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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到了省城,继续在这个,不太陌生的城市,苟延馋喘,过了这个年,年把她吃了,现在的她没有了跑的冲动,也没有离的行动,倒是想找工作了,儿子就放托管吧!也大了,男孩子,该锻炼锻炼!冰儿还是想找药店的工作,她在B城干了一年多时间,相比,找这个工作会更容易上手,自己赚自己的生活费是没问题的,她在附近逛着,瞅着,看着,太远的地方不想去,车不好坐,一个月下来,耗在公交上的费用太不划算,工资是有限的,每月的房费要交,电话费要交,人要吃饭。冰儿看到药店门口贴的招聘启示,就去问,就留电话,一口气跑了五六家,月底都在盘点,这个时候会有人走,找药店的工作会好找些,在药店的门口,顺便称了称体重,这家伙,过个年,年吃了她二十斤肉,如果是猪肉,那也能卖不少钱。
尘埃落定
冰儿打算找工作了,年过了,春暖了,花开了,地里的虫子都爬出来晒太阳了,冰儿觉得自己也该积极地面对人生了,最近一段时间,冰儿坚持晚上,听长安夜话,感觉那个女主持人,说的相当的犀利,但是很有道理,对于家庭暴力,她的建议相当有用,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暴力,也存在精神暴力,对于老公,她一直以来,想着放弃,可是总是陷入自己的纠结中,自己不够强大,老公的性格,在他三岁的时候,他的家庭就开始影响他了,她一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怎能与之抗衡,而孩子,她有责任去引导他,走一条全新的路。发展自己,教育好孩子,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有家药店,打电话叫她过去上班,离儿子的学校也近,冰儿答应了,今天安顿一下家里事情,明天开始上班,她去了学校附近的托管中心,儿子中午要在这里吃中午饭,一个月三百也不算贵,一上班,就不能按点做饭了,老公是顾不得回来的。走进托管中心,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接待了她,带她看了孩子们中午午休的地方,上下铺架子床,看起来蛮干净的,厨房也收拾的很干净,做作业的地方,桌椅摆放的井井有条,女人说是,中午她们负责接回来,吃晚饭,午休一会,再送回学校,下午如果家长没时间接,也可以接过来。冰儿很满意,只要孩子吃饱,安全,她就没什么顾虑了,至于伙食,肯定会清淡些,这个不言而喻,基本所有的托管机构都是一样的。看好地方,选好床位,冰儿回去拿了被褥过来,铺好,这就是儿子第二个休息的地方了,对儿子有些愧疚,但是也没有办法,儿子一天天长大,他是独立的,自己也应该是独立的。昨晚炒了盘虾,父子两个吃了都没什么反应,可能她现在的胃,不太好用了,烧灼的疼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折腾到一两点,家里也没有备用的药,忍着一直不告诉他,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告诉了他,果然被一顿埋怨,她忍着眼泪,爬起来,去卫生间,扣着喉咙把吃的吐了出来,吐了三四次,感觉胃里舒服多了,同在一个屋檐下,感觉却是如此的陌生,一个人竟然这样的孤单无助,而两个人各自却有不同的孤单,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太年轻,被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所吸引,好奇的接近他,不知觉的想去了解他,他给予的关心,弥足珍贵,而现在,如果她崴脚了,也许,他再也不会那么细心的给自己揉脚了,也许,他们曾今都是缺爱的孩子,相互曾今温暖过,可是现在却少了曾今的无私付出,竖起了双方隐藏已久的刺,相互刺伤着对方,这不是乐趣,这刺出来的是眼泪,甚至是血滴。她也需要释然,学着放下,学着淡忘,学着坚强,自己要有信心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因为自己是一个母亲,孩子的坚强后盾,也是孩子无形中模仿的对象,自己应该是坚强的,阳光的,积极向上的。
早晨,她起来的很早,叫醒儿子,老公问去干啥?她说是找个药店去上班,他老公很诧异:“你啥时候会卖药了?就你那初中毕业的水平”她笑笑:“我出去了一年多,基本都在药店里,我是有上岗证的”。老公没吭声,她和儿子在外面吃了早餐,带儿子去托管中心一趟,给老师交代了一下,自己也放心了,儿子去上学,自己去药店。
一路的思索,感觉自己安静了,也沉寂了,心里有些没劲,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十九岁,喜欢依赖一个人,慈祥如父亲的感觉,当生活的不如意磨损着我们的意志,我们被岁月推着成长,婚姻,不是逃避现实的借口,如果内心的不独立,把婚姻当做避风的港湾,最终,还得回头,补上这一课,在婚后,继续学着自立自强。感情如画的圆圈,始点就是终点,或者终点,就是新的开始的方向,我们都不曾绝望,耳边飘来梁祝的音乐,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飞飞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冰儿向往唯美的爱情,羡慕古人的爱情,那样的超凡脱俗,可是现在,她认为那是一片净土,在没有任何污染的世外的桃源里,存在着,她向往着那片净土。
来到新的环境,冰儿又恢复了人群中的活泼,没有人知道她所有的辛酸,她把自己深深的隐藏,带给大家的永远都是,开朗,活泼的个性,不乏伶俐的言语,也许,这就是生活,让每个人,出门化妆,遮住失水的皮肤,绽放瞬间的美丽,一层层伪装,只为回家后,一层层的剥开,流着泪的眼睛。
小吴要回国了
朵儿有了自己的朋友,一放学,吃晚饭,做完作业,就跑得没影子了,似乎她们几个是商量好的一样,这样,蝶儿也就省心了,这是朵儿最美好的友谊发展阶段,希望她有很多的朋友,一生不孤单。小吴在哪里发展的不太好,现在看来是很糟,他说是,想回国,他的思想也没有融入在哪里,还是比较适合在国内发展,可是,他说现在没有钱回来了,她把这事情告诉了如烟,如烟表示怀疑,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蝶儿深信不疑,她想给小吴打过去五万元,征求如烟的意见,如烟想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感觉这个人是善良的,困难的时候,拉一把,不求他会记得你,只求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蝶儿也是在凭感觉交友,如烟亦然。商量了一下,蝶儿就去银行了,网银也可以转,但是,蝶儿需要一个收据。
蝶儿出去了,如烟打开Q主动和小吴打招呼,他隐身着,他还是用王姐的号聊,让人有一种幻觉,觉得王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只是在另一个空间里,默默的看着朋友们,随时都可以消失,思念的时候,距离好近,静静的坐在你的身边,不吭声,没有了往日的怒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不打扰你。如烟问小吴,在那边可过的好?小吴说是,不怎么好,打算回来了,如烟问,是很不好吗?小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回来后给你们解释。如烟告诉小吴,蝶儿去银行给他打钱去了,小吴嗯了声,意思明白,他说回国后,会双倍还她的。他似乎不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如烟就不再问了,如烟问:“异国的日子是孤单的,有没有喜欢的人出现?”小吴说:“喜欢的人太多了,可是没有爱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只要善于发现对方的优点,就很容易喜欢上,可是要爱,长久的爱,太难了。”大部分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思维,小吴喜欢给如烟说着王姐,他开着视频,周末的家里,有些冷清,书屋的光线有些暗淡,女儿和爷奶去外面花园晒太阳去了,他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会,他说他能感觉到王姐的存在,如烟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去,没有看到什么,小吴说,这三年,他从来没有感到过孤单,因为孤单的时候,王姐就在他身边,在他的梦里,给他端来他喜欢的茶水,叮咛他,天冷加衣服,安慰他,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那么拼命,他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看旁边,似乎旁边有个人站在哪里,陪着他。如烟有些慌乱,但是看到小吴淡然的神态,也就心稍稍放下,这种感觉她能体会,姐姐走的前三年,每年,都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只是不说话,或者望着她笑,就在家里的客厅里,她转身,出现在她面前,或者,她在梦里,一道闪光,窗子上,隔着玻璃,看到了姐姐的脸,她在看着你,如烟不怕,那是自己的亲人,在梦里,她们以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别后的思念,最后一次,如烟在梦里,见到姐姐时候,是她去世的第三年,她回来,依旧美丽,她对如烟开口说话了,她说她要走了,如烟问她,要去哪里?她笑笑,没有回答,转身,离去,如烟看着她的背影,也许她有更好的去处了,投胎一个好人家,过幸福的人间生活。如烟给小吴说了这个事情,小吴并没有感觉到惊讶,他说他也有这样的感觉,王姐就在他身边,善良的微笑着,关注着他得每一天,梦里的她,也是从来都不说话,保持距离的站着,你要向前抱她,她摇头微笑,只是笑着,消失。在每一个思念的时候出现,静静的听你说着,琐碎的事情,永远不厌烦的听着。小吴说,心中有爱就不孤单,如烟慨叹:“你真是个情圣!”小吴笑笑:“谢谢你的夸奖,这个字眼,是对我最高的评价!是王姐成就了我的今天,带我去看不一样的风景,她永远会在我的心里,无人可以代替!”如烟沉思,附和着说:“是的,不需要去代替的”如烟在想着,小吴和蝶儿会不会有好的姻缘,她又不好直接问,觉得时机还未到,张了下嘴,还是闭下了。开始要忙了,如烟关了视频,她的周末可不是轻松的,她的周末是周一,蝶儿说她打完钱,去见一下那个淘乐园上班的朋友,每周见一下,她们的友谊在渐渐增温。苹果跟她爸爸去超市了,每周在这里,她也呆烦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更喜欢闲散的时间,跟着爸爸屁股后面。
肯德基店里,蝶儿和小刘要了两杯咖啡,聊着天,小刘的个子不算高,喜欢穿黑色的衣服,这样显得她的皮肤很白,举止优雅,感觉也是个比较要强,而且聪慧的女人,她骑着电动车,带着两个女儿过来,两个女儿长的都比较像她,和蝶儿打了招呼,她们就跑开去玩了。小刘看起来,是那种很会调动气氛的人,大多时间,都是她在哪里说着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公婆,蝶儿觉得,她对这个女人是有感觉的,不排斥,就可以交往下去。坐了一会儿,因为心里想着如烟一个人在店里,会很忙,所以就想早点回去,小刘说是要送她回去,她让小女儿,罗雅,站在车前面的空隙里,蝶儿和大女儿罗静,坐在后面,一路开去,蝶儿坐在后面,一直担心,会被警察抓住,这严重的超载,小刘说没事。送她到药店门口,蝶儿邀请她进来坐坐,她说她还有事情,改天聚了,就匆匆淹没在人群里了,看着小刘的背影,蝶儿想到了黑玫瑰,也许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进店里,如烟正给来人配药,没有看到她回来,她忙去给旁边等的人拿要的药膏,走来走去,周末下来,比平时肚子都饿得快,饭量更好,心里就在想着中午做什么吃了,如烟喜欢吃田鸡,朵儿喜欢吃麻婆豆腐。等下闲了,她去买菜。
有个表哥请唱歌
小刘打电话过来,说是中午过她家吃饭,蝶儿给如烟说了声,就满心欢喜的去了,她家在体育场附近,也不算远,蝶儿一路悠闲的走过来,路过超市,买了些水果,给她的女儿们买了巧克力,自己也好带,蝶儿是一个特怕麻烦的人,不太在乎这些礼节,但是也要适当的适应社会,俗,也是一种文化,还是不要太清高了好。在这座城市,蝶儿除了如烟,没有多余的朋友,她似乎不喜欢交新的朋友,宁愿固守着旧的美丽,独自美丽着。可是对小刘,她有心去了解。
按小刘说的路线,蝶儿很快就找到了她家,一口去爬到了顶楼,蝶儿气喘吁吁,开门,小刘一个人在家,她今天休息,小刘是个家居的女人,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虽然小了些,但是该有的家具都有着,并且感觉价格不菲,孩子们的房间,放着一张儿童床,相必,女儿们住这间,小小的书桌上,她给孩子买的励志的书,整齐的摞起来。她自己的卧室,有电脑,但是没有开,小刘说那是老公的电脑,她很少玩的,她有空就绣十字绣,蝶儿没有绣过,好奇的拿过来看看,听说这些裱个框架,也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小刘在厨房做饭,蝶儿依着门,和她聊天,小刘说,她老公会中午回来吃饭,老公是一所民办院校的副校长,也算年轻有为,她幼师毕业后,实习完,就没有继续做老师,改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后来又去学美容,开了美容护理店,做事一直也很顺,后来认识了现在的老公,结婚,生孩子,忙碌的生活着,蝶儿注意到,女儿的房间里,放着一