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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不是……”
陆维钧对旁边的女子道:“你先走吧,打个车回宾馆。”
池铭摆摆手:“不必,娶她不过是掩人耳目,她和你们带来的那些女人没什么不同。映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去敬酒吧。”
花映月维持笑容太久,脸都发僵了,闻言她低头,稍稍放松了一下面部肌肉,伸手去拿酒瓶。纤长白皙的手指擎着酒杯,指甲上鲜红的蔻丹仿佛花瓣,夺人眼球。她按住心中汹涌的羞愤,脸上绽放着甜美妩媚的笑,声音软腻:“陆少,楚少,好久不见。”
很美,可是这种妖艳出现在花映月身上,两人只觉怪异。
少年时,他们见证了她苦追池铭的点点滴滴。在他们的印象里,她是个很乖巧也很骄傲的大小姐,有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共有的骄纵任性,但是并不过分。追求池铭的时候是很缠人,可是也没露出过卑微的样子,被拒绝,受冷眼,她哭归哭,腰板是挺得直直的。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没骨头的奴颜婢膝的女人的?
酒很好,但是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美酒也干巴巴的没味道,两人胡乱把酒给咽下,觉得还是暂时别掺和进来的好,便淡淡的对她点了点头,不再搭理,转而和池铭聊起天来。
花映月打量着楚骁和陆维钧带来的美丽女子,她们那妩媚婉转的模样比她自然得多,眉梢眼角都是洋洋喜气,想来是觉得傍上了年轻又优雅的俊男,内心深处都透着满足。
池铭的外在条件也极好,可是……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停止思索,观察着另外两个女人的举止,依葫芦画瓢的用在池铭身上。酒杯空了,她主动满上,把杯子递到他唇边,他不说话的时候,她拈起零食喂进他嘴里,柔软的身体就像没了骨头,软绵绵的依附在他身上。有人笑的时候,她配合着笑。
三人久未见面,自然有很多私密话要说,楚骁推开身边的女子,笑吟吟的说:“宝贝儿,我们谈点事,你们都出去吧。”他顿了顿,收了轻佻之色,对花映月道,“花小姐,她们两个会带你去休息的,等会儿我们说完了事情就叫你。”
花映月对他笑了下,扭头看着池铭,手指轻轻划过他肩膀,媚眼如丝:“池少,那我先出去了哦。”
陆维钧见状,别过脸,皱起眉头。
池铭淡淡道:“去吧。”
花映月袅娜的同另外两个女孩子一起走出了包厢,楚骁目光在她背影上停驻片刻,等包房门被关上的时候,他开口:“池铭,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哪样?”
“哎,还能哪样,她一个大小姐,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骄傲得很,即使现在家庭败落了,修养应该还在,怎么成那样一个……风***样儿了?”
池铭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冷笑:“这样不是挺适合她吗?她本来就是个毫无信义,水性杨花的女人。”
陆维钧道:“前段时间知道你两个出了事,问你,你又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水性杨花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追她的男生多如牛毛,可她有和谁多说话了,不是一直跟在你旁边儿吗?”
池铭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越时空,看见了那个一有空就凑到他身边的俏丽少女,良久,说道:“人都会变的。”
楚骁道:“也不至于变得这样离谱吧。”
池铭看了他一眼:“变得判若两人的太多了,比如你,曾经最清纯,女孩子找你借个橡皮都要脸红一红的,现在对漂亮妹妹说瞎话一套一套,泡妞本事我和维钧都比不上你……”
楚骁骂道:“靠,拿老子打什么比方!这是男人成长的必经过程,老子本性变得多吗?还不是祖国的大好青年一个!别打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池铭脸涨得绯红,咬牙切齿:“杨学正好碰见她和彦哥一起,她还倒在彦哥怀里!给她打电话,她没事人一样,说她一个人逛街,谁都没碰见!我还去查过通话记录的,当天晚上她和彦哥通了话,当时都快半夜了,她能有什么急事找人家?她一直对我各种不放心,花海天留在我医院,治疗条件可不比国外差,她却成天想着要把那老不死转移去国外!她不是想脱身,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就有鬼了!还装出一副对我死心塌地的模样……呵呵,我非得让她知道什么叫背叛我的后果!”
“她和何彦一起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内情?也许只是碰巧预见了?”
“碰巧?至于碰巧到抱在一起?杨学当时就在旁边的车里,拍了照给我看的!如果只是一点小问题,为什么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不说?”
楚骁沉默片刻,说道:“我对花映月不太了解,也许她真的想过和别人一起。但是,池铭,你听我说一句成不?你出国之前对她做的那事,过于冲动,回国之后见到她之后做过的事虽然你没说,但是我估计也挺伤人。你提到花海天……我猜,如果你没拿花海天当把柄,她应该打死都不肯做出刚才那鬼样子吧?总而言之,她对你有逃避心理,很正常。池铭,我们关系不必说,你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算计你,害你的,听我一句话,以前的事情你就少想了吧,也别逼她逼过头了,出了气,还是好好的过。”
池铭攥紧手指,一言不发。
陆维钧问:“池铭,你想想,她像个小姐一样在你面前晃,你真的开心?”
池铭端起酒杯,大口灌了下去。
楚骁见他又倒酒,按住他手腕:“好了,在咱们面前喝什么闷酒。就算想喝,也找个高兴的时候喝。说说话吧。”
池铭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涩:“我没法对她宽容。她家和我家那种情况,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况且,筱恬是被她推下去的,我亲眼看见……她欠我那么多,还逆着我,我凭什么对她好?我给了她机会,只要她乖乖的,老老实实的,我就不折腾了,可她怎么回报我的!”
楚骁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池铭,你越把她逼上绝路,她越容易铤而走险,明明心都扑在你身上,你这样一折腾,她不想走,也会制造机会赶紧跑路。”
陆维钧道:“池铭,别怪我说话直。我也不喜欢花家的人,但是我必须承认,除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对你这么好了。”
☆
花映月随着另外两个女孩子往会所附设的咖啡厅走,一路上她听着两人叽叽喳喳如小鸟一样说个不停,说的无非是陆少出手大方,楚骁很会哄人,好难得见到这样的帅哥,不知道能不能长期跟着之类的话。
她也会变成这样吗?她不由得看向走廊两侧光可鉴人的玻璃墙,自己的影子映在里面,妆容精致的脸,就像一个面具。
那两个女孩虽然很年轻,却都是在欢场摸爬滚打过的,眼光还是有,看得出来花映月的来历不会简单,想法子搭话道:“花小姐真的好漂亮,你用的什么粉底啊?那么细那么自然。”
“我今天没用粉,就描了下眉,用了唇彩。”她回答。她本来五官分明,不需要用那么多粉和腮红眼影来凸显什么,殷红的唇彩,加上上挑的眼线,足以让她显得媚气十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恭维她天生丽质,又盯着她的手腕看:“这是什么牌子的镯子?太好看了。”
花映月看了一眼镶满了碎钻和碧玺,宝光流转的玫瑰金镯子,摇头道:“我不知道,很久没关注那些穿戴了。池少给什么,我就用什么。”
两人压住眼中的嫉妒之色,继续把她的耳坠,项链,礼服,鞋子通通的赞了一遍,声如银铃,花映月却恨不得塞住耳朵。这样的处境,不停的提示她,你也是这一类人,男人的玩物,被珠宝华服奴役,没自尊,恬不知耻……
她端起面前饮料喝了一口,站起来道:“不好意思,失陪下,我去补个妆。”
她转身走得很快,后面隐约传来两个女子的声音:“装什么清高!不也是出来卖的!”
花映月咬住唇,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外面的天台,夜风吹到脸上,才稍稍觉得好受了一些。
出来卖的?
她捂住脸,凄凉的笑出声。
蓦地,一只手放在她肩上,她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中年男人,醉醺醺的,微眯着眼看着她,酒意朦胧的眼在她回眸的刹那陡然睁大,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哟,这位妹妹……真是漂亮……怎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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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2…10 23:14:12 本章字数:4528
花映月连忙退了一步,用力掰开他的手,冷冷道:“离我远点。残颚疈晓”说罢抬脚往走廊走。
那人一伸手握住她手腕,喝醉了的人手上没轻重,花映月觉着腕上就像套了个铁箍子,痛得她抽了口气。那人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脖子,嬉皮笑脸:“哎,我还没见过生气都这么好看的女人,认识一下嘛。”
花映月心头本就郁积了太多火气,被这人一引,顿时全部宣泄出来,抬脚就狠狠的踹在他小腹上。她今天穿了一双尖头高跟鞋,鞋尖有着金属装饰,踢在柔软小腹上的痛感可想而知。中年男人嗷的叫了一声,松开手,弯下腰,她趁机转身疾走,那人缓过气,大骂着追上来:“操!还敢打人!赏脸和你说说话,你还不识抬举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当贞洁烈女了?装什么大小姐呢!”
花映月头发很长,随着跑动扬了起来,被那人攥住一把头发往后一拖。她气极之下,反手去打,手背砸在那人扣子上,被划出了几道红痕,还好,她恰巧击打在他柔软的胃部,那人手上力度随之一松。她挣脱,转身拿起手包,狠狠的砸向那人的头。
手包边缘镶有银色金属,砸得那人哇哇叫,护着脑袋蹲下去,她心中的愤懑一旦有了宣泄口,顿时控制不住,红着眼狠狠的踢打濮。
会所的服务生听到了异动,迅速赶来,见状顿时愣了,连忙把花映月给拉开。那个中年人缩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气,断断续续的骂:“当小姐的居然敢打人……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服务生见惯了权贵名媛,目光迅速扫过花映月全身,见她长相气度不俗,穿戴虽然简单,可那宝光四溢的钻石镯子不是一般金主给得起的,顿时一凛,恭谨的问:“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和谁来的?”
花映月余怒尚在,嘴唇微颤,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池铭。翘”
服务生大吃一惊,连忙道:“我马上联系池少,小姐你受惊了,请这里坐坐。”一边说一边引着她去了休息室,另一个人又迅速去了旁边的茶水间倒了杯矿泉水过来。
他进包房叙述的时候,膝盖都有些发软,池铭的眼神和冰刀一样,又冷又尖锐,听他说完,冷冷一笑:“你们这里的管理问题挺大的啊……我的人,居然能出事!”
那个天台因为时不时有客人在那里同女伴偷欢,而能进这里的人都是有点背景的,会所的人便不深管,基本不巡查那地方,服务生觉得有些委屈——谁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跑那儿去呢?不过再委屈他也必须憋着。
池铭站起来往外走,陆维钧和楚骁跟在他后面,接近那个休息室的时候,便听见了一个男人詈骂不绝,说的话极其难听且嚣张。他大步走进去,看着那个头上渗血的家伙,微微眯眼,笑道:“陈总说让她和她身后的人都去睡天桥?我就是她身后的人,你准备让我怎么睡天桥?”
那人看见他,顿时愣住。
他在滨海小有势力,妻子的哥哥是国税局局长,他父亲是常务副市长,平时走路都横着,可是池铭所在的权贵圈子,他连边儿都摸不着。一直想着找机会搭上话,谁知第一次面对面,会是这种情形。
他再看向花映月,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混着头上的血往下缓缓的流。他刚才可真是醉糊涂了,瞎了狗眼了,这个女人姿色和气质哪儿是一般人能染指的?他恨不得立刻打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脸上的嚣张变成了谄媚,也不管身上的伤有多疼了,塌着肩膀走过来,挤出一个笑:“池少,我……我瞎说的,我喝多了,眼睛不顶用,不小心冒犯了这位漂亮小姐,真是对不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明明比池铭至少大十五岁,却请池铭大人不计小人过,楚骁没憋住,嗤的笑出声,陆维钧淡淡的抱着胳膊看戏。
池铭笑意益发的深:“眼睛不顶用是吧?那拿来干什么呢?不如挖了。”
那人膝盖开始发抖:“池池……池少,我我我……”
池铭目光缓缓扫过他的脸,又看向花映月,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发狠,居然把这样一个壮硕的男人打得和猪头一样。她明显还惊魂未定,手死死的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