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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低下头,好像真的认错了。
呃,秦峰这下子倒是打了郑玄两人一个措手不及,看着秦峰那副样子。郑玄知道这小子又在装,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办法,瞥了眼荀爽,见他给自己打眼色。
郑玄就知道荀爽是什么意思,苦着脸,暗道,老小子,还得老夫来做黑脸。算了,看在我在你的地盘上,就卖你个人情。
“好了,老夫还不知道你,别装了。你且说说那那文章,之后再说刚刚的事。”
嘿嘿,只要说话就行,不过老脸真厚,算了,看在你是我老师的面子上,就不给你埋坑了。
“老师,慈明先生,您们二老且听。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嘿嘿,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哪位高人作的,不过你们应该还没有听说过吧。反正我又没说是我写的,就是拆穿了也不怕。
其实,这篇文章就是讲述了一个道理,没有太大的文学性,易懂。看着郑玄和荀爽,他们还在品味,不过,想必要不了多久。
“恩,说得好啊,通俗明了,是一篇好文。”荀爽终于说话了,郑玄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还不够熄灭老夫的怒火。”
秦峰一听,这家伙纯粹是不要脸啊,你气不气的管我毛事,还在那儿卖乖,老子也怒了,语气有点变化,不禁道:“什么?”
第十八章 纵论
郑玄一看,知道这弟子的倔劲儿又上来了,连忙说道:“奉孝啊,子风初来书院,你就带着他去看看吧。”
郭嘉连忙应“诺”。
之后又在荀爽耳边嘀嘀咕咕一会,荀爽便没了动静。
秦峰在极不舒服的情况下,被郭嘉带走了。
不过,一处那门,秦峰满脸的不爽就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奸笑,郭嘉这才明白,原来大家都叫他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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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嘉的带领下,秦峰初次见识了一下这所谓的天下闻名的书院,不得不说的确非凡。这底蕴可不是吹的啊,现在,秦峰才真心决定在这书院待一段时间。
与郭嘉一路走走说说,差不多把学院里的风云人物都了解了一下,还别说,真有几个人才。
戏志才,陈群,荀彧荀攸叔侄,这都是后来曹魏阵营的大才。郭嘉在这学院,也只是与这寥寥几人有交集。很奇怪,这几人都是曹魏的支柱,少时居然就在一起。
郭嘉侃侃而谈,意气风发,很有些指点江山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忽略了他的年龄。秦峰一直听郭嘉说着,心里有些佩服他,难怪会被后人称之为鬼才。自己虽说自己也可以比拟那些谋士,甚至比之现在的郭嘉更甚,但是如果没有三世为人的经历,说不定还在那玩泥巴呢。
看完这书院后,郭嘉带着秦峰来到书院旁边的一个小酒楼。两人,不对还有一书童,在酒楼靠窗的位置坐下,祁阳站在秦峰身后。郭嘉叫来小菜,两人对饮。
其实,现在的他们都已经不能算是孩子了,喝点酒也是可以的。再说郭嘉生性形骸放浪,是所谓规矩如草芥,喝点小酒也算常有的事。
一杯下肚后,秦峰小脸就红了,郭嘉则是如常。两人彼此相视一眼,晦涩一笑。郭嘉笑问道:“子风兄,看来你是不曾喝酒啊。”
“是啊,酒是刮骨刀,不曾饮酒。”
“哦,那今日是何故?”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
“哈哈,传闻果然不假,子风兄大才。”
“过奖了,不过是信手涂鸦罢了。”
“哦,此言何解?”
靠了,竟然又忘了。秦峰有些戚戚然,他可不是蔡琰啊,不知道怎么骗过这鬼才。于是,笑道:“随手胡言罢了。”
郭嘉见秦峰不愿多说,也就不多做纠缠,毕竟只是小事罢了。说着又是一杯饮下,秦峰端着这酒杯,有点怕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好酒,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不饮,只能咬牙喝下。
郭嘉见此,心里甚是欢喜。这秦峰却是表里如一,不似那些世家子虚伪狡诈。这样的人很合自己的胃口,值得交往。
秦峰看到郭嘉的表情后,明白自己算是被接受了。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那些天才的本性啊,要是他们看不上你,怎样讨好都没有。要是觉得你值得交往,就会主动。
秦峰也是爽快人,两人慢慢酌饮,相谈甚欢。秦峰一路走来,看到了当今天下的惨状,知道黄巾大乱不远了。看着眼前的郭嘉,想看看他的评论。
“奉孝可知太平道?”
郭嘉闻言放下酒杯,脸色变了变,“此乱天下之始也。”
“嗯,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笑了笑,“子风才智,何必考我?”
秦峰笑笑没有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静等着郭嘉的后言。
“呵呵,既如此,嘉就献丑了。”
“嘉尝闻,时人有张角者,不知子风可知?”秦峰点头,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可是号称“大贤良师”的黄巾头子。
郭嘉点点头,接着说;“嘉这几年听闻此人后,多次打听,发现这人野心不小。”
“哦?说说”秦峰来了兴趣,想知道国家的看法。
“张角,巨鹿人,据说是太平道创始人。其人信奉黄老学说,对谶纬之学也深有研究,对民间医术、巫术也很熟悉。”
“嘉曾听闻,建宁年间,大汉多处疫病流行。张角于是带着他的两个弟弟,张梁和张宝,前往灾情特别严重的冀州一带,持九节杖,为符祝,教病人叩头思过,因以符水饮之,得病或日浅而愈者,则云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则为不信道,子风可曾听闻?”。
秦峰点点头,表示赞同。
郭嘉接着道:“许多生病的百姓喝下他的符水后,都不药而愈,所以此人被百姓奉为活神仙,张角又派出八使到外传教。”
“因此,追取的信徒愈来愈多,甚至有传闻,其信徒遍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大州,几乎占了大汉的四分之三。许多人为了投奔张角,不惜变卖家产,千里迢迢,争先恐后,沿徒挤得水泄不通,据说半途被踩死就有万多人。”
陈述完这些年打听到的消息,郭嘉又举杯,秦峰无奈,举杯陪饮。郭嘉深深吸了口气:“子风,要是你是张角,你会有什么感觉?”
秦峰一愣,言道:“一呼百应,权者也。”
“没错,这张角心里必会延伸野心,就算开始没有,以后也会。”
“没错,这是人之常情啊。”
“那子风想没有,如果张角要是造反,那??”郭嘉没有说,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秦峰笑了笑,好像不以为然。郭嘉有些许疑惑,想问问。不等他说话,秦峰就已经开了口。
“张角必反无疑,而且就在这几年,甚至不会超过五年。”
“哦,子风怎会这么确信?”虽然郭嘉很肯定对张角的猜测,但是却没秦峰这样自信。
“呵呵,这有何难,且听我一一道来。”说着居然还拿起了酒杯,竟是准备喝酒。背后的祁阳很疑惑,公子刚刚那么怕喝酒,现在这是?跟了秦峰这么久,他还是没有摸清秦峰的性子。
一杯下肚,秦峰面色潮红,说话却是丝毫不显失礼。
“奉孝有所不知,我这次来颍川书院,在路上看到的是饿殍遍野,大批百姓四处流亡。甚至看到了易子而食的惨状,何其悲哉。”
说完叹了口气,接着道:“而那所谓的‘大贤良师’却只是救助那些年轻力壮的,放弃那些老幼妇孺,其心可见一般。”
郭嘉听后,震惊了。虽说他可以猜测现在大汉已经有些动荡,百姓负担加重,也不曾听闻至此惨状。
“嘉受教了,但是子风何以肯定五年之期呢?”
“奉孝可还听说过‘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句谶语?”
“嗯?好似有点耳闻,难道?”
秦峰点点头,接着道:“奉孝,这只是我的推测,却也说不准,且待五年后看看吧。”
郭嘉沉思着点点头,相互举杯,又是一下,秦峰有点晕了。
值此时,一翩翩少年来到这,看见郭嘉和人对饮。开口调侃道:“好你个郭奉孝,又在这偷嘴,居然也不叫上我。”来人也不客气,说完直接就坐在秦峰他们这桌。
郭嘉回过神,看到来人,也是笑着反驳:“你这戏子,还真是哪里都有你呢。”
秦峰有些疑惑,郭嘉此人一般是不会与人这般的,看来这人又是一个厉害角色啊。
来人,也就是被称为戏子的人仔细看着秦峰,小峰同学有些不自在了。话说要是你被一个男人一直盯着看,你也会不自在的。秦峰看向郭嘉:“这位是?”
郭嘉笑道:“是嘉孟浪了,这厮叫戏忠,字志才,自称戏子。”
戏志才这才没有继续打量秦峰,起身道:“公子有礼了。”秦峰却是笑了。这家伙就是戏志才,和郭嘉不愧是好友。
可是,这家伙的自称也忒搞笑了吧。要知道“戏子”在后世可不是什么雅词啊,不过想想,或许这家伙志向远大。说必定就是想做个什么子的,,也是有可能的,在这个时代“戏子”一词可是还没有出现过呢。
心里千回百转,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懈慢,起身回礼:“秦峰,字子风。”比他还干脆,没说什么有礼之类的话。这到是叫戏志才有些讶然。
看着好友的样子,郭嘉笑道:“哈哈,你这戏子今天还做戏?”
戏志才佯怒,只是还不待他说话。郭嘉就接过话:“这位可是我刚刚结交的好友,怎样,比之你说的那些人如何?”
“呵呵,颍川神童秦子风,早已名传天下,一文《过秦论》谁人能出其右?能差了?”戏志才笑骂道。
“哈哈哈哈,倒也是,可是还不仅仅只是文章呢。”郭嘉一脸神秘,摆出欠揍的模样。
戏志才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郭嘉却反问道:“志才,还记得不久前我们一起议论的太平道吗?”
戏志才点点头“怎么了?你又有何高见?”
郭嘉摇摇头,把刚刚和秦峰交谈的事情说与他。戏志才听完后疑惑的看了看秦峰,显然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们还是同道中人。
接下来,三人边喝边吃交谈。上至天下大事,下至鸡毛蒜皮的趣事。有风花雪夜,亦有凌云壮志,好不欢乐,好似相交多年的挚友。
这顿酒直喝到夕阳西下,三人都是烂醉如泥,倒在桌上,完全没有文人的那种风度。可是这苦了一边的祁阳。
看着三人的样子,祁阳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实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最重要的是这郭嘉还没安排他们的住处啊。
四周看了看,这里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看来这店家将要关门了。思来想去,看见了一个酒店的小厮,灵机一动叫来小厮。询问之下才知道这家酒楼也是可以住店的,正准备要上四间上房。
小厮却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店里只有一间房了。”祁阳顿时拉下刚刚才爬上脸上的庆幸。
“轰”一声炸雷,把祁阳吓了一跳,但是接下来“哗哗”的大雨差点叫祁阳哭了。
看着自家公子,还有旁边的两人,祁阳深呼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什么决定。
第十九章 刎颈之交
次日凌晨,还是那座酒楼里。
一间厢房中,三个少年横七竖八地躺在一张床上。地上还躺着一人,不知在做什么梦。
“嘎”一声鸡鸣,地上的人一下子翻身起来。四周望了望,待看到床上的三人,摇了摇头,出了门。
这时,酒楼已经准备好了开门迎客。祁阳下楼来,找到一个酒楼的小厮。让他准备好洗脸的用具,再准备酒菜送上楼。
等到祁阳上楼了之后,才发现在床上的三人已经不见了。再看看那窗边,三人都是跪坐在那,没有说话。
祁阳有点小担心,也没有去打扰三人,就在门口候着。
三人中,秦峰脸上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书童安排的。虽然自己觉得没什么,可郭嘉两人他却不知。
古人对名节看重,现在三人同榻而眠。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有沉默。
三人中,还是浪子郭嘉看得开。看着身旁的两人,笑了笑。
“嗯,你们俩是怎么了?”
戏志才没有说话,看着他,秦峰也是继续沉默。
郭嘉看着这两人,有点生气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两是看不起我郭嘉吗?”
秦峰抬头,说了句“此事因我而起,书童僭越,峰有愧。”
戏志才又看了看秦峰,再看看有点激动样子的郭嘉。终于说话了。
“忠,何其幸甚。”
这句话说得秦峰二人有些莫名,不过只是一会儿就明白戏志才没有计较。
“哈哈哈”三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祁阳在屋外听见三人的笑声,才把提起的心放下,念道终于又过了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