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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疏不间亲;宋端午虽然没有离间项虞和项齐之间的关系;但是作为外人的他来说;跟项齐的关系孰轻孰重;孰远孰近这却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当宋端午在屁股挨在板凳上的前一刻;他还是心存忐忑;但是这种忐忑其实并没有存留多久;因为项虞竟然答应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个意思却到了!宋端午不是那种浮于表面形式的人;所以当这个结果正是自己想要的时候;那么这个‘包装’到底是简陋还是精良;这就已然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项虞没有明说什么时候给宋端午答复;而宋端午也知道;项虞越是这样;则代表着越慎重;因为谨慎思考下的实施;总好过夸夸其谈的只说不做!
宋端午不是那种拖沓的人;项虞自然也不是;所以当两个人敲定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后;正准备起身各自去着手的时候;却不成想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凡事都是讲究女士优先的;但是在会钞这件事上;似乎无论国内外;都是男士优先表示绅士风度的地方。而就在项虞示意就到这里;而宋端午也刚好掏出钱包;准备付账的时候;那个一直对人爱答不理;且一直昏昏欲睡的老板;竟然说了一句:“不用给了;免单!”
敢情这老板还真是如宋端午所想;不是不会做生意;而是压根儿就不想做生意啊!哪有放着钱不赚;反倒随心情的随机免单的道理?
这倒不是说钱财进账的事情;而是但凡做生意的都有讲究;和气生财!更何况像茶馆这类的生意;更是讲究开门广纳八方客;这不吸金就算是好的;可是偏生又把吃到嘴的钱财往外送;这可就有点触犯做生意的晦气和顾忌了!
宋端午稍稍一愣;便也没在矫情的坚持;他懂得有句话叫做客随主便;虽然说这个对人爱理不理的老板压根儿也没伺候过他俩;自然也就称不上什么主客之分。
“谢谢!”
宋端午勉强挤出个笑容来;说道;可是就在他根本没想着老板会答话;并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不料那个老板却忽然说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但又兴趣非常的话。
“嗯;来到这喝茶的;能把茉莉都挑出来的人;你是第二个!”
本想离开这鬼地方的宋端午不禁停下了脚步;带着跟项虞一模一样的疑惑眼神;问道:“那第一个是谁?”
那老板沉吟了片刻;用稍有不确定的语气说道:“那时我还小;听我爸说是也是一对儿男女;哦;对了;那个男的姓宋;而那个女的你猜是谁?就是现在的浦东白娘娘啊!”
老板说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表情是神采奕奕的;典型的那种小人物见了大人物后的;逢人便夸夸其谈的那种;好似见了别人少见的;就优越了一般;不过他这表现宋端午倒也没怎么反感也没怎么惊讶。
因为这犊子现在已然练就了;只要是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就已然跟自己无关的本领。
当宋端午和项虞迈出那个小茶馆门槛之后;似乎这间注定迟早要埋没在都市里的奇葩;最终只能回归于往日的沉寂当中去;旁人自然想不到在这个茶馆里;竟然能时隔几十年的让一对儿父子重演了历史;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当这对儿父子从这里走出来的时候;似乎都有了点命运的转折!
‘西北虎王’宋执钺从这里走出来后;得到的是苏北大黑龙白远山的支持;虽然白家老头对于自己女儿只能当个二房有很大的意见;但是当时正处于情窦初开的白娘娘;却寻死觅活的非宋执钺不嫁!
而如果没有这;相信虽然宋执钺一定还是会一飞冲天;但是推迟个把年头;却是一定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老子是如此;儿子亦是如此!
宋执钺背后有了苏北白家的支持;才能够迅速的在西北站稳了脚跟;而宋端午此时有了项家的支持;相信上海的这片土地上;将在不久之后;铭刻上他宋端午的名字。
项虞和宋端午出了茶馆;倒也没有去别的地方。项虞说是去看几位跟家里走动颇近的长辈们;宋端午也就不好跟着;所以一个向南;一个向北的暂时分别了;至于说宋端午拜托她的事情;这犊子知道自己都不用刻意去催;因为项虞若是办好了;肯定第一时间的通知他。
所以当宋端午在坐进奥迪A6里;跟李鲸弘说道:“去老徐家!”的时候;李鲸弘这才知道;原来今天老徐家还有节目;不是别的;正是徐德帝一家款待狗娃子的父母!
中途宋端午下了次车买了点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最平常的糕点水果。这倒不是说宋端午小气;主要是他考虑的太多了;知道贵重的东西虽然拿出去好看;但是却让那对儿老实巴交的夫妇感到局促的!
不得不说宋端午就是想得周到!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早在好几年前;徐德帝就没有相同此处的关节;而给狗娃子的父亲置办了一身西装!不贵;千把块钱的样子;但是就是这样;让狗娃子的父亲诚惶诚恐的就没敢穿过那套衣服;一直压在箱子底下直到发霉变质了;也没有一次上身过!
听着很可笑;但这是事实;同时也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小人物的悲哀!别人最平常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却是有如宝贝一样的珍贵;而这;如果抛开来纯粹的个人原因来讲;也不知道是扇了谁的脸?!
肯定不是个人;也肯定不是百姓!
李鲸弘倒是对徐德帝家门清自来熟;所以不用交代;自然就开着车子在路上行驶穿梭;只是宋端午发现的是;这一回的车速比刚出来的时候快了一点!
宋端午微微一笑;心里不禁赞叹李鲸弘这犊子当真是天赋异禀;领悟东西就是快!
不过若是就这样受邀去徐德帝家;那可就太违背了宋端午凡事都喜欢利益最大化的性格了;这点倒是同牛春花很相似;不过前者是在进行主观思维时做的客观联想;而后者则是在主观能动下做的刻意为之!
这可是本质的区别!
就像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突然爱上了一个擦肩而过的妹子和走在大街上;就是为了爱上一个妹子这样的区别!前者是偶遇;后者是功利!
能跟徐德帝搭上关系的;相信不用明说;自然就知道是谁。
‘白马老帅哥’徐德帝不参与打打杀杀;所以也就跟李鲸弘和周亚夫走的不算近;他当然也不参与出谋划策;所以跟老赖和老刘头也只是点头之交;但若说到保障后方安定和编织庞大关系网的话;那么徐德帝和另一个人当然就当仁不让的联系在了一起。
谁?
自然是帝皇修理厂的老板;被人称作‘真凤凰’柳成真的真姐!
想到这里;宋端午在经过了短暂的分析和考量后;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行性其实并不小;所以当他没有半点迟疑的拨通了‘真凤凰’柳成真的电话时;这个犊子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开起了那个不苟言笑女人的玩笑。
内容很无脑;也很没有营养;其中的过程;当然是宋端午在仅仅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语时;就被柳成真的一顿抢白给顶了回去;不过当宋端午说道自己邀请柳成真的目地;实际上是去徐德帝家的时候;柳成真的反应还真是出乎了宋端午的意料。
她先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就是一阵忙碌的翻箱倒柜的声音;而当电话听筒里的盲音响起之前;柳成真的最后一句话语;赫然就是标志着十分妥协的言语。
“你在哪?我马上到!”
宋端午挂了电话;嘴角带着点阴谋得逞的味道;想道你柳成真即便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是最致命的小辫子却抓在宋端午的手里;不愁她不听号令!
挂了电话不久;宋端午就来到了徐德帝住的那所小区里;只是在还没有上楼前;这犊子却先给徐德帝打了通电话;意思无外乎就是自己要带着柳成真过来;让他好有个准备。
徐德帝在电话那头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只是沉默了片刻;就只说了一声‘好的’!
这倒是出乎了宋端午的预料;要知道徐德帝以前可是最怕听到柳成真的名字的;更何况这是在他家;而且又要面对他的家人!
不过宋端午的这种疑惑很快就被李鲸弘给解开了;因为‘银面少保’只说了一句话。
老徐这都是被你给弄习惯了;这叫习以为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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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四百九十四章 儿子出息爹有光!
已经在徐德帝家楼下的宋端午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和李鲸弘一样;靠在车边的小憩了片刻并吞云吐雾了小一会儿的功夫后;这才看到姗姗来迟的柳成真。/
当然;吞云吐雾的自然是宋端午;而不是李鲸弘;尽管后者有的时候对烟草这种东西抱有好奇的态度;但是当他每每下定决心;凡事都要尝试一下的时候;烟草的那种强烈的独特气息就让李鲸弘的决心顿时崩溃如土鸡瓦狗!
对于烟草这种东西;许淳仙对李鲸弘的要求;是明令禁止的!
实际上‘西北虎王’宋执钺也会;但是不怎么抽;同样宁朝珠老神仙和宁花翎老爷子都不是热衷此道的人士;可是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宋端午却偏偏的对此欲罢不能?!
有点奇妙;也有点讽刺;就像说人笑人到头来发现不如人一样的可笑。
在宋端午的团队中赖苍黄大狗腿子的烟瘾是最大的;这点从他满嘴的焦黄大烟牙就可以看得出来;而有一次程璐璐曾经问赖师爷;说“苍黄哥;为啥你们男人都喜欢有事儿没事儿的叼个烟卷儿呢?”
面对主母的提问;赖苍黄自然是不敢不答的;只是在回答中若不带上点他老赖式的膈应;恐怕就违背了他做人说话的原则了。
“您不知道;其实这男人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老赖说这话的时候;正儿八经儿的样子确实让程璐璐感到好一阵的似懂非懂;只不过当她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的时候;早就看不过去这老货心口胡诌的李鲸弘就在暴打了他一顿后;对程璐璐解释道:
“嫂子!你别听老赖胡说!那有抽他妈寂寞的;这男人最初抽烟的原因无外乎就是那么几种;要么遇事想不开;要么被人带坏;要么就是玩深沉装逼!所以啊;我看老赖就是最后的那个!”
起初的时候老赖还准备反抗下;不过当李鲸弘的拳脚逐渐加重了力道的时候;老赖就已然承受不住;也可以说成是‘威武必能屈’的承认了自己当初学抽烟;确实就是装逼无误!
确定了这点的程璐璐虽然对李鲸弘和赖苍黄的相生相克抱有好玩的态度;但是最令她感到好奇的是;宋端午到底是属于哪种呢?不过对此宋端午没有解答;而以程璐璐的性格自然也是转头就忘的。
不过程璐璐是忘却了;李鲸弘却在看到宋端午一根接一根抽烟的时候猛然的想了起来;这有点像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那种感觉。
所以李鲸弘在好奇的驱使下问出了程璐璐最感兴趣的话题;只不过当宋端午听到后只是惨然的一笑;说出的原因让李鲸弘感到不可思议之外;恐怕也有了点不是滋味的感觉。
“我小的时候抽的烟跟这个不同;拿张破草纸卷点干碎的树皮;饿的时候一口抽进去;晕半天也干呕半天;却不饿了!”
这话要是让程璐璐听到;那妞保不齐会为宋端午委屈的稀里哗啦的;然后肯定会梨花带雨的凑过来要抱抱!不过幸好这时让李鲸弘听到的;而这位性格跟滩死水似的‘银面少保’只是把拳头紧了紧;没有说话;但心里却不是滋味。
受过大苦而不死的犊子;是没有理由不出人头地的!
就像李鲸弘小时候一样;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时候;他就已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日日苦熬扎马练功了;以前的过往对于他来说;似乎留下的只有磨练和苦难;但是这换来的结果却是丰厚的。
因为那些个撒娇的孩子;此时却仍在为生计犯愁;而当年那个汗水泪水往肚子里咽的孩子;此时已然成为了上海滩风头正劲的红棍大哥!
两个靠在车边的男人俱都是一样的苦逼;但是当另外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他俩就知道;比他俩还要苦逼的人来了。
谁?
柳成真!
自古以来什么最令人痛心疾首?自然就是生离死别!但是这句词语里面自然也是分高下的;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死亡对于某些人来说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可以说还有点解脱的成分;但是对于生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磨难!可是当单方面承受悲痛的死别;一旦对上了双方面都要承受悲苦的生离的时候;这孰轻孰重;自然就一眼见分晓了。
很显然柳成真就是承受了生离之苦的典范!
年轻时候的柳成真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本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会肩并肩的用双手打拼出一片天地的时候;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和这个男人只不过就是两条平滑弧线;在某一个错误的时期和错误的地点走过了一段错误的路程;而结果自然就是当弧线完成了交汇后;却逐渐变得渐行渐远。
不过对此柳成真似乎并不感到后悔;他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她都感谢那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曾经给她那么一段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
如果说结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