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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的彪悍之路-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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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点点头笑着接过衣服,直到穿好后这才找了两张椅子搬过来和聂小纤一起坐下,他看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再感受着因为折腾了一晚而早就抗议不休的肚子,突然觉得假如说自己下半辈子要是这么过的话,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三个人分别坐在桌子的三个角上吃着自己眼前的那份早点,就像乱世中的三国鼎立一般微妙而平衡,只不过魏蜀吴的扮演者尚不确定而已。当聂小纤看着自己苏画扇狼吞虎咽的干掉了自己那份又伸手从宋端午那里抢过半份后,原本还在担心的聂小纤这回终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因为苏画扇既然能做出这举动起码就标志着已经不再生宋端午的气了,但是聂小纤在宽心之余看到宋端午本就少到可怜的早点这下更加的‘微不足道’后,不禁心中一软将自己的那份全部给了宋端午之后还不够,还一脸含情脉脉的直到看着他吃完为止,这才重新露出个娇柔无限的笑容。

“肉麻!”苏画扇低着头用眼睛斜着瞄这对儿郎情妾意正浓的男女,突然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不过尽管音量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但是她自己却不得不承认有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

“三猫,痛不痛啊?”压根儿就丝毫没有注意到闺蜜异样的聂小纤突然挂着可怜兮兮的表情向宋端午问道。

“嗯?什么?!”宋端午明显一愣,他一是不知道聂小纤所问的内容是什么,二是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对自己的称呼上的改变!两人从相遇到相恋再到现在,聂小纤对宋端午的称呼也是从‘三哥’到‘哎’再至现在的‘三猫’,这是一种改变也是一种适应,宋端午很乐意见证这种从陌生到熟悉再到融为一体的过程,就像种下一颗种子看着它最终成长为参天大树一样,这其中充满了乐趣也包含两人太多的辛酸悲喜。

“我是问你那里还痛不痛了。”聂小纤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宋端午,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肋下,关切的问道。

“哦,你说这啊。”宋端午满不在乎的笑了下,说了一句“早就不痛了,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弄的啊?”聂小纤不死心的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道。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天生的八卦生物,本来正对这对男女看不过眼的苏画扇一听聂小纤问到此处,虽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可实际上耳朵早就竖立起来,显然是又起了好奇的心思。

“嗨,也没啥,就是被一为了护崽子的发狂母熊拍的。”宋端午眉头不自觉的一挑,云淡风轻的说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

尽管宋端午将这句话说得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可是这句话在两个女人听来其震惊效果还是同头顶炸雷别无二致,她们在震撼之余再次将头转向宋端午的时候连眼神都不禁的改变了,她们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但实则非凡的男人竟然有那么凶险的经历,尽管她俩连现在都能体会到当时的紧张感觉,可是却怎么也联想不到那个时候的画面,因为那个定格的瞬间,已然不是生长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的人所能想象的。

两个女人看着宋端午俱都是一脸的凝重,不过虽然这二人在表面上看似都是同样的表情,可是如果仔细观察下还是有着些许细微的差别,因为在听到这句话后,苏画扇表现的是一种隐隐压抑的雀跃兴奋,而聂小纤则是噙着泪水的揪心无比。

宋端午看着这二人突然笑了出来,从她俩的态度上看宋端午就知道自己如果不揭开谜底的话,那么这二人都不会饶了自己,所以当他吊足了她俩的胃口之后,这才想简单明了的交代下情况,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一开口就已经注定不是两三句就能说完的,而与此同时,不管是刚才还对宋端午表示鄙夷的苏画扇还是惹人怜爱的聂小纤,都已然注定会被宋端午的故事所吸引。

而宋端午的思绪也早已飘到了十年前的某个风雪交加的日子???

 第一百零五章 男儿膝下无黄金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男儿膝下无黄金'1/1页'

七月七日,第三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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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午,大到暴雪。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王牛乡,白松屯最北边几乎与世隔绝的一处破败板夹泥房内,一个面如金纸的中年妇人躺在炕上,炕下则站有两个人,一个是留着山羊胡子一身中药味道的老头,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努力噙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的少年。

“娘???你咋样了?好受点没?!”那个稚气未脱但眼睛里透着股坚强的少年一脸关切的趴在炕上那个妇人耳边,语气很轻柔但又透着哽咽的问道。

“咳咳???娘没事??咳咳,你去外边找大狗子玩去吧,别打扰了大夫的诊断??咳咳。”那个中年妇人听到后挣扎的坐起了半边身子,摸着少年满是蓬乱污垢的头发,温柔的笑着说道。可是尽管这个虽然实际年龄才不过三十六七,但一眼看上去已如四十好几的妇人笑的很灿烂,但是那个少年却知道自己的娘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因为本性善良的她不希望儿子难过,也不像看到儿子因为为自己的病而泪流满面。

“嗯哪,娘。”

少年很听话,没有一点违背妇人的意思答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炕边,而那个妇人则再次虚弱的栽倒在炕上,本就蜡黄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少年走到了门口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他既没有全部听从母亲的话出去找大狗子玩,也没有继续执拗的留在炕边打扰娘的休息,他只是双手拄着脑袋一脸的忧患,他知道现在自己需要做的只能是等待。他不能也不想出去玩,因为老娘病着自己要是跑出去那才叫真正的没心没肺,而他又不能继续待在屋子里,因为碍手碍脚的他只会给大夫添乱。

这个被屯子里所有人骂做白眼狼崽子的少年尽管被说成了是一个继承狼心狗肺的典范,但是也总好过没心没肺。

“三猫,去江边抽冰嘎不?”

这时从外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将这个少年从无边的愁苦中拉了出来,这个名为三猫的少年抬起头来四下张望后才发现,原来是最不招自己待见的那个名唤大狗子的小伙伴。

“不去。”三猫想都没想的干脆拒绝道。

“哎呀去呗,老好玩了!”没有丝毫眼色的大狗子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三猫不善的神情,继续不死心的上前拉扯着他说道。

三猫冷冷的格开大狗子的手,没有多余的废话,皱着眉只说了一个字:“滚!”后,就不带搭理他。

“完犊子草的玩应儿!”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大狗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尽管他知道三猫是因为他母亲的病而无心玩耍,但是身为村长儿子的他还是受不了别人给他的脸色,所以这才出声骂道。

“你说啥?”听到声音的三猫一下子抬起了头,怒目而视着大狗子,尽管三猫没有听清大狗子的话,但是熟悉大狗脾气秉性的他再联想下自己刚才的态度,很容易的就能猜到大狗子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让我听真出喽?!”

“你看你,我没说啥,啥都没说,真滴!”一见三猫面色狰狞的大狗子顿时毫无骨气的连忙否认道,只是脸上带着讪笑脚下却溜得飞快,其神态和做派已经得到了他那身为村长的爹的三分真传,他见三猫不再追究后也并没有起身追赶的意思后,这才跑出去老远,双手一掐腰,扯着喉咙对三猫顺口溜似的骂道:

“宋三猫,装人妖。小白脸,会撒娇。你奶傻,你爷糟。你姐lang,你哥骚。你家都是大傻蛋,边吃边拉乱糟糟。当年你爸像条狗,干的你妈弄坏腰,生下你个王八羔!”说完还竟然冲三猫扭了扭屁股,一脸的得意。

三猫这回可终于愤怒了,这个从小到大跟母亲相依为命的孩子可以让任何人对他唾弃或者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但是只有唯独不能侮辱他的母亲!这点是整个白松屯都知道的,也是那些想报复他的小人们所最津津乐道的。

“我***的大狗子!”

怒极的三猫一下子从门槛上跳了起来,从材火垛那抢过一把短把厚背柴斧就向大狗子冲了过去,只骂了一句的他甚至都来不及骂第二句,因为现在红着眼睛的他只想一斧头将那个胆敢往自己眼睛里揉沙子的混蛋给活活劈了。

“三猫!”

就在这时,刚起步还未跑出院子的三猫突然听到了屋子里母亲的呼唤,骤然停住脚步的他看看大狗子再瞧瞧屋子不禁开始两头为难,一方面是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的畜生,另一方面是他割舍不下生病的母亲,两方舍弃哪一头他都不心甘,直到这时屋子里传出第二次呼唤自己名字的虚弱声音后,这才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向屋子走去。

可是尽管算是暂时饶过了大狗子,但是仍旧十分不甘的三猫为了发泄胸中的恶气还是将手中的斧头一把掷向了企图回来继续挑衅自己的大狗子,直到大狗子被猛然打着旋儿飞过来的斧头吓得‘妈呀’一声掉头就跑后,宋三猫这才稍感解气的回到了屋子里。

这间只有一个灶台一个炕的破败屋子很是简陋。屋顶破烂不堪的茅草仿佛在迎风附和着寒流的肆虐般‘欢快’的跳着舞蹈,与变形的窗棱和门框共同形成了一种风洞效应,屋外刮大风屋里就喝风说的就是这种现象。墙上糊的报纸黑乎乎的早已看不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如果说有哪个好奇之人能刮开上面那层积年的污垢的话,那么肯定就会赫然发现上面的一九七九的油墨字样!尽管当初在七十年代能往墙上糊报纸的只有知识分子,可是在现如今这已经沦为老古董的纸张不仅不能诉说着以往的荣耀,反倒将屋子里显得更加的破烂荒凉。这也难怪,别人家都是楼上楼下电视电话的,而这个家唯一的耗电工具就注定只有一个十五瓦的小灯泡,所以即使是真的能用墨香熏陶出来个大人物,也是注定会被村民们骂做是走了八辈子狗屎运的结局,更何况这间夏暖冬凉、外头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跟天气时刻保持同步的‘亭子’里,住的只不过是个被人唾弃的孤儿寡母而已。

“娘,啥事?”刚进门的宋三猫甚至都来不及烤烤火就奔到了炕边,问道。

“别跟别人打架,娘担心???”已经盖着几乎同败絮没什么分别的棉被的母亲叮嘱道,直到她看到了宋三猫点头答应后这才肯安安静静的躺着,只是棉被中瑟瑟发抖的身躯和不时沙哑的咳嗽声将她的情况表露殆尽。

“大夫,咋样?”三猫将母亲的一缕乱发仔细的抿到耳后,看着她睡着并掖好被角后,这才紧张的问向那个指甲里满是黑垢连眼珠都是浑浊的赤脚郎中。可是就在那个头上顶着毛都快掉光了的狗皮帽子、鼻梁上架着很有些年岁的老花镜的大夫刚要开口的时候,宋三猫就很快的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头一偏示意跟他到外面说。

“咳咳。”站在院子里的老郎中咳出口浓痰,一口吐在雪地里,十分的显眼,他瞥了眼宋三猫,把手一伸就不再做声。

宋三猫知道他这做派的意思,从小就老于世故的他当然不会不清楚这里面的猫腻,所以就在宋三猫将家里仅有的七十二元钱拍在大夫那犹如枯树枝的手里后,那个刚才还一脸正气的大夫这才眉开眼笑起来,开始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扒拉着并不时的掏出一把又一把树枝或者枯叶之类的玩应儿。

“不妨事,不妨事。你娘没啥,就是受了点风寒而已,再加上内火攻心所以就加重了,不妨事,吃上我一剂药就能差不多好利索。”赤脚老郎中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一边开始从箱子里往宋三猫的手里放东西:“这是黄麻???这是苏叶???这是荆芥???哦,差点忘了,还有防风???好了,就这么多,记得三碗水煎成一碗,温热时服下,然后发发汗就好了。”

宋三猫手里捧着大半把的中草药感动的无以复加,可是就在他刚要对老郎中感激涕零的时候,却不料那个看似忠厚温良但实则市侩的老头子一摆手打断了他的念头,慢条斯理的说:

“嗯,你娘的风寒这些就足够了,不过你娘的内火可不好调理,要是内火不消的话可就有点麻烦了???”无良郎中一面故作高深的欺负宋三猫不懂病理,一面偷偷打量着宋三猫的神色。

“那???那可咋办啊?!”还是少年的宋三猫听到这么一说可就急了,红着眼睛的问道。

那无良郎中一件宋三猫的表现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只见他装作非常为难的说:“要想驱内火,就要清心解热平肝利胆,而药材中有这功效的首推熊胆。不过这年头熊胆可不好找啊???”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我???我给您跪下了!”宋三猫一听果然脸色大变,他连忙拽住无良郎中的袖子,一咬牙就要膝盖一软,可是就在他涨红着面皮下的双膝即将挨着地面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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