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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放在心上;咱哥俩还分谁跟谁了不是?!”宋端午一摆手打断了展鹏程的话;笑着说道;言辞恳切外加表情真诚;让本就心生愧疚的展鹏程更加的诚惶诚恐。
宋端午之所以这么说一是因为展老头这层的关系;虽然没有什么亲情和血缘在里面;但是展老头一向挺照顾宋端午;而且宋端午也对那个帮助过自己的老头子很有好感;所以他亲儿子有事自己当然就不能坐视不理;二来这其实也是宋端午的一个计策;他知道展鹏程的为人和品性;所以也就清楚自己这招‘以退为进’实际上是给展鹏程创造一个欠自己人情的机会。
宋端午他当然不傻;虽然有的时候他确实有着施恩莫忘报的良好品性;但是那也只是针对弱势群体;而对于展鹏程这样的人;他还是希望有所报偿的;毕竟自己舍弃生死前来赴会;而且还付出了代价;对方若是只用了些表示歉意或者感谢之类的话就把自己给打发掉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些了么?!
事实上也正如宋端午所料的那样。当展鹏程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原本愧疚非常的面容不禁变得更加的‘色彩缤纷’起来;支支吾吾的比划着就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直到片刻过后;这才一咬牙一跺脚的像是极为郑重的对宋端午承诺道:“啥都不说了;老弟!今儿个这事老哥我记在心里了!以后老弟你要是有事看得起老哥我的;一句话的事!”
展鹏程既然这么说;就代表着这个人情已经欠下了;虽然这话是不是发自肺腑或者真情实意有待考证;但宋端午已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索性便不再对展鹏程说一些感谢或者推辞的话;否则就太矫情了。宋端午懂得进退;而展鹏程也记得知恩图报;这是最好的局面。
展鹏程在跟宋端午说了一会儿掏心窝子的话之后;就回去打扫残局了。对于郎戈这个人;宋端午是无需担心太多的;于公方面他算得上是半个自己人;而于私方面即便是郎戈真的敢反水;宋端午也不怕他。而那个宋端午最为担心的人—司马青云;他也只能希望过些时日从一些外围人员的口中探出点一二来;他不敢明着问展鹏程;这也是出于谨慎;一是怕打草惊蛇;二也是怕连累展鹏程一家。
宋端午和李鲸弘、赖苍黄二人在路边足足等了将近一个钟头;足足的抽掉了两包长白山这才等来了周亚夫;虽然这一个小时的过程中出现了点小小的波折;可在风平lang静了却发现原来不过是一场虚惊。等到发现周亚夫临走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却是两个人出现在宋端午的面前;直到宋端午看清周亚夫带来的是谁的时候;这才笑容逐渐开颜。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宁花翎老爷子收养的七个徒弟中的老幺;宁老七。
原来周亚夫被宋端午安排去搬救兵之后;这木讷的男人第一时间竟然杀到了宁花翎老爷子那里;可是周亚夫竟然将事情始末对宁花翎全部道来!这就使得老爷子在勃然大怒的同时等待着宋端午的信号一出就差点兵杀将过来!后来在得知一切平安之后;这才心中的担忧之气渐消并偃旗息鼓;这也就是为什么赖苍黄只不过是给周亚夫打个召回的电话;却一打就是好几十分钟的原因。
周亚夫善于行而拙于语!他解释不清的原委自然需要口齿伶俐脑筋灵活的赖苍黄来解释;所以老赖这个苦逼的男人;在受宠若惊的跟宁花翎老爷子通话的时候;既要小心翼翼的逐字逐句斟酌自己的语言措辞;又要心平气和低声下气的溜须拍马;所以这通电话老赖打的是好不辛苦的同时;而且还堪称是有史以来自己最为规矩的一次!
可是宋端午是谁?那可是宁老爷子收的最后一个徒弟!虽然老爷子的挂名弟子多到好几只手都数不清楚;但是宋端午却跟其他人不尽相同。一来宋端午的脾气秉性很符合宁老爷子的脾胃;二来也是因为许多人所不清楚的背后的人际关系;所以宋端午虽也只是他徒弟中的外围;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实质上宋端午已然可以跟宁氏七兄弟平起平坐了!毕竟能让宁老爷子这个华东第一高手;手把手的教导和量身定制的功夫路数;可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虽然这话用在宋端午的身上有点不中听;但是道理却是一样的。如果说打了宋端午那就是打了宁老爷子的脸;那样的话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不过万幸的是一切安好;这就使得宁老爷子在舒了口闷气的同时却还是派人过来了解下情况!这也是人家老爷子的一片苦心。
本来是要派宁氏七兄弟一齐过来以壮声威的;可是在赖苍黄磨破了嘴皮子好说歹说之下;这才只派一个宁老七过来。一来事情已经摆平;去再多的人已然无易;而且在七兄弟之中;也只有宁老七见过宋端午众人的面;所以他既是最佳的人选;否则的话帮没帮到反倒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可就是天大的诙谐了。
宁老七一来到宋端午的跟前;就是一记大大的熊抱;嘴上紧跟着就是一句他习惯性的称谓:
“小公子!好久不见???”
'VIP'第一百三十六章 迎朔风远观残月
对于宁老七给的这个称谓;宋端午是由衷的打心眼里不喜欢;本就一介布衣出身的他向来对什么‘大少;公子’之类的就不感冒;再加上听到之后立马联想到有种高衙内式的纨绔和不学无术;所以就使得宋端午在每次听到宁老七叫‘小公子’的时候;忍不住的白眼乱翻。 /
宋端午他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大山里走出来的苦出身的穷小子;什么势力滔天的‘西北虎王’的父亲;或者什么满清遗老镶黄旗的煊赫奶奶好像都与他无关;这也难怪;自小就没在他们的庇护下长大;当然更没有享受到什么萌阴;所以虽然宋端午的姓氏没有改变;但却在骨子里将自己和那个栖凤村的宋府之间的界线;标注的是一清二楚。
对于宁花翎老爷子的栖凤村宋府东跨院里的神秘高人宁朝珠之间的关系;宋端午倒是有点听闻;但是却懒得追究。他向来信奉的是实用主义;既然宁花翎老爷子对自己有恩;所以在本质上他也就不再去刨根究底。至于宁老爷子到底是何背景是何来路他已然都不再关心;颇有点英雄不问出处的意思;这也是宋端午一直讨宁老爷子喜欢的原因。年轻人嘛;不去追求自己的志向和理想;反倒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煞费苦心;是有点本末倒置的感觉了。
夜色已深;孤月高悬。
五个大老爷们在街上胡乱溜达是会吓坏夜归的人们和暗处的鸳鸯的;唯有街旁三三两两的流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会忍不住上前企图做成买卖;当然这前提得是胆子大且业务老辣的才敢上前;一般的刚出道或者还未脱青涩和稚嫩的崽鸡;也是会被这五人的气势所震慑的。
而且更何况这五个人里面有两个脸上还带着或多或少的鲜血;还有两个魁梧的壮汉和一个看着就猥琐的男人;所以当这个组合走在街上的时候;不敢说回头率有多高;但引来警察叔叔的盘问和检查却是板上钉钉的。
但是当真应了否极泰来的这个词;以往不定时的还能看到打着双闪的警车在街上不急不缓的行驶;但今天宋端午他们几个走了一路都没有瞧见;否则的话还真就免不了有一点小麻烦!因为李鲸弘和周亚夫身上可都揣着刀呢;尤其是李鲸弘;身上身下总共藏了五把;差点就可以开个五金店。
五个男人里面除了周亚夫是天生不喜欢言笑的以外;剩下的四个刚好可以分成了两对!李鲸弘和赖苍黄这两个欢喜的冤家自然从一见面就掐;一直掐到了自己的住所附近还不停歇;而对于招呼宁老七这个外援;则必须是宋端午所要做的。既然人家肯过来;那么这份人情面子就不得不兜着;否则的话就太不会做人做事了。
“小公子;发现点什么没?”就在这一行人等准备过了马路朝那简陋的小房子走去的时候;却不料宁老七突然制止住了众人归途的脚步;压低声音在宋端午的耳畔神神秘秘的道。
宋端午点点头;也同样是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而他这表现却让李鲸弘和周亚夫不禁有了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但惟独赖大狗腿却在一旁作捻须颔首轻笑的姿态;显然他也有所察觉。
说到底宁老七到底是宁老爷子手把手培养出来的狠货色;功夫程度上虽然没有跟李鲸弘较量过;但是比之才练了个把个月的宋端午相比;却不知高出多少!而另外一方面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比赖苍黄不逞多让;更难得的是还有着一丝稳重;可见是个全面型的人才。
“要不要我去把他揪过来?”宁老七看着那辆开的不急不缓的;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当尾巴的车子;冷声的说道。
“不必;看情形好像没有恶意!要是真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在刚才那个僻静的拐角就应该动手了;不必等到现在!”宋端午轻描淡写的瞟了眼远处的那辆近四十万的凯迪拉克赛威;蹲在路边悠闲的说道;听那口气再配上这怡然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解像是回到了乱世三国见到了诸葛神算。
当宋端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鲸弘和周亚夫就已然明白了过来;虽然说这两位宋端午的冲锋战将在这种事情上没有赖苍黄来的心细如发;但是这一点就透的道理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所以说宋端午在知人善用这方面;做的很是可圈可点。
可是宋端午能做到处变不惊;但周亚夫却无法做到这一点;一来这个脾气性子耿直的男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等的偷偷摸摸;所以他信奉的向来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明刀明枪的面对面对着干;二来这个男人在几个小时的不久之前刚刚被不明身份的盯梢人飞了一刀;所以在看到有胆敢当‘尾巴’的人或车时;自然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是不是今天下午的飞了我一刀的那个人?!”周亚夫的眉头渐渐凝重了起来;对于他来说;当一想到那个令自己腿脚不利索的暗处之人时;第一时间反应是报仇雪耻这很正常。所以当这个男人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很是能说明心中的纠结。
“看你那点出息!白跟我混了那么长时间了!”见到周亚夫这个模样的赖苍黄不禁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见过哪个专业盯梢的大晚上打着车灯的?你见过哪个盯梢的用凯迪拉克这么显眼的车的?你他妈又见过哪个盯梢的在被发现之后不禁不跑反倒跟上前的?”
到底还是赖苍黄见多识广;他的一席话句句都说中了那条‘尾巴’的致命之处;而这些则正是周亚夫所忽略的;同时也是侧面证明了来者不是伤害周亚夫之人的有力证据;要知道那柄刻着蝎子图案的主人;可是顶尖的追踪高手;自然不会犯这些最低级的错误。
可是就在赖苍黄话音刚落的时候;任谁都没有想到那辆凯迪拉克赛威竟然缓缓的;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到了宋端午等人的面前;好像在诉说着‘老子就是明着跟着你了;怎么着?’的意思;况且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实在是令宋端午感到无语的同时也倍感无奈。
车窗自动降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额角青肿的面容;而这个脸庞的主人;则是宋端午刚见过不久;但却是最不想再看见的人!
司马青云。
“呦?!司马兄啊;怎么着;是头痒痒了没挨够啊还是像扳回一局啊?”宋端午依旧蹲在路边;嘬着牙花子一脸蛋疼式的表情说道。全然没有一点站起来说话或者表示友好的觉悟。
对于司马青云跟踪自己这件事;可以说是在宋端午意料之外的;原本以为对方会偃旗息鼓然后躲在暗处休养生息;等到机会来临了再跳出来给自己反戈一击!可是这也同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等到宋端午仔细回味了下司马青云的性格后;就不难得出像他这样名扬在外的人物;自然没理由就把这口恶气立时就咽了下去;所以当司马青云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宋端午等众人面前时;自然也就能解释的通他所有的行径了。
可是令宋端午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从短短几次接触上看就知道不肯甘于人后的家伙;此刻竟然没有理会宋端午故意的冷嘲热讽;反倒依旧摆着他那张一看就令人不爽的肃面。
“宋老弟;非是为兄我小肚鸡肠;实在是有命在身不得不尾行于你;不过现在幸不辱命???宋老弟;你我改日再会!”司马青云语气轻松的对着宋端午侃侃说道;只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却着实耐人寻味。
可是就在宋端午准备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却不料司马青云这货已经合上了车窗一溜烟的开车离去;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或者再多费一句话就消失在宋端午众人的面前;只留下五个面面相觑的大老爷们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三猫;今晚跟你过招的就是这货?”赖苍黄猫着个腰蹭到了宋端午身边;挤眉弄眼的说。结果当看到宋端午点头承认了之后;这才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怪不得自打你出来我就觉得你今晚不对劲;原来是被那憨货传染的???”
“你大爷!”宋端午听着赖苍黄的话越听越不对劲;直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