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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才的情景是他父子得以团圆的喜剧式结尾的话;那么现在可是拍副局马屁的大好时机;而且这种忙前忙后雪中送炭的机会可并不多见!
所以当附近的超市和饭馆被一票突如其来的人占据的时候;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权利的变相体现!
都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这话一点都不假。
???
'VIP'第二百二十四章 格格在此!
目送李鲸弘被押走的老赖施施然的回到了桃园酒吧;时值下午十三点。//
距离李鲸弘被押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老赖临进门的看了下日头;心里估摸着时间;大概推算出李鲸弘这倒霉孩子已经进入到了结案收押阶段。
当街非礼妇女;既没有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行为也没有恼羞成怒的行凶;最多被管教几句在关押个几天;这种事;说实话若是当事人不追究的话;连警察都懒得立案。关上几天罚点款之后就一切烟消云散。
流氓罪若是放在以前;可是会掉脑袋的;可是搁到现在;先不说还有没有这项罪名;就是真的犯了;也就是掉掉头皮屑的事情;更何况李鲸弘并没有犯事;他的行为顶多叫犯浑;而且临了还是被人家男人揍了一顿!
所以说老赖一点都不担心;当他前脚刚踏进桃园酒吧的后门;看到徐德帝他们几个围一起商量事情的时候;却不成想前门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去开;我去开!”老赖高声喊叫着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至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请问;可是有一个叫宋端午的在这里干活的?”
老赖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一个肥硕的脑袋伸了进来;吓了老赖一跳的时候;那句典型北方口音的话语就说了出来。
可是等老赖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后;不禁脑袋后面的鸡皮疙瘩就竖了起来!
来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上午李鲸弘调戏的那个肥硕的妇女和他的矮壮男人!
“哎呀**!”这是老赖第一声的惊呼!
“兄弟姐妹们抄家伙;砸场子的来啦!”这是老赖第二声的话语;作用当真明显!
于是当周亚夫和徐德帝抄起酒瓶子和板凳冲上来的时候;老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当时自己好像并没有和李鲸弘搀和在一起;那为什么这俩人会找到这里呢?’于是当老赖一拍大腿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想起什么来的时候;却不料他张口疾呼的那一声“停!”
却为时已晚!
赖苍黄打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眼中那个不争气的师弟手脚竟然那么利落;就在他的那个“停”字话音未落之际;周亚夫抄在手中的酒瓶子已然向那颗从门缝里挤出来的胖脑袋砸了过去!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虽然那肥硕的女人长相有些不堪;但若是做出这等辣手摧花的举动来还是有几分损失男子气概的;可是别忘了这动手的人是谁?!那可是赖苍黄最亲密的师弟!
所以从小就秉承着师哥的话就是圣旨的周亚夫;在听到了老赖疾呼的那句“砸场子”时;有这等的激烈反应也就不足为怪了。
周亚夫有的时候确实是能将任何命令无条件执行的疯子;按照宋端午的话来说这种人放在自己手里就是最好用的棋子;落在别人的手里则是最可怕的噩梦;这点从周亚夫第一次见宋端午就为其挡刀子就可以看得出来。
要知道那次开封的经历;可是老赖下的死命令!
所以此时的老赖只不过制止的迟了一点;周亚夫行动的快了一点而已;可是这么多‘一点’加起来产生的效果;可就不是‘一点’这么简单的了;就如同量变引发质变。
可能老赖急中生智或者老天认为肥硕女人的面庞不该遭此劫难;所以就在周亚夫的酒瓶子堪堪的砸下之时;老赖转身的一个堪称潇洒利落的恶狗扑屎;便正中周亚夫的怀抱;而此时那个下落的酒瓶子正好有惊无险的划过了肥硕女人的鼻子尖。
不得不说老赖这次救火救的还是蛮及时的;使一场血光之灾化为无形。虽然老赖确实承认这一瓶子如果砸了下去只能说是给肥硕女人整了容;但是这种雷锋般的做好事不留名;老赖还是不屑于去干的。
毕竟今时不同于往日;以前扶老太太过马路是五讲四美助人为乐;可现在若是谁敢沾了老太太的边儿;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你家有钱!
所以说老赖既没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也没有多到花不完的钱;所以当周亚夫一个箭步跳出来的时候;老赖自然而然的选择了从中作梗。
但是令赖苍黄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周亚夫倒下去了;但是千百万个徐德帝却站了起来!
怪只怪老赖他在没弄清情况之下;就贸贸然的发出了‘敌袭’的警报。所以当周亚夫和徐德帝双双冲上来的时候;老赖自然就是‘双拳难敌四手’!
桃园酒吧对于徐德帝来说是什么般的存在和意义;这点无需置疑;所以砸场子这种事情对于徐德帝来说就是等同于要他性命的事情;而偏偏老赖又还死不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还是提起壶烫着自己脚的那种。
老赖到底还是低估了徐德帝;虽然白马老帅哥的女儿都已经到了妙龄;但是这好像并不妨碍他年轻时候作为一方头目的豪迈激情;所以当徐德帝提着方凳并不比周亚夫慢多少的赶过来的时候;老赖就知道这事估计又不能善罢甘休了。
事实也果如其然的如赖苍黄所料的那样。
当老赖刚刚制止住周亚夫的行动后;徐德帝那抡圆了的方凳就到了;直冲着已经大敞四开的门口那二人所去!
这要是实打实的砸上了;估计那肥硕女人就真该去整容了。所以老赖很有怜悯之心的闭上了眼;他倒不是见不到这血光四溅的场面;而是他怕肥硕女人那张本就吓人的面庞;被这一砸之下变得更加狰狞!
可是理想总是很丰满的;现实却总是很骨感。就在老赖闭上眼睛略有几分无耻的期待那声哀嚎之时;还顺便朝着聂小纤她们三个女孩子摆摆手;意思是:
太过血腥;少儿不宜;请勿观看!
但是赖苍黄却好像是选错了目标;那三个女人一个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一个是将门出身的虎女;一个是整天扎针见血的护士!这三个女人哪一个若真的怕血光的话;那还真对不起她们三个那如花似玉的脸和胆!
老赖自讨个没趣!这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这意料中的惨叫声却没有出现;这确实是让他颇感诧异。
于是当他再次睁开眼仔细观看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肥硕女人旁边的那个矮壮男人;已经早已将徐德帝的方凳夺下;并以一记别臂擒摔将徐德帝干净利落的按倒在地;令桃园里的这一票人感到十分惊奇;也十分丢脸。
什么叫丢人;不就是在自家门口被人扇了耳光吗?如果非要找出比这个还要丢脸的;恐怕只有被扇了还无法还手的那种。
桃园里的这一票子人除了项虞和聂小纤外;恐怕都已经坐不住了;周亚夫更甚;如果若不是赖苍黄拦着;他保不齐已经嘶吼着上去跟那个矮壮如小土炮的男人盘场大战了。
“废物!”
“都给本格格滚下去;别给我丢人现眼!”
“***;撒泼撒到这里了?也不事先打听打听;本格格在此;我让你后悔没有卖死亡保险!”
就在这个时候;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的白潇湘面色铁青的站了起来说道。如果说第一句是骂徐德帝的不给力;第二句是说周亚夫的半调子不够看的话;那么第三句无疑已经是对那二人宣战。
而就在此时;白潇湘踩着骄傲的小步伐来到了矮壮男人的面前;比划出一个中指;动作标准而规范。
徐德帝被放了回来;因为那边白潇湘和雌雄双煞已经交上了手。
如果说李鲸弘的功夫不如白潇湘的话;那纯属扯淡;因为在这个小团体里;白潇湘可以对任何人肆意调侃但惟独对李鲸弘还算正常。这是为何?不就是因为李鲸弘比她技高一筹嘛!
可是白潇湘到底不是李鲸弘;所以当这疯妞头一巴掌扇的肥硕女人的半边脸肿如猪头;后一巴掌打的她眼眶乌青步履凌乱的时候;矮壮男人的败北就已然十分明显了。
白潇湘的武功不是盖的;这点从宋三猫从不与之交手就可以看得出来。以前从一个韩国老和尚那里学得的十年花郎道再加上被宁朝珠调教了几手;那腿上的功力自然非凡。
而这点现在则在矮壮男人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当白潇湘的秀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度踢出来时;矮壮男人自然而然的就被踢翻在地;没有一时半刻的还真起不来。
“啧啧;到底是白潇湘白大仙子;这一脚踢出;果然是非同凡响;令老赖我心旷神怡之际也佩服不已啊!”见白潇湘搞定了来犯之敌;赖苍黄这溜须拍马的本事也是立马的使了出来;一副阿谀献媚的嘴脸。
“切!小菜!也不看看本格格是谁?!”不得不承认老赖的溜须确实露骨了点;但是这在白潇湘耳中听来却是那么的舒坦;所以当白潇湘一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高跟鞋一边听着赖苍黄的赞美之时;却不期想那边的矮壮男人;在听到他俩的对话后;竟然一个咕噜站了起来?!
“大小姐;没想到您的功夫比以前更加的非凡了???”那个矮壮男人微笑着说道;语调虽平静;但却再次让这一票人的脑子陷入了木然???
'VIP'第二百二十五章 肥熊瘦虎!
宋端午足足在警局的候审室待了足足三天;堪称破了该局占据候审室的最长记录。// 这也难怪;堂堂李副局特意交代下来的事情;谁敢有半个不字谁敢不照办?所以说宋端午这犊子看似是失去了自由;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三天确实是好似度假一般。
尽管没有了饕餮盛宴、没有了风光无限、没有了美人常见;但是宋端午在候审室里过的还是蛮逍遥的。
如果说他进来的第一天是焦躁烦闷的话;那么这犊子一旦想开了的话;那可真就是能好似佛祖一般看开一切的。所以当那天他距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却又被李响李副局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扣留的时候;他就已然知道了自己在这待得时间不会短。
所以说当这犊子的心态变得坦然起来的时候;那么给李副局平添的气愤可是比直面对抗或者沉默不语来的加重几分;不过好在李岩的突然失踪彻底打乱了李副局阵脚;所以当李响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满世界找儿子的时候;宋端午其实在这里过的还真清闲!
这都得归功于李响的交代;他堂堂分管治安和经侦的李副局发话要亲自审讯的人;这别人自然不敢越俎代庖的横插一杠子!
所以宋端午在候审室里待了整整三天;而那位小女警也整整的送了三天的饭。
这是宋端午在后两天里唯一能见到的人;而这个犊子在恬不知耻的拉扯住一脸惊慌的小女警;说‘能不能给他一日三餐的面包换个花样’的时候;那个小女警除了赶忙答应以外;还真就没有一点的推脱之意。
“啧啧;到底是人民公仆;这为人民服务的意识就是好!”这是宋端午在得到了肯定答复之后的想法;但是他殊不知那小女警之所以答应的这么干脆;不是因为宋端午脑子里的念头;而是因为那小女警在面对他的时候渐渐生出的一种惊惧感。
不是任何人的眼睛里都时不时的冒出凛冽的邪气的;也不是任何人都敢在释放证明上乱写乱画的;而同样也不是任何人都写的一手好字体的。
所以说那小女警在每次给宋端午送饭的时候;为何总是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是没道理;而是这里面的道理太多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即使是宋端午凭借着强大的个人魅力和软硬件条件;使得别人能遵从他的意愿达到某种目地;但是这最终的结果却不是宋端午所能控制得了的。
而这个最讨厌吃肉松面包的犊子;在看到小女警果不其然的换了另一种面包的时候;已经饿了足足一天半的他当然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
可是宋端午仅仅咬了一大口就又吐了!为何?
如果说上次的肉松面包宋端午之所以连看都不看;是因为肉松在面包外面的话;那么这次却是将肉松都塞在了面包的里面!所以说这虽然确确实实是换了个花样;但是这换汤不换药的做法;还真让宋端午在感到咬牙切齿的时候;还真的无可奈何起来。
于是宋端午只得继续用矿泉水来弄个‘软饱’;可是这满肚子的水经过了出汗和排泄以外;最终还是落得个饥肠辘辘的下场;可即便是这样;宋端午这硬气的犊子还是没看那桌子上的肉松面包一眼!
他这可不是犯傻或者置气;而是凡是触及他底线的东西;他都能持之以恒的维持着自己的原则;不为身体的饥饿劳顿和精神的疲乏而降低标准。所以说这种人的精神力往往也超出常人的坚毅。
这也就是孟子所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的最终意义和目地。
所以说宋端午这犊子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幽暗候审室里渡过了三天的时光后;出来的时候除了一双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