐变成了现在的气势昂扬!当然;这是项虞和某人用眼神鼓励的结果。
可是众人若是这一首歌就把宋端午给打发了可就大错特错了;那个越长越来劲的犊子;在这首歌之后;竟然又气势如虹的点了两首《东方红》和《打靶归来》!终于彻彻底底的将众人雷到了外焦里嫩。
但是事情的最后如果就是这般的草草收场了;可就太小看这狠犊子了;事实上当宋端午借着最后的余劲儿吼了一首原汁原味的小调《十八摸》后;原本已经零下好几十度的包厢气氛;在维持了短暂的时间后;顿时有如火山爆发般的高涨了起来。
看得出来;这首经过了宋端午改编的;已经去掉了色膻腥内容的《十八摸》;可比前几首更符合大众的口味;当然宋端午之所以费尽心力的临时改编;则全是因为项虞在坐的缘故。
曲库里没有这首小调的伴奏;没奈何的宋端午只得清唱了一遍;可是就是在这么个没有伴奏的过程中;这犊子却将小调里的那种彻底释放的情感尽情的展现。其嗓音固然不那么悦耳;可是那一颦一笑却恰到好处;不得不令人啧啧称奇。
原曲的风格很‘荡漾’;但难能可贵的是宋端午这犊子在这辈子为数不多卖骚之中;声音却是很纯粹;眼神也是很干净;这也就是为什么听惯了古典乐的项虞为什么听他唱这种小调而不感觉到厌恶的原因。
从气氛的压抑到爆棚;这是一个压迫到反弹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量变引发质变的过程。
于是当宋端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热络到了空前的程度;而就在这个时候;徐德帝看似无意但实则有心的将一个眼神抛给宋端午时;后者就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了。
宋端午抬手看了下腕间的那款老海鸥;时间指到了十八点三十三分;距离桃园开业的时间已然很近;同时也是普遍夜场做准备的时刻。
“璐璐;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谈;就暂时不用你们陪了。”宋端午有话直说;并从兜里掏出小费分发给三个公主并请其离开。
其实这个时间宋端午选的很讨巧;因为如果她们几个在这个时间结束陪客的话;那么正好还可以在七八点的高峰期迎来新一轮的顾客;而且还可以利用这个空当补补妆空空胃什么的;所以当疯婷和柔丝接过小费二话不说愉快的出了包厢的时候;徐德帝和周亚夫就已然收敛了玩闹的心思。
“真的不用我了?”‘小烟熏’璐璐略有些可怜兮兮的问;值得耐人寻味的是用的却是‘我’而不是‘我们’这个词汇。
“这样吧;你帮我个忙;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纸条递给你们的总经理;记住是总经理;别偷看哦;他看了自然会明白一切的。”宋端午看了她一眼;掏出张纸条来用笔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后;就很仔细的折好放到了璐璐的手里;并郑重的交代。而且在最后的时候还不忘顺手多塞给了她几张红艳艳的大团结。
“这个就不要了;算是我帮你的忙。”璐璐很出人意料的推辞了宋端午多塞给她的钱;说道:“不过我倒是更想要你的电话;行吗?”
这是夜场女孩子的常用手段;要来客人的电话号码后;时不时的发发短信打个电话联络感情;好让其下回来消费的时候再点她的台;这是拉拢人心的手段;也是保住回头客的惯用伎俩。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老套的说辞;却让宋端午微微一愣;因为他突然很明显的感觉;这个夜场的女孩子好像同其他的不太一样;但是这种念头在转瞬即逝后宋端午就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他又在纸条上写下了一串号码;正是他的手机号。
这是宋端午真实的号码;他没有像一般顾客那样留下一个不存在的空号或者别人的号码之后;就拍屁股走人再也老死不相见。而他为什么留真实号码的原因;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小烟熏’璐璐这才微笑着拿着纸条跑了出去;没有同‘业务熟练’的那些前辈们一样当场检验号码的真实性。
而她的百褶超短裙;在她的雀跃之下同样一蹦一跳;不经意间露出印着粉色小草莓的内裤晃得宋端午眼睛直晕;同时也跟她的烟熏妆成了两种极致。
鲜明的对比!
在夜场里不穿蕾丝不穿花边不穿丁字而穿小女孩才穿的普通棉质内裤;而且还是可爱风的草莓图案;恐怕也就索菲亚也就只有这么一位了。
宋端午再次抬手看了下表;十八点三十八分。
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后;众人就各自分散了开来。徐德帝和项虞则在这个时候回到了车里;安静的等待着什么。
宋端午先叫周亚夫在走廊尽头的洗手间等候自己;而他在三楼结款台处结算完毕后;却没有招呼周亚夫一同下楼;而是同样的倚靠在洗手间的公共区域边点燃一根长白山;斜靠在强上的姿势很悠闲;但是时不时的往316包厢张望的眼神却很频繁。
“三哥;你在看啥?”周亚夫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同时他也顺着宋端午的目光看了眼;角度很巧;正好是‘敌明我暗’。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宋端午踩灭了烟蒂后又接上了一根;说道。
于是周亚夫便不再多话;两个人安静的洗手间这个监控的盲区等待。一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而另一个则是无聊的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情况却出现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宋端午最想见到的画面终于呈现在了他视线里。
那是一个大腹翩翩衣着考究的男人;在几个服务生模样之人的引导下;从走廊的另一端径直的走向了316的包厢;而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当然不乏好几名身着保安服的类似看家护院之类的人员。
于
'VIP'第一百九十一章 仇人相见分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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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岩从小到大都还勉强算是一个比较老实的官二代;既没有飙车刮蹭到环卫工人;也没有醉酒撞死大学生;当然更没有撞伤了之后下车补刀。//所以他这一路由小到大走来的还算是蛮顺利的;不过这其中当然不乏他的那个身为市公安分局副局长亲爹的能量。
寒门出孝子;富贵多膏粱。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李岩从小到大也捅过什么天大的篓子;但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还是有的。而那个视他为掌上明珠的亲爹当然也没少给他做事后擦屁股的勾当;不过这也幸亏是身在司法口有一些比较方便的些许权力;否则即便是有钱人家;也保不齐这爷俩哪天就会被人麻袋套头后来个一勺烩。
从小学时候拿削铅笔的小刀给同学划花了脸;到初中时的带头殴打班主任老师;从上高中后搞大了同班同学的肚子;再到花钱上了大学之后跟一帮狐朋狗友胡吃海喝外加打仗闹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在事后哭爹喊娘的抱住亲爹的大腿根装可怜发毒誓!这也就是亲爹溺爱儿子;否则的话换了一般人家的;早就打断双腿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所以李岩这一路不学无术的走来;跟自家的教育和宠溺也是分不开关系的。而这纨绔子弟在人生中一直顺风顺水的际遇下;一旦遇到了像宋端午那样狠犊子;在除了会使出‘真召唤亲爹降临术’之外;还真就没有其它的能耐了;否则的话十二月二十四号的那天晚上;也不会被宋端午ko了之后;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看人家砸车玩了。
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同样是一个坑爹的时代;很不幸李岩就是其中的牺牲品;拼爹赢了之后固然值得欣喜;但若是遇到一个不跟你拼爹;而是直接拼自身实力之人的话;那事情就会变的坑爹了。
亲爹不常有;而且亲爹也不常在。
事实上当老一辈的人随着岁月的蹉跎而逐渐走下历史和政治的舞台;卸下了肩上的权力和责任的时候;这个时候恐怕就要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了。
诚然;许多时候家长会提前给孩子铺好了坦荡的光明大道;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前提别忘了;那就是孩子是不是学会了跌倒了要爬起来的道理;所以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再高明的父母长辈;也不可能是诸葛亮转世;掐指一算立马就断出子孙万代吉凶祸福的。
中国历史上有数不胜数的大家族;其家产能维持好几代甚至十好几代的也不在少数;可是偏偏为什么就跳不出‘富不过三代’这个怪圈子;恐怕除了子孙自身的原因外;其做长辈的估计也难辞其咎吧。
这不是单纯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当然也不是纯粹的挖苦埋怨。这只是一个现象一个惯例;从古有之一直出现;相信未来也不会断过。
所以说那个躺在平安夜月光底下的;看着只一招就将自己ko后砸车却不敢再妄动一丝一毫的李岩;在那群煞神走了之后;只得在几个没作鸟兽散的狐朋狗友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的打车回到了家中;其狼狈状正如败阵之残兵;就差没有狼奔豚突了。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