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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诗面露窘色,扯了扯王幂,道:“老大,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小诗,你不会原谅他了吧?你的铁石心肠去哪了?快把它捡回来!这种花花公子不能信!绝对不能!”王幂急得跳脚。
“老大……”小诗无奈,“我真的饿了。”
“别给我转移话题!”王幂瞪了她一眼,“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怎么听着那么像两男争一女?苏小诗抚眉。
程墨然重新把小诗拉回自己的怀里,道:“门的钱,我赔。”
王幂嗤笑,“你以为老娘稀罕?”
程墨然意味深长地一笑,悠悠道:“让封斯来赔,听清楚,是陪。”
“老娘不稀……你,你说什么?”王幂舌头打结,结巴着问。
“明天我会放封斯一天假,然后,我可以把小诗带走了吗?”程墨然笑眯眯地问。
“当然可……不可以。”底气明显不足,王幂的心里在激烈交战,为了封斯放弃小诗,岂不是太没义气了?但是封斯,封斯,封斯……次次约,次次被拒,超级难搞又忍不住不搞的男人,好不容易送上门,拒绝了她就是傻瓜!
苏小诗见王幂的表情跟幻灯片似得不停换,心里发笑,“老大,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不再,别犹豫了。”
最终的表情定在兴奋,王幂一把搂住小诗,道:“老大没白疼你,不过。”恶狠狠地瞪着程墨然,“如果你再欺负她,不管封斯还是斯封,老娘照扁不误!”扬了扬花拳,赤果果地威胁。
程墨然搂住小诗,做了个OK的手势,大摇大摆地离开。
走到停车场,苏小诗停下脚步,“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有事?”程墨然啪得一声把车门甩上,走到苏小诗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想逃?嗯?”
绿眸晦暗不明,深不见底,苏小诗下意识地别看眼。
程墨然搂住她的腰,将其扣在怀里,笑得暧昧,“我不介意来次真车震。”
苏小诗翻个白眼推开他,“我包里的剪刀也不是假的。”
“好啊,那我们看看谁比谁快。”程墨然说着打开车门。苏小诗往后退几步,避开伸来的狼爪,微恼,“再闹我翻脸。”
程墨然倚在车上,双手环胸,不疾不徐道:“你也没少翻过。”
苏小诗转头就走。
“苏小诗,你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未婚妻,你以为离开我身边,程老爷子就会放过你?”程墨然缓缓道。
脚步一顿,苏小诗继续往前走。
“你以为避开我,我就不会左右为难。坦白告诉你,是你想太多,而且,我拒绝领这份莫名其妙的情。”程墨然大步上前,将苏小诗拉回来,“你的脑袋瓜留着想我就够了,其他的,清干净。”
苏小诗低头不语,仍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但心底的感动开始泛滥,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
他,懂她。
“我饿了,回家做饭。”打开车门,把苏小诗塞进车内,转过身的程墨然,眼角含笑。
重新回到这个家,苏小诗懵掉。她记得离开前,客厅的大理石铮亮铮亮的,每个房间也是一层不染,饰物摆放有序,为什么现在满地垃圾堆积,像台风过境似得惨不忍睹。
“……清洁工三天来一次,为什么还会这样?”站在一堆垃圾中,苏小诗捏住鼻子,闷闷地问。这里的怪气味,不得不使人反胃。
程墨然扬唇一笑,毫无罪恶感地说:“我辞退她了。”
“好,那各种各样的泡面盒快餐盒是怎么回事?脏兮兮的衬衫裤子是怎么回事?满地的烟灰烟头,打碎的碗杯,还有……内裤,怎么回事?”苏小诗愣了愣,喘口气问。
绿眸里滑过抹窘迫,程墨然掩饰性地扭过头,他打死都不会说出自己是故意的,如此幼稚,如此有损形象的话。
“别告诉我是马尼做的。”苏小诗别有深意道,“吃一包泡面,身体要排毒一个月,日积月累,身体负担不起,以后别吃了。”极其淡定地说完,苏小诗动手整理垃圾场。
程墨然张张嘴,尴尬地看着在垃圾堆中穿梭的身影,认命地卷起衣袖,加入战场。
“衣服洗洗还能穿,你要干嘛?”苏小诗清理完房间,就见程墨然主动地把衬衫内裤往垃圾袋里塞。
“垃圾当然去垃圾该去的地方。”程墨然以‘你是笨蛋吗’疑惑的眼神看向苏小诗,一拿一塞,动作娴熟,“我们叫马尼来帮忙吧,很累啊。”从小到大,第一次动手做家务,简直比全世界乱飞还辛苦。
苏小诗哭笑不得,拿下他手中鼓鼓的垃圾袋,放到一边,道:“你有钱,不代表你有资格浪费。”
程墨然皱眉。
“洗干净了可以送给福利院。”苏小诗回过身,才发觉程墨然表情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对于一个奢侈惯了的男人来说是笑话。
“我待会去帮你买新衣服。”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你的衣服是订做的,我忘了。”苏小诗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碰上程墨然,脑袋似乎不够用。
“你说真的?”程墨然盯着她问。
“什么?”苏小诗稀里糊涂。
“买衣服。”松开眉头,程墨然抛下手中的垃圾,拉起苏小诗,往门口走去。
苏小诗怔愣几秒,然后抽回自己的手,“别闹,如果你累,回房间休息吧,我很快就能打扫好。”
程墨然重新拉起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去不去?不去我们做别的。”有意无意地瞟向房间,苏小诗在他眼里看到了揶揄,再次甩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道:“我会让马尼准备一个充气娃娃。”
程墨然面部僵硬,没来得及发作,接起一个电话后,面色更难看,这回不管苏小诗同不同意,直接拉起走人。
“阿然,你干嘛……”苏小诗连手套都来不及脱下,身上还围着围裙,像极了清洁工。
“袁玫要告你,我带你去找律师。”程墨然道。
“你说过了。”苏小诗回道。
“程老爷子正在往这边来,所以我们要先离开。”
程墨然刚说完,苏小诗就停下脚步,任他拉扯,愣是一动不动,“我为什么要逃?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你也认为是我把袁玫推下楼。”
程墨然无奈地叹气,“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了。”但不管怎样,对于小诗表露出在乎他的可爱情绪,他可以发挥耐心再清清楚楚地解释一遍,“听着。”捧住小诗的脑袋,“袁玫掉下楼,跟我无关,孩子流产也跟我无关,她失足也好,是你推的也好,我不在乎。孩子没了是他们家的事,你不需要担心我相信与否,因为从头到尾,我根本没怀疑过自己的眼光。”他相信,苏小诗虽然面如寒霜,心却是火热的。
“还有在医院,你没有给我机会说一句话,就跟阿远跑了,如果你的脑袋幻想成是我不理你,那你就是活该自虐。”
活该自虐……活该自虐……活该自虐……忽然间,苏小诗不知道是该释然,该感动,还是该把眼前得意的男人狠踹一脚。因为不论怎么想,这话听着贬义更重,而相对阿然来说,是褒。
见苏小诗半天回不过神,程墨然敲了下她的脑袋,好整以暇地说:“我很怀疑,你的冷漠面具是不是在掩饰自己的反应迟钝。”
“程墨然,拐着弯贬人,很爽?”
见好就收的道理他懂,“没啊。”
“是吗?我看你是上瘾了。”面瘫脸重现江湖,顺便夹杂着一丝丝阴森森的味道,程墨然掐掐她的脸,调笑道:“笑一个,宝贝。”
苏小诗用力地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
程墨然悻悻地收回手,略带委屈地瞥了她一眼,“唉,娶一个母老虎回家是悲剧,娶一个在北极长大的母老虎回家是悲剧中的悲剧,天天年年要忍受冰火两重天煎熬,惨不忍睹呐~”
程墨然声色俱佳的表演,让本该生气的她,反倒气不起来,压抑住上扬的嘴角,道:“小白兔随处可见,一抓一把,流连兔窝经验丰富的程少,需要我来教吗?”
扑哧一声,程墨然率先破功,“苏小诗,你如此特别可爱的个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额?”
“如果以后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我的生活肯定乐趣无穷。”
苏小诗目光微闪,垂下头,“母老虎要继续回归北极。”
“没听说温室效应吗?北极迟早要成汪洋大海,老虎会游泳吗?”程墨然见招拆招。
“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苏小诗继续出招。
“那我倒期待母老虎长腮长鳍的模样。”程墨然微露向往之色,“到时候你剪刀借我用用。”
“……”
“多出来的就该剪掉,不论什么还是原装的好。”程墨然正儿八经道。
“……”苏小诗无言以对。
久久,苏小诗冷不丁地吐出一句:“你真是原装的?”
前方红灯,程墨然差点忘记踩刹车,“什么什么?”一头雾水。
苏小诗扭头看窗外的风景,凝眉沉思,难道恋爱中的男人真会有所改变?例如性格?
如果何远笙或者封斯在的话,如果苏小诗问他们的话,他们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不是第一个被阿然霸气的外表骗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40
40、反击1 。。。
作者有话要说:亲,最近晋江抽搐的很厉害,很多亲没法看文,好多人也在和晋江抗议,身为作者的我啊,真的无能为力啊……欲哭无泪啊!日更啊日更,居然还被晋江抽没了!晋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啊!读者、作者伤不起啊!
只能无奈的把正文放这了~
程墨然本想陪小诗跟律师商谈,但封斯一通电话打来,又不得不回公司。苏小诗见他脸色微变,心里明白,这一次天皇恐怕没那么容易躲过危机。离开律师事务所,她直接打车到百应。
“你确定以及肯定?”王幂一眨不眨地盯着小诗。
苏小诗第三次点头,回道:“我想回来上班,希望老大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怕连累我,连累公司?”王幂狐疑地问。
苏小诗苦笑,“老大,别挖苦我了。”
“给我一个你回来上班的理由。”前段日子还死活不愿重回百应,突然改主意,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猫腻。
苏小诗神态自若地看着她,说:“其他公司不肯要我,你知道我闲不住,只能回来了。”
王幂轻哼一声,“骗三岁小孩的理由,你以为我会相信,不过……”继而笑开,“看在你家老公肯把封斯牺牲给我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拍拍小诗的肩膀,“好好干哦,百应的鬼马编辑。”
其实,小诗能回来,她很欢迎。天知道,没了小诗的百应办刊,业绩噌噌噌地往下掉。
与此同时,天皇娱乐。
天皇的股价持续下滑,资金链出现断裂,按照计划,在年底之前,本该投资拍摄三部电影,与推出几个一线艺人的新唱片,却无奈停止。经纪人与艺人纷纷不满,闹着要见程墨然,当然这不是封斯为难的关键,问题是股东纷纷来到公司,要程墨然给个交代,无奈之下,封斯只得打电话通知他。
何远笙也在‘受害’之列,精心谱的曲子,制作的唱片还未来得及发行,却已经打了水漂,但他毕竟是程墨然的好友,也不好太为难他。反倒说服了那些经纪人,当作代表进了总裁办公室。
“程少,公司这么损失下去不是办法,下面的员工准备了大半年,到头来心血全被抹杀,不满也是正常,我想我该以一个股东的身份,让你给出一个解释。”何远笙徐徐道。
“我知道,因为我的个人原因影响到了公司,我是该给大家一个交代,股东大会结束后,我会让阿斯准备新闻发布会。”程墨然道。
“那好,我等着你。”何远笙站起身往门口走去,随即又转过身,欲言又止:“阿然,作为朋友……”
“有话就说。”
“你和苏小诗的订婚,惹来太多麻烦,我想…嗯…接下来麻烦肯定更多,我只希望公司能一如既往地经营下去,你和她……”目光微闪,何远笙关门离开。有些话,不该说出口,便停在嘴边。其实说白了,不良的开端因苏小诗而起,如果程墨然还是曾经的花花大少,事情也许会容易许多,只可惜,没有如果。
一场股东大会下来,惊心动魄,除了沉默不语的何远笙外,其他股东纷纷投以犀利言辞,公司近半年的报表摆在眼前,亏损的数目触目惊心,作为股东来说,被推选出的领导人是因为他有带给大家利益的能力,不管领导人拥有的股份是否最多,他们都有权利罢免。
“前段时间,我受伤住院,对公司造成一定影响,公司亏损我也有责任。”何远笙开口,“而程少这几年来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我身为股东之一,只想说句公道话,有盈必有亏。”
“功过不能相抵,费尔集团收购失败,完全是因为程少个人的原因,这是无法抹灭的事实!”股东一抽着老脸对程墨然怒目相视。
程墨然微笑以对,绿眸里却流淌着冷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