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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丫鬟当了一辈子的黄花闺女;本来当初作为童养媳的她虽然最后没嫁成宋执钺;但是这丝毫不妨碍她对宋端午施加的母性光辉;所以宋端午真的出事了的时候;胖丫鬟的心那真是疼的叫一个感同身受;在对那宵小之人恨得咬碎了满口银牙的同时;也恨不得这刀是捅在自己的身上!
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了吧!
如果说尚父这个词汇是说一个人值得尊敬的程度好似生父尚存的话;那么胖丫鬟担当起‘尚母’这个词则丝毫不为过;而她确实也将宋端午视为己出。
要知道幼时的三猫可是始终叫白娘娘为‘姨’;但唯独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叫胖丫鬟为‘小妈’的;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三猫离家十几年;胖丫鬟就对宋执钺横眉竖目十几年的缘故之一。
胖丫鬟一扭身是出了正堂;可这并不代表着其他人就可以无所事事;所以就在宋执钺缓缓看过了众人后;就不禁轻言笑道:
“犬子既有师傅和胖丫照料;相信已无需担心;所以还请大家稍安勿躁;归座用宴就好???”
宋执钺这话确实是实话;若是连宁朝珠老神仙和胖丫鬟都束手无策的话;那就是大罗金仙下凡间都不一定好使了;要知道以前走江湖的人士对于跌打刀伤的处理和急救;可是比名医都不遑多让的。
有了宋虎王的发话和压阵;众人这才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重新归位;只是这原本热闹的气氛却变得尴尬起来;这也是难免;毕竟出了谁家若是出了这档子事都是揪心的;血光之灾不是小打小闹;那可是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大灾!
更何况这是在哪?宋虎王的宅子里啊!就这气氛谁若是敢没个眼色依旧嘻嘻哈哈的大吃大喝;那这顿饭保不齐就成了断头饭!
就在这时;一个理着平头的中年男人从陪桌上来到了宋执钺的面前;先是朝着老太太鞠了一躬;这才战战兢兢的对宋执钺说道:
“排长!这事都怪我没布置好;我这就叫人去查这件事;若不给您和老夫人一个交代;我提着脑袋来谢罪!”
这平头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开封市区势力最大的强哥;他原是宋执钺当排长时带的一个大头兵;所以这称呼自然和别人不太一样。
宋执钺看看强子;突然伸手擂了他一拳;笑骂道:“你去查个屁;怎么还是这幅不长脑袋的德行;来人既然能在咱眼皮子底下动手;就不能在咱没发觉的时候溜走?要我说不急在这一时;等过段时间风声松懈下来;咱再挨着个的敲打敲打。”
宋执钺的话不是没道理;参悟透了的强子见老大都发话了;索性也就退了下去;只是这时候;在一旁丝毫没半点觉悟仍旧大吃大嚼的白潇湘却悠悠开了口:
“嗯;没错!那家伙的生命力堪比黄金圣衣的小强;铁定死不了!”说完咬了一口秘制红豆包;美得差点冒大鼻涕泡之余;又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
白潇湘口中的祸害指的谁大家当然知道;可是在这个寿宴的场合说这话;无异于指着老太太的鼻子说‘祝您老长命百岁赛过千年王八万年龟!’意思虽然是好意;可是这话却怎么听怎么感到膈应!
祸害才活千年呢;这满屋之人谁的岁数最大;不就是老太太嘛;所以说白潇湘这话虽然是安慰众人;但是变了味儿之下却捎带脚连老太太都骂了!
你说老太太这是招谁惹谁了;接着活下去了就成了祸害;不想成祸害就别活下去!真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处境。
至于说那些个想笑而不敢笑的人;无不在心里笑着想;早就知道宋执钺三个子嗣的ru名叫做大龙、二虎、三猫;原来虎妞虎妞的就是她啊!
白潇湘闹了一个大笑话让别人哭笑不得的同时;却也让自家人好一阵无可奈何;所以白潇湘在理所当然的招来父、母、兄、祖母的一阵白眼后;这才联想起三猫的好;因为她知道那犊子在听后;肯定会朝自己微微一笑并偷偷伸出大拇指暗暗叫好!
天字号搅屎棍的白潇湘外加满肚子坏水的宋端午;这一对儿狼狈组合真可以堪称膈应天下人的典范!
其实白潇湘这一出也不算无理取闹;起码在活络气氛上是起到了一定的缓和作用;而她母亲白娘娘虽然也飞了她一记白眼;但是心里还是十分明白的;宋端午这一出现可真是时候;不仅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自个身上转移了;还顺带撇清了自己瓜田李下的嫌疑;堪称一石二鸟。
白娘娘怕的无外乎就是三猫这孩子在爽约了之后;老太太一气之下拿自己开刀;而此时她却知道;起码在自己返回上海之前;宋家已然都无暇看顾自己了。
所以当她表面上故作沉重;但内心实则轻松无比的对着宋执钺使眼色的时候;宋执钺当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来;娘!三猫他没事;起码在您跟前摔跟头了;总比在外面吃苦要好;更何况今天是您老的寿辰;大家都在这呢!儿子带个头;祝您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说罢;一端酒杯仰头而尽。掌声顿时响起;附带着众人齐声的贺词。
可是老太太好像并不领情一样;她先是站了起来朝着所有人微微躬身算作答谢;这让众人一阵诚惶诚恐;而后老太太又重新坐回了位置;却没有喝酒;而是微笑着朝宋执钺竖起了一根食指。
“娘;您这是?”宋执钺不禁纳闷道。
老太太依旧笑道:“一天时间!”
宋执钺这时才登然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感情是让他一天之内查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并抓住是谁暗下的黑刀!
“这???”宋执钺不禁开始为难起来;可是就在他还未有表示的时候;却不成想老太太突然板起了脸;眼神灼灼的吓了宋执钺一跳。
“怎么?办不到?!好说;自家人在自家门口遭了难你都没办法;就当我养了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我也不为难你堂堂宋虎王;这事你不出面;那只好我老太婆自己出面;不过咱把话当着大伙的面撂在这;若是小三猫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看这寿宴的摆设也不用拆了;直接改了做白宴吧!”
说罢;猛然摔了面前景德镇的手绘白瓷杯;很明显老太太是动了真怒了!
寿宴改丧宴;自古以来不是没有;只是这人活着而且还从自个口里说出;却当真是头一份儿???
'VIP'第二百八十七章 宫嘉希的能力!
如果说有什么要比身处穷乡僻壤还要令人感到沮丧的话;那么估摸就是数九隆冬的站在这样的地方了。/ //
而此时正好体验这样感受的人;则恰恰是周亚夫和宫嘉希二人!所以当宫嘉希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并不时看看自己那辆好似刚跑完越野拉力的车子时;就不禁小声嘀咕了一句:
“真***晦气!”
宫嘉希之所以这样骂其实并不是没道理;一则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然会这么难找;按照导航的指示他七拐八拐的就差没转遍了整个崇明岛;这才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找到这里。
而这二来则是出于了他的预料;本以为印象中农村那陋屋破狗的破败景象就已经是苦到不能再苦的了;可是当他抬眼间看到这个都不够一发炮弹轰的小村落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的联想太过于美好。
宫嘉希抬眼看了看日头;正高悬的太阳仿佛在讥笑他;在这大冷的天就是正午的阳光也不够让他感到温暖的;而宫嘉希此时不禁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又嘀咕了一句“真他妈晦气!”
从早上接了周亚夫就出发;到此时摸到这个小村落;宫嘉希不仅仅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更是水米未进。
“宫哥;就是这儿?”
看到宫嘉希望着村子发愣;周亚夫下了车子走到他跟前问到;对于宫嘉希为什么拉他到这里;他甚至都不知道原因;只是老赖的一句话让周亚夫这个实诚的犊子无条件的执行了命令。
宫嘉希愁眉苦脸的看了眼周亚夫;又看了看手里攥着的一张人员档案;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就是这了!”
说罢;一边唉声叹气的一边拔足就向村里走去;而屁股后面的周亚夫则立马跟上;相比之下他则要习惯的多;再偏远贫穷的地方他都去过;自然更别提这个起码还有村子样的地方了。
也不知是老天垂怜这两个大冬天还出来办事的男人;还是这个村子的住户实在是太少的缘故;总之当宫嘉希拿着档案敲开第三家的院门的时候;开门的年轻小伙子一出现就让宫嘉希有了‘就是这里’的想法。
开门的年轻人跟档案上的照片长的很像;像到一看就知道是哥俩的程度;而见到年轻人之后宫嘉希反倒不着急起来;他先是把档案仔细折好放进口袋;这才开口问那年轻人。
“请问这是刘云长家?”
年轻小伙微微一愣;仔细将宫嘉希和周亚夫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看过一遍后;这才收敛了目光警惕的问道:“你们是谁?”
“哦;我是刘云长的朋友;你是他弟弟吧;嘿;这哥俩;长的真他妈像???”说着;宫嘉希就要自来熟的抬脚进门;可是令宫嘉希没有想到的是;那小伙却一把拦住了门;脸上挂着同天气一样寒冷的冰霜。
“你们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个叫刘云长的!”
小伙子的拒绝明显让宫嘉希感到一阵木讷;地址都对;就连长相也都相符;可是偏偏不承认;这就让宫嘉希不由得纳闷起来;可是就在宫嘉希沉吟的关口;那小伙却一把将他推了出来;顺手就要将院门关上。
宫嘉希受这小伙一推倒退了几步站定后倒没怎么着;可是在一旁的周亚夫却看不过去了;他本就是个古道热肠之人;所以当他一把扣住即将合上的门缝时;虎吼一声就已然拉开了院门。
那小伙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壮汉;而此时的院门已然大敞四开。
“不是就不是;你推的哪门子的人啊!”周亚夫圆睁着双眼盯着那小伙;而那小伙在经过最初的几秒钟愣神之后;却突然变得神情激动起来。
“哼哼;软的来不了就来硬的;骗的行不通干脆就撕破脸皮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们是村里雇来欺负我家的流氓;怎么着;把我哥弄进去了不罢休还想把我们一家老小都弄进去呗?告诉你们;我就是死了;也得死在这门槛上!”
说着就‘砰’的一下关上了院门;上闩的声音仿佛预示着这人的绝决;而当周亚夫带着一脸的疑惑看向宫嘉希的时候;宫嘉希也只是摊着双手表示无可奈何。
“宫哥;这小子说的什么乱码七糟的;什么流氓什么雇来的;我咋没听懂!”
“这里面估计有猫腻;走;跟我打听打听去!”
二人打定了主意拔腿就走;全然没有注意到门缝里那小伙闪烁的眼神。
不得不说宫嘉希在打听小道消息上还是有点天赋的;在连着吃了两次闭门羹之后;这货就果断的在村口小卖部消费了百十块后;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原来这个村子虽然不起眼;但是却刚好踩在即将建立的自然风景区的规划线上;所以也就在所难免的成了众多拆迁地址的一处;可是这本来是项好事情;但是却因为在下包过程中出了点岔子;导致了安置款和过渡房这一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
其实安置款和过渡房倒不是没有;而是这个村的村长从中渔利了一部分而已;虽然这种事自古就常见;但是对于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老刘家来说却是感到十分的膈应;别人家迫于村长的威势吃点亏也就罢了;可是刚退伍下来的刘云长哪里受过这份气!所以在言语冲突衍变的肢体冲突后;自然而然的被村长弄了小手段弄了进去!
刘云长进去了算是给村长暂时解决了一个难题;可是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老刘家竟然同仇敌忾起来;所以村长在不得已之下;这才雇佣了几个流氓地痞整日的骚扰;以迫使这村中最后一个钉子户顺利迁移。
这也就是为什么宫嘉希在进村之后看到仅仅才几户人家;且到处破败的原因;原来这里正在拆迁;至于说那‘硕果仅存’的几户人家;不是来不及搬的;就是准备同不公抗拒到底的;很明显老刘家就是一例。
弄明白了事情原委的二人再在小卖部待下去就毫无意义了;所以宫嘉希和周亚夫便再扯折返回老刘家。
“崇明这里不好过啊;这里既没有工业;农民也没有耕地;心眼活泛能跑能跳的尚且还能出去做个小买卖打个工啥的;可是家里有老人家小的却需要有人照料;所以老刘家的情况我能理解;大儿子去当兵;只留下一个小儿子照顾老两口;一家三口的温饱问题估计全仰仗刘云长的那点津贴和小儿子做点手工活来维持了;日子苦啊!”
宫嘉希一边干嚼着方便面;一边对周亚夫惆怅的说道:
“落后要改造要建设是没错;可是在这之前首要的问题就是安抚和安置的问题!本来这里农民的生活就已经很困顿了;再扒了他们赖以栖身的房子;这让他们住在哪里?!”
宫嘉希一边慷慨陈词是不假;可是周亚夫在一旁听的却是一头的雾水。
“宫哥;不是说有拆迁款和安置房了么?那他们为何还赖在这里?”
周亚夫的脑子转弯慢是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愚钝;而宫嘉希自然也明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