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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玩世不恭转变到一丝不苟;这是一种巨大的差别;而这种巨大落差给莫青檐的感觉;恐怕除了纳闷也就只剩下纳闷了。
她好奇的看着表情严肃非常的宋端午;连檀口中的红酒都忘了吞咽。
“我在想象!”宋端午的表情严肃郑重的好像是在开学术报告会议;说道:“你在说雅蠛蝶是个什么样子!”
“噗···咳咳···”
莫青檐绝对想不到宋端午这犊子会这么说;即便退一万步来讲她想到了;但是也绝对意料不到这犊子竟然能在装的道貌岸然的情况下;还能把这句充满了别样风情的话说出口!
其实莫青檐体会的;就是许多从事艺术行业之人口中所说的视觉冲击力!
莫青檐差点将那口红酒喷出来;但是家教极好涵养也极好的她最终还是艰难的克制住了;而这换来的恐怕则是莫青檐的好一阵难受了!
“怕了你了!”莫青檐纤纤玉手轻掩着檀口说道;俏脸因为被咳嗽呛得好一阵泛起绯红;不过她的这些个样子却让宋端午这闹妖的犊子好一阵莞尔。
“我去补个妆!”
不待宋端午有所表示;莫青檐就已然撂下一句话起身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脚步很急促;但轻掩檀口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放下。
对于女人补妆的这个问题;似乎是女人在掩盖尴尬或者选择逃避的国际惯例;宋端午也没有戳破;只是微微一笑的欣然同意。而事实上的事情当这犊子微笑出来的时候;莫青檐对着他的;就已然只有背影了。
莫青檐快步的走到了洗手间;趴在洗手池上就是好一阵的咳嗽;对于这个特殊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不顾形象的发泄着各式各样的尴尬;但唯独矜持不得。
莫青檐将嘴角的一缕发丝抿到了耳后;今天一身白色斜肩的紧身连身中裙将她曼妙的身材烘托的更是玲珑有致;而那刻意披散下来的顺溜长发;则把以前那个有如古代仕女图上走下来的女子;显得此时是那么的充满了妩媚。
“三小子;小时候你就喜欢不动声色的抢我的玩具;想不到时隔了二十多年你依旧如此!”莫青檐面色略显苍白;姿势略显狼狈的看着洗手镜中的自己;喃喃的说道;只是这句话在说的时候是在微笑中略带玩笑性质的愤愤的。
不过莫青檐的这种回忆显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就在她不知想起什么来似得;开始突然的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并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这才终于鼓起勇气;在有条不紊的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和状态后;便对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充满风情的一笑。
“雅···雅蠛···雅蠛蝶···”莫青檐这刚开口的一句就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何会没羞没臊的说这句;不过当她意识到丢人也只有自己;并感觉到这似乎是有着从来没感受过得;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时;便又连说了两句:“雅蠛蝶!雅蠛蝶!嗯;这次顺口多了!”
敢情这妞还真的对宋端午说的话上心了;只是这句话未免也太难开口了点;不过当已经用强大的适应力瞬间习惯了这充满暧昧的一句的莫青檐;便收起了刚才的媚态;恢复了往日的娴静对着镜中的自己;也想是对着某人模拟似得;说道:
“真想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一口!莫非这一句‘不要啊’就真的能让你们如狼似虎;大振雄风?!”
不过莫青檐的这种疑问显然就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在这话的话音刚刚冷却不久的时候;从洗手间里的隔断里;就已然出来了一个正在提裤子的中年女人。
莫青檐在心里暗暗吐了吐舌头;正想到自己的那些个臊人的话该不会被这人听到了吧的时候;这个中年女人在含笑着上下打量了莫青檐两眼后;就突然笑着问道:
“妹妹!还没结婚呢吧!”
“啊?啊!”莫青檐脑子里好一阵的短路;尴尬的应承道。
“那估计还没恋爱过吧?!”中年女人依旧不死心的问道;有点刨根究底的味道;而莫青檐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已然没有了往日集团总经理的镇定;而有了点想落荒而逃的想法。
“额···这位··嗯;这位大姐!您为什么会这么问?”莫青檐说道;只不过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可就算是默认了。
那中年女人突然别有深意的一笑;说道:“妹妹;这男人嘛不都是有强烈的占有欲嘛!而且还喜欢玷污圣洁和恃强凌弱;这就是劣根性!不过;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像是没有男人的啊?是不是围在身边的太多了?挑花眼了吧?嗯;也对!这得慎重点;都说女人找了男人;可是第二次投胎呢!不过妹妹;大姐我跟你说啊···”
中年女人的热情似乎来的太过于强烈了些;有点让莫青檐承受不住;而就在她扔下了一句客套话就落荒而逃之后;那个在洗手间里的中年女人则突然冒出来一句足以让宋端午感到汗颜的话:
“这么好的姑娘;又不知便宜了哪家的小子!”
莫青檐返回到餐桌旁的时候;宋端午依旧还是那个姿势坐在那里;只是当这犊子看到恢复常态的莫青檐的时候;却又颇有恶趣味的笑着问了一句:
“这妆补没补;没什么区别嘛!”
面对宋端午这句带有略微挑衅味道的话语;莫青檐表现出来的却是莞尔过后的缄默;可是就在宋端午这犊子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膈应这面前的佳人的时候;不做美的是他那款颇有点不配身份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宋端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尴尬的表情虽然一闪即逝;但是却还是被心细的莫青檐瞧在了眼里。
来电之人的身份显然是令宋端午感到为难的;可是就在这个犊子开始对着电话那头咿咿呀呀说着类似善意的谎言的时候;莫青檐却不知道是出于对刚才的报复;还是把宋端午的恶趣味又还给他一般!
总之;当莫青檐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微笑;含羞带臊的略微抬起翘臀;在宋端午听电话的那边耳朵说了句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电话那头之人和宋端午听见并目瞪口呆的话。
“雅蠛蝶啊!~”
···
'VIP'第四百六十九章 下药!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莫青檐的出现本来是让程璐璐感到尴尬的;但是眼下的情况这通电话却不是程璐璐打来的;而是另有旁人。/
谁?项虞!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跟宋端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但又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人;却最让宋端午感到了为难的感觉。
为何这么说;当然是出于宋端午出于对各方面的考虑。
虽然宋端午本不需要对项虞解释什么的;但是当这个犊子一想到自己刚刚在她面前做了呵斥程璐璐的收买人心的戏份;而此时却又跟另外一个暧昧人选在这样容易滋生孽缘的场所约会;那么难免容易让人误会!
此时谁误会都行;但唯独不能是项虞。这倒不能说他对项虞心存不轨;但是项虞作为宋端午的免死金牌;宋端午不能不考虑她对自己的看法和态度;更何况这免死金牌还是仅有的一块儿。
对于莫青檐刚才说的那句话;宋端午的表现先是一惊;而后来的行为就直接的演变成了离席躲到了男洗手间去解释什么。
莫青檐倒是很感兴趣宋端午会说些什么;甚至连电话那头之人的身份都一起感兴趣了;但是她再怎么疯狂;也不会跟着宋端午一起跑到男洗手间去。
若是莫家大小姐的这种行为传出去的话;保证会跌破了一堆人的眼镜;而接下来让宋端午打死都想不到的是;当莫青檐的眼神总是装作不经意;但绝对别有心意的划过宋端午的红酒杯时;她踌躇的样子就颇有点耐人寻味了。
最后莫青檐还是做除了一个极端胆大又极端疯狂的事情;而与此同时;那个完全想不到自己接下来遭遇的犊子;正躲在男洗手间里;对着电话讲述着一个真实;但又略显苍白的事实经过。
有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尤其是这种关乎于感情方面的事情。
所以当项虞在电话那头略带调侃;但却极容易让人嗅到酸味的语气说了那句‘再见!’之后;宋端午就知道自己这个屎盆子是被扣定了!
女人这种奇妙的生物;有的时候她不说出口;并不代表她不去想;甚至在特殊情况下想的比缄默时还要多还要杂。
宋端午在把自己那个已经略显丢人的电话放回到口袋里之后;就在拧开了水喉撩了两把水在脸上;他没有用旁边早就叠的整整齐齐的毛巾擦拭;而是任凭水珠在脸上肆意流淌。
此时的他倒是突然想起了《鹿鼎记》里的韦小宝来;倒不是说他羡慕韦小宝的齐人之福;而是在他纳闷是什么能让一个男人驾驭的了众多的女人的。
仅仅是三个女人;一个有真实关系而两个有暧昧情调的;就已然让宋端午左右为难了;要知道在官面和浑路上的八面玲珑的手段;放在感情这件事上的时候;却已然有了点不对症的感觉。
不过当宋端午把早已烂熟于心的《鹿鼎记》又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的时候;他就已然发现了诀窍。
有人说女人是一个矛盾综合体;一边对于柏拉图式的纯粹恋爱顶礼膜拜;一边却又在高举着享乐主义的旗帜。是感性的没错;但又同时具备了理性的潜质。
所以说当宋端午清楚了;韦小宝之所以能驾驭得了七个如花似玉但每个都不是省油灯的老婆;就只用一句话就能概括。
在做到‘饱暖思yin欲’的同时;偶尔的玩点精神层面的小lang漫;这就足够了!
当然这种方法也只是对绝大多数的女人奏效;至于说另外的诸如武则天之类的向往权贵;或者类似梁红玉和穆桂英这种女中豪杰的自然另当别说。
但上述两者普通人遭遇的概率实在是低得可怜;而宋端午在自信能满足得了一般女人的同时;也是深信自己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既然想通了一切;那么这个犊子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是无法再沉寂下去的!所以当他仅仅嘀咕了一句话;其功用就已然抵得过千言万语鼓励的话语时;这犊子就已然再次满状态原地复活了!
“擦!要死鸟朝天;不死翻过来!不就是两个娘们么!还能把我这七尺汉子给生吞活剥了?”
这是宋端午嘀咕的原话;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觉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的女人还真就吃这一套无赖的理论。
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语出现了。
宋端午出了这干净程度堪比饭店后厨的男洗手间后;就径直的回到了莫青檐的旁边;当然在这一走一过的途中没有忘却刚进来时的潇洒;甚至比之前还要来的彻底几分。
为何这么说?
刚迈入到这里时;宋端午的装出来的潇洒那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而此时他的潇洒;恐怕就是真正发自于骨子里的那种无所畏惧了!
“呦!看不出来嘛!一瞬间的功夫就调整好了心态?”莫青檐见宋端午落座后;先是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他两下;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盘子上的米兰小牛肉上;但是嘴上却调侃道。
宋端午微微一笑;说道:“嘿嘿;美人在陪;如果这都不能让我意气风发的话;那么这要求也太过于苛刻了些。”
这一句话虽然明着是摆正了自己的态度;但是这在莫青檐听来倒是受用的很;所以她也就没再问宋端午这来电话是所为何人;但是至于说自己刚才那个大胆的行径;莫青檐却连一点后悔的想法都没有。
她是白潇湘的铁杆闺蜜;虽然脾气秉性略有不同;但是至少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方法来看;这妞总得有一点同白潇湘可以划等号的。
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只不过在基于这点上;白潇湘表现的是显性的;而莫青檐却是隐性的罢了。
莫青檐莞尔一笑;举起手中的标准高脚杯朝宋端午方向微微倾斜;意思不言而喻。
宋端午知道这是西方人在餐桌上的习惯;凡是谈到了浓处或者意见一致的时候;他们总是借此来表达心中的愉悦。
这是餐桌礼仪;也是徐德帝曾经给他恶补过的知识之一;所以当宋端午也举起手中的高脚杯;让这种纯净度极高的高铅玻璃发出那种难以言喻的特殊清脆声的时候;两个人面上的微笑就真如同高脚杯里的拉菲一样;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莫青檐倒是充满了风情万种的抿了一口;但是宋端午却迟迟的没有表态;也没有放下手里的酒杯;反倒直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位俏佳人;举止颇为耐人寻味。
“看我做什么?脸上有花?”莫青檐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不过这句话刚好让宋端午这犊子找到了由头;便顺着说了下去:“没花!不过即便是有花那又能怎样?你比花好看;我估摸着连花见了都会羞愧!”
宋端午的蜜语甜言虽然在旁人听来不免容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这种‘灯下黑’的话语;在当事人听来却是有种**的味道。
所以就在莫青檐俏脸再次绯红的时候;宋端午却又像是极认真;但又让人摸不透心意的问道:“青檐;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做的最疯狂的事情?”
宋端午话语里这个‘这’字用的很模糊;到底指的什么他没有明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