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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克加长商务在路面上一阵疾驰;任谁也想不到;这辆银灰色的车里;坐着的竟然是名动华东的第一高手宁二郎而他手下的一群狼们;当然;令钱福贵更想不到的是;动了宋端午;就等同于动了连司马流水都不敢招惹的‘嬉笑阎罗’这尊瘟神!
显然前一刻的得意和后一刻的陷入死地就像冰火两重天一般;让钱福贵在情形逆转之下感到了无尽的无味俱杂;他一方面很想把手中的刀子割下去;但一方面又害怕头上顶的那根手指动上一动;所以当宋端午笑着说:“钱老板;还割不割了?不割我就暂且替你的众多女人留着!”的时候;虽然钱福贵恨得差点咬碎了满嘴的糟牙;但是也确实没奈何。
任谁被****顶在头上;都得没辙!
自己的老板被人制了;那些个本就是出身民工或者老实人的手下们自然也就立马的偃旗息鼓;所以宋端午很轻松的站起来穿好裤子;并以一种角色颠倒的形象站在钱福贵面前的时候;钱福贵他再笨;也知道被眼前这犊子摆了一道!
“行!宋端午!你这招无间道玩的真漂亮!”
钱福贵先是看看眼睛里没有半点感情的四虎子;又看看一脸笑意盎然的宋端午;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来;似是说明着自己的不甘;也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大意。
宋端午抽出根长白山来点上;说道:“不是我玩的好;是你太过于操之过急了!其实要我的命很简单;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根基不如你稳固的我迟早的输;只是你不是向来喜欢玩浑水摸鱼么!只是你忘了浑水里有的时候不仅仅有鱼;还有鱼钩!”
钱福贵哑然失笑;他没搭理宋端午;反倒把目标对准了四虎子;说道:“兄弟!他宋端午给你了什么好处?让你能演的这么好来瞒过我!这样;只要你能把这东西拿开;咱么新仇旧账一笔勾销之外;宋端午给你什么好处我双倍的给你;怎么样?”
很显然钱福贵知道自己在宋端午这里是没有什么希望的;所以只得把机会转向了四虎子一边;在他的印象里;像四虎子这样能不惜以身犯险来完成任务的;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职业杀手;所以当他错误的认为四虎子是那样的人时;这诱之以利无疑就是最简单;但也是最好用的方式。
不过现实显然是让钱福贵失望了;因为就在他那句‘怎么样’的话音还未落的时候;四虎子拉动套筒推弹上膛的动作;就已然让钱福贵乖乖的闭了嘴!
“呵呵;钱老板!枉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宋端午拍着他的肩膀;没有挑明;而是拐弯抹角的从他兜里掏出了那包苏烟;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手下的兄弟;都抽的没你好吧!”
钱福贵很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
宋端午又把那包苏烟塞了回去;说道:“好好藏好吧;说不定这就是你抽的最后一包烟了!”
说着;就示意四虎子将他绑起来带走;而从刚才到现在;钱福贵的那些个手下一动都没动;显然这是对钱福贵平时的所作所为最好的体现。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他不是杀手;他是我的兄弟!你不是纳闷为何我的人都悍不畏死么?那我告诉你;秘诀就是;为了他们;我也能如此!”宋端午在钱福贵认命的闭上眼睛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让他更加心如死灰!
钱福贵算是栽了;栽在了宋端午精心放的鱼钩上;也栽在了他与手下貌合神离的原因上!
可是就在宋端午和四虎子刚好挟持钱福贵出办公室的时候;却不料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怒吼和厮杀声!
钱福贵突然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援兵到了!
···
'连载中,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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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四百零八章 釜底抽薪!
钱福贵的落脚点之外;确实有援兵;这点毋庸置疑。/
要知道他钱福贵之所以能一举扳倒自己的老大司马流水;跟司马流水对他的信任离不开关系之外;恐怕姚汉桩这个内鬼也起到了不小的推波助澜的做否;否则的话司马青云也不会那样仇视着俩人;在否则的话钱福贵也不会把司马青云的座驾;凯迪拉克赛威赏给姚汉桩了。
没错;这两个脑后生着反骨的反骨仔在沆瀣一气之后;这首要的就是保证自身的安全;毕竟叛徒这个字眼无论在何时说起;都是那么刺眼;更何况眼下的情形也不允许他钱福贵和姚汉桩不合作!
要知道金顶剩下的那些个元老们;在对待叛徒上;可都是枪口一致的!
姚汉桩只得与钱福贵联合;但是他却又偏生信不过钱福贵;所以当他把自己的一票人马都扎在钱福贵落脚点的外面时;宋端午当然不知道钱福贵还有援兵可以等!
以前的时候钱福贵还对姚汉桩的这个举动颇有微词;认为这是对他的不信任和威胁;可是姚汉桩又未尝不是如此?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虽然因为共同的目地走在一起;但是互相提防却也是需要时刻注意的。
于是乎这种情形似乎就这样的平衡了下来;直到宋端午来此将之打破!
尽管钱福贵对于姚汉桩的这个举动很不满;但是对于眼下的他来说;这却是让他感到最为庆幸的一点!姚汉桩的手下不比自己的手下;自己的那一票人都是工地里的工人;让他们打架可以;但是卖命不行!而姚汉桩的那一票可都是跟着他一路血雨腥风的打过来的;所以当钱福贵开始不无得意的劝四虎子手里的****没法自保;且回头是岸的时候;四虎子的一句话又让他适时的闭了嘴!
“***;老子就是出不去;也第一枪毙了你!”
他钱福贵不择手段是不假;但四虎子比他还疯狂!命都敢说不要就不要的人;还能有什么事能够拿捏的住么?!
外面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略微吵闹变成了人声鼎沸的喧嚣;随着手下进来的通报;钱福贵显然确定了援兵就是姚汉桩的那帮人;于是他不禁得意了;虽然他还在忌惮于宋端午会不会要他的小命;但是最起码的一点;就是他钱福贵即便是死了;那也有宋端午和四虎子作为陪葬;这样黄泉路倒也不至于寂寞。
这是典型的光棍思想!
可是钱福贵的得意归得意;但是却没有维持多长一段时间;因为外面吵闹归吵闹;但却总不见姚汉桩那边管事的人来说话;于是当钱福贵开始细致的倾听外面的声音时;却在纳闷;为何这一会儿又出现了打斗的呼号的声音?!
其实钱福贵的奇怪倒也不无原因;因为就在片刻过后;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答案就已然揭晓了!
让钱福贵失望了;进来的不是姚汉桩的人;而是七个马褂灯笼裤的男人;一老六少;外带一个拎着沾满鲜血的双刀汉子!
钱福贵不禁更加纳闷了;心想这一票看着就知道彪悍的爷们是哪路子的神仙之时;却不成想一个恐怖的名字赫然跳到了他的脑海里!
清一水的白马褂黑灯笼裤;白袜黑鞋青头皮;这不正是‘嬉笑阎罗’宁花翎老爷子及其手下的打扮么!
所以当钱福贵脚下无力;瘫软在椅子上的时候;宋端午的言辞无疑更加证实了这个想法。
“呦?!老爷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宁花翎老爷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什么风?血雨腥风!我怕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被**卸八块了!”
宋端午尴尬一笑;忙说:“哪能啊!身为您宁老爷子的徒弟;若不大杀四方的;那不给你丢脸么!”
宁花翎老爷子这才哼了一声没说话;显然这隐晦非常的马屁奏效了;不过令宋端午纳闷的是为何宁老爷子的人马怎么会杀到这里的时候;直到看到手中双刀仍旧滴着血的李鲸弘;他这才恍然过来。
宋端午头微微一偏;四虎子就收起了枪出去打探下外面的情况;而此时在这间屋子里;除了两个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民工兄弟以外;就剩下彻底战败的钱福贵了。
片刻间四虎子回来了;来来回回的只说了几句“太吓人了!”;根本就没把情况交代清楚;而宋端午没奈何只得自己出去看看的时候;李鲸弘却突然叫住了他。
“三哥;不用看了;除了逃跑的;外面满地都是血和人;没法下脚!”
宋端午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心想刚才的喧嚣声;感情就是你们几个一路打过来的啊。
而这时宁阿大则笑道:“直到今日才得以真正见到‘银面少保’李鲸弘的压箱底功夫;苗刀的下三路刀法一使出来;身影过处就跟收割机一样啊!”
李鲸弘谦虚的一笑;不过语言却怎么听都没有谦虚的味道:“下三路制敌;上三路取命;苗刀就是这般用法的!”
看到这俩人在这搭台子演戏吹打;宋端午不禁更加好奇了;所以当他出去转悠了一圈之后;却发现原来那两人所说的都是真的。
满地的血;满地的人!
躺倒在地的人里面有被重手打晕的;有被拆骨的;显然这都是宁家兄弟的手笔;而剩下的那些个都是捂着流血大腿的;则都出自李鲸弘之手。
宋端午饶有闲情逸致的数了下;李鲸弘砍倒的占了其中一半;显然那犊子是真的使出了看家本事了;不过宋端午也在这里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宁花翎老爷子似乎没出手!
为何?
因为宋端午知道;如果宁老爷子出手了;那就压根没宁家兄弟和李鲸弘什么事了!
宋端午回到了屋子里;钱福贵依旧在害怕的哆哆嗦嗦;而李鲸弘把来龙去脉跟宋端午一说之后;他这才哭笑不得!
原来哪里有什么援兵啊!人家姚汉桩的人根本就没有搭救钱福贵的意思;而且姚汉桩此时也不在这里;所以说他钱福贵就是死了;卧榻之旁的人也不会动一下的!可见钱福贵这老货一直在自作多情。
可是为何在这里钱福贵的人跑光了而姚汉桩的人却躺了一地呢?这就要怪李鲸弘了;因为他在老赖那里;只记住了宋端午所处的大概位置;而当他指点着宁家的一票人马杀到这里后;却找不到具体地点了;没奈何在搜索之下发现了姚汉桩那票手下的蜗居之处;潜意识里认为人多的地方必是将宋端午团团围困的这些人;当然二话不说的杀了过去。
可怜姚汉桩的那一票手下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撵的哭爹喊娘;而好死不死的是这一票人还真就往钱福贵这里跑了过来;这也算是阴差阳错的给李鲸弘他们带了路吧!
听了这么一说;宋端午瀑布汗这个流啊;心想我好好的一出单刀会临了竟然变成了一出花田闹事!不过无奈虽无奈;但也好在拿住了钱福贵这条大鱼;这意味着什么宋端午自然比谁都清楚;光是他手里攥着的全市百分之七十多的建筑材料运输;就足够宋端午为之拼一把的了!
宁老爷子能来救自己这是大人情;宋端午当然需要感激在心;于是正在琢磨着自己怎么答谢的时候;却不料外面再次响起了吵杂的汽车声和人声。
宋端午又纳闷了;心想钱福贵这个破弹丸之地怎么今天变成水陆堂会的时候;却走进来了一票黑西装白衬衣黑领带的人;为首的宋端午自然认识;不仅认识;而且还再熟悉不过。
谁?
天字第一号的妖孽白潇湘和她的头马‘青鸟’裴鸾!
钱福贵顿时绝望了;这么多的人马和大佬都聚在了这里;这哪里是他要动宋端午啊;而是宋端午处心积虑的要算计他啊!而且还是打野兔子用洲际导弹轰的那种;所以当宋端午在愁眉苦脸的寻思怎么打发了赖苍黄和李鲸弘招来的这几尊大菩萨的时候;钱福贵却在想着自己怎么能死的舒服点。
“哎呦喂;几日不见;我可爱的小三···猫魄力见涨啊!都不用通知你姐姐我;就敢来吞钱老王八这块大肥肉了!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看在姐姐我劳师动众的拉人头过来的份儿上;要他钱福贵手上的五成;不过分吧!?”
白潇湘的话不禁让宋端午直翻白眼;感情这跑一趟动动嘴就可以分一半出去!宋端午不是心疼这点东西;而是白潇湘都开口要一半了;那宁老爷子哪里不也得给另外一半不是!
这给好处是要看面子的!老爷子的面子自然比白潇湘的只高不低;最起码也得一碗水端平不是;所以当宋端午寻思着到头来自己闹个白玩之时;宁老爷子却说道:
“我是来帮我徒弟的;跟利益挂不上关系!”
这可是给宋端午一个大台阶下啊;不光如此;深层次的含义是在点醒白潇湘;你个做姐姐的跟自己弟弟分这么清楚干嘛!于是当宋端午赶紧谢过老爷子的时候;白潇湘也翻着白眼的只好把那句话收了回来。
其实白潇湘只是想看看宋端午吃瘪的样子而已;白家的产业自有白娘娘在操持;还轮不到她;所以这钱福贵手里的五成份额到底花落谁家;白潇湘她才不关心呢!
于是这一票大菩萨们聚集在这里;敢情只是给宋端午这犊子壮胆气;外加给他一个理直气壮的吞掉钱福贵的机会罢了!
而就在宋端午眉开眼笑的在这两伙跟自己关系非比寻常的势力中左右逢源的时候;却不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宋端午示意众人安静;拿起了电话放在耳旁。
“哈哈;钱老哥;你在那里阴宋端午;而我现在在他家门外;你说我这是不是叫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