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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拥有自己的宝宝了,高亮的师父来了,一位瘦而精干的小伙子,小而细长的眼睛锐利有神,不笑的时候很严肃,也很冷漠,相比而言,高亮显得臃肿了,如烟,望了望他“嗨,帅哥你好!”找个小餐馆坐下来,如烟喜欢吃辣的,要了个虎皮尖椒,要了三瓶啤酒,两杯下肚,话语就开始多了起来,有他师父在场,高亮显得更自如,简单快乐的聊天,正午的阳光带着喧嚣的嘈杂声,似乎有点热焖。午饭很快就吃完了,他们邀请她去他们租住的地方。一室一厅,城中村的房子,简单的家具,一张床,一个桌子上一台电脑开着,看起来不算很凌乱,电脑旁边一袋槟榔,两杯优乐美,一包烟,师傅忙着用电热壶烧水去了,如烟对高亮说“我不喝白开水,我要喝优乐美”高亮说“你喝一肚子咖啡再喝奶茶你不嫌憋啊?”“哈哈……”如烟大笑不止“滚一边去!”师傅凑过来笑着问“有什么好事啊?”高亮说“没,我们打牌吧”如烟说“那我们打红四吧,打升级人不够”一圈圈很快的打过去,赢的人总是高亮,输牌的总是如烟,输了的要被刮鼻子,如烟的鼻子给刮红了。师傅沉默少言,只是笑着,抽着烟,吐着烟圈,如烟吹散了烟圈,他吐一个,如烟吹散一个。师父看如烟的眼神,如烟知道,肯定是高亮给他说啥了。师傅笑着把烟圈吹到如烟脸上,如烟只是笑着瞪着他,不做声。继续打着扑克牌,赢的次数多的还是高亮,而师父有意再给如烟赢的机会,高亮发现了,不满的狂叫“你为什么要老让着她啊?明明你就可以赢”师父笑而不作答,如烟高兴了,跳了起来!“(⊙o⊙)哇!我终于赢了!”高亮说师父让着你呢,让着有什么意思啊?这牌打的。如烟瞟了一眼师父“谢谢哦,师父!”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过,打牌打着打着也倦怠了,如烟用烧开的水冲了一杯奶茶,慢慢的吹着。百无聊奈的在房子里转来转去,打量着这个出租屋“这房子租金多钱啊?”“三百啊,挺便宜的”“嗯,没有装修的房子便宜点”高亮从床上的裤子里拿出钱包对如烟说“今天忙的都忘带钱包了”他从钱包里拿了钱,把钱包甩在床上,出去买东西去了,如烟拿起她的钱包,打开看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照片,很清纯,很阳光,转身问他师父“这是他女友吗?”师傅说“嗯,前女友”如烟点了点头,继续翻,找到一张身份证,是高亮的,她仔细看了一下,年龄二十三岁,并不是他说的85年的,如烟笑笑摇摇头,网络有些是虚拟的,有不真实的因素存在。她问他师父“没问你叫什么,你多大啊?”他说“我叫徐向,23岁。”如烟抿着嘴巴,勉强的笑笑“你们都好年轻。徐向笑笑没说什么。“你呢?”如烟说“我三十岁,比你们要大十来岁呢”徐向想说,你一点也不显年龄啊,张张嘴,没说出来。高亮进来了,拎了一堆零食,他们一起边吃边看电视,电视里的女人,肆意的扭动着屁股,高亮嘿嘿笑了,如烟跑过去打了一下他。“我要走了”如烟看看时间不早了,高亮对徐向说你用电动车送送她吧!徐向“嗯”了声。去拿车去了。如烟看看高亮“那改天联系了”。
徐向取了车,看到如烟站在榕树下,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发什么呆。“走吧!”坐上车后座,如烟小心的抓紧后座,沿途的店面招牌排山倒海的一晃而过,风迎面而来,如烟下意识地低下头,躲在他的身后。一路的无语,到家了。
海的声音
清晨,点燃一柱香,如烟喜欢闻香的味道,一个人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自己的思维,飘逸着无尽的思索。一个人的时候,会把痛苦无限放大,强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今天,他发了个信息,约好时间,把手续办了。她知道她的人生该从这里改变了,她很想固守一些东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她无从去批判什么,怨恨什么?他给他留了车子,房子,存款。这一次,是不得不去放手了。他们吵过、闹过、爱过、恨过,平静了,该给彼此留一条生路了,传统的家庭怎么可以没有孩子的欢声笑语?强抵不过父母的期盼,这种期盼如绳索般越勒越紧,困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婚姻,而是无法释放的压抑。爱一个人是想让对方快乐,能给予爱人的快乐!而她,觉得自己破产了,彻底绝望了。她太了解丈夫的喜怒哀乐,她也能容忍丈夫的坏脾气,她清楚,他凶过之后会一如既往的对他好,无私的付出,永远不求回报。可是他在压抑自己,也在逃避结局。谁都没有错,错在了相爱。如烟彻底想通了,所以她走出了家庭,她想放纵自己,她要自己的快乐,哪怕这个快乐不真实,哪怕是昙花,只要她一现。她也不要爱情,这个字眼让她心酸,也曾经,她随强,来到他的家乡,家乡的父老乡亲是热情的,他们羡慕强能娶到城里的姑娘,他俩在老家匆忙待了客,领了证,就出外打工了,来到省会城市,租住在狭小的房间里,天天炒土豆丝,以至于现在再也品不出土豆的香味了。贫穷的日子里不乏快乐与温存。因为爱情,可以让人义无反顾。共同的苦难让他们沉淀成为骨肉相连的亲情,近了,会伤;远了,会想。现在的她反倒轻松了,因为她,不再是强的唯一了,她打破了她自己长久以来固守的信念,她想出轨,她想放纵,她想做个坏女人。她做了,感觉自己强大了,再也不要为感情牵绊,这是一种心灵的毁灭,为了新的重生。
今天是个顺利的日子,离婚很快就办了下来,如烟觉得无比的轻松,长久以来,她都没有仔细看过这个与她同床共枕的人了,今天的他比平时更沉默,胡子该刮了,也许太忙,皮鞋上有一层薄薄的灰,这段时间工地的事情比较多吧!如烟突然感觉他沧桑了,眼睛里有太多的故事,不在清澈了。今天,如烟是精心打扮过的,她一向是个注重外表清爽的女人,她穿了一身白色运动装,扎起了头发,化了淡妆。在她心里,不会有太多的改变,可是她的生活必须重新来过。也许这就是大爱吧!有太多的无奈,无力,无言。强看着她,神情有些躲闪“我要去趟工地”如烟挤出一丝笑容,“好的”。
夜幕,如烟打开电脑,给高亮留言“有时间吗?我离婚了,我想去看海。”高亮的头像闪了闪“可以啊,可是我师父也要去,要不然,他不给我假放。”“哦,没关系,一起去!明天怎样?”“好,车站见!”
匆匆买票,上车,徐向天生似乎是个行动家,他跑这里跑哪里,永远一副忙碌的样子。而高亮就显得悠闲了,只是坐着等待。似乎师父不是徐向而是他,如烟说“你怎么这么悠闲呢!买东西你都不去,让人家去!”如烟说着打了他一下。高亮笑着躲开了“谁买不一样嘛!”车开了,拿出相机拍了一路的风景,如烟突然想起在哪里看过一首诗里几句话,我笑着说我不再记得绝望,不再记得哀愁,不再记得暴烈,不在记得害怕,不在记得生命无光。原来谁比谁清醒,谁就比谁残酷!如烟回过神来问高亮“你觉得我残酷吗?”高亮说“女人都残酷!”如烟问徐向“那你觉得呢?”徐向摇摇头“不知道”车窗外,再美的风景都将成为过往,一路的遐想,四小时的历程,终于到站了,找旅馆,吃饭,迫不及待的要扑向海边。专门找了一个阳台朝海的房间,站在这里聆听着海风,嗅着咸咸的海味。
心情异常的激动,快速脱衣冲凉换泳衣,突然又不想下水,折腾了半天又换回了裙子,带上帽子。出发,去海边。高亮对徐向说“这女人疯了!”徐向说“一块去吧!”踩在细软的沙滩上,忘记了高阳的炽热,如此亲近的去触摸这片“土壤”有一种说不出的宽敞,亮堂。大自然的神奇就在于它让你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微乎其微,你的痛苦在这里得到安息。水是喧嚣的,一次次冲向海岸,一次次褪去,一次次冲击着你的心灵。他们已经投入了海的怀抱,如烟静静的站在海边,海边有恋人,有专门结婚拍照用的花墙,这些永远都是美好的,只是与她无关。任凭海水拍打着脚丫,这一刻,她释放了,释然了,寂静了。
疯了一下午该回旅馆休息下了,满身的疲惫,惦着手里的鞋子都感觉到沉重无比,干脆光着脚回去吧!免得脚上的沙子钻进鞋子里。两个大男孩玩的也很尽兴,他俩在一起感觉有种默契,似乎对方不用说什么,都明白在想什么?如烟羡慕他们的这种友谊,甚至有点嫉妒。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让她感觉到自信,她在他们面前可以洒脱的表现,笑就笑,不想笑就不笑。她体会到一种被欣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趴着看电视,不知道电视里播放的是什么?人已经累得睡着了。夜幕里,窗外,海仍然喧嚣着,只是声音有些寂寞,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忧伤,夹杂着动物的低咛声,忽远忽近,忽高忽低。睡梦中感觉有人在靠近她,她想推开他,留出一点空隙来探出自己的头,可是他却毫不在意的倔强的将她整个人围在自己身下,借着月光,她看到是徐向,他淡淡的烟味铺满全身,一切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感觉在这一刻被放大。犹如静静的躺在沙滩上,退潮了,徐向亲亲她的脸颊,去卫生间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徐向咳嗽两声走了出来,随手要开灯,如烟大喊“不要开灯!”徐向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如烟迅速整好衣服,站起来看着月色,如此皎洁的月光把世界漂白的如此完美,嫦娥是否能看到人间的悲欢离合?是否能体会女人内心的无言叹息?走到阳台,依着栏杆,如烟看到夜晚的海仍旧在哪里独自申银,也许在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也许只是在轻轻的歌唱。“我想去海边!”徐向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看看手机“现在都四点了”如烟眼神飘向海岸夜宵灯光处“没关系,反正也睡不着了,我自己去吧!”如烟一脚登起拖鞋,哒哒哒的跑下楼去,如出笼的鸟儿一样飞奔去海边,海鸥在海上盘旋,夜晚的海是如此的深沉,海浪时高时低,亦远亦近。随着海浪触碰暗礁的拍击声,如烟跳着,跑着,喊着,用尽全部的力气喊着,如同海浪的咆哮声“我不爱你了,你走吧!”海浪附和着回答“不爱了不爱了,走吧!走吧!她抓起一把把沙子使劲抛向大海,可是海沙随风从指尖溜走,什么都不曾拥有,一如从前。跑累了,也喊累了,静静的躺下来,闭上眼睛,不去思考,脑子一片空白。“姐姐,帮忙拍个照吧!”三个学生摸样的女孩子,蹲在她身边。如烟真开眼睛,站起来拿过相机给她们拍照。“谢谢姐姐!要不我们一起放许愿灯吧!”轻轻的把灯点燃,用手托住一齐抛向天空,风牵引着许愿灯,慢慢的离开沙滩,纸灯上的字体越来越模糊,女孩子们大喊着“希望我毕业了有个好男朋友,有个大房子!”年轻的血液里充满了希望,永远不曾绝望。“姐姐,给你,放烟花吧!”如烟和她们围成一圈,点着烟花,噼啪的声音划过长空,变成海边最美的一道风景。
我怀了你的孩子!
从海边回来,人黑了一大圈,但是精神状态更好了。如烟打算找份工作,这样她的生活就充实多了。刚毕业那年,她在药店上过一段时间班,如烟决定应聘店员,她是有经验的,这份工作,她有信心可以干好。
七月的天只有午后的阳光褪去了它的热烈,漫步在树荫下,数着脚下的斑斑点点,树叶在阳光下晃动,一闪一闪,有些刺眼。逛完超市,看见旁边药店贴有招聘信息,如烟整整衣服,进店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站在柜台前。“你好!请问这里招聘吗?”女人打量了一下她问“你干过吗?”如烟说“我干过”女人严肃的说“我们这里目前是缺人,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市场不景气,工资只有一千三,上一天休一天,你考虑一下”如烟说“没关系,我现在只想有事情做”女人诧异的再一次打量这个少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眼前的女人正在经历人生的变故。她眼里闪过一丝温存,对如烟说“我叫王肖云,是这里的老板,以后叫我王姐吧!你明天八点半过来上班,这里也可以安排住宿,吃饭你们几个一起做,伙食从工资里面扣,如果你有地方住,可以不住宿舍。”如烟看看这个四十岁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谢谢,那我准备一下,明天来”。
工作异常的顺利,如烟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她决定去书店一趟,毕竟荒废了这么多年,还是要找找相关医学方面的书,这样人家顾客来询问不至于一知半解。
清晨七点半闹钟如期响起,如烟不在懒床,快速爬起来洗脸刷牙上厕所只用了三十分钟,拿包出门,在小区门口狗不理包子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