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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的宋端午恰恰‘享受’了一把被‘及时猫’突然冲破好事的情境,虽然他本来该十分不甘的,可一见到来人这种不悦瞬间就一扫而空,甚至可以说有点受宠若惊。
宋端午毫无顾忌的牵着聂小纤的手走向了白潇湘她们所在的区域,就像个莽丈夫拉着受气小媳妇一样,虽然此情此景远谈不上宋端午利用‘霸权主义’胁迫聂小纤就范,可明眼人都瞧出来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意思。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感情的事尤其如此,以前说的什么男追女女追男好像隔层纱隔层山之类的说的煞有介事,可是这层‘窗户纸’只要被一方所捅破,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了,虽不敢说以后都是百分之百的成为神仙眷属,可那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宝贵财富不是!
就在此时桃园酒吧的大门被推开了,虽然说这扇门每天被人推开不下成百上千次,可终究有那么一些人一出现就是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仿佛老天创造他们出来就是为了显示自己造人技术的完美,但是这回出现之人仿佛不止是吸引众人眼光那么简单,一身风尘仆仆的休闲装,一顶将秀发光芒掩藏殆尽的鸭舌帽,外加一副好像标榜着自己拒人千里之外的厚重黑色眼镜框,就是这么一副‘驴友’的打扮若是喜欢标新立异的人穿也就罢了,偏偏好死不死背着一个说不上夸张,但却足够大的旅行行囊,这样一个旅者打扮的人出现在喧嚣的酒吧里,任谁都会忍不住瞧上两眼。
虽然来人的这身性别模糊的打扮让人看不出来面容,可是在资深**眼里看来,就凭那一走一踱的步态和隐约浮现的曲线就能看出来,不管这妞相貌如何,就凭这身段体型,十分的敢打保票断定这妞的身材一定令男人很是垂涎!女人嘛,相貌好看与否关了灯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身材一定要好,那可是最直接的身受和手感。当然有这种境界的不是花丛老手就是有一定经验的大叔,显然身为初哥的宋端午暂时还没能融会贯通。
这个女人站在门口处并不急着挤进人群里,而是风轻云淡的四处观望着,显得与这个场合有点格格不入,可就当她发现不远处的宋端午恰好也望向自己后,她将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个会心的微笑,显然她不太能适应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若不是要找的人在这,估计她一辈子也难得来上几次。
这个女人摘掉了略显冷漠的厚重眼镜,顺手也便往头上伸去,当那一头只是简单挽在鸭舌帽里光可鉴人的乌黑长发如水银般铺泄下来后,再配上那张很天使的脸蛋,于是整个桃园酒吧的吵闹声就逐渐弱了下来,众人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做那种打扮,因为这样的女孩子要是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是会出事情滴。
这场面正好在吧台附近转悠的陈狗娃也看见了,他拉着徐德帝信誓旦旦的说那个女人长得跟他家墙上糊的仙女画一样一样时,而后者不但没像往常一样赏给狗娃一个爆栗反而搂着他的肩膀直说他长大了。徐德帝也知道这样的女人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稀有,如果摒弃了亵渎的成分的话那么仅就欣赏的角度来看也无可厚非,这样一个一出场就能令整个桃园安静下来的女人在白马老帅哥徐德帝的阅历中也就那么两三个,绝世妖女白潇湘是一个,眼前这个下凡天仙则是另外一个。
项虞作为众多美女中的佼佼者当然眼光不差,而宋端午这个能令她稍微上心的家伙的眼神自然也不含糊,就在她刚出现在桃园的门口时,宋端午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了她,只不过不太敢确定,骨子里极端自卑衍变出来的极强自尊不允许他处于令自己难堪的画面,就在项虞以庐山真面目示人之后,这个一向谨小慎微就差没学狡兔三窟的宋端午这才将同样被震慑住的聂小纤安顿好后,眉开眼笑的跑了过来,看得出来他很意外,但却很是惊喜。
“啥时候来的?咋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宋端午跑到了项虞的跟前,语气十分轻松随意,只是刻意保持的距离显示着他俩之间的关系不像别人想象的那样。
“听说你好像遇到了点事情,所以我就过来看看。”项虞朝他露出个如春风般的笑容,当看到宋端午这个在男女方面不用学就能长进的犊子,有点借着阳光就灿烂的趋势时,于是打击道:“别误会,我就是顺路过来瞧瞧,不是特意来看你的,所以就没通知你,你也别想得太多。”
“那你这话说的,不管是不是特意前来,只要能让我看到你,我就高兴的很!”
很显然项虞低估了宋端午脸皮的厚度,以前那个淳朴到跟女孩一对眼就脸红的山里男孩已经不复存在了,可见城市这个大染缸将白纸染色的能力非同凡响。
“哎,对了忘问你了,你是从哪顺道来的啊?”宋端午随口一问,依旧看不出来脸色的变化。
“呃???”项虞思索了片刻,道:“苏州。”
“啊!你去苏州了啊!”宋端午继续的追问:“那你有没有去寒山寺?!”
“呃???去了!”项虞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不过幅度不明显,她尴尬的说道,以前从来不说谎的她,这下终于知道了说出一个谎言,就要用十个谎言来掩饰的含义了。
“啊哈,那你一定有吃它寺外卖的千里香炊饼,那叫一好吃,那叫一绝!”宋端午一拍大腿,十分的兴奋道,压根儿就没在意项虞要抓狂的神色,也不知是有意忽略还是无意。
“呃???吃了,还不错!”项虞有种想逃的冲动。
“哦,呵呵,是嘛!”宋端午终于得到了他满意的答案,原本真诚无比的笑容顿时变得玩味起来,这微笑内容精彩意义丰富简直可以媲美最狡诈的狐狸,他这才抬头好整以暇看着项虞,眼角弧度中闪烁着诡计的精光,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个千里香炊饼我虽然不知道它是否真实存在,不过我可以很责任的告诉你,我这辈子还没去过苏州???”
某人顺口胡诌,就被某人当真了!
谎言戳穿!
原本那个处在惊涛骇lang之中尚且能波澜不惊的项虞这下终于显了‘原形’,就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心理素质本就过硬的她一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只是再看向宋端午的目光中不只有淡定,而是带上了点娇嗔,可是宋端午这个作孽的犊子丝毫没有就此收手的觉悟,仍旧嬉皮笑脸的不时拿揶揄的眼神扫向项虞。
大获全胜!
宋端午在背后偷偷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v字型的手指还轻晃着,十分的老土,可宋端午却很享受这种胜利,虽然还暂时达不到真正征服一个女人的全部身心来的更有成就感,但这在宋端午眼中看来就足够了,毕竟在与项虞仅有的几次交锋中能取得一次胜利就很是不容易,宋端午不敢奢望太多,能在看似不经意可实则颇费心机的的交谈中戳穿她的谎言这就足够了,他不是没那个野心,不是不想再跟这位同白潇湘一个级数的女人再进一步,只是向来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明白在自身的实力还没有达到一定高度之前,千万不要越级挑战暂时有如高山仰止般的存在,抛开来注定贻笑大方的失败,说不定还会死的很惨。
宋端午曾亲眼见到过一条蟒蛇在吞完一窝兔子,还贪心不足的吞进一只成年野猪后就眼睁睁的胀死在自己的面前,尽管那是一条猎人们谁都不敢招惹的山林老蟒。
就在宋端午准备见好就收时,项虞也回复了往昔的自若,当她再次看向已经一本正经的宋端午后,眼神就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娇嗔和惊慌失措,到底是个见识过风lang的女人,这点跟聂小纤立判高下。
“怎么?就准备在这大门口招呼我?”项虞将肩上的旅行包卸了下来,浅笑道。
而宋端午也很活络,顺手就接过旅行包扛在了自己的身上,动作很是熟练,貌似正常到天经地义。
宋端午扛着包往前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看看项虞是否跟上,当看到她浅笑兮兮的跟在自己后面的时候心里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把,脚步飘得有点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意思,不过当他眼光扫视了几个刚才准备上来大献殷勤实则没按什么好心的家伙时,眼神立马就从春意盎然急剧转变成冷意森森,直到那几个家伙被盯到胆战心惊这才作罢,宋端午迈着四方步带着项虞走向刚才安抚聂小纤的地方,态度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不可一世,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这个女人是他的‘战利品’一样。
第五十九章 引吭鸿鹄对青鸾
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的时候面对同性立马草木皆兵,而有的时候却又变得若无其事。// 。这其中的度或者衡量标准恐怕只有本人才能有确切标准。
要说起宋端午在他现在短短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见识最明显的喜怒无常周而复始当属白潇湘莫属了,这个内心一直有一块天使与魔鬼交战场的女子,发起泼来当真是‘动若脱兔’,可一旦温婉起来又非常的‘静若处子’,于是宋端午在跟他姐姐相处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的在‘冰与火’的双重历练下反复煎熬,这就使得宋端午在日后跟各色女人打交道的时候总是能游刃有余,而把可怜的小三猫练就成‘百毒不侵’的白潇湘,当真功不可没。
‘刁蛮女君侯,凡间鬼见愁’的白潇湘当见到同样国色天香的项虞时,一反常态的没有施展‘膈应大法’,这使得原本吊着一口气的宋端午不禁将心放回肚子里,生怕今日再次重现当初白潇湘初会聂小纤那恐怖的一幕,神鬼不惧的白潇湘若是再将远道而来的项虞再给得罪了,那宋端午可真就欲哭无泪了,一边是自己的亲人,另一边先暂时不管她是否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总之能来探望自己那就是莫大的缘分,本来有点小迷信的宋端午就信命,如果再容忍白潇湘把人家给怎么着了,那就简直可以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样下辈子是会遭报应的。
直到项虞落座后,白潇湘都没叫没闹的,只是像一个大家闺秀那样浅笑婉焉眼波媚焉的盯着项虞,有点白娘娘附体的意思,这很不寻常,甚至可以说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可当宋端午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这尊大佛,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她显出忿怒明王像的时候,宋端午无意间的那么一撇,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因为原本撒泼时候的白潇湘起码眼睛里是平和的,顶多有点戏谑的成分,可现在她看向项虞的眼神看似平静,可实则眼里的抵触有点惊涛骇浪!跟她相处了二十来年最了解她性情的宋端午这回真的有点隐约担心了,意识到刚才她表现出来的淡定只不过是假象,而真正的攻势早已在宋端午不经意间风轻云淡的展开了,原来端庄如观音,隐忍似地藏才是白潇湘真正如临大敌的姿态。
宋端午现在很是后悔没有跟宁花翎老爷子好好学习‘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本事!
不过现实没有给宋端午再次申诉的机会,就在他前一刻还以为坐在三个女人中间是件很幸福的事,而后一刻又不免感觉如此如履薄冰的周旋其中实在是叫苦不迭,直到他竭尽心力也没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后,索性拿出了在东北时候的滚刀肉的姿态,任凭他清风拂过、我自巍然不动的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文人相轻,美人相妒。这话真不假!
“这位小姐没见过,请问怎么称呼?”白潇湘率先发问道,说话时仪态万千,落落大方。
“项虞!项羽的项,虞姬的虞。不过您既然是端午的姐姐,那咱都是自己人,叫我小虞就好了。”项虞答道,说的是标标准准,自然神色也是不卑不亢,只不过在宋端午眼中看来这女人间温声软语的较量,实在是比男人间动刀子还要来的危险。
因为后者起码杀人还能见着血,而前者则是伤人于无形。
“哦呵呵,认识你很高兴!”白潇湘掩口轻笑,说道:“我全名叫白潇湘,至于称呼嘛,三猫他喊我白疯子,赖师爷叫我白大仙子,我自称白格格,你想怎么叫都行,反正也不差这一个!”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正准备翻白眼的宋端午,而后者在接到那一抹神情不善的眼色后,则立马低垂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的作老僧入定姿态。
项虞听后也不禁莞尔,只不过她的笑容远不似白潇湘那样古代美人的娇柔做作,而是十分标准的八颗齿微笑,规范到简直可以印在教科书上那样无懈可击。
“呵呵,潇湘姐您可真会开玩笑,您怎么自称我不知道,可我却清楚端午他虽然在您跟前那样喊,可其实他内心里很是敬重您呢!”项虞短短几句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这样一是把自己跟白潇湘的关系有意保持在一定距离,二是显示自己对宋端午虽然了解,可却不似亲人间的那种随性。这点从两人对宋端午的称谓就可以看出来,一个叫他‘三猫’,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近,另一个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